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雨落了
“她们两个现在问题很大。”
茉雅奇把终端放在自己耳边：“很明显，赫默和塞雷娅没完成工作要求，对实验体动感情了，这很干扰实验的进行。”
“我准备早点把我学生的方案试了……那个方案一次肯定成功不了，正好消耗掉这一批。你们记得再去那边带三到四个过来，这次我让其他人做这个工作。”
既然选择了这份工作，那就应该好好完成工作内容。
为了科学的发展，不可能没有牺牲存在。如果没有莱茵生命把他们买回来，也许过不了几天他们也会被父母抛弃。
茉雅奇也并没有因为他们什么都不懂就用垃圾的条件糊弄，房间卫生有人打扫，食物也都和员工一个规格，比他们曾经吃的垃圾好的多。
生的不好，那就是他们的命运，我没拯救他们的义务。很明显，塞雷娅和赫默看的很浅，大概她们根本没把我的实验当回事。
茉雅奇有些气恼地想着。
她们知道我的项目运行一天需要多少钱吗？就为了实验体，自己签了字的实验体，动不动就试图去阻挠实验的进行。
终端的另一边传来一声低沉的“嗯”。
茉雅奇瘫在沙发上，伸展着四肢。
“老师。”
江浸月在沙发后面出声，吓得茉雅奇差点摔到地上。
“数据都录入检查完毕了，明天就能做了。”
这已经是测试后的一个半星期了。时间拖这么久纯粹是因为工程量太大，真正的实验过程里不可能像之前一样随意地电一下。
茉雅奇爬起来：“可以……”
她思索了一会儿：“不行，为了防止塞雷娅搞事，我得给她整出去。”
江浸月眉头一跳：“老师，我觉得咱们还是稳着来比较好，实在不行可以商量……”
很明显对方并没有听进去江浸月的发言。
次日。
爱丽丝这次能进来了，有些好奇地四处看着。
韩束在几次联系被敷衍后已经彻底放飞自我，现在不知道在哪个游戏厅玩呢。
巨大的玻璃墙后，是一个平台。此刻，小火龙正有些不安地坐在圆台的中间。
赫默？
能从口型看出她正喊着些什么，可惜没人应答。
现在茉雅奇还没通知赫默。
而塞雷娅？
六分钟前。
“主任，扎兰木街有人闹事，人不少，你……”
塞雷娅把终端放在桌上，声音开到最大，迅速换起了制服。
“尼斯！准备出发！”
送上门的解气包来了。
嗯，直到回来前，她都是这样想的。
改造房间中。
小火龙现在赤身裸体，有些萎缩地站着。
其实房间里有暖气，江浸月觉得她大概是因为害羞。
“伊芙利特，请你站直，双腿岔开，手臂向两边张开。”
伊芙利特试探着张开身体。
几只机械感十足的机械臂钳住她的关节，把她抬到空中，引起小火龙的一阵痛呼。
这方面制作时并没有考虑实验体的不适，因为实验开始后，实验体不可能还能感觉到这点痛苦。
之前提到过，刺激源石会给人带来很大的痛感。即使是煌，想到刮体外源石时也忍不住要犹豫一下。
没有习惯刺激的体内源石被驱动时更是会带来更强烈的剧痛，正如初次高强度运用源石记忆的孙韵希和奈音。
而现在，倒也没人去教小火龙熟悉运用源石技艺。等她能无视轻微刺激的痛感时都不知道猴年马月了，痛苦还是一样痛苦，还不如直接做。
……反正，就算死了，还有下一个。
江浸月的心情很复杂。
发现这个方案可行时，江浸月就想过一件事。
我不会是本来方舟里就有的吧？就是因为我小火龙才疼到爆发的？一手促成炎魔事件的人就是我？
但无论如何，就算小火龙挂了，他也要尽快回去。
茉雅奇肯定不会害他，但他不知道莱茵生命的其他高层怎么想。
倒不是江浸月自作多情，靠现在手上的成果，他在科研界肯定说不上默默无闻。
改进源石降活剂这操作，就够他出现在炎国的化学课本上半页了。
星蓝膜的名字虽然有点土，但价值绝对顶，后面的防感染肤膜也是进一步延伸的产物。
其他的，也确实没什么能在科研界掀起波澜的产物了，但也足够了。
很久之前炎国方面的人物就有联系过江浸月，但当时还在巴别塔，也只是草草回应了事。
