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命理
买不起怎么办？如果抢不来食物，那就只能去弄到更多的钱。
可能是因为许愿屋看起来落魄，小偷并没有光顾这家。
对面那家占卜屋是玻璃窗，橱窗里还放着水晶，贴着神秘卡片的海报。
半夜里，趁着无人注意。
“咣当——”
锁被撬开，铁卷帘被拉起。
小贼鬼鬼祟祟地打开了对面那家店的大门。
……
与此同时。
训练空间里，晏烛还在和沈飞鸿对战。
行火令的力量让她只需要很少的休息，就能养足精神。灵气在她周围充沛地运转，滋养着她的血脉和躯体。
已经和沈飞鸿对战了两个小时，她一点都没觉得累，还能精神抖擞地放出耀目的火光。
受困于大雨，在数日练习下，她的战斗力突飞猛进。
盾牌的光芒在她周围形成一个不断旋转的环，当地方发动进攻的时候，晏烛心念一动，这盾就会切换形态，集中抵挡在攻击力最强的地方，以增加防御的力量。
按照沈飞鸿的话来说，这是先前那堵被吹掉的墙的灵气，它正在重新成长，不过多久，它就会变成灵物，有更多自主的可能。
但它还需要承受上千次攻击，才能从中悟出门道。
同时，晏烛的行火令用得更顺手了，不光是在平地上。因为这里是沈飞鸿的独立空间，他可以飞在半空和晏烛对战，晏烛便也召唤出翅膀。
在几次被击落后，晏烛坐在地上恢复。
“我应该问白老师讨教点心得。”
他和高申都会飞，在半空中的身法和地上不同。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姿势，只需要躲开攻击就行了。
正如金大侠说的，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躲得快比什么都实用。
力气也是，只要攻击得足够迅猛，打得对方出其不意，无法招架，她甚至能将沈飞鸿逼到墙角。
红光在她周身环绕，在盾的加持下，全身批了一身火红战甲。
沈飞鸿听见了她的碎碎念，瞅了她一眼：“来战。”
晏烛：“啊，等等，还没准备好呢……”
沈飞鸿不由分说，朝她抛去数道火焰形成的飞箭。
晏烛朝边上翻滚着，顺手爬起来，朝沈飞鸿的方向扬起一道火光。
沈飞鸿闪身躲过。
火光砸在汉白玉墙面上，燃烧加剧了火焰，发出炙烤的声响。
沈飞鸿熄灭了火焰，但已经来不及了，墙上出现了一道裂缝。
“喔，我干了坏事。”晏烛收起武器，降落在前边。
“嗯。”
“你嗯什么嗯？都怪你偷袭我！”晏烛吐槽。
沈飞鸿斜眼看着她，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不过多时，我们就能进入下一个幻境了。”
晏烛：“下一个？”
沈飞鸿：“饥荒。”
晏烛：“……”
两人正说着，突然听见空间外传来一声惊呼。
“抓小偷！”风不玄的声音。
晏烛和沈飞鸿对视一眼，来到许愿屋。
李铁杉穿着睡衣，手上抱了个枕头，揉眼睛：“哪儿有小偷？”
“对面！”风不玄指着对面的占卜屋。
昏暗街灯下，对面店铺关闭的门被打开了，有个人影正在里面鬼鬼祟祟地在店里猫着身子走。
他拿着一个麻布袋，将柜台玻璃敲碎，盗取着水晶。水晶放进袋子里，发出很响的敲击声，也不知道是不是碎了。
这也太明目张胆了！
“不管。”李铁杉打了个哈欠，“人类的事跟我们没关系。”
“既然你这么说……”风不玄扔了一把骰子，皱眉看了看，“那就不管吧，过不了多久就会被警察抓住。”
他们对门口站着的晏烛和沈飞鸿打了个招呼，一前一后回到里屋，继续睡觉。
晏烛：“？？？”
这样也行？
她回头看沈飞鸿：“我们也不管吗？”
沈飞鸿摇头：“不要干涉因果。”
晏烛皱眉：“可我看见了，我用普通的手段去解决这件事，也算干涉因果吗？”
沈飞鸿：“……”
他没有说话。
晏烛撩起袖子，跃跃欲试，想将这个小偷抓住。
