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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渐进磨合

    第一部分

    夜雨绵长,最终成了晨雨。雾气缭缭而绵薄,却氤氲。

    三小只吃过早饭,来到了二楼的书房,木曦已经帮他们开启了入口,“我已经给了小君实战模拟器的使用权限,倒计时五天开始,这五天之内,我有要事外出,一切自理。”木曦平平淡淡地说着,话音刚落,便消失在了三小只的眼帘之中,只留下了一片散落的金辉。

    光君输入了自己的身份确认码,开启了书房另一侧的墙壁,氤氲着蓝色光芒的空间显现,光脑的声音响起。

    “身份确认,请注意,实战模拟器内的战斗环境百分之一百源自于真实,前三天的训练受伤,不会影响到离开实战模拟器之后。第四第五天,所受的伤害将伴随离开实战模拟器。”

    光脑的声音消散,三小只走进了蓝色的光芒,强烈的光芒刺激着他们的双目,四周的空间似乎在扭动着,曲折着。光芒散去,秋心和朴楚龙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的身处在“屋外的樟树底下”。

    “传送?”秋心似乎一脸无语的表情,“这有什么意义吗?”

    一直闭着双眼的光君在此刻,睁开了双眼,琥珀色的光芒流淌着,“不,这里的一切都只是一个特殊的空间,我想我们只是进入了一个类似于幻境的地方,又不完全属于幻境,因为这里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但又不属于我们原来的世界。”光君摸了摸樟树遒劲粗糙的树干,似乎在感受着什么,白色的“煜刃”在一瞬间显现,刺向了树干,深深地没入其中,浓厚的樟木香气充斥着光君的鼻腔。“这里,除了不是真实,其他与真实别无二致。”光君的话似乎前后矛盾着。

    “这就是说,这里虽然是模拟的,但是却无限趋近于真实。”朴楚龙握紧了自己的蓝寒匕首,似乎在寻找着训练的对象。

    一行字幕凭空出现在了无比真实的湛蓝苍穹,三小只抬起头,笑了起来。

    “五分钟后释放第一只训练对象,目标,三人合力在半个小时之内将其击败。”秋心难以置信地读出了空中的字幕,“就这么简单?”

    “既然难度不大,那我们就先试试小君的战术,毕竟我们三个是第一次联手,有一个战术上的安排总是好的。”朴楚龙并没有因为训练难度的容易而自我放松,冷静地指出了问题所在。“现在简单地热热身,让身体活动起来!”朴楚龙条理清晰地指挥着。

    光君和秋心佩服地点了头,光君将“煜刃”从树干中拔出,三小只迅速地开始了热身,充分地利用起这宝贵的五分钟准备时间。

    “训练对象在十秒后出现,十,九,八……”当倒计时倒数到零点,一股寒意迅速地席卷了三小只的心灵,浓重的黑色在眼前幻化成手握长刀的魔。

    三小只相视一笑,秋心即刻进入了幻影状态,双手紧紧握住锋利的骨刃;朴楚龙左手上白色的“暴雪”顷刻间燃烧,魔的身旁一霎间飘起了鹅毛大雪,在魔的身上迅速地堆积着,阻碍着魔的前进道路和视线,同时,魔的机体机能在严寒的“暴雪”控制下迅速地下降着,甚至出现了一层细微的裂痕;光君的瞳孔中漫溢着疯狂的白色光芒,“煜刃”在一瞬间刺进了魔的胸膛;幻影形态下的秋心瞬间将骨刃双双刺进魔的颈部,瞬间,魔的身体分崩离析般地崩坏,冲击力将光君和秋心弹飞,但迅速地从地上爬起。

    空中浮现出红色的字迹,“第一关结束,第二关在十分钟之后开启。”

