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茉雅奇这操作只能中午做
“你想怎么做？”
江浸月心情现在还算不错。
夜鲸群里大家快乐互吹，虽然他没参与，但也高兴。
主要是钱到账了。
现在是同事问他思路。
“还没想呢，我先想着。”
闻言，对面的妹子点点头。
每个人想法都不一样，有的人想到了就先去试试，过程中再想别的。
有的就喜欢直接在脑子里推结果，发现问题就换思路，直到觉得没问题了才上实验。
这个区，大概就是真正的实验区了。
其他的只是被骗着帮忙演戏。
想也不耽误干别的，江浸月开始步量莱茵生命的地图。
嗯，先看一眼电子版的……
……有点大。不过不碍事，反正闲着没事。
……
“还要大概几天？”
“这……”
赫默的左手拽着护士的衣服。
护士为难地摇摇头：“赫默女士，我只能告诉您，养伤好之后肯定和以前是一样的，但是时间……”
“咚。”
房间传来敲门声。赫默转过头：“塞雷娅？”
江浸月推开门：“啊？”
迎着赫默凝视的眼神，江浸月摸了摸自己的脸：“请问，有事？”
护士见赫默松开了手，也是急忙告辞。
“你是茉雅奇的学生。”
赫默看起来心情不怎么样。
江浸月点点头：“需要帮忙么？”
“帮我联系塞雷娅……不，我要见伊芙利特。”
赫默作势要下床，江浸月低下头在口袋里翻找。
下床到一半的赫默有些不知所措。
算了。
眼中闪过些许红色，赫默拔掉针头，忍着右侧身体的剧痛，挣扎着站起身。
江浸月看着屏幕：“请问塞雷娅女士的号码是？”
赫默忍不住了：“可不可以过来扶着我。”
茉雅奇的学生？
果然和她一样恶劣啊。
还专门过来敲门。
“好的。”
江浸月举起铁杆，走到赫默旁边，在她不敢相信的眼神中帮她重新插进了针头。
“伤好之前，还是尽量少违反医生比较好。”
“……”
扶着铁杆和赫默的左肩，江浸月在走廊上小心翼翼地走着。
小心主要是怕衣摆上挂着的珐琅球撞在铁杆上，真撞上了要心疼死了。
赫默半睁着眼。
或许她的学生没那么坏？至少他小心看路的样子还是很真实的。
但，不管怎么说，他怎么可能真的带我去看伊芙利特？
“喂？老师？”
江浸月在研究区域前停下脚步，赫默赶紧稳住身形。
茉雅奇睁开惺忪的睡眼，听着特别设置的铃声，按下了接听。
“怎么了？”
“赫默想见伊芙利特。”
“让她见呗。”
“好。”
嘟。
“走吧。”
江浸月重新举起铁杆，扶着赫默的肩膀。
赫默好像恢复的还不是很好。这一路上动作总是慢半拍……
现在也一样。反应过来的赫默嘴里发着疑问的“哈？”声跟上了脚步。
什么情况？茉雅奇能让我见伊芙利特？
……好像也没有什么不能让我见的理由，但她不是一直……和我不对付吗？
江浸月掏出钥匙。
赫默：？
你有钥匙？你怎么会有钥匙？
……
病房外。
“咚。”
寂静无声。
塞雷娅呼了一口气，提着篮子里的果汁和果酱，面包，直接推开了病房的门。
“赫默……？”
空无一人。
……
房间前的一段距离中，是一号二号三号房间的监控。
数个屏幕里，其中两个房间已经没有了人影。
中间的几个画面中，是伊芙利特坐在地上的身影。
手里拿的，是童话书？
“咔哒。”
伊芙利特警觉地抬起头，接着就看到了江浸月身后的赫默。
欢喜刚刚出现在面孔上就迅速消散，伊芙利特紧张地走到赫默身边：“赫默？你生病了？”
“不，我只是……来看看你。”
赫默完全没有来见伊芙利特的心理准备。
茉雅奇怎么会这么轻松地让她见到伊芙利特？
那么现在该说什么？或许，伊芙利特需要一些安抚？
我已经快两周没来看伊芙利特了吧……
犹豫中，伊芙利特已经把手伸向赫默的左手。
“赫默，这次你可以呆多久啊？”
江浸月转身关上门，一副并不准备走的模样。
事实上赫默两人也未对此有什么反应。如果江浸月真的走了出去，倒可能会让赫默摸不着头脑。
赫默尴尬地摸摸伊芙利特的头顶：“我也不清楚。”
“对了，蛋糕，赫默你之前说……”
赫默抬起头。
好像是有这回事……
伊芙利特长这么大吃过蛋糕吗？