后来罗德岛时期也不乏专门来找的人，直到其他势力大概看清楚了江浸月对罗德岛的执着。
来到莱茵生命以来，并没有什么人专门联系过他。同为学者，一般也不会相互吹捧，这段时间也就风平浪静的过了下来。
茉雅奇的意思很清楚，虽然没有明说，但如果江浸月选择留下来，她不会再去追问以往的事。
电流很快开始输出。
！？
伊芙利特只感到左手处传来一阵极强的灼热……
热，疼——
“呃啊啊啊，啊啊——”
表情扭曲，眼球上翻，伊芙利特声嘶力竭地尖叫着。
剧痛摧残着少女的精神。
门外，赫默惊惧地睁大双眼，快步走向房间。
白衣笼罩的人影打开门。
“伊芙利——？”
赫默勉强做出鼓励的笑容，看到情景后却彻底绷不住了。
粗壮的电流搅拌着笼罩住伊芙利特的左手，任其痉挛或扭曲，只为不断被牵引出的血红色颗粒。
“停止！现在立刻停下！”
赫默冲到江浸月身旁，用力拉扯着江浸月的手臂：“你疯了，你设置了多少继电孔？伊芙利特……”
“人体受得了。”
江浸月一脸冷漠，不为所动：“数据告诉我人体能承受，而且伊芙利特承受下来的概率不小。”
“但是只要，只要哪里出了任何一点问题，这里所有人的人都要和你陪葬！”
赫默翻找出一个黑红色的遥控器，却又犹豫地盯着上面的按钮。
“你根本不知道十九次重注是什么概念！伊芙利特现在蕴含的能量可以把方圆百米内的一切物体烧的一干二净！轻而易举！”
她把遥控器高举到江浸月脸上：“现在立刻停止，不然我马上启动终结器，你的实验也不可能成功！”
江浸月叹了口气：“你舍得？”
确实很恐怖。
比起来早有预谋的导弹，伊芙利特的破坏力显得有些小。
但是她是人，一个能自由行动的，可以装备武器，独立思考的人。
这意味着，只要她想，她可以无声无息地到达世界上大部分地方，然后……
赫默？
左手的抽离逐渐消停。
头部，左右胸，左右腹……
十七个位置。
也许电流量并不一样。
“伊芙利特，请注意，二十秒后将对你的右手进行源石剥离。”
“He……”
发不出声来……好难受，好难受，好痛苦……
好难受，好想死，想吐，想撞晕，想死，好想死……
救救我，赫默，救我啊，塞雷娅，救我，我要死了啊……
二十秒过去了吗？二十秒到了吗？到了二十秒了吗？
不要来……
“b……”
那是赫默吗？
她拿的那个……
记忆回到那一天。
那本册子上……好像有，是什么……
杀死实验体？
实验体是什么？我，我是实验体，对我是，我是实验体！
赫默，要杀了我了，快杀了我，死了就不用……
赫默……
赫默，要杀了我？
些许水雾从眼角消散。
很可惜，背对着玻璃的赫默看不到这一幕。
赫默要杀了我。
——。
赫默看着江浸月受到惊吓似的按下按钮，呆愣了一秒。
没等她说话，江浸月拉住她的手腕就向后蹿去：“老师，跑踏马的！卧槽！”
爆炸一样的火焰砸在了玻璃上，可怜的玻璃连半秒都没撑到。
我应该没事。
毕竟那血族大佬好像很吊，既然和我是同类应该不会放着我不管吧？
此刻的谛，和风神——也就是那个萝莉。
“啊～”
两人坐在凳子上，满足地闭上眼睛。
十分钟后。
“先生？我们这里不提供睡觉服务的啊？”
一个服务员提醒。
“等下等下这就去结账。”
谛爬起来，牵着风神，走到前台处。
包子真好吃。
摄像头回归。
经过了大约一秒半，江浸月觉得那人的反应应该没这么慢。
所以他是没在看这边，那么就看爱丽丝的了，她的速度应该能带我跑掉，就是要卖了赫默了。
——……
爱丽丝把脸贴在玻璃柜外。
这个吊坠……好想要，可是凯尔希发的工资好少。
可恶的凯尔希，一个月才给我发八百点，不就是包吃包住吗，这样的工资我想看场演唱会都得攒好久。
嗯？是不是有什么声音？
爱丽丝转头看向实验室的门口。
她确实没离开很远，就十米左右。但是……
不得不说莱茵生命的隔音做的真好。
镜头再次回归。
赫默茫然地转过头，跌撞地跟上江浸月的脚步。
实验人员，观摩的学者，领导，无一例外，疯狂地向门外跑去。
