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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恩师之死

    徐忠辉坐在南下的火车上,回响着恩师为什么突然变成这么颓废,为什么撕坏这么精品的画作,这可是恩师最得意的画作,几次拿出来让我欣赏品评,怎么会狠心地撕毁呢?难道………徐忠辉摇摇头,这可不是恩师的性格,我怎么会这样想…………。

    一晃半个月过去,这天徐忠辉忙完手中的活,回宿舍的路上,又看到天上奇形怪状的云,就好像恩师的身影裹在诡异的云系里………

    突然感觉有些心慌,刚走到住宿门口,突然接到师母的电话:悲伤地告诉徐忠辉,你的老师马上不行了,医院已下达病危通知书………徐忠辉听到这个噩耗差点摔倒在地。前两天还打电话给师母,询问恩师的情况,今天就………

    徐忠辉赶紧买机票,幸亏是民航淡季,晚上九点上了飞机,凌晨一点到达机场。恩师的儿子计科已在机场等候,匆忙上车,计科告诉徐忠辉,父亲盼着见你,怎么这么快,究竟是什么病?计科一声长叹,医院还未来得及诊断就已经不行了,表面判断是心力衰竭……

    车很快进了医院,所有的亲朋好友都为记住姓老画家准备后事,从千里之外赶来的画师徐忠辉,扑到记住姓的床前,泪流满面,捶胸顿足地喊道:

    “老师,学生来迟了,怎么会是这样……”

    记住姓听到徐忠辉的呼喊,眼睛似睁非睁,嘴角颤动几下,徐忠辉急忙把耳朵贴在恩师嘴唇边,微弱的声音,还是听出恩师说得是啥,这让徐忠辉顿觉更加迷惑和不解,可是在这个时候,无论再怎么不可思议,也要答应恩师的遗愿,徐忠辉狠狠地点了点头。恩师走了,就为了告诉我这些,恩师才不肯闭上眼睛,看来恩师告诫我的事一定非常重要。徐忠辉突然想起放在书柜里的长方盒是否还在那里,越加感到心不宁起来,这个时候又不能离开,也不能向师母打听长方盒是否还在那里!等办完恩师的后事再去书柜看一下。

    恩师下葬后,我和计科等亲属把师母送回家,晚上我只能住在师母家,师母有我陪着放心地睡了,这些天也把师母折腾坏了,不出什么毛病也是万幸。

    徐忠辉蹑手蹑脚地来到恩师的画室门前,还未等开门,突然感到毛骨悚然,后脊梁冒凉风,虽然画室再熟悉不过了,但是这个时候从来没有过的害怕,但想起恩师临终前告诫我的事,我这样做是不是违背恩师的遗愿,徐忠辉双手和拾默念道:

    “恩师呀,请原谅学生,学生心中永远忘不掉恩师的教诲,可这次学生怎么也迈不过心中的这道坎,您就满足学生好奇心吧!也许您有什么难言之隐,就叫学生帮您完成吧!”

    徐忠辉振作一下精神,但手触碰到门柄那一刹那,就像触电一样浑身颤抖,执意的冲动还是打开了这扇门,屋内漆黑一片,从来没有过的漆黑,就像掉进无底的深渊。徐忠辉慌忙在墙壁上来回摸着开关,这在平时不用看就知道开关在哪,可现在怎么也摸不到开关了,越是害怕越是摸不到开关。此时的徐忠辉浑身冒冷汗,手在墙壁上颤抖着,真想赶快跑出画室。突然一道亮光射进室内,不知道这亮光射花了眼睛,还是惊慌得六神无主,只见满屋鬼影重重,恩师躺在群魔乱舞之中。一个满嘴血支着细长的獠牙,瞪着蓝色的眼睛,冒着绿光,舌头在舔舐恩师的脸,恩师的半个脸已血肉模糊。徐忠辉啊地一声坐在地上,

    那女恶妖狰狞地向徐忠辉扑来……两只细长的魔爪向徐忠辉抓来。徐忠辉吓得连滚带爬出了画室。

    确实吓得不轻,徐忠辉喘着粗气坐在客厅地板上……也不知喘了多长时间,似睡非睡地靠在沙发下面……

    天已大亮,师母起床看到徐忠辉栽倒在沙发下面,吓得师母慌忙呼喊徐忠辉的名字,上前晃动徐忠辉的身子,徐忠辉才从昏沉中渐渐醒来,听到师母喊叫声,徐忠辉一屁股坐起来,眨巴着疲倦的眼睛,叫着师母,便站了起来。

    “师母,您没事吧!”

