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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白雪红梅

    练了有一段时间,李小妹身为一弱质女子,难以再坚持,开始出现了娇喘吁吁,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的状况。

    杨承武见此,想想自己心爱的赤炭马儿,也应该吃饱了草和休息足够,于是便又带着李小妹重新上马赶路。

    走了一程路途,待李小妹不再气喘疲累,恢复的差不多了时,杨承武忽然对她说道:“小妹,武艺一途,非止技击搏杀之术,力量跟速度反应等项,亦不可偏废了。

    “你耐力不足,力道也弱,可要多多地锻炼锻炼,不若你下马走路吧,这样可以磨炼你的耐力。还有,途中要不时地抱着石头,这样可以增益你的腕力臂力。”

    话落,也不等李小妹作出应答和愿不愿意,杨承武便扭过身来,把坐在自己后头的李小妹提起,放下马去。

    李小妹才刚刚理顺气息,从疲累状态中缓解过来,自是颇有幽怨,暗地里微词埋怨杨承武不懂怜香惜玉。

    不过,她心里明白,杨承武这也是为了自己考虑着想,就自己这体力和臂力,若不下一番苦功锻磨,纵是技击之道再精再熟,那又焉能发挥出多大的作用?

    所以,她虽心有不满,但也只能乖巧地听从杨承武的话语建议及安排。

    两人便这样,一个骑在马背上前面开路,悠哉悠哉,一个后面步行跟随,且双手还经常性地抱提着石头。

    “这骑在那匹大红马身上的青年,也不知是哪家的公子哥,太不像话了,如此如花似玉的小侍女,不抱在怀里好好疼爱也就罢了,居然还要这般惩罚折磨于她,可惜了呀。”

    “可恨至极,太不懂怜香惜玉了,简直不是个男人。”

    路上,几个见到这一幅画面的普通男子,交头接耳地小声议论道。

    杨承武耳尖,听在了耳里,他摇头苦笑,也没有放在心上,此之一幕,倒是教他想起了一个,师傅跟自己提及的佛家寓言。

    这是一个爷孙俩路上骑驴的故事,爷骑,被路人骂不爱幼,孙骑,被骂不尊老,同骑,被骂不悯恤驴苦,同不骑,被骂有驴不骑的白痴,爷孙俩为防被骂,最终唯有合力抬着驴子走。

    见李小妹步履蹒跚,满头大汗,情绪低落的样子,杨承武遂下的马来,把这个寓言故事说给她听。

    李小妹听后,忍禁不俊,笑得花枝乱颤。

    杨承武陪着李小妹有说有聊的,走了一程,直到她实在是筋疲力竭,难以为继后,方才与她双双坐上马背。

    “抱紧我,我们要赶上一段路途了。”杨承武朝坐在自己身后的李小妹叮嘱一声,而后便策马提缰,奔驰前进。

    李小妹紧紧地抱着杨承武的腰身,只听得风声于耳畔呼啸而过,进入视线内的花草树木等物,无不转瞬间飞退远去。

    她内心羡慕不已,思量着要是自己,也能这般策马奔腾,那该有多好呀。

    “杨大哥,我想要学骑马。”飞马前行了有一个时辰的光景,李小妹终于按捺不住,满是期待的,跟杨承武撒娇央求道。

    几天下来,杨承武对她爱护有加,满满的保护欲,这自然而然的,娇纵出了她的撒娇本能来。

    她平素虽然乖巧可人,但女人和小孩那种天生自带的撒娇淘气还是有的,一经疼爱,便被唤起。反过来,适度的撒娇淘气也会唤起疼爱。

    女人和小孩的撒娇天性,还有诸如男人的幽默等,就跟男女身体特征一样,公鸟的彩羽那般,源出同理,但却潜藏内在,有没有表现出来,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凡事都得讲求前提条件,怕老婆亦无非男人的天性使然,可没有老婆,或老婆并非传说中的娇妻,而是母夜叉,你又如何怕得起来,如何敢怕?

    怕者,宠也,在此莫提你怕母夜叉,怕母夜叉和怕鬼同属真怕,非一个意思也。

    杨承武本就在爆棚的爱护欲驱使下,甚为娇宠李小妹,况且弓马武艺不分家,既然决定了教她武艺,那又岂能有不答应她学骑马的请求?

    “好吧,那你到前面来。”杨承武爽快应允,把李小妹自身后抱到身前,手把手地教她御马骑行的方法窍门。

    后抱李小妹,把着她的小手,纵马奔出三二十里后,李小妹正在兴头上时,杨承武忽然间却勒马停了下来。

    “小妹呀,你也在马背上休息这么长时间了,该下马步行锤炼体能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李小妹提放下马。

    杨承武面对李小妹,平时虽未曾觉得自己有多大的欲望,但二十出头,正值血气方刚年龄的他,如斯亲密地抱着一个二八芳龄的娇俏小佳人,怎能会没有感觉?