以前的她哪里会管这种事？如果自己不够强大，路见不平只会把自己打进去。当时她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只能选择独善其身。
但现在不一样了。
既然她可以，为什么不去做呢？反正警察早晚要抓住他，还不如现在就报警。
沈飞鸿：“你一定要去吗？”
晏烛：“有什么其他恶果吗？”
沈飞鸿：“或许，他偷到了刚刚取钱的平民，家人被大风刮下来的广告牌砸中，需要住院费。”
晏烛摇头，不解：“那我岂不是做了一件好事？他们家免于被偷窃了！说不定这个被砸晕的人就能得救了！”
沈飞鸿：“砸晕的是一个黑心装修老板，欠了包工头一年的款项挪为己用。”
晏烛思考了一下：“那也得救人吧……”
沈飞鸿：“他包养的情妇会在未来给他生一个孩子，这孩子虽在单亲家庭长大，但天生聪明，在未来突破了一项重要的物理成就，推进人类移民太空。”
晏烛：“………………你是瞎编的吧？”
沈飞鸿闭着眼睛，对着小偷伸出手。
金光从他指尖亮起，盘桓在他周身，像是在感知更多的事。
“到处都有案件发生，抢劫比偷窃严重得多。来这里出警，就无法估计另一条街上发生的抢劫QJ案，让那个罪犯逃脱，罪犯逃之夭夭，犯下更多罪行。”
晏烛不敢再动了。
沈飞鸿转过身，说：“那罪犯杀了平民，可能在将来的一场械斗中杀了另外一个作奸犯科的罪犯，遏止了好几期贩卖儿童的事。”
晏烛突然觉得自己已经算不过来了。
无论她去做还是不去做，都会有一系列的结果。这些结果有好的，有坏的，相互依存。
这么多因果中，她应该去保护谁？
沈飞鸿看着她烦恼的模样，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你想去，就去做，就当这些事你都不知道。普通人没有上帝视角，只能从自己的角度出发判断这个世界。我之所以告诉你这些，只是想说，在因果里，任何执行都是干扰，哪怕看见本身也是。”
可能是因为许愿屋看起来落魄，小偷并没有光顾这家。
对面那家占卜屋是玻璃窗，橱窗里还放着水晶，贴着神秘卡片的海报。
半夜里，趁着无人注意。
“咣当——”
锁被撬开，铁卷帘被拉起。
小贼鬼鬼祟祟地打开了对面那家店的大门。
……
与此同时。
训练空间里，晏烛还在和沈飞鸿对战。
行火令的力量让她只需要很少的休息，就能养足精神。灵气在她周围充沛地运转，滋养着她的血脉和躯体。
已经和沈飞鸿对战了两个小时，她一点都没觉得累，还能精神抖擞地放出耀目的火光。
受困于大雨，在数日练习下，她的战斗力突飞猛进。
盾牌的光芒在她周围形成一个不断旋转的环，当地方发动进攻的时候，晏烛心念一动，这盾就会切换形态，集中抵挡在攻击力最强的地方，以增加防御的力量。
按照沈飞鸿的话来说，这是先前那堵被吹掉的墙的灵气，它正在重新成长，不过多久，它就会变成灵物，有更多自主的可能。
但它还需要承受上千次攻击，才能从中悟出门道。
同时，晏烛的行火令用得更顺手了，不光是在平地上。因为这里是沈飞鸿的独立空间，他可以飞在半空和晏烛对战，晏烛便也召唤出翅膀。
在几次被击落后，晏烛坐在地上恢复。
“我应该问白老师讨教点心得。”
他和高申都会飞，在半空中的身法和地上不同。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姿势，只需要躲开攻击就行了。
正如金大侠说的，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躲得快比什么都实用。
力气也是，只要攻击得足够迅猛，打得对方出其不意，无法招架，她甚至能将沈飞鸿逼到墙角。
红光在她周身环绕，在盾的加持下，全身批了一身火红战甲。
沈飞鸿听见了她的碎碎念，瞅了她一眼：“来战。”
晏烛：“啊，等等，还没准备好呢……”
沈飞鸿不由分说，朝她抛去数道火焰形成的飞箭。