伊芙利特是自愿参加实验的孤儿。
签完字后，莱茵生命就对其进行了手术，摘除了部分脑组织，并且用培养的新组织填充。
可以说是前一段时间刚刚失忆。莱茵生命这方面的技术相当成熟，手术对伊芙利特除记忆外的语言能力，一些常识进行了完整的保留。
鬼知道为什么这技术会那么成熟。
“……这是什么？”
伊芙利特好奇的话音将赫敏拉回现实。
她转过头，伊芙利特已经将接过来的方块送到嘴边。
“等等。”
赫默出声阻拦，帮她剥开了包装纸。是几颗方糖。
这是？
伊芙利特眼睛亮起光。
样子好像和那些白糖粒一样？
“谢谢你啊大叔！”
童言无忌的伊芙利特并不知道自己的话带给了江浸月多大的伤害。
十几岁的孩子了，不会喊哥哥姐姐吗？
“嘭。”
门被直接推开，塞雷娅身后跟着茉雅奇。
大概是因为伊芙利特在，塞雷娅的表情还算平静。
“塞雷娅女士，现在你可以向她求证了。”
茉雅奇站到江浸月旁边，把手搭在江浸月后腰的系带上。
说是系带，其实就是腰带，但是布质的。
塞雷娅递给伊芙利特一盒饼干就把她打发到了一旁，用背影对着小火龙的眼神，和赫默说着什么。
轰隆一声。
是雷声吗？
确实也能隐约听到雨声。
伊芙利特的房间是没有窗户的。
没过多久，赫默带着歉意的眼神和伊芙利特告别了。
对于小火龙来说，这是一次仓促的见面。赫默身上有伤——这任谁都看得出来，病号服她还是认得的，塞雷娅赶到后就把赫默叫走了。
她还是比较害怕那些进行实验的人员，那些穿着白褂，手里带着手套，全身严严实实的人。
伊芙利特对茉雅奇其实并没有什么恐惧心理，反而如果没有她或者赫默，塞雷娅三个里面的人出现的话，大概率就是穿白褂的人要来了。
只是茉雅奇和赫默关系似乎不好，她也不想和茉雅奇亲亲热热。
新来的这个大叔……不，应该喊哥哥的，但实在有些羞耻。好像和茉雅奇关系挺好的，但他也带赫默见我了，还给我糖。
唉。赫默的伤快些好吧……
“江，你对一号的死亡有什么看法？”
？！
伊芙利特惊讶地转过头，只看见关上门的房间里，茉雅奇两人像别无他人一样开始了交谈。
江浸月在心底啧了一声。
看样子炎魔事件和茉雅奇也脱不了干系。
“赫默要负主要责任。”
江浸月用余光看着伊芙利特，这傻孩子可能还真以为两人把她忘了。
茉雅奇点点头：“塞雷娅和琳也是。三人的工作内容本就有照顾实验体情绪，和保证实验体的生命安全。”
……实验体？
伊芙利特缓慢地理解着。
江浸月在口袋里翻找着什么：“死亡时释放的能量过强了，现场也毁坏的不成样子，我怀疑赫默私自给封锁器减了压。”
“多半。不过也能理解为什么会那么做，如果实验真的成功了，靠这层关系，她可就跟着实验体一样，地位立马升高了。”
“可惜她玩脱了。”
找到了。
门再一次被打开。
塞雷娅怀疑地看向屋内。
“你们还想干什么？”
茉雅奇一副惊讶的表情：“塞雷娅女士，我以为在这间房间里闲聊不是什么值得怀疑的事。”
江浸月把一盒糖果摆在书后：“毕竟这间屋子的布置确实会促使人怀念童年。”
看着茉雅奇的表情，江浸月相当怀疑她差点笑出声。
茉雅奇走在前，塞雷娅也转过身离开。
一个小册子从茉雅奇的袖子里滑到桌面上。
江浸月脚下不停，视线扫过。
[非彻：实验体管理]
“……”
老师，您真的不怕塞爹一拳砸开你宿舍大门吗？
等等，我好像和这欠揍的女人一个房间……
……
实验室。
江浸月往机器里倒下半杯蓝色粉末。
屏幕上是一团血肉，但整体泛着奇怪的灰黑色。粉末均匀地铺洒下来，正当黑色结晶挣扎着脱离时，青绿色的液滴喷洒在血肉上。
又挣扎了一会，血肉裂成了一团团。
江浸月摇摇头。
就算上六倍调的兰塔修复液也不行，橙方石和双浓配合的异化还是太狠了。
双浓是指白叶汁和月树汁混合的液体，江浸月也不清楚为什么发现这种物质作用的学者起了个这个名字。
兰塔修复液现在可以靠红方石达到七倍调，但用红方石强护会和橙方石冲突。
其他七倍调的修复类物质，现在拉特兰手里有一种红石麻液，但不能和其他植萃液一起用。
江浸月心情现在还算不错。