    他感到浑身燥热,不受自控的天然反应,叫他颇为难堪不自在。

    李小妹不依,本还打算要翻上马背,不过见到杨承武那一脸的尴尬不自然后,心思灵巧的她,顿时也羞得脸红耳赤,乖乖的跟在马后步行了。

    她当时又岂能感觉不到异样?只是不曾过多在意,置之不理罢了,没想到杨承武倒是如此不淡定,弄得自己现在也跟着不好意思。

    走了不及两里路,杨承武正准备下马陪着李小妹步行之际,一匹雪白的高头大马,自身后奔行而来。

    杨承武看到马上坐着一个高大的绛衣女子,手中挥舞着一根熟铜大棍,也不知是在习练武艺,还是发疯。

    “快靠近我!”为防万一,他急忙朝李小妹喊道,一边催马向她靠拢。

    李小妹正双手抱着一块石头,闻言扔下石头,快速地奔到杨承武身边去。

    那绛衣女子骑着白马,呼啸般越过两人两三百米后,突然停下,勒转马头原地驻足,看样子像是在等候杨承武两人。

    杨承武不知绛衣女子意欲何为,安全起见,唯有将李小妹抱上马坐到自己身前,然后驱马而行。

    待得接近绛衣女子,看清楚她的人后,杨承武即时被惊艳到了。

    这是一个身长八尺开外,英姿飒爽的女汉子,这是一个美丽动人,体态丰满的女人。

    长得如此大气,却又如此有风韵的美女,可不多见,两种矛盾的东西完美糅合一体,极具冲击力,让杨承武瞬间动情沦陷。

    不过颇感可惜的是,年龄比之自己,也要大上数年,二十未婚已是被人说成老姑娘了,此般年纪,又岂会云英未嫁,名花无主?

    面对此女,杨承武的内心,初次萌生了,将一个女人夺为己有的强烈冲动和苦苦挣扎。

    “你是何人?因何要虐待你怀中的那个小妹妹,说出个所以然来。”那绛衣女子开口问道,脸带怒意,语气不善。

    “小弟杨承武,不知姐姐如何称呼?”杨承武马上套近乎,露出一个自认为对女人有杀伤力的微笑,拱手抱拳,作揖请礼。

    “说,为什么要虐待她,少跟我套交情。”绛衣女子不吃这一套。

    “姐姐误会了,小弟并没有虐待她呀。”杨承武叫屈,满心的不解。

    “杨大哥对小妹可好了,他才没有虐待我呢,这位大姐姐,你怎会有此误解?”李小妹从旁为他辩解,疑惑道。

    “呵呵,他既然没有虐待你,那你干嘛抱着石头跟在他马后步行?小妹妹,有大姐姐在此为你作主,不必怕他。”绛衣女子展颜笑道,柔情爽朗兼而有之,令人犹沐春风。

    “大姐姐能为小妹出头,小妹很是感激,可事情不是大姐姐想的那样,小妹我只是在锻炼体力和臂力而已。”李小妹解释道。

    绛衣女子将信将疑,犹豫片刻后,方才对李小妹道:“姐姐等会再听妹妹的说法。”

    转而看着杨承武道,“我叫高傲雪,乃前面高家庄的大小姐,因骑白马穿红衣及名字之故,而有白雪红梅的名号。

    “我生来便喜欢舞枪弄棍,今见你英明神武,身手想必不凡,一时技痒,欲要讨教一番,不知阁下能否指点一二?”

    美女挑战,正合心意,杨承武还寻思着,怎样在她面前,展示自己的英姿雄风呢,焉有拒绝的道理?

    他放下李小妹,控马奔出数十米,笑言道:“姐姐既有此意,那小弟自当舍命奉陪。”

    “好,爽快。”高傲雪赞誉一声,舞起手中的熟铜大棍,纵马冲向杨承武。

    两人无怨无仇,且彼此不知对方根底,起手自是怕伤了对方,相互试探了几招。

    待得几个回合下来,两人各自都被对方的实力所震惊,觉得自己的担心,完全实属多余,不实力全开,想要击败对方,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有了这般认识,两人便不约而同,纷纷使出浑身解数,难分难解地激战开来,斗成一团。

    论力气,杨承武身为男子,且更高大,无疑占了便宜,但并无压倒性的优势。

    论速度反应,高傲雪横扫竖打,棍影重重,显然更胜一筹。

    论技击搏斗,两人式出自懂,心无成式,刀砍头剑刺胸,撇开招式自打一通,娴熟自如,炉火纯青。(本人不懂招式,亦唯有不作正面描写,或刀砍头剑刺胸,撇开招式乱写一通了。)

    杨承武的自觉自懂,与高傲雪的自发自懂,一个半斤,一个八两,不分伯仲。

    在旗鼓相当,力敌难以取胜的情况下,两人自然便取起巧来。取巧就是出其不意,奇招怪式,在此可以发威建功。

    但无论是杨承武,还是高傲雪,都没有使出什么奇招怪式来,他们两人一心,俱皆采取了中途变招的方式。

    所谓中途变招,就是在对方格挡之前或躲闪之时变招,拼斗的乃双方各自的速度与应变能力。

    如此一来,在此方面本已逊色一分的杨承武,不免吃亏,渐渐地便落了下风,处于不利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