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变革（四）
之后，我们一同将铁器组装完成，然后到丛林里，试了试这些新鲜玩意儿。
“你们试试看如何。”
布隆先用铁斧砍树，立马就来劲了。
“这种铁刀......”另一边，维纶试着挥动铁刀，赞叹起来。
“有了这些装备，就能在生产和战场上取得巨大优势......但人手不够，如果要大量生产，就需要大量人手。”
“拉普托老大，你打算统治其它的几个部落吗？”
“当然想，不过现在得想办法将他们集结起来，对付西边的部落，他们应该不会只满足于草原，他们一定会到黑森林里来，届时我们将双拳难敌四手。”
“所以，我们要集结成一股全新的势力。”
我想起了那一段话——
起初他们追杀共产主义者，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共产主义者；
接著他们追杀犹太人，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犹太人；
后来他们追杀工会成员，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工会成员；
此后他们追杀天主教徒，我没有说话──因为我是新教教徒；
最后他们奔我而来，却再也没有人站起来为我说话了。
倘若我不出手将这些七零八落又愚昧的部落联合起来，遭殃的迟早是我们，这即是唇亡齿寒。
“明天先看看非恩部落的反应，然后再做决定，今天我需要你们做别的事情，带上这些铁器去打猎，能带回多少就带多少。”
我让他们几人都去打猎，就我一人在部落中，一方面，我需要独自思考一下接下来的方针，另一方面，我也想问狼大人一些事情。
“狼大人，你认识非恩部落口中的巨狼吗？”
“我隐约能想起一些事情，但是太过模糊了。”
狼大人今天一直坐在一边，看上去心情不是很好。
我能隐约感觉到，它似乎有了什么变化，从昨天深夜里，它变回巨大状态之后。
它知道我的想法，却没有回答我。
“狼大人？”
“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去去，到一边去。”
“你这明显有问题吧，能不能跟我说说？”
“我咬你了。”
我皱眉看着它，被咬没关系，它明显不对劲。
我上前去，它一蹬腿就要扑过来，却滑倒了。
“哈哈哈哈，你竟然还能滑倒。”我上去摸了摸狼大人，它却倒在地上不动。
“狼大人？喂，狼大人！”
狼大人闭上眼，开始痛苦地呻吟。
这时我才注意到，狼大人的四肢已经变得半透明了......
到了黄昏时分，其他几人满载而归地回来后，也发现了狼大人的异样。
么么茶慌道：“狼大人怎么了？它的脚是不是半透明了？我记得一开始见到它时也是这样的。”
“我不知道。”
我把狼大人放在草席上，它依旧昏迷不醒。
它这是怎么了？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果它等到它醒来，我一定要问个清楚。
然而，直到第二天，狼大人都没有醒来。
“外面下雨了，好久没见到下雨了。”
淅沥沥沥。
屋外下着大雨，
屋内众人担忧地围着狼大人。
起初我以为是它消耗信仰之力过渡，结果夜里补充了信仰之力后，它依旧是这副模样。
到底是什么情况？
“拉普托大人，外面来了好多人，是非恩部落的人！”
“走，我们出去见见他们吧。”
我领着众人出去，看见山下七十多位非恩部落的人，他们背着大大小小的东西，淋着雨，一个个抬着头，投来五味杂陈的目光。
为首的蒂菲酋长说：“拉普托，非恩部落现有的成员，我已经全部带来，我们愿意在你保留非恩名号的情况下，接受你的统治，坚定对图卡之神的信仰。”
很好，他将人带来了，那从现在起，真正的崭新势力，将从这块土地诞生。
“很好，聪明的选择。”
从今日起，这里不存在部落。
“从今日起，你们将接受我的统治，听从我的命令。”
这里不存在酋长。
“这里，是奥金之领，而我就是你们的领主。”
奥金之领？领主？
如我所料，他们一个个交头接耳，根本听不懂我在说什么，但这不要紧，他们以后会懂，这就是启蒙。
“我以图卡之神使者的名义在此承诺，我将保留你们的先祖之名，我将给予你们生活的土地，给予你们庇护，给予你们战胜敌人的勇气！”
“于此，你们必须起誓。”
“你们将称为为拉普托领主。”
“你们将无条件听从我的命令！”
“你们将永远向图卡之神献上忠诚！”
“你们将世世代代接受我的领导！”
话完，我从么么茶那里接过铁刀，随后猛地掷下，插入蒂菲酋长身前的土壤。
非恩部落的成员们，无不被铁刀的锋利和寒光所吸引。
蒂菲酋长抬头望了我一眼，最后上前拔出铁刀。
“我起誓——”
在她的声音后，所有非恩成员都随他一并起誓。
“我们将无条件听从你的命令。”
“我们将永远向图卡之神献上忠诚。”
“我们将世世代代接受你的领导！”
“拉普托领主！”
“很好！此后，你们不再是非恩部落，而是非恩氏族！”
宣誓的仪式到此结束。
就算不经过演练，只要氛围足够，明白何为仪式感的领头人，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如今，我便成为了拉普托领主。
我背过身子，对几人说：“你们待会跟紧我，然后领着他们前往他们的领地。”
他们几人都以古怪的神色看着我，然后忍不住笑出声。
“我说老大，你就别憋笑了，你这表情，真的是——我形容不出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的表情有这么奇怪吗？”
我努力控制的表情，看来还是没有到位，不过谁能不笑？我现在就这么顺水推舟地，成为了领主，莫名地感到畅快，应该是，太畅快了。
“走吧，先下去，时间宝贵。”
随后，我们走下山，与蒂菲碰头。
我故作严肃道：“我带你们去你们的土地，以后，你们就在那里生活，此后，你就是非恩氏族的族长。”