    光君和秋心向着朴楚龙走去,脸上满是自豪的笑意。

    “师兄,第一关通过了,我们继续热身吧。”光君甩了甩自己的胳膊,开心地说道。

    看着兴奋之中光君和秋心,逝去的记忆在突然之间,宛如利刃,狠狠地扎入朴楚龙的心脏,随即摇了摇头,“小君,你真的是执事吗?”朴楚龙的话似乎奇奇怪怪且难以理解。

    “对于敌人的第一次攻击就用出了至少八成的力道,你就没有想过后路?还有,直接将匕首刺进对手的身体?小君,谁给你的自信?如果没有秋心的补刀,如果对手有一战之力,你这一刀不仅杀不死对手,还会将自己陷入困境!小君,你真的是执事吗,为什么像一个新手一样?”朴楚龙毫不留情地批评着自己的师弟。

    “师父可能没有和你强调过,但是这样致命的错误,身为执事的你,真的是应该犯的错?”一声声色俱厉的反问,彻底让光君失去了胜利的喜悦,陷入了深深的反思。

    一旁的秋心似乎在为光君抱不平,“这又不是真正的战场!”

    光君一把拉住了秋心,“师兄说的对,训练就是战场。”

    朴楚龙看着自己的师弟,又看向了秋心,冷冷地说道,“秋,小君的错误所造成的后果是要他自己承担的!你为他找借口就是在害他!”朴楚龙顿了顿,继续“奚落”着,“秋,你的优势本就在于速度,为什么比你后出手的小君都将匕首刺进了对手的身体,你才起发动攻击?我想小君的策略本就是让你率先发起进攻,毕竟幻影形态下的你,速度极快,但是杀伤力会有所减弱,所以去先手消耗,吸引对手的注意,在对手的注意力被分散的一瞬间,小君会发起他的奋力一击。而你却在等什么!等着小君被对手打倒在地吗!小君之所以将匕首刺进对手,造成最可观的伤害!如果说你是在用言语袒护小君,那小君就是在用自己的生命来掩护你,掩护你的致命等待!”朴楚龙的批评犹如狂风骤雨击打着。

    秋心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无话可说,转过身背对着朴楚龙,看向虚无的苍穹,瞳孔中闪烁着光芒。

    光君双拳紧握着,“师兄,对不起。”光君咬紧自己的牙关,“煜刃”点亮着一份不灭的战意。

    朴楚龙看着光君,似怒非怒,似笑非笑,“师父说过,有些错误,是不会给你说抱歉的机会的。”说完,朴楚龙自顾自地开始了继续的热身。

    “十,九,八……”光脑的声音飘飘然而至。

    三小只迅速进入状态。“呼!”三小只的灵火灿烂地绽放,生生不息地燃烧。

    目标在一团黑色的灵火包裹下显现出身形,却瞬间被朴楚龙的“暴雪”瞬间桎梏,绝对的严寒使目标直接使目标失去了行动的能力,黑色的身体开始细微的龟裂。琥珀色的光晕在目标的身后闪现,骨刃双双刺过目标的颈部。目标开始破碎。耀眼的的白光辉煌着,“煜刃”上流淌着同色的火焰,一刹那间,划破目标。

    “砰!”目标的身体轰然间炸裂,白色的灵火贪婪地燃烧着碎片,直至灰烬。

    “第三关将在一百二十秒后开启。”光脑的提示字幕再次显现在风拂动的拂动下律动着的苍穹。

    三小只迅速地调整着灵火的状态,避免不必要的消耗。

    ……

    “第六关将在三十分钟后开启。”三小只撇了一眼苍穹上的字幕,坐倒在地上。

    “师兄,我们接下来换一种战术配合?”光君喘息着,连续五回合主攻的确消耗体力,毕竟每一次光君的进攻都是带有强烈的终结性质,同时需要灵火剧烈燃烧,对于现阶段的光君,属实是一种巨大的消耗。

    秋心看了看朴楚龙,试着说道,“那小君来控制?”,说着,又看了看光君。

    朴楚龙点了点头,“师弟,你的治愈’治愈’应该不会消耗太多,但是需要产生质变还是会有所难度。”朴楚龙担心地说道,“不要勉强。”

