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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南方

    正统十五年十月十三日

    这一年大明基本平定陕西白莲教起义,清洗了陕西乱民,也度过了陕西的天灾。

    朱祁镇命人研究原因后下令,陕西之地开始种植耐旱的植物,同时命令黄河沿岸必须开始种植树木。

    是为了治理黄河沙多的问题。

    这一年南直隶的乱民也基本平息,死伤上百万人,这次的暴动让朱祁镇更加明白士绅对大明的危害。

    当即下令命令西厂开始行动。

    夜里扬州城内。

    “拿下这些叛逆!”

    潜伏许久的西厂突然发难,冲进了都转运盐使司和盐课提举司两个盐课官员家中。

    “说!是谁指使你们这么做的!”

    掌刑千户见他嘴硬,下令道:“给我上刑!我倒要看看这些文曲星的嘴到底有多硬!”

    最后西厂从已经捉拿了都转运盐使司秦泰的口中敲出了许多东西。

    审案的掌刑千户瞠目怒道:“原来是这群士绅在背后搞鬼!你去通知领班大人!”

    消息传至西厂督办处,领班震惊之下也迅速做出命令,调派具体负责侦缉工作的是役长和番役迅速出动,调查南直隶各级官员。

    “好啊!这帮硕鼠!”

    领班看后大为震怒,他们竟然敢这样做!

    “把消息传递给陛下与厂公,而后让张彪今夜就动手,把这帮硕鼠拿了去!”

    “是,小的这就去吩咐张千户。”

    ……

    一个巡逻的搓着手说:“这天可真邪乎,白天还挺热的,夜里怎么这么冷。”

    “可不是啊,这天也真是古怪。”

    两人正说着,就看见前面有人,两人因而斥责道:“谁!不知道宵禁不允许随便上街吗?!”

    夜里,扬州城内原本寂静一片,而西门街突然窜出一群拿到带铳的番子,他们才是今夜的主角。

    那两巡逻的走进了才发现是西厂番子,连忙躲到一边,瑟瑟发抖。

    而那些西厂番子只是看了他两一眼,就朝着城东去了。

    他们迅速的冲到了扬州士绅代表,李家府邸,敲开屋门后就明火执仗是冲进去。

    “你们,你们西厂番子究竟想干什么!”

    现在的扬州士绅还没有开始蓄养家奴,所以他们面对两个小旗的锦衣卫根本无力还手,尤其是锦衣卫里拿着火铳的已经占据制高点,如果有人轻举妄动,明军可以随时点燃火线开枪射杀他们。

    李员外挣扎着说道:“你凭什么捉拿老夫!老夫所犯何罪!?”

    千户张彪狞笑道:“李老爷,你的事发了!你心里清楚盐价为何上涨这么快的。”说完冰冷的扫视屋内的人一眼,转身就吩咐说:“全部都押往西厂督办处,如果谁敢反抗格杀勿论!李家今日查封,女的全部发卖为奴!”

    李奇满脸惊怒:“你!无耻小人!”

    张彪却反而笑道:“嘿,进了西厂你才知道什么叫更无耻。”

    ……

    ……

    顺天府皇宫内

    “你啊,怎么就出来了。”朱祁镇连忙上前搀扶着大着肚子的钱皇后。

    钱皇后已经怀孕有快十个月了。

    大概没多久就要临盆生产,现在她出来活动,万一摔了怎么办?

    钱皇后抚摸着朱祁镇有些油腻的脸,看着他的黑眼圈道:“夫君,你又夜里批阅奏章了。”

    朱祁镇也苦笑说:“没办法,为了大明朝,朕不能不如此。”所说他把朝会时间往后延迟了一个时辰,但是工作依旧很繁忙。

    这就是大权全部掌握的下场。

    真不知道朱元璋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朱祁镇心里一个劲的抱怨,所以他打算分点权,有些小事情自己不能去做,太麻烦了。

    所以昨天他就下诏,将刑事断案权,处决犯人权等一些朱祁镇不需要的权利交给内阁,但是又为了防止内阁权利过大,因而又制定内阁决断权归皇帝所有。

    言外之意这还是皇帝说了算,你们只能暂时参谋,但是皇帝过问的时候不允许决断。

    内阁的形状暂时被朱祁镇定下,接下来就是进入内阁六部阶段,他准备以后找个机会改组内阁,把内阁变成合法组织。

    不过还得等等。

    钱皇后忽而说道:“对了陛下。这宫里的妃子也就几个,不知道陛下是否愿意海选嫔妃?”

    其实她也不愿意的,只不过她知道自己生了孩子后估计会年长色衰,所以她也必须从家族旁系里面在带来一个人,这样能保证家族不会出了问题。

    “这个……”朱祁镇听后看着钱皇后,思虑后道:“这些还是暂缓吧,毕竟江南才安稳下来,拟定于明年吧。”

    朱某人表示无所谓,但是现在搞这个确定不会被骂?

    钱皇后颔首说:“那就明年开春后再说吧。”

    “嗯,一切由皇后做主。”

    于是朝廷开始下诏,凡试婚女子都禁止嫁人,等待明年的选妃海选。

    因为这个圣旨一群人跳着骂娘,而有人却暗自欣喜。

    属顺天府的密云县内。

    “真乃天助我也!”一位俊俏的少年拍着大腿说:“皇帝总算是当一回人了!”

    身旁的侍女却说道:“小姐,您这话怎能说的,这传出去了可是杀头的罪。”

    原来床榻上的人是一个姑娘,只是装成了少年。

    武瑶摇晃着头,坐在床榻上双手撑床,仰面看着婢女说:“诶,你不说,我武瑶不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何人还能再知道?”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我可没有打算嫁人的。”武瑶坚定的说:“可恨这封建朝廷规定必须十五岁嫁人!”

    她对封建王朝的人口恢复法案相当的厌恶,凭什么要嫁人?我好好过日子不行吗?

    她家里有些闲钱,所以也不怕不嫁人交付的罚款。

    但是被人说闲话是真的不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