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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蔽章节,第五六章,可以回来看

    “小诗,给宋老师调好了没有。”

    “哎,整好了,老大。”,宋诗一脸阳光灿烂。

    “如果宋老师还需要的话,就直接去就行了,不用给我请假,发文章的时候还能加你一个名字。”

    “谢谢老大。”,宋诗的人生就像是他脸上的阳光一般,起码前半生是这样,顺风顺水,本科毕业,考研,选导师,谈女朋友,发文章,一切水到渠成,没有一点点挫折和阻力。

    如果把人生比作一条道路,陈民的那条是崎岖看不到尽头的山路,甄强是处处美景的一条条岔路口,宋诗的就是平平坦坦的康庄大道,每一步都走得极为顺畅。

    “今天你去跟两个骨癌患者,学一学煮骨头。”对于自己研究生,骨科主任分外看重栽培,就像是培养接班人一样,每个外科圣手都会有一天离开手术台,但是他希望离开后自己的技艺和传承仍在这里,拯救更多的患者。

    “对了,在神内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事?是不是和我们科室不一样?”,周老师漫不经心的提起。

    “有啊,说道好玩,就是今天一个小孩子吵着头疼来门诊,宋老师一系列检查都给做了,发现没什么问题”,宋诗笑盈盈地讲,一边看着周老师的反应。

    周老师也笑了“哈哈,跟我家侄子一样,不会是没写完作业装病不想上学吧?”

    “对啊,老大,你怎么知道的,查血的时候哇地一下子哭出来声,对他妈妈讲头不疼,是骗他妈妈的,估计现在还在内科楼被他母亲训呢。”,宋诗把U盘放回兜里,然后穿起白大褂。

    “哎呀,现在的娃儿都是娇生惯养的,我们那个时候可就是天天挨打了。”,周老师叹了一口气,“赶快去吧,下午记得把那份病历整出来交给病案科。”

    “好咧,老大。“,宋诗双手插兜,快步走出办公室,心里美滋滋的。

    想着小月现在在干什么呢?好些时日不曾联系过了,其实昨天上午才刚刚通过电话的,电话里小月带着哭腔,一直说老大受伤了,现在很忙自己也走不开,让宋诗抽空去看看自己老大。

    陈民,宋诗琢磨着这个名字,小月天天提起的英勇帅气潇洒的老大,宋诗真得想去看看。难道比我还帅气嘛?宋诗笑着摇了摇头,不可能吧,就算再帅也不过是中年大叔了。对于女朋友选择在一线缉毒队工作,宋诗是强烈抵制的。

    他害怕,小月是一个纯洁善良的姑娘,面对穷凶极恶的歹徒怎么办?然后就是对陈民的小小的不满,身为一个支队长,怎么能把一个弱女子放到最危险的地方呢?警队又不是男性死绝了,越想心里越烦躁,这次是陈民受了重伤,那下次呢?下次小月受伤怎么办?越想越是生气,越是生气就越想去看看陈民究竟是什么一个东西!

    当宋诗满身火气,气势汹涌的在病房走廊走动的时候,魏静还在一点点挪动跟着谢雨。

    “谢雨,慢一点,我好疼啊。”,细若蚊吟,魏静的脸色惨白惨白的。整个右手的手掌都肿了起来,每跑一步都是撕扯地疼,豆大的汗水渐渐湿透了刘海,黏糊糊的,衬衣也湿了,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个不停,心里充满委屈,更是深深地抱歉,想对陈民说一声对不起。

    谢雨是很恼火地在嘴里咒骂“什么警官啊!还是人民警察!对我们平头百姓这么暴力!魏静,下次别让我逮到他,逮到他我就九十八刀把他捅成轻伤!”,谢雨是一个敢爱敢恨的姑娘,“都把我们魏静的手打骨折了,魏静不要哭,忍住,走,我们去找宋学长。”,想到宋学长就兴奋地开始加速,哪里听得到魏静在身后的恳求。

    百无聊赖的甄强灌下第三杯椰奶的时候,确定谢雨是不会来了,随便点了一些午餐肉和生菜,在锅底里涮了两下,吃了两口就起身回医院。哼!小白兔还敢愚弄大灰狼,心里越发开心,这个谢雨是要定了。