剩下一些试图抵挡焰海的防护人员。
后面似乎有冰花瞬间被溶解，也有风被火浪扑灭。
江浸月不管不顾，只是和其他人一样向门外跑去。
血化是不可能血化的，这tm要是不被蒸发就离大谱了。
茉雅奇也赶紧跟上，由于有江浸月的提醒，她现在属于逃亡里的第一梯队，但看样子很快就要因为身体素质落下一些了。
嗯，要不要把赫默扔下拉着茉雅奇跑？
由于身体素质的提升，虽然一开始的时候江浸月站的比较靠前，但通过速度差异和反应时间，现在他是最靠前的。
或者直接自己跑？爱丽丝呢？还有凯尔希那个老女人不会没安排人保护我吧？
描写中很长，实际上也就六七秒。这还是因为火焰无目的地四处扩张，如果只对着这个方向延长估计早把众人吞没了。
早就有人的惨叫声响起了。
……“！啊、”
身穿灰色防护服的壮汉拽住茉雅奇的后领狠狠一拽。
嗯，这个人渣中的小渣已经拽了三个人了，为了借力。
看到女人的身影往后倒去，他甚至想乘机去抓一把她饱满的胸口。然而求生意志压倒了涩涩的欲望，他加紧步伐，直到……
“砰！”
脚底重击在他的胸口上，珐琅球体撞在他倒下的身影上。江浸月跨步拉起茉雅奇的身影。
又回头看到赫默似乎还想来帮忙的身形，江浸月已经不想说话了。
大姐你冷静一下火过来了啊！
你看人壮汉，多冷静，还记得要拉个人垫背，现在还TM记得抱住劳资的脚踝。
火还没有吞没江浸月的身形，但已经有很强的刺痛感在脸，手等地方产生了。
不是，那作者呢？我是穿越的啊，穿越的八成不都是主角吗？作者救救啊！
江浸月着实有点慌。
……
滴。
哒。
下雨了？
抱着孩童的妇女先天空中看去。
阴云密布，雨丝连缀着在空中画出长线。
“诶！”
她惊呼一声，看向前方飞驰而过的摩托车影。
什么啊？莱茵生命的标志？果然这些大公司的……
“！”
！？
楼，碎了？
妇女呆呆地看着银白色的巨柱击碎大厦的玻璃板，露出里面滔天的火光。
茉雅奇把终端放在自己耳边：“很明显，赫默和塞雷娅没完成工作要求，对实验体动感情了，这很干扰实验的进行。”
“我准备早点把我学生的方案试了……那个方案一次肯定成功不了，正好消耗掉这一批。你们记得再去那边带三到四个过来，这次我让其他人做这个工作。”
既然选择了这份工作，那就应该好好完成工作内容。
为了科学的发展，不可能没有牺牲存在。如果没有莱茵生命把他们买回来，也许过不了几天他们也会被父母抛弃。
茉雅奇也并没有因为他们什么都不懂就用垃圾的条件糊弄，房间卫生有人打扫，食物也都和员工一个规格，比他们曾经吃的垃圾好的多。
生的不好，那就是他们的命运，我没拯救他们的义务。很明显，塞雷娅和赫默看的很浅，大概她们根本没把我的实验当回事。
茉雅奇有些气恼地想着。
她们知道我的项目运行一天需要多少钱吗？就为了实验体，自己签了字的实验体，动不动就试图去阻挠实验的进行。
终端的另一边传来一声低沉的“嗯”。
茉雅奇瘫在沙发上，伸展着四肢。
“老师。”
江浸月在沙发后面出声，吓得茉雅奇差点摔到地上。
“数据都录入检查完毕了，明天就能做了。”
这已经是测试后的一个半星期了。时间拖这么久纯粹是因为工程量太大，真正的实验过程里不可能像之前一样随意地电一下。
茉雅奇爬起来：“可以……”
她思索了一会儿：“不行，为了防止塞雷娅搞事，我得给她整出去。”
江浸月眉头一跳：“老师，我觉得咱们还是稳着来比较好，实在不行可以商量……”
很明显对方并没有听进去江浸月的发言。
次日。
爱丽丝这次能进来了，有些好奇地四处看着。
韩束在几次联系被敷衍后已经彻底放飞自我，现在不知道在哪个游戏厅玩呢。
巨大的玻璃墙后，是一个平台。此刻，小火龙正有些不安地坐在圆台的中间。
赫默？
能从口型看出她正喊着些什么，可惜没人应答。
现在茉雅奇还没通知赫默。
而塞雷娅？
六分钟前。
“主任，扎兰木街有人闹事，人不少，你……”
塞雷娅把终端放在桌上，声音开到最大，迅速换起了制服。
