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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父亲原来在装疯

    “(次日凌晨)

    【孙姐家院内】

    ‘哟,孙姐、张哥,你们两个啥时候住到一起去了,咋也不告我们一下啊?’人群中赵姨笑着说道。

    ‘就是,张哥,也不小心点,咋还能让我们孙姐给受伤了呢,我说咋做个晚上好像听见孙姐叫唤了一声来着,弄了半天是你给弄的啊。’

    ‘不知道就别胡说八道,听见叫唤还不出来看看啥情况,昨天晚上那个是那个鬼又给回来了,脖子上的伤是那个鬼掐伤的,我是怕我走后那个鬼又回来,所以就没有回家。’

    ‘啥玩意儿?它又回来过!’

    ‘那我们可咋整啊,估计它们是不会轻易离开了。’一旁李婶担忧地说道,众人也又分别担忧了起来。

    ‘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儿了,孙姐!’三五个女人从外边叫唤着跑进了孙姐家大院。

    ‘咋了这是,出啥事了啊,咋着急忙慌的?’

    ‘我们今天不是看到任姐和王铁匠还有老光棍都没见人影吗,就去他们家找他们,结果......结果我看到他们都给死在家里面了!’

    ‘什么!’众人诧异道,惊慌失措。

    ‘快走吧,我带你们去看看。’

    ‘走!’一行人先后到了任姐和赵老光棍家,发现三人均已被杀,胸口的心均被挖了出来,特别是王铁匠的手和赵老光棍的生理器官均不知被啥给拿掉了,而且更为奇怪的是,挖掉心的那里血液模糊,而手和生理器官竟没有一丝一毫的血液痕迹!

    正当众人疑惑之际,住在村东边的刘叔说道:‘我说昨个晚上狗好好的叫啥,而且正奇怪地上咋会有血渍,原来......唉。’

    ‘我们咋办啊,都在这里等着一个一个被她杀死吗!’一旁张姐担惊得说道,说完竟吓得哭了起来。

    ‘要不我们报警吧?’武叔说道。

    ‘报啥警!不把它抓住咱先都被逮了。’

    ‘那咋办,要不咱去请个道士回来?’

    ‘诶,这法子不错,可当代都不提倡做那个,咱村方圆二十里都找不出一个会做法的人来啊。’

    ‘唉......’众人均叹息道。

    (一群小孩跑了过来)

    ‘妈,村口来了个太上老君,还带了几个小弟子,说要见大人,你们快去看看呀!’

    ‘太上老君?真是天助我们村,太上老君,说的不就是道士吗,走,快带我们去看看。’孙姐应道。

    (众人快步行至村口)

    孙姐稳定了一下情绪,沉稳说道:‘二位乾道,三位道姑,今日远道而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乾道应道:‘你们村围充满邪气,且老鸹遍布村围,据我推测,必是近日来有鬼邪侵扰,今路过此,故特来拜访。’

    ‘诶呀,乾道,你说的可太对了,我们这两天就是......’孙姐厉眼看了一下正在说话的张姐,张姐便赶紧闭住了嘴吧。

    ‘望诸位从实道来,你们村围的这股邪气怨气尤重,乃我此生初见,再过两日即为冬至,那时其过世后四百四十四天后的首个全年阴气达极盛之时,那时起便可借月光之力,归而化为人形,前来复仇,若于一定时间期限内仇复即可投胎,否则将灰飞烟灭,其前三四天,还可先将仇极大者取了生命,去了心腹,此次前来其必已下定一去不返的决心,否则定不会归来。’

    ‘是啊是啊,乾道大师,那几人已经被取了性命了,不仅心腹被挖了,杀她那个人的手和侵占她身体的生理器官都被拿了!’说着众人便都你一言,他一语地说了起来,乾道尾随四人也钦慕得看着乾道,乾道本来也很平静,但不知为何听到最后一句话时嘴竟然颤动了两下,之后说道:‘带我去埋葬她的地方,还有着落没?’

    ‘有,走,我们带你们去。’

    一行人行至林中一棵百年杉木旁,‘乾道,您看,就在这棵树的正西脚下,我们怕给人发现,也没敢立坟头。’

    ‘嗯,现在找几个人把这棵杉木砍倒,今天下午务必做出一台棺木来,完了将她的尸身取出来,装进去,做好一个石碑,上面写圣姑,左下角附上我的名字疤虎以及你们村村民全体几个字,我为你们渡劫,还有,去把她住过的那间房子收拾成灵堂,让我身后这四位弟子与你们一同前往,指导辅助你们。’

    ‘嗯嗯,好,你们都听好了么,都赶紧动起来,走吧,乾道,我带你们去她住过的那间屋子。’

    ‘好。’众人便都忙活了起来。”

    “好了,那今天咱的戏呢,就先拍到这里,不过今天还不能歇着,待会儿吃完饭加紧把需要准备的东西准备出来,大家都辛苦一下。”

    “好的!”

    “嗯,小王,那我还是先回去给我爹和阿龙,这几天我不在家么,就把保姆给辞了,家里我放心不下。”

    “嗯,那豹哥你路上慢一点,平日里有啥困难就跟剧组里兄弟们说,平日里你也老是对我们那么好,有任何需要困难我们都会尽力帮你解决的。”

    “嗯嗯,我知道了,谢谢你了,小王,那我就先走了。”阿豹愣了一下,笑了一下,拍着小王的肩说道。

    “嗯!”