    抹抹嘴就开始小跑。

    很远,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背影,还有在风中飘荡难以掩饰住的秋波。

    “怎么了?”,甄强看着坐在地上浑身湿漉漉的魏静,看到了她的肿起来不能动的手。

    “怎么不固定起来就乱跑啊!谢雨,你是不是傻?在学校学的都还给老师了”,一边掏出手机,摘下大屏手机的手机壳,把魏静的小手放在上面,然后从口袋里变出一卷绷带,上边还有伊医的商标,崭新未拆封。

    魏静的小手很小,很烫,瘦弱无力。

    固定差不多,“来,把她抬到我肩上。”甄强一方面避免不让魏静的手二次受伤,一边小心翼翼的背起来魏静。

    很轻的重量,就像是羽毛一般,甄强背习惯了背肉肉的女生,第一次背起这么轻盈盈的弱女子,感到有点诧异。

    “谢雨,你扶住她的手臂。”

    “哦”,谢雨一边迷迷糊糊答应,一边跟着甄强去了骨科。

    “谢谢”,疼痛难忍的魏静第一次这么趴在一个陌生男子宽大的脊背之上,苍白的小脸有些红润,声音很轻地道谢。

    “没事,都是同学。”,甄强背到骨科,轻车熟路找到周主任。“周老师,今天下午没排班吧,我们医院的实习生,手骨折了,你看看。”

    周主任看了一眼手机壳做的固定,“甄强啊,有没有兴趣来我们科室啊?处理这么专业。”

    “周老师,不知道呢,我还不知喜欢哪个专业。”,甄强有点小羞涩。

    “来,给我看看,小姑娘,可能有点疼啊。“

    周主任轻轻按了一下,魏静疼得叫出了声音,浑身大汗,谢雨一边瞅着魏静心疼,一边四处张望。

    “诶呦,这个有点严重啊,可能是第四掌骨粉碎性骨折,怎么成了这样,甄强,赶快去,带着同学先做一个ct,我去准备手术室。”

    “好咧”,放射科也是甄强常来的地方,加了个塞,熟练地操作着X光。

    一旁谢雨都惊呆了。“甄强,你不只是开车专业啊。”

    ct出片很快,甄强看了皱皱眉“好严重,两根掌骨都骨折移位了,这是怎么成这样的。”

    “哼,还不是那天我们拉回来那个臭警官!”谢雨很气,小嘴嘟嘟。

    “不怪他,谢雨,是我先挂的他电话。”,魏静被甄强抱进了手术室,脸很红。

    “老大,定位上了,在城东郊区水库。”,队里的车还是老吉普,开起来发动机轰轰作响的大排量。

    陈民还没恢复,脑袋沉沉的“一号目标还在么?”

    “不在了,这里显示刚刚踏上去云南的飞机”,一边开车一边向陈队汇报着。

    陈民心急火燎,恨不得赶快到,奈何碰上上下班高峰期,开一路堵一路。

    “陈队,我们要继续监视么?”,手下的新人一边按着喇叭一边问。

    “监视什么?表面上都是正儿八经的身份,慈善家,退休化学教师,企业特聘顾问,能问出来什么?”,陈平觉得自己现在怎么了怒气这般盛,就是忍不住发火。

    路上的车越堵越多,五分钟了,笨拙的吉普爬了不到十米远。

    交警开着摩托疏通着交通要道。

    “查到航班联系云南警方,交给他们监视,我们没那么多人手派过去。我记得莫文有一个小孙女在这里读书吧。”,陈民按了按太阳穴,脑袋疼。

    “是的,老大,兄弟部门查到她最新的动态是下午五点的航班,去往旧金山。”,手下等得烦躁。

    前面的小交警,皮肤黝黑,瘦瘦矮矮的样子,来回给司机们道着歉,不知道说什么,不过一看就是一个新人,应该是刚刚出来工作。司机们骂的也欢,什么“劳资”等词汇接二连三地蹦出来。有的着急送孩子,有的着急上班,有的着急去约会,还有的着急去开房,乱七八糟地着急着。

    小交警笨嘴笨舌,等到来到陈民这个车前,“抱歉,前面大桥的栏杆被怼坏了,这条桥现在封住了,为了您的安全,请您绕行好么?”

    陈民看看身后越积越多的长龙,这怎么掉头,看着小交警的摩托:“你叫什么名字。”

    小交警不愿意讲,有点腼腆害羞:“您不会是要投诉吧?不要投诉好不好,这是我第一天。”

    还没讲完,陈民就从吉普里钻出来“想什么呢,要投诉你知道你警号就行了。”,顺手掏出自己的警官证,“小兄弟,我们是缉毒大队的,现在我的同事有紧急情况,需要马上过去,能借用一下你的摩托车么?”

