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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不会放你走

    小阡和阿施正扶着她们起身,在皇宫里跟赵鹤鸣用过庆功宴的赵与歌回来了。

    “王爷……”

    两人忙打招呼。

    陈蓁蓁和苏赋赋两人眼里却好似没看到他一样,相互抓着胳膊往外去。

    赵与歌身前一拦,道:“陈直,将陈家姑娘好生送回去。”

    说着探水又赶紧从院子里招呼了几个小丫头来,一起架住了站不稳问的陈蓁蓁,可苏赋赋不依,就拉着她的手要跟她走。

    “你们放开我,我要跟她走。”

    “你们别碰苏赋赋,别碰……”

    两人嘴里嚷嚷着,又拉又扯,全然是铁打的闺中密友。

    赵与歌别无他法,干脆将苏赋赋抱了起来,挨了一路的打,推,踢,将她抱进了寝室里。

    “什么时辰了你还想出门?”

    门一关,他将苏赋赋抱到床上说了句。

    可苏赋赋都醉了哪里会想这些,就起身莽撞道:“我要去找赵承延,你别拦我。”

    赵与歌只好又将她按了回去,板着脸道:“他今日也在庆功宴上,他喝了不少,留在了宫里。”

    她这才安静了下来。

    她看着点了烛灯的赵与歌贼贼的小声道:“那今日皇上说什么了吗?可是提太子位之事了?”

    赵与歌收了火折子靠前来。

    边褪着外衫边道:“应是这些日子就会有动静。”

    “真的吗?真的吗?”她青果般的声音里满是抑制不住的欢喜,就好像是清晨树枝上嬉闹的鸟儿,又脆又甜。

    只是她过于高兴地语气让他心里一时沉闷,加之赶路的疲乏还有醉意,让他有些懒言,便只低声“嗯”了一声。

    苏赋赋听他应了,真的欢实了。

    喜色起身道:“那我们…我们要不要现在就将和离书书好?”

    赵与歌听不得她说这个,心口登时就一阵绞痛。

    他暗暗忍了下来,低声道:“看你醉的厉害,睡吧!”

    苏赋赋却借着醉意着任性了起来,拦着他,不让他到床上去,还继续道:“就现在写,我们都签好字,然后我就可以回自己家了。你放心,太子位不敲定我定不会说的。”

    赵与歌便也问了句平日问不出的话,“你就那么想离开我吗?”

    苏赋赋猛点点头,道:“当然,我跟你和离以后我便可以光明正大的跟赵承延在一起。他日日熬着定是比我难受许多,我心疼,我恨不能现在就跑去告诉他,我和你成亲是做戏,我跟你什么都没有,我是他的,我这辈子是他的。”

    赵与歌目色顿时狠厉了起来。

    “赶紧去睡觉,别跟我说这些废话,我不想听。”

    “你又凶我……”

    说着她气呼呼的脱了外衫扔在了地上,靴袜也都丢了后钻进了床里,嘴巴里喃喃地委屈道:“脾气真是差。”

    床榻下给她捡起衣裳,整理好鞋袜的赵与歌忍了好几忍,靠前来刚放下帷帐,就听她又自言自语了一句,“远不比上赵承延。”

    赵与歌顿时火大,瞪着她道:“你再说一字。”

    苏赋赋酒壮怂人胆,拉着被子回瞪着道:“你脾气就是差,远不如赵承延,我说的是…”

    她还没有将话说完,眼前的赵与歌竟突然亲了上来。

    苏赋赋怔在了那儿,直到赵与歌挪开嘴巴,两人目色相接间她抬手就给了他一耳光。

    “啪——”

    声音干脆的很,愣是将赵与歌的理智一道儿给打飞了。

    苏赋赋就觉眼前一暗,他扑上来箍着她的腕子,眼中带着要将她吞进腹中的怒气,发烫的嘴巴又压在了她唇上,无耻的一直嘬,动弹不得的苏赋赋真想一刀砍了他。

    只是体内的酒劲儿暗暗作祟,她晕晕地,没了力气。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被他搂进了怀里。

    黑暗的光线中,他炙热的气息灌入她耳中,跟她说:“我不会放你走的。”

    这一夜苏赋赋闷在酒里睡得很是深沉,赵与歌却半梦半醒。

    他紧紧抱着她,但他没有乱摸乱来,只是将她小小的,暖融融的身子拥在身前,时而在她唇上亲上一下。

    他不知道天亮以后怎么面对她。

    倘若她生气走了他该怎么办?他想想就钻心的难受,越难受就将她抱的越紧。

    苏赋赋便被热醒了。

    朦胧的晨光透过缃黄的团云缎帷,她睁目看了一眼,下意识蹬了下被子。

    结果赵与歌又给拉了上来,叮嘱道:“已是十月,莫要着凉。”

    苏赋赋闻声看他,才发现自己竟躺在他的怀里,她蹭的一下弹起,侧额却一下子针刺到脉络般抽疼了起来。

    赵与歌见她表情痛苦,赶紧凑前关切。

    苏赋赋眯着眼看着他,倏忽间就想起了昨夜被他强亲的事情。

    她脸上一阵通红,说不出话,只想赶紧离开这里。

    赵与歌看出了她的异样,道:“记起来了是吗?”

    她不吭声,一挪身子就被赵与歌抓了手腕,他目中无辜,看着她,从未有过的央求道:“你留下来好不好?”

    苏赋赋不明白他怎突然好似变了个人一样?

    “不好。”

    说完,她用力挣出手刚要下床去,门外的小城子道:“王爷,赋妃,方才蔺大人来递话,说今日他和王爷的表弟一同随老太太来府。”

    赵与歌无望的眉间一喜。

    外祖母每年仲夏到盛夏的三个月都会入山闭关修佛。本来他便想着这几日就带着苏赋赋到府上请安,没想外祖母竟然亲自登门了。

    方才还毫不对策的赵与歌,不露声色的淡声应下。

    转头就跟苏赋赋苦楚道:“外祖母身子向来不好,你如何生气也得帮我应付过今日。断不可被她看出家宅不宁,不然她定要日日记挂,久了定是要生病的。”

    能留一天是一天,今日他再想别的办法。

    果然,搬出了外祖母,苏赋赋便没了招,只抽了手蹙眉下了床。

    ——

    蜃景堂前。

    她一身端庄的蔻蓝色衣裳,随许云宓和张楚然迎了高氏。

    入堂刚坐稳,高氏便吩咐贴身丫鬟秀秀带着小丫头们将贺礼端到了眼前。

    “实在没想到我这闭关出关间,与歌的府上就如此热闹了。不仅有了宓妃,赋妃,这张孺人和宓妃还都有了身子。我便细细琢磨着给你们准备了几份贺礼。只是终归比不了宫里的物件,你们就看在外祖母的一番心意上,莫要嫌弃!”

    许云宓带着张楚然和苏赋赋起身道谢。

    这物件刚递到各自手上,高氏便看着苏赋赋发问。

    “赋赋,你这身子还没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