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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师徒兄弟

    第二卷:缥缈浮尘

    酒馆外,弥漫的寒气仿佛逐渐地实体化。通透的红外线贯穿无尽的冰封寒意,覆雪的银灰色机器携带着致命的粒子束射线枪不急不慢地靠近,机械的程序化声音对接,“极地X1巡逻队即将到达P5地区。”

    秋心从床上坐起,醒来后已是暮色的黄昏,莫名的伤感总会在这时席卷。楼下,等得不耐烦的阳明急躁地晃着大耳朵,“木曦办事怎么这么磨蹭了?”说着,带着光君走向了二楼,却在楼梯上遇见了刚刚睡醒的秋心。

    “小君你跟我来,秋,你在家里等我们回来。”阳明揉了揉光君和秋心的大耳朵,小跑着跑进了书房,唤醒了书房里的光脑。

    “开启二楼书架后的粒子传送器。开启指令:YMZS001。(阳明执事缩写,001对应执事,002对应执行官,003对应统领者)”对着全息投影出的蓝色虚拟屏幕,用自己手上的探测器输入着指令,同时,蓝色的扫描网扫过阳明的全身,聚焦在其海一样湛蓝的瞳孔上。

    “身份确认,阳明执事。”光脑的声音响起,书架向着两旁打开,显示出了内部的通道。

    “小君!”阳明喊道。“快点,你还要身份认证!”

    光君无奈地向秋心笑了笑,“小君,你去吧,回来记得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光君点了点头,顺手rua了rua秋心的大耳朵,“等着哈!”。

    光君跑上二楼,看着光脑的蓝色全息投影屏幕,动作娴熟地点开了自己的探测器,输入了自己的开启指令:XJZS001。(XJ是“小九”的缩写)看着光君在探测器上输入的指令,以及不由自主地娴熟的操作,阳明似乎发现了什么。

    蓝色的扫描网再次出现,包裹了光君,最后聚焦在光君琥珀色的瞳孔,和毛茸茸的大耳朵上,迟迟没有反应。

    光君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大耳朵无奈地拉拢着,心中不由得感慨:师父办事效率真么高,已经完成身份码的修改。

    “修改开启指令:GJZS001。”。光君笑着对着屏幕说出了正确的指令。

    一旁的阳明却惊叹于木曦极高的权限:竟然能够将同一个人的身份码修改,这真的是执行官能办得到的吗!

    “身份确认,光君执事。”。光脑的声音不带有任何感情,光君却感觉那么的熟悉。二人穿过蓝色的屏障,进入内部通道。

    “阳明大人,有粒子传送器为啥师父不用?”光君开始了日常犯傻。

    阳明面色凝重,自己居然启动了木曦的粒子传送器,并且光君第一次的指令输入的还是“XJZS001”。“因为传送器会留下指令开启的所有记录,无论指令是否正确。”此时的阳明已经顾不得这些,他只知道,如果一切顺利,木曦早就回来了。

    “请确认传送地点。”传送舱内光脑的声音响起。

    “修改指令,改为目标传送,目标:MXZXG002,修改指令:EMISSARY。”阳明的仿佛机关枪,快速地报出指令,而没有用探测器录入。

    “对不起阳明执事,您没有此权限。”光脑的使用机械地响起。

    ……

    “师父,对不起……”朴楚龙涨红了脸,不知道是因为酒喝多了,还是因为受伤,亦或者其他的原因。

    木曦笑了笑,拎着朴楚龙的的耳朵,“少废话,该算的账不会放过你小子。”

    一旁的行予看着在自己面前满是少爷范的朴楚龙,在木曦面前却像是一只“温顺的猫咪”,情不自禁地狂放地笑了。

    朴楚龙的脸,更红了。

    然而,面对行予的笑声,木曦却严肃的看向了门口,面容凝重,“麻烦大了……”

    酒馆门外,“帕诺·兰森执事,极地X1已到达P5地区,请确认受到威胁的人类外貌特征。”机器领队原地待命,直到自己的显示器上出现了目标的影像。

    “目标明确,行动开始。”机器巡逻队进入了酒馆。“请您收起您的灵火,不要妄图伤害其他人类。”虽然是一道命令,但是通过机器的口吻说去,却是波澜不惊,但三把粒子束射线枪却对准了木曦。