夜鲸群里大家快乐互吹，虽然他没参与，但也高兴。
主要是钱到账了。
现在是同事问他思路。
“还没想呢，我先想着。”
闻言，对面的妹子点点头。
每个人想法都不一样，有的人想到了就先去试试，过程中再想别的。
有的就喜欢直接在脑子里推结果，发现问题就换思路，直到觉得没问题了才上实验。
这个区，大概就是真正的实验区了。
其他的只是被骗着帮忙演戏。
想也不耽误干别的，江浸月开始步量莱茵生命的地图。
嗯，先看一眼电子版的……
……有点大。不过不碍事，反正闲着没事。
……
“还要大概几天？”
“这……”
赫默的左手拽着护士的衣服。
护士为难地摇摇头：“赫默女士，我只能告诉您，养伤好之后肯定和以前是一样的，但是时间……”
“咚。”
房间传来敲门声。赫默转过头：“塞雷娅？”
江浸月推开门：“啊？”
迎着赫默凝视的眼神，江浸月摸了摸自己的脸：“请问，有事？”
护士见赫默松开了手，也是急忙告辞。
“你是茉雅奇的学生。”
赫默看起来心情不怎么样。
江浸月点点头：“需要帮忙么？”
“帮我联系塞雷娅……不，我要见伊芙利特。”
赫默作势要下床，江浸月低下头在口袋里翻找。
下床到一半的赫默有些不知所措。
算了。
眼中闪过些许红色，赫默拔掉针头，忍着右侧身体的剧痛，挣扎着站起身。
江浸月看着屏幕：“请问塞雷娅女士的号码是？”
赫默忍不住了：“可不可以过来扶着我。”
茉雅奇的学生？
果然和她一样恶劣啊。
还专门过来敲门。
“好的。”
江浸月举起铁杆，走到赫默旁边，在她不敢相信的眼神中帮她重新插进了针头。
“伤好之前，还是尽量少违反医生比较好。”
“……”
扶着铁杆和赫默的左肩，江浸月在走廊上小心翼翼地走着。
小心主要是怕衣摆上挂着的珐琅球撞在铁杆上，真撞上了要心疼死了。
赫默半睁着眼。
或许她的学生没那么坏？至少他小心看路的样子还是很真实的。
但，不管怎么说，他怎么可能真的带我去看伊芙利特？
“喂？老师？”
江浸月在研究区域前停下脚步，赫默赶紧稳住身形。
茉雅奇睁开惺忪的睡眼，听着特别设置的铃声，按下了接听。
“怎么了？”
“赫默想见伊芙利特。”
“让她见呗。”
“好。”
嘟。
“走吧。”
江浸月重新举起铁杆，扶着赫默的肩膀。
赫默好像恢复的还不是很好。这一路上动作总是慢半拍……
现在也一样。反应过来的赫默嘴里发着疑问的“哈？”声跟上了脚步。
什么情况？茉雅奇能让我见伊芙利特？
……好像也没有什么不能让我见的理由，但她不是一直……和我不对付吗？
江浸月掏出钥匙。
赫默：？
你有钥匙？你怎么会有钥匙？
……
病房外。
“咚。”
寂静无声。
塞雷娅呼了一口气，提着篮子里的果汁和果酱，面包，直接推开了病房的门。
“赫默……？”
空无一人。
……
房间前的一段距离中，是一号二号三号房间的监控。
数个屏幕里，其中两个房间已经没有了人影。
中间的几个画面中，是伊芙利特坐在地上的身影。
手里拿的，是童话书？
“咔哒。”
伊芙利特警觉地抬起头，接着就看到了江浸月身后的赫默。
欢喜刚刚出现在面孔上就迅速消散，伊芙利特紧张地走到赫默身边：“赫默？你生病了？”
“不，我只是……来看看你。”
赫默完全没有来见伊芙利特的心理准备。
茉雅奇怎么会这么轻松地让她见到伊芙利特？
那么现在该说什么？或许，伊芙利特需要一些安抚？
我已经快两周没来看伊芙利特了吧……
犹豫中，伊芙利特已经把手伸向赫默的左手。
“赫默，这次你可以呆多久啊？”
江浸月转身关上门，一副并不准备走的模样。
事实上赫默两人也未对此有什么反应。如果江浸月真的走了出去，倒可能会让赫默摸不着头脑。
赫默尴尬地摸摸伊芙利特的头顶：“我也不清楚。”
“对了，蛋糕，赫默你之前说……”
赫默抬起头。
好像是有这回事……
伊芙利特长这么大吃过蛋糕吗？
伊芙利特是自愿参加实验的孤儿。
签完字后，莱茵生命就对其进行了手术，摘除了部分脑组织，并且用培养的新组织填充。
可以说是前一段时间刚刚失忆。莱茵生命这方面的技术相当成熟，手术对伊芙利特除记忆外的语言能力，一些常识进行了完整的保留。