晏烛朝边上翻滚着，顺手爬起来，朝沈飞鸿的方向扬起一道火光。
沈飞鸿闪身躲过。
火光砸在汉白玉墙面上，燃烧加剧了火焰，发出炙烤的声响。
沈飞鸿熄灭了火焰，但已经来不及了，墙上出现了一道裂缝。
“喔，我干了坏事。”晏烛收起武器，降落在前边。
“嗯。”
“你嗯什么嗯？都怪你偷袭我！”晏烛吐槽。
沈飞鸿斜眼看着她，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不过多时，我们就能进入下一个幻境了。”
晏烛：“下一个？”
沈飞鸿：“饥荒。”
晏烛：“……”
两人正说着，突然听见空间外传来一声惊呼。
“抓小偷！”风不玄的声音。
晏烛和沈飞鸿对视一眼，来到许愿屋。
李铁杉穿着睡衣，手上抱了个枕头，揉眼睛：“哪儿有小偷？”
“对面！”风不玄指着对面的占卜屋。
昏暗街灯下，对面店铺关闭的门被打开了，有个人影正在里面鬼鬼祟祟地在店里猫着身子走。
他拿着一个麻布袋，将柜台玻璃敲碎，盗取着水晶。水晶放进袋子里，发出很响的敲击声，也不知道是不是碎了。
这也太明目张胆了！
“不管。”李铁杉打了个哈欠，“人类的事跟我们没关系。”
“既然你这么说……”风不玄扔了一把骰子，皱眉看了看，“那就不管吧，过不了多久就会被警察抓住。”
他们对门口站着的晏烛和沈飞鸿打了个招呼，一前一后回到里屋，继续睡觉。
晏烛：“？？？”
这样也行？
她回头看沈飞鸿：“我们也不管吗？”
沈飞鸿摇头：“不要干涉因果。”
晏烛皱眉：“可我看见了，我用普通的手段去解决这件事，也算干涉因果吗？”
沈飞鸿：“……”
他没有说话。
晏烛撩起袖子，跃跃欲试，想将这个小偷抓住。
以前的她哪里会管这种事？如果自己不够强大，路见不平只会把自己打进去。当时她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只能选择独善其身。
但现在不一样了。
既然她可以，为什么不去做呢？反正警察早晚要抓住他，还不如现在就报警。
沈飞鸿：“你一定要去吗？”
晏烛：“有什么其他恶果吗？”
沈飞鸿：“或许，他偷到了刚刚取钱的平民，家人被大风刮下来的广告牌砸中，需要住院费。”
晏烛摇头，不解：“那我岂不是做了一件好事？他们家免于被偷窃了！说不定这个被砸晕的人就能得救了！”
沈飞鸿：“砸晕的是一个黑心装修老板，欠了包工头一年的款项挪为己用。”
晏烛思考了一下：“那也得救人吧……”
沈飞鸿：“他包养的情妇会在未来给他生一个孩子，这孩子虽在单亲家庭长大，但天生聪明，在未来突破了一项重要的物理成就，推进人类移民太空。”
晏烛：“………………你是瞎编的吧？”
沈飞鸿闭着眼睛，对着小偷伸出手。
金光从他指尖亮起，盘桓在他周身，像是在感知更多的事。
“到处都有案件发生，抢劫比偷窃严重得多。来这里出警，就无法估计另一条街上发生的抢劫QJ案，让那个罪犯逃脱，罪犯逃之夭夭，犯下更多罪行。”
晏烛不敢再动了。
沈飞鸿转过身，说：“那罪犯杀了平民，可能在将来的一场械斗中杀了另外一个作奸犯科的罪犯，遏止了好几期贩卖儿童的事。”
晏烛突然觉得自己已经算不过来了。
无论她去做还是不去做，都会有一系列的结果。这些结果有好的，有坏的，相互依存。
这么多因果中，她应该去保护谁？
沈飞鸿看着她烦恼的模样，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你想去，就去做，就当这些事你都不知道。普通人没有上帝视角，只能从自己的角度出发判断这个世界。我之所以告诉你这些，只是想说，在因果里，任何执行都是干扰，哪怕看见本身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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