    “师父,干掉他们,他们是杀手派来的巡逻队。”朴楚龙一边咳嗽,一边吃力地说道。

    “我们没有受到威胁。请你们立即返回!”行予浑身的肌肉暴起,兽掌紧紧地握紧,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机器巡逻队撕碎。

    木曦急忙用眼神制止了行予:不要出手,否则对方就有了动手的正当理由。“身份确认指令:MXZXG002。”木曦面无表情地报出了自己的身份确认码。

    为首的领队从自己显示器中射出红色的扫描网,随即,收起了武器,“您好木曦执行官,这两名人类受到了威胁,请您移交给我们处理。”领队身后的两名机器同样收起武器,并深深地鞠了一躬。

    “我再说一遍,我们没有受到威胁!既然木曦执行官的身份确认了,你们就可以回去了!”行予暴怒到,但是内心却是深深地震撼到了:朴楚龙的师父竟然是如此年轻的一名执行官!

    “您身上检测到伤痕,同时您的同伴检测到致命的伤势,请您不要为难我们,我们收到了指令。”领队机械的声音,程序化地劝阻到。

    行予绿色的瞳孔愤怒地缩小,“老子不管你们什么狗屁指令!让下达指令的混蛋滚出来说清楚!”

    “您身上检测到伤痕,同时您的同伴检测到致命的伤势,请您不要为难我们,我们收到了指令。”领队重复着相同的话语。

    忽然,冷冷地声音从领队的显示器中传了出来,虽然没有影像,但是朴楚龙和行予凭借着声音认出了是那名杀手。

    “黑狮,你就没有听说过机器人三大法则吗,第一大法则就是机器不能‘目睹人类遭受危险而袖手旁观’。”帕诺的声音仿佛激怒了木曦。

    “是吗,但是在这句话的前面还有一句‘机器人不得伤害人类’,你却给机器巡逻队配备了粒子束射线枪,你真的是在救人?”木曦面无表情地冷嘲热讽。“不管怎么样,机器人的最高准则就是‘机器不得伤害人类’。如果违背了这一条,机器人三大法则全然无效!”

    木曦顿了顿,继续道,“而你这所谓的机器巡逻队一进来就用杀伤性武器对准了我,显然并没有遵守法则。如果我没有向他们确认我的身份,他们也许就开枪了,我说的没错吧,帕诺,这根本不是什么巡逻队,而是你的暗杀小队。”

    帕诺似乎想要反驳,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这可不是能说出来的!帕诺内心提醒着自己。

    是也好,不是也罢,我的命令已经生效,你执行官的身份虽然能阻止命令的进行,但是却无法让命令撤回,除非现在有另一名执行官或者两名执事来帮你,否则命令无法撤回。我就不相信,你在这样的对峙局面下能全心全意地为你的徒弟治疗,他的伤势可是致命伤。帕诺的心中残忍地想着。

    “你想好了木曦,不要与我们为敌!你徒弟跟我走还能活命,待在这,死路一条!”帕诺的声音中满是嗜血的残忍与自信,这盘棋,胜券在握!

    ……

    传送舱内,阳明一遍又一遍重复自己的指令,却一遍又一遍地无效。“阳明大人,我现在又无法使用灵火,您带上我去也没用啊。”光君似乎是无语了,看着焦头烂额的阳明,笑着问道。

    “我就是想,你是木曦的徒弟,又是执事,如果有问题,你的身份会排得上用场。啊,我说这些干吗,我们现在过都过不去!”阳明似乎准备放弃了,打开了传送仓的舱门。

    “等等,阳明大人,您的话提醒了我!”光君露出了标志性的笑容,笑嘻嘻地对着光脑说道,“修改指令,改为目标传送,目标:MXZXG002,修改指令:APPRENTICE。”

    几秒后,光脑的声音传出,“请确认身份:GJZS001。”。蓝色的扫描网扫过光君的瞳孔,“指令修改成功,十秒后开始目标传送:MXZXG002,请确认舱门状态。”阳明连忙关好舱门,朝着光君比了个大拇指。

    “传送倒计时:10,9……”

    ……

    “怎么样,木曦,考虑好了吗,你的徒弟可没有那么多时间可浪费。我知道你在等阳明,可是他只是执事,不是执行官,就算他来了,也还差一名执事才能撤销命令!”帕诺冷酷地说道。