鬼知道为什么这技术会那么成熟。
“……这是什么？”
伊芙利特好奇的话音将赫敏拉回现实。
她转过头，伊芙利特已经将接过来的方块送到嘴边。
“等等。”
赫默出声阻拦，帮她剥开了包装纸。是几颗方糖。
这是？
伊芙利特眼睛亮起光。
样子好像和那些白糖粒一样？
“谢谢你啊大叔！”
童言无忌的伊芙利特并不知道自己的话带给了江浸月多大的伤害。
十几岁的孩子了，不会喊哥哥姐姐吗？
“嘭。”
门被直接推开，塞雷娅身后跟着茉雅奇。
大概是因为伊芙利特在，塞雷娅的表情还算平静。
“塞雷娅女士，现在你可以向她求证了。”
茉雅奇站到江浸月旁边，把手搭在江浸月后腰的系带上。
说是系带，其实就是腰带，但是布质的。
塞雷娅递给伊芙利特一盒饼干就把她打发到了一旁，用背影对着小火龙的眼神，和赫默说着什么。
轰隆一声。
是雷声吗？
确实也能隐约听到雨声。
伊芙利特的房间是没有窗户的。
没过多久，赫默带着歉意的眼神和伊芙利特告别了。
对于小火龙来说，这是一次仓促的见面。赫默身上有伤——这任谁都看得出来，病号服她还是认得的，塞雷娅赶到后就把赫默叫走了。
她还是比较害怕那些进行实验的人员，那些穿着白褂，手里带着手套，全身严严实实的人。
伊芙利特对茉雅奇其实并没有什么恐惧心理，反而如果没有她或者赫默，塞雷娅三个里面的人出现的话，大概率就是穿白褂的人要来了。
只是茉雅奇和赫默关系似乎不好，她也不想和茉雅奇亲亲热热。
新来的这个大叔……不，应该喊哥哥的，但实在有些羞耻。好像和茉雅奇关系挺好的，但他也带赫默见我了，还给我糖。
唉。赫默的伤快些好吧……
“江，你对一号的死亡有什么看法？”
？！
伊芙利特惊讶地转过头，只看见关上门的房间里，茉雅奇两人像别无他人一样开始了交谈。
江浸月在心底啧了一声。
看样子炎魔事件和茉雅奇也脱不了干系。
“赫默要负主要责任。”
江浸月用余光看着伊芙利特，这傻孩子可能还真以为两人把她忘了。
茉雅奇点点头：“塞雷娅和琳也是。三人的工作内容本就有照顾实验体情绪，和保证实验体的生命安全。”
……实验体？
伊芙利特缓慢地理解着。
江浸月在口袋里翻找着什么：“死亡时释放的能量过强了，现场也毁坏的不成样子，我怀疑赫默私自给封锁器减了压。”
“多半。不过也能理解为什么会那么做，如果实验真的成功了，靠这层关系，她可就跟着实验体一样，地位立马升高了。”
“可惜她玩脱了。”
找到了。
门再一次被打开。
塞雷娅怀疑地看向屋内。
“你们还想干什么？”
茉雅奇一副惊讶的表情：“塞雷娅女士，我以为在这间房间里闲聊不是什么值得怀疑的事。”
江浸月把一盒糖果摆在书后：“毕竟这间屋子的布置确实会促使人怀念童年。”
看着茉雅奇的表情，江浸月相当怀疑她差点笑出声。
茉雅奇走在前，塞雷娅也转过身离开。
一个小册子从茉雅奇的袖子里滑到桌面上。
江浸月脚下不停，视线扫过。
[非彻：实验体管理]
“……”
老师，您真的不怕塞爹一拳砸开你宿舍大门吗？
等等，我好像和这欠揍的女人一个房间……
……
实验室。
江浸月往机器里倒下半杯蓝色粉末。
屏幕上是一团血肉，但整体泛着奇怪的灰黑色。粉末均匀地铺洒下来，正当黑色结晶挣扎着脱离时，青绿色的液滴喷洒在血肉上。
又挣扎了一会，血肉裂成了一团团。
江浸月摇摇头。
就算上六倍调的兰塔修复液也不行，橙方石和双浓配合的异化还是太狠了。
双浓是指白叶汁和月树汁混合的液体，江浸月也不清楚为什么发现这种物质作用的学者起了个这个名字。
兰塔修复液现在可以靠红方石达到七倍调，但用红方石强护会和橙方石冲突。
其他七倍调的修复类物质，现在拉特兰手里有一种红石麻液，但不能和其他植萃液一起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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