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再案
1990年1月4日，“那个，卫校长，我为什么头有点晕啊”，“当然晕了，水里我放了安眠药啊，谁叫你这么好看，可惜跟错了人，要是跟我不跟戴育舒，你也不用受苦了”，“你，你，你好卑鄙”，“我来了，宝贝”。
案子过去二十多天了，今天是9月21日，暴雨天，路上的行人很少，但车辆还是来来往往的，毕竟都为了生活而奔波嘛，在育才中学的操场上躺着一个人，暴雨冲刷着他的鲜血。今天毕竟是周日，没有人来上学；今天毕竟是暴雨，看门的大爷只好在保卫室待着，况且操场上没有监控。到了晚上，雨逐渐停了下来，保安大爷才去巡查一下校园里的情况，突然，他发现了有人躺在操场上，他不由的走近了些，说了句“王，王校长”。
夜晚8点，“老大，你来了”，“嗯，说明一下情况”，“死者是，王磊，他今天上午来的学校，来的时间看门大爷忘了，死因是从他办公室跳了下来，正好一个抛物线似的掉在操场边缘上，在他办公室并未发现打斗痕迹，初步是自杀，但是由于卫诺的案子，我认为应该是他杀，并且和卫诺死前留下的一样，有张字条上面写着‘我有罪’，由于今天白天一直下暴雨，应该会有许多痕迹被冲刷了，对尸体造成了一定的影响，需要进一步的尸检来说明”，“嗯，走，去他办公室看看，对了，我让你查的那个7岁男孩现在查到了吗”，“这个，有点难度，他母亲去世之后，他被他小姨领走了，但是回他小姨家那途中遭遇了车祸，之后呢，据说他就被一位富商领养，去往国外，从此音信全无”，“那个富商叫什么”，“老大，这富商是安排人领养的，没有留下他的任何姓名，这是我从一位老人那里打听到的，要是知道富商叫什么，也不至于音信全无”，“你该打听的人都打听了吗”，“应该都打听了”，“那，当时的教育局长呢”，“他三年前就去世了，去哪打听啊”，“好吧，那么查分数一事呢”，“这个我查了，学生都是按录取分进来这学校的，我感觉没有什么用，所以就没有跟您汇报”，“下次注意，无论有没有用，也要报告给我”，“好的，老大，那个您慢点，路滑”，冯涛只好小心翼翼的提醒胡队一下，因为胡队自从腿瘸之后不喜欢别人和他说关于走路的事情，毕竟今天刚刚下完雨，冯涛出于关心才说的，但心里却有一丝不安。
话语说完，来到了校长办公室，胡队仔仔细细的查看每一处地方，他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情，“小冯，你看地板”，“啊，地板怎么了”，“刚刚进来时候我没有察觉地板的不对，但是我现在我觉得，地板在我们进来之前就有人擦了一遍，因为校长的脚印没有了，今天是凌晨开始下的暴雨，你说王磊说上午来的，暴雨的天气无论如何他办公室一定留下泥印，但是却没有，擦地板的人是谁呢，只可能是凶手，问问看门大爷，今天还有谁来学校了，并且学校里面都有谁”，“好，我现在给下面侦查人员打电话，让他们帮忙问问”，“好”。5分钟过后，“喂，冯涛，我是侦查科的小刘，我询问完了，今天除了王磊，没有别人来学校了，由于今天是周日，学校的教师宿舍也都是空着的，老师们一般都会回自己家，几乎没有人周末在学校待着”，“好的，谢谢刘哥啊”。
“老大你也听见了，这没有人啊”，“调出今天的监控，封锁现场，通知教育部门，育才中学暂时停学几天，并且派工作人员联系各个老师，明天来局里，录口供配合一下，我感觉凶手应该就是那20年前的男孩，他是来报仇的，但是也不排除例外，还是要继续调查受贿一事，我感觉王磊上面还有人，可能修改了分数，迷惑了我们”，“是，老大”，“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反正今晚暂时查不出什么了”，“好的，老大，我送你回家”？“不用了，我自己回局里就好了，你回去，好好休息吧”，“那好吧，老大，再见”。
冯涛回到了家里，心想:没想到毕业之后，碰到的第一个案子这么奇怪，几乎找不到线索的尽头。他打开冰箱，从里面拿了一瓶红酒，去往了沙发的方向，拿着杯子，倒入了红酒，细细的品味，毕竟这些天他太忙了，都没有好好像这样享受了。