    话毕,阿豹便骑上了摩托,飞驰而去。

    转眼间,阿豹已然到家。

    “唉?咋门又开了?”

    阿豹将摩托推了进去,看到了伶儿的自行车。

    “伶儿,咋今天又这么早就过来了?”阿豹看着从房内跑出来的伶儿,无奈的摇了摇头,问道。

    “都快十点了,还早啊,要都等你还不把大伯和阿龙饿坏啊,还想省钱,咋把保姆还辞了。”

    “哦,今天戏场有点多,一不注意都这点了,真是的,以后我一定注意,过日子嘛,能省的就得省。”

    “嗯,块回来屋里吃饭吧。”

    “好嘞!”

    饭毕,伶儿和阿豹坐于炕上,阿豹问伶儿:“伶儿,如果有一天我做错了事,你会不会不原谅我啊?”

    “那得看事情的严重程度了,要是你敢出轨,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嗯,我一定不会的,出轨,不值得原谅!”

    “哎呀,你干嘛突然那么严肃啊,行了你还是先睡一会儿觉吧,我去刷碗了”

    “嗯,好,谢谢你,亲爱的。”

    “(梦里)

    ‘你混蛋!’

    ‘伶儿,对不起,我真的是迫不得已的。’

    ‘那我呢,你想过我没有,他们做的孽,你凭什么让我来还!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了,永远不要!’

    ‘伶儿,你别走,伶儿,你别走!’”

    “诶诶诶,不走不走,伶儿哪儿也不去了,你咋又做噩梦了啊,是不是压力太大了,等过了这段时间你拍完这部戏咱们一块儿去旅游吧,好好让你放松一下。”

    “嗯嗯,好,是啊,他们造的孽,凭什么让你还!”

    “你说什么呢,阿豹?”

    “没说啥,没说啥。”

    “你是不是最近太辛苦了啊,精神太紧张了,要不赶紧再睡会儿觉吧,放轻松点,脑子里别老想着事情。”

    “嗯嗯,好。”阿豹应声躺下,眼神也变得呆滞伶儿看着阿豹憔悴的模样,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半小时后)

    “阿豹,睡着了吗?”父亲走近阿豹身边,低声问道。

    “没有呢,咋啦,爹,有事吗”阿豹赶忙拭去眼角的泪水,坐起来应道。

    “嗯,没啥事,就想跟你聊聊,伶儿这女娃挺好的,够实在的。”

    “嗯,爹,你咋?”

    “咳,我没事,我吧,其实没疯,就是想没事想你娘的时候哭好有个借口,这样也没人笑话,要不然你每天早出晚归,三天两头不着家的,真以为我和你弟能撑得到现在啊。”

    “真是对不起,爹。”

    “跟爹还道啥歉,说实话,你这娃子比我能耐,我还是醒着哭,你啊,除了睡觉会被吓醒的时候会说两句梦话以外,平时都看不出来有啥事情,二十年前我和你娘决定养你的时候就已经把你当作自己的娃了,你自小一直不管做什么都很努力,我知道,你心劲比别人大,这一天我已经预料到了,既然你几年前接近她的目的就在此,现在又怎能被那些儿女情长的事情给干扰呢,当然,如果你真心不想对不起她,那就放下心里的石头吧,那姑娘你可是自从一开始就亏欠下了,但俗话说的,人在做,天在看,该还的迟早得还,那是个好姑娘,我相信给她点时间,她会明白的。”

    “嗯,我知道了,爹。”

    父亲点了点头,把手背到后头,缓缓走出了房间。

    阿豹不久也走了出去,阴暗的天空这时也露出了久违的阳光,那般耀眼,阿豹的眼中充满了无奈而感激的泪水,还有那永恒的坚定,却多了一份韧性。

    “豹哥,咋突然那么开心,走吧,趁天好,去屋里把被褥拿出来晒晒。”

    “好。”阿豹紧随伶儿跟进了屋里,他们之后一起晒出了被褥,之后还一起做完午饭。

    “吃饭咯,来,阿龙,爹,尝尝我的手艺。”

    “来啦!”父亲带着阿龙一起走了过来。

    “诶,伯父,你今天咋这么开心,我都没见你笑过呢!”

    “这不看到家里人都在,高兴么。”

    “嗯嗯”阿龙竟也在一旁应道,全家便一起都笑了起来。

    日渐西下,阿豹把被褥收回了房间,之后跟伶儿说:“伶儿,我下午还有个镜头,待会儿你走的时候把饭给热上,我就先走了安。”

    “嗯,你去吧,注意安全,拜拜。”

    “嗯嗯。”阿豹应声后离去。

    “豹哥,今天咋来这么早?明早不才开始拍了么?”

    “哦,我得来看看你们准备的情况,顺便还忘了告你们拍几个收拾灵堂和做棺木的镜头,要不跳度太大,显得失真。”

    “明白了。”

    “嗯嗯。”

    (夕阳西下)

    “明天一早穿的衣服都以深色为主,不许出现鲜亮颜色,知道吗?”

    “好的!”

    阿豹沿着村子转了几圈,吃完饭后便早早睡觉了,一觉至清晨,这种感觉,尤为陌生,却是那般熟悉,好像小时候似乎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