“尼斯！准备出发！”
送上门的解气包来了。
嗯，直到回来前，她都是这样想的。
改造房间中。
小火龙现在赤身裸体，有些萎缩地站着。
其实房间里有暖气，江浸月觉得她大概是因为害羞。
“伊芙利特，请你站直，双腿岔开，手臂向两边张开。”
伊芙利特试探着张开身体。
几只机械感十足的机械臂钳住她的关节，把她抬到空中，引起小火龙的一阵痛呼。
这方面制作时并没有考虑实验体的不适，因为实验开始后，实验体不可能还能感觉到这点痛苦。
之前提到过，刺激源石会给人带来很大的痛感。即使是煌，想到刮体外源石时也忍不住要犹豫一下。
没有习惯刺激的体内源石被驱动时更是会带来更强烈的剧痛，正如初次高强度运用源石记忆的孙韵希和奈音。
而现在，倒也没人去教小火龙熟悉运用源石技艺。等她能无视轻微刺激的痛感时都不知道猴年马月了，痛苦还是一样痛苦，还不如直接做。
……反正，就算死了，还有下一个。
江浸月的心情很复杂。
发现这个方案可行时，江浸月就想过一件事。
我不会是本来方舟里就有的吧？就是因为我小火龙才疼到爆发的？一手促成炎魔事件的人就是我？
但无论如何，就算小火龙挂了，他也要尽快回去。
茉雅奇肯定不会害他，但他不知道莱茵生命的其他高层怎么想。
倒不是江浸月自作多情，靠现在手上的成果，他在科研界肯定说不上默默无闻。
改进源石降活剂这操作，就够他出现在炎国的化学课本上半页了。
星蓝膜的名字虽然有点土，但价值绝对顶，后面的防感染肤膜也是进一步延伸的产物。
其他的，也确实没什么能在科研界掀起波澜的产物了，但也足够了。
很久之前炎国方面的人物就有联系过江浸月，但当时还在巴别塔，也只是草草回应了事。
后来罗德岛时期也不乏专门来找的人，直到其他势力大概看清楚了江浸月对罗德岛的执着。
来到莱茵生命以来，并没有什么人专门联系过他。同为学者，一般也不会相互吹捧，这段时间也就风平浪静的过了下来。
茉雅奇的意思很清楚，虽然没有明说，但如果江浸月选择留下来，她不会再去追问以往的事。
电流很快开始输出。
！？
伊芙利特只感到左手处传来一阵极强的灼热……
热，疼——
“呃啊啊啊，啊啊——”
表情扭曲，眼球上翻，伊芙利特声嘶力竭地尖叫着。
剧痛摧残着少女的精神。
门外，赫默惊惧地睁大双眼，快步走向房间。
白衣笼罩的人影打开门。
“伊芙利——？”
赫默勉强做出鼓励的笑容，看到情景后却彻底绷不住了。
粗壮的电流搅拌着笼罩住伊芙利特的左手，任其痉挛或扭曲，只为不断被牵引出的血红色颗粒。
“停止！现在立刻停下！”
赫默冲到江浸月身旁，用力拉扯着江浸月的手臂：“你疯了，你设置了多少继电孔？伊芙利特……”
“人体受得了。”
江浸月一脸冷漠，不为所动：“数据告诉我人体能承受，而且伊芙利特承受下来的概率不小。”
“但是只要，只要哪里出了任何一点问题，这里所有人的人都要和你陪葬！”
赫默翻找出一个黑红色的遥控器，却又犹豫地盯着上面的按钮。
“你根本不知道十九次重注是什么概念！伊芙利特现在蕴含的能量可以把方圆百米内的一切物体烧的一干二净！轻而易举！”
她把遥控器高举到江浸月脸上：“现在立刻停止，不然我马上启动终结器，你的实验也不可能成功！”
江浸月叹了口气：“你舍得？”
确实很恐怖。
比起来早有预谋的导弹，伊芙利特的破坏力显得有些小。
但是她是人，一个能自由行动的，可以装备武器，独立思考的人。
这意味着，只要她想，她可以无声无息地到达世界上大部分地方，然后……
赫默？
左手的抽离逐渐消停。
头部，左右胸，左右腹……
十七个位置。
也许电流量并不一样。
“伊芙利特，请注意，二十秒后将对你的右手进行源石剥离。”
“He……”
发不出声来……好难受，好难受，好痛苦……
好难受，好想死，想吐，想撞晕，想死，好想死……
救救我，赫默，救我啊，塞雷娅，救我，我要死了啊……