胡队回到了局里，他沉思了好久，自言自语道“所查的线索一一中断，有些人还不说实话，看样子现在只能强行逼供，逼他们说出所知道的事情，否则这就是无头悬案了，死者已逝，身为人民警察，必须要将凶手绳之以法，才可以对得起死者啊。还有，20年前的事件，时间太过于久远了，虽然我感觉是那个人杀的，但是两个人相遇应该会有打斗痕迹啊，为什么没有呢，犯罪必留痕，可是第一个现场除了那块活性炭还有什么呢，今天的第二个现场也没有什么发现，究竟是什么方法让他们死的呢。假设一下，第一个命案，卫诺与凶手交谈时，凶手趁着卫诺不注意放入了安眠药，待药效发作，后将他放入浴缸里，充满水再放入那个活性炭，可是却没有发现什么指纹啊，药瓶也在现场啊，只是有卫诺的指纹，似乎假设不成立，但是监控怎么避开的呢，都是问题啊。第二个命案，谁会直接跳楼啊，况且我们没有查到他受贿，奇怪太奇怪了，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命案”。
午夜12点24分，“爸爸，爸爸，爸爸”肖洱惊醒了过来，他又吃了半片安眠药，他感觉自己的药量大了，以前都是半片就可以安然入睡度过夜晚，最近这些天总是惊醒，醒了再吃半片才可以入睡。医生也劝他过，安眠药不可以多吃，会对脑部有很大的危害。
“你还是杀了他”，“当然了，他们都得死，哦，对了，本来他可以晚死几天的，在死之前我好好折磨折磨他，可是警察发现了卫诺那个王八蛋的尸体，这个出乎我意料了，看样子特制的活性炭放少了，所以不得不提前杀他了”，“那么现场处理好了吗，没有留下痕迹吧”，“放心，应该都处理好了，就算我被捕了，你也不用担心，不会供出你的”，“我会担心这个嘛，既然我决定帮你复仇，我就不怕被捕了，毕竟今天是暴雨天，按那个胡队的眼睛看监控总会发现什么的，还有，只剩下最后一个要杀的了，你快点，杀完我们就飞往国外，就算查到了什么，到时候也都是徒劳的”，“好，知道了”。
案子过去二十多天了，今天是9月21日，暴雨天，路上的行人很少，但车辆还是来来往往的，毕竟都为了生活而奔波嘛，在育才中学的操场上躺着一个人，暴雨冲刷着他的鲜血。今天毕竟是周日，没有人来上学；今天毕竟是暴雨，看门的大爷只好在保卫室待着，况且操场上没有监控。到了晚上，雨逐渐停了下来，保安大爷才去巡查一下校园里的情况，突然，他发现了有人躺在操场上，他不由的走近了些，说了句“王，王校长”。
夜晚8点，“老大，你来了”，“嗯，说明一下情况”，“死者是，王磊，他今天上午来的学校，来的时间看门大爷忘了，死因是从他办公室跳了下来，正好一个抛物线似的掉在操场边缘上，在他办公室并未发现打斗痕迹，初步是自杀，但是由于卫诺的案子，我认为应该是他杀，并且和卫诺死前留下的一样，有张字条上面写着‘我有罪’，由于今天白天一直下暴雨，应该会有许多痕迹被冲刷了，对尸体造成了一定的影响，需要进一步的尸检来说明”，“嗯，走，去他办公室看看，对了，我让你查的那个7岁男孩现在查到了吗”，“这个，有点难度，他母亲去世之后，他被他小姨领走了，但是回他小姨家那途中遭遇了车祸，之后呢，据说他就被一位富商领养，去往国外，从此音信全无”，“那个富商叫什么”，“老大，这富商是安排人领养的，没有留下他的任何姓名，这是我从一位老人那里打听到的，要是知道富商叫什么，也不至于音信全无”，“你该打听的人都打听了吗”，“应该都打听了”，“那，当时的教育局长呢”，“他三年前就去世了，去哪打听啊”，“好吧，那么查分数一事呢”，“这个我查了，学生都是按录取分进来这学校的，我感觉没有什么用，所以就没有跟您汇报”，“下次注意，无论有没有用，也要报告给我”，“好的，老大，那个您慢点，路滑”，冯涛只好小心翼翼的提醒胡队一下，因为胡队自从腿瘸之后不喜欢别人和他说关于走路的事情，毕竟今天刚刚下完雨，冯涛出于关心才说的，但心里却有一丝不安。