    木曦手上的探测器闪了闪。木曦用余光瞥见:APPRENTICE已激活,预计十秒后完成传送。

    “十秒之后就知道了。”木曦同样冷冷地说道。

    十秒后,淡蓝色的粒子在行予的身旁汇聚,先是一个探测器的出现,然后大量地蓝白色粒子从探测器中涌出。

    “身份确认:YMZS001。”完成粒子传送的阳明对着领队机器说到。红光扫过,“身份确认,阳明执事。”

    “哼,木曦,你是不是蠢啊,我都说了,只有阳明是不够的!”帕诺不可一世的声音从领队机器的显示器中传出。

    “是吗,那如果很不巧,我也是一名执事呢?”少年的声音从行予的背后传出。光君带着标志性的笑容走了出来,一旁的朴楚龙和行予默不作声。

    “就你,执事,小鬼,从哪冒出来的滚回哪去!”帕诺无情地讽刺到。

    “哼哼。”光君标志性的笑容转化为冷笑。“身份确认:GJZS001,指令:撤回正在执行的命令。”

    红光再次扫过,“身份确认,光君执事,命令已撤回。预祝木曦执行官和二位执事工作顺利。”机器巡逻队向着众人鞠了一躬,撤走了。

    万里之外的显示器后,帕诺抽出了腰间的太刀,向着室内的木桩狠狠地劈去。

    木曦看向光君和阳明点了点头,又笑着看向了坐在地上的朴楚龙,“阳明大人你见过,这位光君小执事就是你的师弟了。”

    一旁的行予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身旁的光君,“小子,你多大了,竟然是执事!”

    光君嘿嘿一笑,“我们先回去吧,这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阳明点了点头,“木曦,我帮你。”

    木曦的书房,看着蓝色屏障内的走廊和传送舱发呆的秋心猛然发现光脑的屏幕再次亮了起来,“秋心,去把一楼客厅里的药包拿到小君的卧室里,快。”阳明的声音从光脑的屏幕中传出,而影响却是蓝白色的高速传送的粒子。

    五分钟后,光君的卧室里挤满了人,朴楚龙躺在另一张床上,闭着眼睛,两只耳朵像是晒蔫了的草一样,弯下了腰。

    木曦的“治疗”将朴楚龙层层包裹着,仿佛一枚绿色的茧。

    “木曦执行官,楚龙只是把自己的匕首挡了一次攻击,虽然匕首碎了,但为什么楚龙伤的这么严重?”行予关切而着急地询问到。

    “匕首?”光君抬起脑袋,“是不是和师兄的其中一种灵火颜色相同,且能借助灵火的能力?”光君琥珀色的瞳孔中满溢着期待。

    行予皱了皱眉头,“小子,你怎么知道的?你是不是有什么读心术?”行予摁了摁光君的脑袋,却差点把光君摁在地上。

    “哇,大叔,别摁!”光君惨叫到。

    “大叔?我今年也就十八岁啊,大叔?”看着光君涨红的脸,估计自己在用点力气就要趴在地上了,于是收了力气,笑着问,“你叫光君是吧,我叫行予,雪狮一族,你可以叫我行予大哥,你师兄也这么叫我,但是他酒量没我好。”

    行予rua了rua光君的大耳朵,笑着说,“你师兄啊,一个倔字完美概括。”

    “行予大哥好,我叫光君,木曦的徒弟,十三岁,执事。”一句好好的自我介绍愣是变成了rap。

    “哈哈哈,十三岁的执事,看来有点本事啊,找个机会切磋切磋!”行予绿色的瞳孔四溢着兴奋。

    光君尴尬而不失礼貌地笑了笑,自己再强,也是过往,现在的自己,如果不是灵光克制,对上任何强一点的对手,都是会被虐得连渣都不剩。

    “小君啊,你怎么对楚龙的匕首这么清楚的?”行予豪放的性格在什么场合都是通吃且深受欢迎的。

    “因为,我自己也有这样的情况……”光君看着行予雄壮的身材,小心翼翼地说道,生怕又被摁到了地板上。“……只不过,有一点不同。”光君晃着大耳朵,看向了床上的师兄,笑了笑。

    “什么不同?”行予追问道。

    “是出现时机的不同吧。”一旁的秋心笑着看向行予,感觉行予给予人的感觉是无尽的安全感。“小君的匕首是在灵火燃起之后才出现的,而楚龙哥哥的匕首却是一直随身携带的,可以脱离灵火使用。”

    秋心笑着看向了假寐着偷笑的朴楚龙,“我想,这种情况只有一种解释,绝对的天赋,一种对于冰属性灵火极致的攻击方面的理解。”