    光君没有收起“煜刃”,将其别在腰间,召唤出“治愈”和琥珀色灵火,“我的琥珀色灵火名叫’破’,上周的训练的时候我发现,’破’和’治愈’一样,可以被动触发,辅助其他灵火……”

    “第七关将在一分钟后开启。”

    三小只立即召唤出灵火,朴楚龙右手蓝寒色的“极冰”锋利地燃烧着,握紧的蓝寒匕首与灵火辉映着,寒冷的气息四溢;秋心即刻进入了幻影形态,准备在倒计时结束的瞬间开始腾空;光君右手上的“治愈”柔和地燃起,“破”出现的一霎那,昂扬的绿色开始变得幽森,粘稠。

    “呼!”瞬间爆鸣响起,三只通体漆黑的魅影显现,似乎不具有具体的形体。

    三小只的脸色瞬间凝固了,没有想到第七关的目标居然直接出现了三个。未等三小只反应,目标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进,刀刃刺向光君和朴楚龙的胸膛。

    幻影形态下的秋心呆滞着不知所措。

    朴楚龙眼看躲闪不及,无奈地举起了自己的蓝寒匕首准备奋力一搏。

    “用空间控制啊!”光君的喊声唤醒了绝望的朴楚龙。

    的确,在朴楚龙归来之后,木曦解除了对于其第三灵火的限制,只不过,朴楚龙自己对于第三灵火的掌握,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

    随即,朴楚龙将自己的目标似乎被困在了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透明方块内,目标疯狂地挥舞着刀刃。

    “滋!”,一声声响,光君的目标化作了一缕缕黑色的气息,向着苍穹飘散而去。

    光君眼神中闪烁着难以置信,朴楚龙和幻影形态的秋心同样愣住了,煜刃对于魔的可以竟恐怖如斯!

    “别发呆啊!”光君拼命地喊到,质变后的“治愈”漫溢到光君的整个右手手臂,右手紧握着“煜刃”,挥向了寻找着秋心的目标。

    绿色的灵火包裹着璀璨的“煜刃”,刀刃所至,化骨如棉,一瞬,目标的双手即刻被斩断,绿色的灵火开始侵蚀蔓延,幻影形态下的秋心将手中的两把骨刃在灵火的淬炼下,暂时地融为一体,将其挥出,精准地飞向目标的脊柱,转瞬间,目标瘫倒在地上,缓缓地蠕动,但“治愈”所质变的剧毒仿佛吮吸着珍馐的美味,迅速地腐蚀着残破的身躯。

    一旁,朴楚龙双眸中绽放着冰冷的杀气,在第三灵火,空间控制觉醒下,“暴雪”的控制威力成几何倍激增。封闭的灵火控制空间,“暴雪”迅速地堆积着,严寒侵袭,目标的刀刃很快在一次挥击之中折断,目标的动作愈加迟缓,直至一层微薄的寒霜凝结在目标身体的表面,目标被冻住了。

    蓝寒的灵火顷刻间窜上了朴楚龙的全身,仿佛浴火般,却只能感受到绝对的严寒,朴楚龙每向前走一步,地上就会留下一层薄薄的白霜。空间控制消失,蓝寒匕首挥击,“砰!”目标的身体炸裂成晶莹的碎渣,在虚无的阳光下,熠熠生辉。

    三小只看着彼此,沉默不语,内心不由自主地大受震撼:的确,阳明的说法完全正确!如果在没有百分之百了解对手的前提下就执行一套固有的战术安排,不可不谓之作茧自缚。

    “楚龙哥哥,你刚刚是使用了第三灵火吗?”秋心看着朴楚龙,率先打破了沉静。

    朴楚龙看着自己的自己的双手,笑着,“嗯,空间控制。有了第三灵火,’暴雪’的控制威力简直不可与往日相提并论!”朴楚龙感受着自己灵火的变化,“空间控制不会有灵火燃烧,属于被动的灵火技能,相当于刻入骨髓的印记。”

    光君笑了笑,“恭喜师兄了!”