话语说完，来到了校长办公室，胡队仔仔细细的查看每一处地方，他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情，“小冯，你看地板”，“啊，地板怎么了”，“刚刚进来时候我没有察觉地板的不对，但是我现在我觉得，地板在我们进来之前就有人擦了一遍，因为校长的脚印没有了，今天是凌晨开始下的暴雨，你说王磊说上午来的，暴雨的天气无论如何他办公室一定留下泥印，但是却没有，擦地板的人是谁呢，只可能是凶手，问问看门大爷，今天还有谁来学校了，并且学校里面都有谁”，“好，我现在给下面侦查人员打电话，让他们帮忙问问”，“好”。5分钟过后，“喂，冯涛，我是侦查科的小刘，我询问完了，今天除了王磊，没有别人来学校了，由于今天是周日，学校的教师宿舍也都是空着的，老师们一般都会回自己家，几乎没有人周末在学校待着”，“好的，谢谢刘哥啊”。
“老大你也听见了，这没有人啊”，“调出今天的监控，封锁现场，通知教育部门，育才中学暂时停学几天，并且派工作人员联系各个老师，明天来局里，录口供配合一下，我感觉凶手应该就是那20年前的男孩，他是来报仇的，但是也不排除例外，还是要继续调查受贿一事，我感觉王磊上面还有人，可能修改了分数，迷惑了我们”，“是，老大”，“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反正今晚暂时查不出什么了”，“好的，老大，我送你回家”？“不用了，我自己回局里就好了，你回去，好好休息吧”，“那好吧，老大，再见”。
冯涛回到了家里，心想:没想到毕业之后，碰到的第一个案子这么奇怪，几乎找不到线索的尽头。他打开冰箱，从里面拿了一瓶红酒，去往了沙发的方向，拿着杯子，倒入了红酒，细细的品味，毕竟这些天他太忙了，都没有好好像这样享受了。
胡队回到了局里，他沉思了好久，自言自语道“所查的线索一一中断，有些人还不说实话，看样子现在只能强行逼供，逼他们说出所知道的事情，否则这就是无头悬案了，死者已逝，身为人民警察，必须要将凶手绳之以法，才可以对得起死者啊。还有，20年前的事件，时间太过于久远了，虽然我感觉是那个人杀的，但是两个人相遇应该会有打斗痕迹啊，为什么没有呢，犯罪必留痕，可是第一个现场除了那块活性炭还有什么呢，今天的第二个现场也没有什么发现，究竟是什么方法让他们死的呢。假设一下，第一个命案，卫诺与凶手交谈时，凶手趁着卫诺不注意放入了安眠药，待药效发作，后将他放入浴缸里，充满水再放入那个活性炭，可是却没有发现什么指纹啊，药瓶也在现场啊，只是有卫诺的指纹，似乎假设不成立，但是监控怎么避开的呢，都是问题啊。第二个命案，谁会直接跳楼啊，况且我们没有查到他受贿，奇怪太奇怪了，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命案”。
午夜12点24分，“爸爸，爸爸，爸爸”肖洱惊醒了过来，他又吃了半片安眠药，他感觉自己的药量大了，以前都是半片就可以安然入睡度过夜晚，最近这些天总是惊醒，醒了再吃半片才可以入睡。医生也劝他过，安眠药不可以多吃，会对脑部有很大的危害。
“你还是杀了他”，“当然了，他们都得死，哦，对了，本来他可以晚死几天的，在死之前我好好折磨折磨他，可是警察发现了卫诺那个王八蛋的尸体，这个出乎我意料了，看样子特制的活性炭放少了，所以不得不提前杀他了”，“那么现场处理好了吗，没有留下痕迹吧”，“放心，应该都处理好了，就算我被捕了，你也不用担心，不会供出你的”，“我会担心这个嘛，既然我决定帮你复仇，我就不怕被捕了，毕竟今天是暴雨天，按那个胡队的眼睛看监控总会发现什么的，还有，只剩下最后一个要杀的了，你快点，杀完我们就飞往国外，就算查到了什么，到时候也都是徒劳的”，“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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