    秋心崇拜地看了看偷笑地更明显的朴楚龙,继续道,“但是,这种情况也是存在弊端的,就是灵火更容易受损,也就是说,匕首收到的损伤会全部体现在灵火上,众所周知,灵火的损伤会体现在我们的身体之上。匕首的破碎,也就意味着灵火的破碎。”

    秋心的声音越来越低,床上的朴楚龙再也笑不出来了:灵火破碎!那岂不是……

    木曦看着朴楚龙表情的变化,手上的“治疗”逐渐减弱。“不对啊,可是小君不是说他自己的匕首也破碎了,但是……”行予百思不得其解。

    “但是这家伙还是生龙活虎的是吧。”阳明揉了揉光君的脑袋,“因为这家伙有一种极其霸道的灵火——‘治愈’,绝对的治疗!当时匕首破碎,灵火受损的时候,小君直接开启了‘治愈’,所以灵火不至于破碎,但是他后面为了战胜魔,透支了自己的体能和灵力,导致灵火被暂时地禁锢,需要时间恢复。”

    床上的朴楚龙再也忍不住了,坐了起来,在众目睽睽之下向木曦求饶,“师父,我知道错了,能不能把楚龙的灵火恢复啊,师父,求求您了!”

    木曦拎着朴楚龙的耳朵,“求我可没用啊,师父的‘治疗’治标不治本怎么办呢?”朴楚龙可怜巴巴地看着木曦,“师父,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单独行动!而且,呃,我接受执事考核!”

    朴楚龙眼巴巴地看着木曦,的确,冰属性灵火对于朴楚龙来说极其重要,那怕放下暂时的“傲气”。

    木曦笑了笑,却更用力地拎着朴楚龙的耳朵,“哇啊!”一旁的行予此时此刻已经是乐开了花,看着朴大少爷吃瘪的样子,有一种莫名的想笑的感觉。

    光君露出了标志性的笑意,看着朴楚龙,“师兄放心,一周之后我的灵火恢复了,一定帮师兄恢复灵火!”光君坏坏地笑了笑,“只不过,师兄要把为什么离开师父的原因告诉我们!”

    众人看着坏笑的光君,跟着笑了。“是啊,这你得告诉我们吧。”行予笑地声音最大,秋心也好奇的看着朴楚龙,一脸的“快告诉我”的表情。

    木曦松开了手,看着满脸涨红,仿佛喝了假酒的朴楚龙,笑着,“说吧,我也想知道当时你怎么想的。”木曦的一句话,将众人的好奇心点燃到了极致。

    朴楚龙低着脑袋,“好吧,那就告诉你们。”

    “我之所以会当木曦的徒弟,呃,因为我还不是执事,但是,师弟额头上为什么会出现印记,我想应该是有理由的,虽然我不清楚。”朴楚龙的脸红得仿佛是煮熟的龙虾,又红又烫。

    “啥呀!别扯开话题!”豪放的行予直接忍不住了,最受不了别人吊自己的胃口。

    “因为,出来历练,结果没人相信我是雪狼家族的人,因为当时我只有十三岁,就算相信了,也不相信我会设计建筑。所以,根本找不到工作。呃,身为尊贵的大少爷,我怎么可能去打工呢?所以……”朴楚龙再次说不下去了。

    “你丫的说不完了是吧!”行予直接吼了出来。

    一旁的阳明笑得前仰后合,“还是我来替楚龙说了吧,他呀,其实是想去找工作,但是没人要,遇到了木曦,然后木曦听完了他的讲述,问他要不要跟着自己学习灵火的使用,当自己的徒弟,当然,饭管饱。”

    阳明看着将脑袋埋进被子里的朴楚龙,笑颜愈加浓厚。

    “所以楚龙哥哥就答应了?”秋心难以置信地问道。

    “是啊,出来历练的大少爷混得这么惨,当然没脸回去了,这要是回去,还不得被族人嘲笑死?当然了,木曦看着也不想坏人,朴楚龙就这么被‘拐’了。”

    阳明话音刚落,木曦就开始了护犊子。“是啊,楚龙这家伙,看着倔,也确实倔,但是又没有那么倔。不过,楚龙这孩子的建筑天赋不得不说,无愧于雪狼一族的天赋传承,这整座房子的设计构思和图纸都是楚龙这孩子花了半年时间自己思考设计的。”

    木曦笑着看向了光君,“虽然你师兄很倔,不可否认,天赋很强大。”

    众人看着朴楚龙的目光已经是像看怪物一样,“可以啊楚龙,啥时候给你行予大哥也设计设计?”

