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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苏小姐”国师面对着苏萱。

    苏萱看了他一眼,又瞥了一眼他身侧的舒雅:“国师大人这是将内患解决了?”

    苏萱回想了下,今日的确没有见到陈三。

    国师:“我安排他去做其他的事情。”

    苏萱撇撇嘴倒是也没有多问什么。

    只是看着舒雅:“你现在如何了?”

    舒雅当时在乐坊也饿了不短的时间。

    舒雅淡笑着朝着苏萱的方向轻声的说了一句:“多谢苏小姐关心,我并无大碍。”

    苏萱他们又开始静默不语,苏萱不雅的翻了翻白眼,所以他们来自己的马车是为了什么?

    为了在这里干瞪眼,可是同她们两个干瞪眼,怎么看都是自己吃亏。

    也不知道他们平时也是这般安静,那他们还真算得上是志趣相投。

    苏萱:“你们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国师:“无事。”

    苏萱呵呵笑了几声:“无事,你来找我做甚?”

    国师:“于我们而言,在哪里待着都是无所谓的,而且在苏小姐这里,会更加安全。”

    苏萱:“安全?国师大人真是说笑了,您身边那么多人,还不安全?”

    国师:“可是楚世子在苏小姐身边安排了不少人保护。”

    苏萱想了下,的确如此,楚炤说是为了自己的安危着想,确实安排了不少人。

    “那行吧,你们想待多久便待多久。”

    苏萱也不想让他们出什么事情,毕竟自己能在齐国性命无忧,还是要看着他们的。

    反正自己做什么,他们也都看不见,既然如此,苏萱也就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不知道燕晑现在如何了,恐怕因着自己突然逃跑,虽然他察觉了,该帮助她逃跑,可是应该也给他添了不少的麻烦吧?

    苏萱一直想不明白,自己前世也没有为他做什么,怎么今世他就对自己这么好?

    可是你要是说他有所图,苏萱身上能有什么值得他这么图谋的。

    想不明白,他居然还将自己遇刺的事情按到了苏流萤的头上,着实同前世有很多不一样。

    “何必纠结于过去,看清自己的心,比什么都重要。”国师有些清冷的声音响起。

    苏萱突然听到声响,被他这话打断了思索。

    苏萱:“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舒雅在一旁插话道:“苏小姐你明明是懂得的,却总是装作不懂。有些事情是逃避不了的。”

    苏萱听着车轱辘转动的声音:“有什么值得装作不懂的?我的确是不懂。”

    舒雅淡笑一声,不知可否。

    苏小姐看起来是很聪明的一个人,偏偏在感情这事上却总是犯迷糊。

    这样想着舒雅更加拉紧了国师的手,还好他们之间都能看清楚彼此的心意。

    苏萱看着他们,难道自己真的不应该总是纠结于前世的事情,可是自己重生而来,不就是为了改变他们在前世的下场吗?

    燕晑看着搔首弄姿的琼羽,深深觉得心累。拿着那些有关于苏萱这些日子的密文,燕晑才觉得心情有所好转。

    “琼羽姑娘,你还是先出去吧。”

    焕岩客客气气的同着琼羽说道,但凡是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自家主子对于她,也是一点意思都是没有的,也不知道她是如何做到面对主子这副冷面冷眼还能这么一笑了之。

    第二日,便能做到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缠着燕晑。

    只不过主子心中只有苏小姐,而且琼羽此人也不是个光明磊落之人,焕岩也是看不上的。

    琼羽看着拦在她面前的焕岩,以及不为所动,依旧看着自己手上密文的燕晑,真是气到不行。

    可是她也只能强笑着摆出一张还能看得过去的笑脸:“焕岩,我找你们主子有些事情。”

    焕岩看向主子,见主子依旧不为所动。

    语气也没有那么客气:“不知道琼羽姑娘有什么事情,不妨同在下找说一下。”

    琼羽怒目而视着焕岩:“有些事情,恐怕你是听不得的。”

    焕岩毫不客气的怼道:“那琼羽姑娘还是先离开吧。”

    琼羽见焕岩怎么也不愿意离开,直接吼了出来:“我觉得房中的根本不是苏萱,或者说从很早开始,她就不是苏萱了。”

    燕晑听到她这话,才望向她:“让她进来。”

    焕岩听到吩咐,倒也侧身让琼羽进去,只不过一直跟在她身后的扶柳并没有进去。

    琼羽自己进去了便好,本来也就不想让扶柳跟着,所以对于扶柳不赞同的眼神,只当做没有看到。

    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奴婢,平日中总是要求自己应当如何做,现在还敢这么对自己。

    扶柳则是有些焦急的等在外面,害怕琼羽会说些什么不该说的,到那时候,倒霉的可就不止她一个了。

    琼羽如愿以偿的看到燕晑,笑意盈盈,顾盼生辉的看着燕晑:“你可算是舍得让我进来了。”

    燕晑对于她的娇声侬语,仿佛没有听到般:“房间中的怎么就不是苏萱了?”

    琼羽:“这我也是听别人说起的,说是之前苏萱的性子可是怎么也不可能在房间中待得住的,哪怕是受伤了,只要还能动弹,便不想总是待在房中。”

    “可是,从前日开始,我便没有见着苏萱出来,而且她的武功不弱,应当也不会受那么重的伤。”

    燕晑:“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琼羽凑近燕晑小声的说了句,而燕晑也难得没有将身子撤开。

    “我可是听说,苏萱的性子同她幼时可是相距甚大。”

    燕晑瞥了她一眼:“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琼羽:“难道你就没有感觉到现在的苏萱同之前的性格秉性有所改变吗?”

    燕晑:“不曾。”

    琼羽:“我看你不是不曾,而是不想吧?”

    她冷笑几声:“你说一个人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怎么可能会性格改变,唯一的解释便是她不是原来的苏萱。”

    燕晑:“你这是听谁说的?”

    琼羽:“这个人自然是不能告诉你的,我知道那个假苏萱是你的人,可是你要是不满足我的话,我会让这些话,会被其他人知道。”

    “俗话说,三人成虎,传的人多了,听得多了,也便会信以为真。”

    琼羽对着燕晑要挟道。

    燕晑:“本皇子再问一次,这些话是谁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