    师母看到徐忠辉没什么事,放心地说道:

    “我没事,看你从沙发上掉下来都不知道,这些天也是把你折腾坏了。”

    “没事,师母,您可要多保重啊,师母!”

    徐忠辉说着把师母扶进卧室安慰了一番。

    昨天晚上到底怎么了,徐忠辉心有余悸地回想着,开关明明就在门的右手边的墙壁上,怎么就摸不着了呢?那些年我几乎每天晚上都泡在恩师的画室里学画作画。不知怎么搞的,昨晚画室怎么那么黑,对面楼的灯光时常会照进来,我的眼睛不会出现什么问题吧!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乱光,乱光里出现的张牙舞爪,满脸血腥,张着满嘴是血,舌头也在滴血,对着恩师的半张脸狰狞地嚎叫着。不知道这妖女和恩师,有多大的深仇大恨如此报复。虽然这女子面目全非,但完全可以判断就是恩师扯坏的那幅画上的女子,难道真的是诡异事件?不可能,徐忠辉思来想去只有一种解释,由于当时过度恐惧,大脑失控,眼睛失灵,自使找不到开关,平时对撕坏的画作关注过度,恩师刚去世,产生各种幻觉实属正常。虽然徐忠辉给了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但恩师临终前的嘱托,又让徐忠辉陷入冥思苦想中………

    这时传来师母的声音:

    “忠辉啊,你要是饿了,冰箱里有菜什么的,你做就是了。”

    徐忠辉答应着,走进洗手间洗漱。从洗手间出来对师母说道:

    “师母,您想吃点什么,我做给您。”

    “你喜欢啥就做点啥吧,我不饿。”

    师母盘坐在床上,忧郁地回想着什么。徐忠辉正要做饭,听到敲门声,原来计科带着爱人来了,两口子拎着一大堆早餐放在桌上,和徐忠辉寒暄几句,便看望母亲,师母虽然忧郁但还算坚强。计科拉着徐忠辉开始吃早餐。

    计科说道:

    “忠辉,一会吃完,我俩把我爸的画室收拾一下,你看你需要什么你就拿走吧。”

    徐忠辉听后,甚至不想吃饭就想那长方盒子是否还在。徐忠辉哪有心思吃饭,吃了几口,等着计科两口吃完。

    计科打开画室的门,一切如常。案上还有没画完的残图墨迹,还有各种颜料盘。徐忠辉只是扫过一眼径直走到书柜,打开书柜,拿下一摞书再往里瞧,什么都没有,徐忠辉忽悠一下,担心的还是发生了。徐忠辉找遍整个书架,不见长方盒的影子。计科看到徐忠辉失落的样子问道:

    “忠辉,怎么了?”

    “啊,是这样,恩师有个长方盒,那天让我放在那里了,不见了。”

    徐忠辉指着书柜的地方回答道。

    “很重要吗?”

    计科问道。

    “也算是恩师留给我最好的纪念吧!”

    徐忠辉大脑转动得也算特别快,巧妙地回答道。

    “嗯嗯,我来帮你找。”

    计科帮助寻找起来,爱人也加入进来帮助寻找,三人翻了半天也没发现长方盒子。

    “我问问妈妈,看她能否知道。”

    计科说着叫来妈妈,询问长方盒子的下落。可师母哪里知道,压根就没见过,除了打扫卫生,师母就不怎么进画室。

    “有可能爸爸送人了,或有人借走没拿回来?”

    这只是计科的猜测,徐忠辉认为这两种情况都不会存在,这里面肯定大有蹊跷。

    徐忠辉为了揭开太多的谜团,怎么也割舍不下,真的是寝食难安,无法解脱。他决然地辞去南方工作,想揭开这些莫名其妙的谜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