    朴楚龙抬起脑袋,笑道,“抱在我身上。”

    一旁的阳明又开始了拆台,“唉,楚龙啊,那你为啥要离开木曦,你当时怎么想的?”

    闻言,朴楚龙有低下了脑袋,“因为,我真的很想留在师父的身边,但是我不是执事,所以我想成为一名执事,可以名正言顺地留下来,所以,我就悄悄地离开了师父,去了执事总部接受考核,呃,结果,嗯,如各位所见,后来,不得已先回了家族,但是发生了一些变故,后来偶遇了行予大哥,我俩相聊甚欢,彼此结识。后来,行予大哥因为黑色的毛发被雪狮一族认为是不祥征兆,在行予大哥十八岁的时候,将他流放了……”

    木曦看向了行予,“以后,大家就是你的家人。”众人符合到,光君嘿嘿一笑,“行予大哥,有时间我和师兄联手和你切磋切磋!”行予哈哈一笑,“好,我就是喜欢善战的人!”

    “那个,各位,方便的话,可以先离开一下吗,我有话跟师父师弟说。”朴楚龙空洞的眼神似乎蛰伏一些东西。

    众人交换了眼色,知趣地先离开了,“楚龙好好休息。”行予临走前关心到。

    “师父,我的家族发生了一些变故,那些东西,又来了。”听到这句话,隔墙有耳的阳明看向了行予,行予沉思道,“他的叔叔……”

    “所以,这次,我一定要通过执事考核!师弟,你是这么通过考核的?”朴楚龙好奇地看着比自己小了至少三岁却成为了执事的师弟。

    “嘿,我的故事,要不先告诉师兄?”光君笑了笑。“隔壁的各位,我的大耳朵不是摆设!”

    ……

    听完光君的讲述,朴楚龙沉默了,“所以,一无所有?”

    光君点了点头,“除了自己,一无所有。”

    木曦笑着打断了师兄弟二人的惺惺相惜,“等你们的灵火恢复了,师父可以帮你们再次开启执事考核,只不过,由于小君也要参加考核,所以考核的整体难度会被提高。楚龙,你也明白执事身份的重要性,如果通过考核,并通过级别的考核,就可以成为更高级别的执事,通过十二关,就可以成为甲等级的执事。也就是说,你们俩,需要通过至少十二关,我想,你俩的目标肯定是最高等级吧。”木曦看着自己的两只徒弟,严肃地说道。

    “之所以小君也要再次参加考核,因为小君在涅槃之后,执事的能力被全部限制,无法使用,现在空有执事的身份,却暂时没有执事身份附加的灵火能力。而对于你,楚龙,你的灵火尚未全部觉醒,如果通过了考核,,你的‘暴雪’,‘极冰’,一定会有质的突破,乃至于你的空间控制,甚都会得到应有的强化!”木曦笑着看着二人。

    “不过,我会给你们继续增加难度,你们的考核,要带上秋心,但是秋心获得执事的身份即可,至于剩下的等级关卡,你们自行决定。”

    “师父,为啥感觉您的考核难度这么高?”楚龙无奈地笑了笑。

    一旁的光君琥珀色的瞳孔闪耀着,“虽千万人,吾往矣!如果更难,那么通关的奖励也会更加丰厚!”

    PS:第一个目标:光君,朴楚龙,两人至少在考核中通过十二关,达到执事甲级标准,秋心最低获得癸级的执事身份。

    同时木曦的考核会更难,那么会不会有更丰厚的奖励,以及最本质的问题,考核的方式是什么?

    木曦师徒团聚,行予的加入,是团队更加完善,但是,是不是还是少了一位前文提到的关键人物?TA的命运会符合发展?

    最要命的是,光君在粒子传送器上不小心输入了自己之前的身份确认码,会不会由此引来祸患?帕诺的机器小队究竟是什么性质,正如木曦所说,为何会有违反机器人三定律的情况发生?帕诺不能说的秘密是什么?

    (在本书的设定中,在机器眼中具有独立思维的生命体,统称人类,不分种族,但到大后期会出现特例。)

    悬念一个个揭晓,同时诞生新的悬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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