“你们试试看如何。”
布隆先用铁斧砍树，立马就来劲了。
“这种铁刀......”另一边，维纶试着挥动铁刀，赞叹起来。
“有了这些装备，就能在生产和战场上取得巨大优势......但人手不够，如果要大量生产，就需要大量人手。”
“拉普托老大，你打算统治其它的几个部落吗？”
“当然想，不过现在得想办法将他们集结起来，对付西边的部落，他们应该不会只满足于草原，他们一定会到黑森林里来，届时我们将双拳难敌四手。”
“所以，我们要集结成一股全新的势力。”
我想起了那一段话——
起初他们追杀共产主义者，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共产主义者；
接著他们追杀犹太人，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犹太人；
后来他们追杀工会成员，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工会成员；
此后他们追杀天主教徒，我没有说话──因为我是新教教徒；
最后他们奔我而来，却再也没有人站起来为我说话了。
倘若我不出手将这些七零八落又愚昧的部落联合起来，遭殃的迟早是我们，这即是唇亡齿寒。
“明天先看看非恩部落的反应，然后再做决定，今天我需要你们做别的事情，带上这些铁器去打猎，能带回多少就带多少。”
我让他们几人都去打猎，就我一人在部落中，一方面，我需要独自思考一下接下来的方针，另一方面，我也想问狼大人一些事情。
“狼大人，你认识非恩部落口中的巨狼吗？”
“我隐约能想起一些事情，但是太过模糊了。”
狼大人今天一直坐在一边，看上去心情不是很好。
我能隐约感觉到，它似乎有了什么变化，从昨天深夜里，它变回巨大状态之后。
它知道我的想法，却没有回答我。
“狼大人？”
“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去去，到一边去。”
“你这明显有问题吧，能不能跟我说说？”
“我咬你了。”
我皱眉看着它，被咬没关系，它明显不对劲。
我上前去，它一蹬腿就要扑过来，却滑倒了。
“哈哈哈哈，你竟然还能滑倒。”我上去摸了摸狼大人，它却倒在地上不动。
“狼大人？喂，狼大人！”
狼大人闭上眼，开始痛苦地呻吟。
这时我才注意到，狼大人的四肢已经变得半透明了......
到了黄昏时分，其他几人满载而归地回来后，也发现了狼大人的异样。
么么茶慌道：“狼大人怎么了？它的脚是不是半透明了？我记得一开始见到它时也是这样的。”
“我不知道。”
我把狼大人放在草席上，它依旧昏迷不醒。
它这是怎么了？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果它等到它醒来，我一定要问个清楚。
然而，直到第二天，狼大人都没有醒来。
“外面下雨了，好久没见到下雨了。”
淅沥沥沥。
屋外下着大雨，
屋内众人担忧地围着狼大人。
起初我以为是它消耗信仰之力过渡，结果夜里补充了信仰之力后，它依旧是这副模样。
到底是什么情况？
“拉普托大人，外面来了好多人，是非恩部落的人！”
“走，我们出去见见他们吧。”
我领着众人出去，看见山下七十多位非恩部落的人，他们背着大大小小的东西，淋着雨，一个个抬着头，投来五味杂陈的目光。
为首的蒂菲酋长说：“拉普托，非恩部落现有的成员，我已经全部带来，我们愿意在你保留非恩名号的情况下，接受你的统治，坚定对图卡之神的信仰。”
很好，他将人带来了，那从现在起，真正的崭新势力，将从这块土地诞生。
“很好，聪明的选择。”
从今日起，这里不存在部落。
“从今日起，你们将接受我的统治，听从我的命令。”
这里不存在酋长。
“这里，是奥金之领，而我就是你们的领主。”
奥金之领？领主？
如我所料，他们一个个交头接耳，根本听不懂我在说什么，但这不要紧，他们以后会懂，这就是启蒙。
“我以图卡之神使者的名义在此承诺，我将保留你们的先祖之名，我将给予你们生活的土地，给予你们庇护，给予你们战胜敌人的勇气！”
“于此，你们必须起誓。”
“你们将称为为拉普托领主。”
“你们将无条件听从我的命令！”
“你们将永远向图卡之神献上忠诚！”
“你们将世世代代接受我的领导！”
话完，我从么么茶那里接过铁刀，随后猛地掷下，插入蒂菲酋长身前的土壤。
非恩部落的成员们，无不被铁刀的锋利和寒光所吸引。
蒂菲酋长抬头望了我一眼，最后上前拔出铁刀。
“我起誓——”
在她的声音后，所有非恩成员都随他一并起誓。
“我们将无条件听从你的命令。”
“我们将永远向图卡之神献上忠诚。”
“我们将世世代代接受你的领导！”
“拉普托领主！”
“很好！此后，你们不再是非恩部落，而是非恩氏族！”
宣誓的仪式到此结束。
就算不经过演练，只要氛围足够，明白何为仪式感的领头人，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如今，我便成为了拉普托领主。
我背过身子，对几人说：“你们待会跟紧我，然后领着他们前往他们的领地。”
他们几人都以古怪的神色看着我，然后忍不住笑出声。
“我说老大，你就别憋笑了，你这表情，真的是——我形容不出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的表情有这么奇怪吗？”
我努力控制的表情，看来还是没有到位，不过谁能不笑？我现在就这么顺水推舟地，成为了领主，莫名地感到畅快，应该是，太畅快了。
“走吧，先下去，时间宝贵。”
随后，我们走下山，与蒂菲碰头。
我故作严肃道：“我带你们去你们的土地，以后，你们就在那里生活，此后，你就是非恩氏族的族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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