二十秒过去了吗？二十秒到了吗？到了二十秒了吗？
不要来……
“b……”
那是赫默吗？
她拿的那个……
记忆回到那一天。
那本册子上……好像有，是什么……
杀死实验体？
实验体是什么？我，我是实验体，对我是，我是实验体！
赫默，要杀了我了，快杀了我，死了就不用……
赫默……
赫默，要杀了我？
些许水雾从眼角消散。
很可惜，背对着玻璃的赫默看不到这一幕。
赫默要杀了我。
——。
赫默看着江浸月受到惊吓似的按下按钮，呆愣了一秒。
没等她说话，江浸月拉住她的手腕就向后蹿去：“老师，跑踏马的！卧槽！”
爆炸一样的火焰砸在了玻璃上，可怜的玻璃连半秒都没撑到。
我应该没事。
毕竟那血族大佬好像很吊，既然和我是同类应该不会放着我不管吧？
此刻的谛，和风神——也就是那个萝莉。
“啊～”
两人坐在凳子上，满足地闭上眼睛。
十分钟后。
“先生？我们这里不提供睡觉服务的啊？”
一个服务员提醒。
“等下等下这就去结账。”
谛爬起来，牵着风神，走到前台处。
包子真好吃。
摄像头回归。
经过了大约一秒半，江浸月觉得那人的反应应该没这么慢。
所以他是没在看这边，那么就看爱丽丝的了，她的速度应该能带我跑掉，就是要卖了赫默了。
——……
爱丽丝把脸贴在玻璃柜外。
这个吊坠……好想要，可是凯尔希发的工资好少。
可恶的凯尔希，一个月才给我发八百点，不就是包吃包住吗，这样的工资我想看场演唱会都得攒好久。
嗯？是不是有什么声音？
爱丽丝转头看向实验室的门口。
她确实没离开很远，就十米左右。但是……
不得不说莱茵生命的隔音做的真好。
镜头再次回归。
赫默茫然地转过头，跌撞地跟上江浸月的脚步。
实验人员，观摩的学者，领导，无一例外，疯狂地向门外跑去。
剩下一些试图抵挡焰海的防护人员。
后面似乎有冰花瞬间被溶解，也有风被火浪扑灭。
江浸月不管不顾，只是和其他人一样向门外跑去。
血化是不可能血化的，这tm要是不被蒸发就离大谱了。
茉雅奇也赶紧跟上，由于有江浸月的提醒，她现在属于逃亡里的第一梯队，但看样子很快就要因为身体素质落下一些了。
嗯，要不要把赫默扔下拉着茉雅奇跑？
由于身体素质的提升，虽然一开始的时候江浸月站的比较靠前，但通过速度差异和反应时间，现在他是最靠前的。
或者直接自己跑？爱丽丝呢？还有凯尔希那个老女人不会没安排人保护我吧？
描写中很长，实际上也就六七秒。这还是因为火焰无目的地四处扩张，如果只对着这个方向延长估计早把众人吞没了。
早就有人的惨叫声响起了。
……“！啊、”
身穿灰色防护服的壮汉拽住茉雅奇的后领狠狠一拽。
嗯，这个人渣中的小渣已经拽了三个人了，为了借力。
看到女人的身影往后倒去，他甚至想乘机去抓一把她饱满的胸口。然而求生意志压倒了涩涩的欲望，他加紧步伐，直到……
“砰！”
脚底重击在他的胸口上，珐琅球体撞在他倒下的身影上。江浸月跨步拉起茉雅奇的身影。
又回头看到赫默似乎还想来帮忙的身形，江浸月已经不想说话了。
大姐你冷静一下火过来了啊！
你看人壮汉，多冷静，还记得要拉个人垫背，现在还TM记得抱住劳资的脚踝。
火还没有吞没江浸月的身形，但已经有很强的刺痛感在脸，手等地方产生了。
不是，那作者呢？我是穿越的啊，穿越的八成不都是主角吗？作者救救啊！
江浸月着实有点慌。
……
滴。
哒。
下雨了？
抱着孩童的妇女先天空中看去。
阴云密布，雨丝连缀着在空中画出长线。
“诶！”
她惊呼一声，看向前方飞驰而过的摩托车影。
什么啊？莱茵生命的标志？果然这些大公司的……
“！”
！？
楼，碎了？
妇女呆呆地看着银白色的巨柱击碎大厦的玻璃板，露出里面滔天的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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