    小交警一听,两眼放光:“可以可以,但是我也要去。”

    “你跟着来吧,你留下来”,陈民一屁股坐上摩托,脖颈还是有点疼,“记得回去换小月班,我就不信抓不住上家了。”,留下新人,让小交警坐在摩托后面。

    大腿用力蹬着,打着火,听着嗡嗡作响的发动机,轰一下,像一支箭,直奔大桥而去。

    “哥,你是个领导吧。”,小交警的脸被摩托车的风吹变了形。

    “是,咋了。”,陈民打开警灯,油门到底。

    “我叫李大牛。”,小个子有点腼腆。

    “给我点根烟。,我屁股后面那个兜里面。”,陈民心里慌乱,早就忘记了大夫千叮万嘱不要抽烟。

    “好咧,哥,哥,你是个大官儿吧,抽烟都是硬中华咧”,一边说一边打着火插进陈民嘴里。

    “平时不常抽,买贵点是为了戒烟。”,陈民工资不是很高,也不是很低,但是一天两包中华是负担不起的。所以自从换了烟之后就很少抽了。

    “你抽不抽,来一根。”,陈民只是叼着,没有吸进去,摩托带起来的风太大,没一会儿烟就燃了半根。

    “不抽,不抽,俺妹不叫俺抽烟。”,大牛很老实。

    “河南来的?”,走南闯北陈民听过不少口音。

    “是咧。”,大牛憨厚老实。

    风更大了,必须要大声讲话才能听见彼此。

    “领导,你们缉毒所还要人么?”,大牛扭扭屁股问。

    “干啥?想来缉毒所啊?现在招人都是要学历的,至少本科,还要考试。”,陈民把烟屁股吐出来,“身上有装备么?”

    “领导,啥装备?”,大牛不解。

    “警棍带了没有?”

    “带了,领导,咱这是要去干啥?”,李大牛憨厚老实继续问。

    摩托车的指针已经飙到最高了,轰鸣想要散架。陈民没有继续说话,“一会儿跟到我后面。别乱动”

    四四方方的水库有点凌乱,高高低低的石头和杂草之间,没有一个人。陈民把摩托停下来,让李大牛跟在自己的身后。

    小心翼翼地仔细搜索,李大牛跟在后面,大气都不敢出。砰地一声,有东西掉落的声音,陈民吓了一跳,扭头,才知道是风吹掉了高处的一大段树枝。李大牛的心砰砰跳个不停,加上陈民营造的紧张的氛围,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两个人一步一步挪到水库边上,没有发现一个人,陈民仔细找着,李大牛突然发现一根绳子绑着一棵树,赶忙叫“领导,你快来看。”,顺着绳子摸到水库边上,才发现一个铅华尽洗的女人。

    两只手绑在绳子上,就这么吊在水库上边,没了知觉,一动不动。

    陈民看到这里心里更急“刘雀!刘雀!”,大声呼叫,没有一点回答。

    “大牛,来,跟我一起拉上来绳子。”,手术后到现在陈民觉得更加晕晕地了,没有一点力气,所幸李大牛的力气就和他的名字一样,一股子蛮力。把叫做刘雀的女人拉了上来。

    女人浑身赤裸,手上腿上都有伤,陈民感觉快支撑不住了,探手到刘雀的鼻下,有微弱的呼吸。终于挺不住了,倒头就趴在草地上不省人事。

    女人的身上是用红色油漆书写上的大字“陈警官,我回来了。”

    李大牛慌忙脱下自己的上衣包住女人的身躯,系紧,然后把T恤脱下来,罩在女人的头上,穿在上身,光着精条条的膀子,拨通了120.

    一边嘴里嘟囔着“乖乖咧,咋嫩吓人咧。”

    云南边界,某处:“哈哈,配方有了,就看他们的了”

    “莫老,这次的配方真是辛苦您了,想不到这么多年,您的记忆力不减当年啊。”

    “我还没老糊涂,不是说有了配方就让我走么?”,老人搓着手。

    “不,我们需要更好的配方,莫老,一个您想不到的设备齐全的实验室在等着您呢?不想看看嘛?”,根本就没有机会给莫老说不想,四周立着的人,一个个拿着不是棍子,就是刀,像是地狱里的小鬼,凶神恶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