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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橙澈的贺礼(修)

    卢小天突然扭动自己肥胖的身躯以此带动座椅的移动来到杨延的身侧紧紧的挨着杨延的座椅。

    而后卢小天一脸淫笑的小声说道:“潘兄,待会结束后兄弟带你去胭脂楼爽一爽。那里的米族贵女一定对你的胃口。”

    看着卢小天的肥腻面庞,杨延心中闪过一阵恶寒,思及鳞人身上的鳞片杨延更是难以忍受,本来就不甚可口的饭食更是一点都吃不下了。

    可卢小天丝毫没有感受到杨延的情绪,仍在自顾自的向原因绘声绘色的描述一幅幅自以为活色生香的画面。

    不等杨延打断卢小天,耳中就传来了橙皇那熟悉的如沐春风般的声音。

    “众鳞欢饮,本圣甚慰,皇母延寿、朕之心愿。今日值此皇母大寿之无上喜鳞之日订立我朝基石。”

    随后众杨延和众鳞不管正在欢饮或者任何事俱都一脸庄重的起身,肃穆无声的来到了红鳞殿圆阶正北方,按照早就排练好的位次分两列站立。

    杨延在右侧队最后方。

    卢小天见到杨延的位置表情像是吃了一只苍蝇般,久久都没有缓过神来。

    因为卢小天是左侧文鳞的官员,因此未曾见过杨延,是以见到杨延竟是如此一个小人物,再想到自己奉承杨延时的那副谄媚的样子,卢小天恨不得杀了自己。

    杨延感到卢小天的木目光倒是冲他人畜无害的笑了笑,气的卢大衙内差点栽倒在原地。

    不过身处如此场合,卢小天只能竭力压抑自己的脾性,也幸好卢大衙内这几年做官也养了不少的稳气,是以还能保持表面的平静,并未让橙皇察觉。

    橙皇此时的温和面容上的如太阳一般耀眼的双眸扫过众鳞,赵嬛仍是端正的坐立于主位纹丝不动。

    其余众鳞感受到橙皇炽热的目光都不由自主的垂下头颅静待橙皇的旨意。

    现在威严肃穆一副君王圣姿的样子的橙皇很难让人相信几年前的橙皇是鳞城出名的老好人。

    和眉善目、气场亲善,让人生出好感。

    橙皇当时身居大祭师之位,在鳞城朝堂纵横捭阖、左右逢源,和人处事从未有过生气之举,永远都是顶着温和的面容行走在朝堂之上。

    因此,橙名为自己积累了大量的朝堂资源,为今朝的登基积攒了丰厚的鳞种脉络。

    橙皇经历种种站到了今天这个位置,又正是年富力强的年龄,指点江山,一时意气风发。

    看着下边的肱骨之鳞和少年意气的鳞儿,橙皇改革天下之锐气已然势不可挡。

    定鼎鳞城的橙皇圣口金言道:“封孙箫为大祭师,聂渊为大供奉、齐忆知为大鳞将、橙臣为……”

    “吴百兴为六御鳞之首—天鳞官”

    “翟狄为六御鳞之二—秋鳞官”

    ………………

    “尚度为六御鳞之六—司鳞官”

    …………………

    橙皇鳞旨宣读完成,众鳞回归自己的席位,而后太后宫里收礼的小宦官手将中的简鳞礼单交给新任礼官。

    接下来就是由礼官宣读众鳞贺礼。

    …………………

    “黄族张氏书记鳞官张并贺金鳞石百斤、墨山图真迹一幅、天元避火珠一颗。”

    “绿族尔氏小鳞佐官尔尔贺碧玉簪一只、朱雀羽衣一件。”

    …………………

    “橙澈太子贺悬棺一件、白羽一缕。”

    听到橙澈的贺礼,红鳞殿中的众鳞俱都不自觉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然后众鳞都很自觉的垂下眼眸,老神在在,一度事不关己的姿态,礼官也是识趣的闭上了嘴巴。

    众鳞面面相觑的时候,红鳞殿中传出了一声怒斥。

    “橙澈,你,你该死。”

    赵嬛此言一出,众鳞感觉巍然不动的寂静红鳞殿像是吹来了一股阴风,吹到了众鳞的身上,阴森森的大殿氛围给人一种肝胆俱颤的感觉。

    单看赵嬛的脸色,眉心处的赤色鳞片愤怒的张开像是金刚怒目一般,一双赤色眼眸喷出无形的怒火,冷冽似是万载寒冰的脸庞丝丝赤筋暴跳,这一切都在显示赵嬛的极致愤怒。

    权力的巅峰掌控者橙皇也是一副作壁上观的姿态,若无其事的坐在自己的席位上,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般。