    朴楚龙回过头,惊叹着,“小君,’治愈’质变效果如此惊人!”,一旁的秋心眼神之中满是欢喜的光泽。

    “第九关将在十分钟后开启,要求,三人合力击败目标,限时五分钟。”光脑的字幕显现。

    朴楚龙笑着打开了自己的酒葫芦,酒香漫溢;秋心坐在地上,轻闭双眼,开始了冥想;光君从探测器中取出了水壶,补充着体力……

    “第九关将在一分钟后开启。”

    早在字幕显现之前,三小只已从地上站了起来,活动着身体,不让身体冷下来。

    “随机应变!”朴楚龙笑着指挥道。

    “……三,二,一!”

    “轰!”声音焖沉着,大地震颤着龟裂,地面开始如蛛网般炸裂出裂痕。恍然,从裂痕的中心位置传出了一道利刃般的裂痕,向着三小只冲击。

    “轰!”一个身穿土黄色外衣的男人破土而出,浑身燃烧着土黄色的灵火。

    “赏金猎人!”朴楚龙脱口而出,“实战模拟器居然能够模拟出真人!”

    就在朴楚龙感慨的瞬间,三小只脚下的地面顷刻间破碎,数米深的坑洞瞬间形成,来不及逃开的光君和朴楚龙重重地下坠,危机时刻,朴楚龙拉住了光君,将自己作为缓冲垫,“砰!”两只重重地落下。

    “噗!”朴楚龙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口齿模糊着提醒着光君,“师弟,快,用灵火的浮空能力上去,先别管我。”说完,朴楚龙就陷入了深深的昏厥。

    “师兄!”光君痛苦地喊叫着,“治愈”在一瞬间将朴楚龙温柔地环绕,然而下一秒,深坑中坚硬的土壁开始软化成一股股的泥流,仿佛坚韧的绳子,向着两只缠绕而去。

    “啊啊啊!”光君疯狂地挥舞着手中的“煜刃”,砍向泥流,可下一瞬,泥流就生生不息地再生,紧紧地将朴楚龙捆绑住,嵌入了另一半边仍然坚硬的泥壁。

    光君急促地喘息着,体力在挥动“煜刃”的过程之中不断地下降。

    地面上,进入幻影形态的秋心,不断地用双手的骨刃不要命地刺击着目标,然而目标的身体仿佛是铁打的,秋心的攻击落在上面竟然迸溅出星星火花。秋心着急了,破影将自己的灵火燃烧到极致,想要和目标进行正面的搏击。可就当破影的下一瞬,坚硬的突刺就贯穿了秋心的双手。

    瞬间,秋心就被甩如了深坑,和朴楚龙一样被禁锢在土壁之上,动弹不得,双手上的骨刃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血流如注。

    挥舞着“煜刃”的光君看傻了,瞳孔恐惧地缩小,当看到秋心双手的伤势,又瞬间愤怒地放大。

    “治愈”瞬间将朴楚龙和秋心笼罩,同时,光君还在拼命地斩断想要将自己捆绑的泥流。

    “小君,听我说,召唤’破’,利用腾空的能力上去,就像脚踏平地一样。”话音刚落,一股泥流瞬间分叉,重重地刺向朴楚龙和秋心的胸膛,“砰!”的轰鸣,其余的泥流尽数被震碎,幸亏两只穿了木曦的纳米防护服,但强烈的冲击力仍是让两只口吐鲜血,秋心和朴楚龙一样,陷入了无尽的昏厥。

    光君咬紧了牙关,“破”在一瞬间爆鸣,伴随兽尾的出现,光君双脚重重点地而起,屈膝收腿腾空。“就像脚踏平底一样!”光君的内心重复着秋心昏厥前的最后一句话。双脚再次踏出,虚无的空中似乎有什么支撑起了光君的身体,脚尖所点地之处,泛起一朵琥珀色的涟漪,仿佛蜻蜓点水。

