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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青城四秀于人豪

    快到五更时分,天色以及不是黑犀不见五指了,王夫人拿出了几套下人衣服出来,林震南打扮成普通出门的客栈厨房大厨,林平之打扮成店里小二,王夫人就自己也换了套青布衣裳,头上包了块蓝花布帕,除了肤色太过白皙,宛然便是个粗作仆妇,林平之指了指脸色,从地上抓了泥土,在自己脸色一撮,王夫人会意了,然后去边上也照样处理拿一些菜汁涂抹在脸色,像极了酒肆的厨房洗碗妇人。

    时间过得非常快,五更天到了,天色已经微微亮了,月亮也落下了,不用林震南招呼,当下一百余人在院子中纷纷上马,涌出大门。林震南将大门上了锁,轻拍马屁股,大家纷纷骑马冲过血线,人多胆壮,大家已不如何害怕,都觉早一刻离开镖局,离开福州城,便多一分安全。蹄声杂沓,齐向北门奔去,众人大都无甚打算,见旁人向北,便也纵马跟去。而这时,林震南三人却转向往南,福州城主城在闽江北边,坐船出海,必然往南走,有几个机灵的镖头见状,也往南走跟着林震南他们,有的镖头就往西,有的镖头往东。

    出了城门,发现后路没有青城派的人追来,想必半个“主角”福利吧,自己这一反常操作让青城派的人落了空,他们没有人在南边设立关卡,林平之一行三人快马继续往东南边的水运码头疾驰而去,随行的镖头见状疑惑了,就不再跟随,纷纷往西南而去,估计是像绕道再北上。

    笑傲江湖大约是明朝晚期,朝廷乱象已生,各地民生状况较差,但是东南这块因为海运利润极大,被东南绅士暗中把控,福州是良港自是非常繁华,所以福州的水运生意兴隆,海船不少,而时常也会有官府的贡船从福州出发走海路到天津BJ,运送福建一带各种贡品上京,现在正是春天,有贡船准备出发了,也有一些海船去台湾日本那边做生意,林平之到了货运码头后,立马以高于市价的五倍价钱租了一艘海船,准备出海,走海路到松江府,然后在松江府,换成运河船只,去洛阳投奔外公家。

    这年代走海路行程没有陆路骑马快,岂不闻有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御马一天奔袭800里,一天一夜就从岭南到了长安。为了海上的安全和风波,需要提前备好蔬菜瓜果,林平之给了船家高于市价3层的价格,叮嘱船家去买了2到3个月的蔬菜储备,特别是黄豆多买一些,如果到了海上出了意外,可以发土豆牙来解馋,在等待的时候,林平之开始在船上练习辟邪剑法和翻天掌,熟悉下水上作战。

    约莫大概半个时辰后,练习了10来躺后,见船家采办回来后,林平之立即吩咐开船,此时已是六更天,在船离岸的时候,青城派的人已经追至码头,来者三人,一个人林平之见过,那是在酒肆的贾人达,另两个个是约莫25岁左右,五官端正,可能是青城四秀中的一人,两人下马后,足间在码头石阶上一跃而起,欲飞跃到船上。

    见状,王夫人督促船家快速撑篙离岸,林平之则立即举剑,长剑挺出,便是一招“直捣黄龙”,对准了跳跃过来的贾人达的脚底刺去,贾人达无奈在空中无处着力,只得用聚力用脚在林平之剑尖下处一蹬避开,林平之趁机欺身使出翻天掌里一招“乘风破浪”,正中贾人达右肩,之后迅速用剑的右手一招群邪避易,在贾人达落水前,划伤了贾人达的腹部,鲜血流出,说来迟那时快,也就一分钟不动的事情,有地利人和在,即使林平之突破成三流高手,贾人达练就的功夫比林平之好,正常也能支撑,不过在地利和轻敌的情况下,立即失去了战斗力。

    另一边经验丰富的林震南则和于人豪交锋在一起,短时间内焦灼在一起,林震南的辟邪剑法堪堪抵挡住于人豪的松风剑法的攻击,而王夫人那边已经遇到了险情,那边王夫人和方人智相斗却接连遇险,连接受了几处剑伤,一柄金刀快要挡不住对方迅速之极的剑招。林平之见母亲大落下风,忙提剑奔向方人智,举剑往他头顶劈落,方人智弃了王夫人,立马回身挡住林平之,林平之知道必须快速结束战斗,不然再来几个青城派弟子,决计抵挡不住,如果被拖住引发余沧海前来,自己可以跳江逃命,父亲和母亲决计会像原著那样被生擒了。

    于是林平之尝试着将内力运转加快,提升脚下步伐和出剑的速度,“群邪辟易”、“锺馗抉目”、“飞燕穿柳”,把方人智逼到船角,甚至故意卖了个破绽在左肩被方人智刺中,而林平之则一招直捣黄龙,以意想不到的角度,以伤堵命,直接刺中方人智的小腹大动脉,刺中后剑尖搅动半圈,方人智立马倒在船上,脑袋转向于人豪道:“师兄,给我报......!”,最后一次仇字没有说出来,已然咽了气,眼睛瞪着,死不瞑目。

    林平之则立马转身,见林震南已经落在了下风,马上上前和林震南一起夹击于人豪,这于人豪,也是心狠果断之人,见2个师弟一个身死,一个落败,心理震惊,面对林平之父子夹击,奋起全力,堪堪抵挡住,而林平之再次卖个破绽,准备以伤换命,只是于人豪眼界和经验高出方人智一截,不愧是青城四秀,虽然差了令狐冲太多,但是也是年青一代里面的佼佼者,于人豪并没有上当,而是继续勉励支撑,青城派是属于道家玄门一脉,内功善于持久拼斗,等待林震南和林平之几百招之后后力不济,就可以取胜。

    林震南闯荡江湖几十年,在儿子以伤换命被看破后,如何不知于人豪的念头,父子两人一个眼神对视,均知必须速战速决了,于是林震南也开始以伤换命,只进攻不守,辟邪剑法原本就是以快速迅捷出名,在林平之二人不要命的打法之下,于人豪肩上和腿上也被划伤了流血,这时王夫人包扎好伤势,也提刀站在后面,虎视眈眈,如果不是船上地方狭小,立马就上前围攻了。

    于人豪在林平之父子两人以命相争的情况下,再看到王夫人在一旁虎视眈眈,而自己后援未至,恐怕凶多吉少,于是使出松风剑法的绝招,破退林平之父子一步,脚一蹬,倒飞而起,落到边上船家正在划水的竹篙杆上,顺手夺走竹篙,用长长的竹篙点了下船身,借力一个翻越,已经落到岸边的低浅水摊,然后迅速快步上岸,从胸怀里掏出一个讯号筒,发出信号,烟火冲天而起,在空中响起了5道白色烟花,随即坐地调息包扎身上伤势。

    林平之一家三人,看到于人豪这一手轻功手法,虽是生死不论的对手,不由得心底赞叹的同时也更加忧愁,如果是在岸上走陆路,对方以这样的轻功周旋,自己决然是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