    橙名温润的眼神注视着怒极的赵嬛,眼底身处闪过一丝极不易察觉的寒芒。

    外表温润的橙名可不是以前的老好人大祭师,现在的他是万鳞国主,一个前无古人的橙鳞人,更兼具大成权术、百世留名的野心等等一个英武君王的所有特质。

    橙名似是在寻找什么契机,因此一直闭口不言。

    对于赵嬛的怒火中烧,橙澈却以不甚在意的姿态呈现在众鳞眼中。

    红鳞殿中环境安静到众鳞微弱的呼吸声若同银针落地一样极为刺耳。

    橙澈在抢在赵嬛又要发难的之前突然说道:“皇祖母此言差异,澈儿为皇祖母贺寿,进献的必然要是澈儿手中最为珍贵的东西,皇祖母听到悬棺便以为寓意不佳,殊不知这悬棺乃是一件下品赤鳞宝器,白羽更是澈儿为皇祖母在边疆千羽险地历经万险方才获得的护身鳞器,足以挡赤鳞三品的全力一击。”

    橙澈见赵嬛仍旧怒气不减,然后起身摆了摆手,做了一副无奈是神情说道:“宗师是寓意方面,皇祖母也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依据《鳞母圣经》记载悬棺乃是伟大圣鳞母栖居九棺之第九位,沾染了圣母之气息,绝对是我国寓意最好的器物之一,再真白羽那是赤炀帝所骑的一个孽障的羽毛,皇祖母收下他就代表赤炀帝不过一孽畜而已,我橙族唾手可取之性命。”

    “您说呢,皇祖母!”

    橙澈话音刚落,假寐的橙皇便哈哈一笑道:“哈哈,不愧是朕的麒麟儿,勇武孝悌之心可嘉矣,不过,触怒太后,当罚,但念及今日是太后寿诞,便罚你稍后打扫这红鳞殿。”

    橙皇在这时毫无征兆的开口,将此事的性质一锤定音。

    “儿臣惶恐,谢圣皇隆恩。”橙澈面对橙皇态度很是恭敬,没有对待太后时的慵懒随意。

    “麒麟儿,你先落座吧,诸位爱卿,继续。”橙皇面带笑容说道,君主的威严在谈笑中显露无疑,且比一脸严肃的说出更加的不容置疑。

    橙皇的定性给了众鳞一个方向,众鳞都清楚的知道现在的鳞城属于橙皇,而不是之前大权在握的赵嬛。

    而且众鳞一则是皇血脉后人亲人,二则是橙皇亲信。

    无论从情还是利方面,橙皇的话语在众鳞那里都是旨意,不容辩驳,至少是现在不容置疑。

    于是众鳞一边倒的根据橙皇的意思延展橙皇的中心思想。

    不管何等铮铮之言都是在在赞同橙皇之旨。

    众鳞不看主位之上的赵嬛的脸色是如何难看,只是千言百语的表达忠心。

    “三鳞”和“六御鳞”等朝堂支柱人物还要脸面,只是不痛不痒的暗讽了赵嬛一两句。

    至于其他鳞人就是百无禁忌了。

    也幸亏赵嬛这几十年来历练出的养气功夫足够深,所以没有激愤交加而离席的场面。

    橙皇见火候已到,就制止了众鳞,而后在稍微吃了几口吃食之后,便在百官的恭送声中离开了宴席。

    众鳞在橙皇走后也没有过多的交谈,在做足了忠臣的姿态的之后便散了宴席,各自打道回府去了。

    现场就只剩下了赵嬛和赵听南等寥寥几人,也是刚刚极力为赵嬛辩驳的几人。

    这几人是老宗鳞大人、赤族族老之女为自己女儿留下党羽,以前在赤族当朝时也勉强称得上是中流砥柱般的鳞人,橙皇上台后,斩了一批朝堂支柱,留下他们这些赤族余党算是念了点旧情。

    主要也是他们没有兴风作浪扯旗谋反的能力。

    杨延也在这,他是个例外,是赵听南将他留下的,说是有要事相商。

    “大人,若长久如此,太后怕是……”剩下的话杨延没说,相信赵听南也能理解杨延的意思。

    赵听南未发一言,眉头紧锁,眼中寒芒凛凛,似有杀人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