    光君高高地跃起,目标正好走到洞口,“呼!”的一声空气被撕裂的声响,光君因使用“破”而出现的兽爪径直击打在目标的面部,“砰!”的一声,仿佛是玻璃震碎的声音响起,目标的身旁爆发出巨大的灵量的冲击,光君被直接地甩飞,撞击在树干上,落叶纷飞。

    目标的防护罩破碎。

    光君嘴角留下了一缕的血红,倔强地站起来,怒目而视着目标。兽爪的寒光撕裂着风的拂动。

    数缕尖锐的泥流刺向光君,光君冷冷一笑,泥流全部被兽爪粉碎,借着扬起的尘土的掩护,在电光火石的瞬间突进,兽爪挥击在目标的胸膛,面门,一道道龟裂显现。就在胜利在望之际,目标奋力将双拳挥出,忘我进攻的光君无法躲避,被目标双拳重重地命中在胸膛。

    “咔!”肋骨断裂……喷涌的血色犹如飞流的瀑布,从光君的口中涌泄而出。“砰!”光君再次飞出,直接飞倒在的屋前。如果不是灵火的拥有者,以及执事会拥有过人的体质,这一击,只怕无人能挡!如果没有木曦给予的防护衣,只怕这一击,就算是执事,也会凶多吉少。

    目标站在原地,向着倒地的光君缓缓地走去。

    苍穹上的倒计时只剩下了三十秒。

    光君撑起身体,口中的血液争先恐后地渲染着地面。

    “咚咚,咚咚,咚咚!”光君似乎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咚咚,咚咚,咚咚!”

    光君猛然抬起头,眼神之中洋溢着璀璨的白色光辉。

    “小君的’煜’可一点也不弱”木曦曾经的话语似乎点燃了什么。

    “二十,十九……”

    璀璨的“煜”笼罩着,光君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头发和大耳朵以及身上的衣服,全被渲染成了耀眼的白。光君握紧了燃烧着熊熊烈烈的灵火的“煜刃”,嘴角低落的血液在灵火中瞬间化为虚有,呼吸渐渐平稳,心跳的声音愈加清晰,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心脏的跳动。“我们本身相当于炼丹炉,而我们拥有的技能和各种能力就像是炉内的丹药。”木曦的指导萦绕在耳畔。

    “十,九……”

    目标离光君还剩下几步之遥。

    “灵火,’煜刃’一斩,熹微!”光君唤醒着身体内沉睡的热血与封禁的战斗记忆。

    璀璨夺目的盛盛白色光芒万丈,瞬间闪灭。

    苍穹上的字幕停留在了“三”的数字。

    光君身上的灵火熄灭,白色光芒散去,目标已经消失,化作点点的尘埃,回归虚无的怀抱。

    光君左手手腕上的探测器泛起黄色光芒,但光君再也支撑不住,笑着倒在了地上。

    ……

    不知时光流逝几何,当光君在呼唤声中睁开双眼,看向关切地注视着自己的朴楚龙和秋心,笑了笑,“我们,赢了。”朴楚龙和秋心无奈地笑了笑,“多亏小君了。”

    光君摇了摇头,“不,我要谢谢你们,没有你们,我连战斗的机会都没有。我们,是团队!”最后一句话,光君看着自己的队友,自己的家人,热烈地说了出来。

    “团队!”

    朴楚龙将趴在地上的光君拉了起来,“今天还有会后一关,将在下午三点之后开启。”

    秋心看了看墙上的时钟,“还有四个小时,虽说目前实战模拟器内受到的伤害不会反应在现实里,但是疲惫感确实实打实的。”

    光君笑了笑,“师父已经设置好了机器人帮助我们做饭,我们可以好好地利用这四个小时交流休息。”说着,在输入了取出指令之后,光君从探测器内取出了三管澄清的药剂,递给了朴楚龙和秋心……

    PS:万分抱歉最近咕咕了,唉,在和读者沟通,完善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