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算计
村长犹豫了一会儿，似乎是下定决心了：
“大概是可以用的……请稍等一下。”
听到可以用时，让安兹与冰尘都不由而同的松了一口气，接着冰尘看到村长离开座位，从房间里面拿出一个曾经在历史课本上看过的东西。
“那个是……”
“那个是天秤！是一个古代玩意儿，稀奇货呢。”
冰尘给惊讶的安兹传讯道。
接下来是夫人的工作，她把收下的金币和一个圆形的东西相比，好像在比较大小。
看够了之后才将金币放在天秤的一边，另一边则放上秤锤，安兹听冰尘说，这好像叫作秤量货币。
随后开始回溯记忆，推敲夫人做这些的含意。
一开始应该是和自己国家的金币比较大小，接着是确认金含量。
看起来是金币比较重，秤锤往金币那一边上升，夫人再往另一边放上一个秤锤，让两边平衡。
仔细确认后，夫人说出肯定的语气：
“绝对有两个通用金币的重量……不过，请、请问，表面部分可以稍微刮……”
话还没说完，村长便火急火燎的制止道：
“老伴，你真是太失礼了！各位大人，真的很抱歉，内人竟然说出这么失礼的话……”
“原来如此，她似乎认为那是镀金的。”
冰尘若有所思，不过和安兹一样，也完全没有不愉快，也没有生气。
随后安兹说道：“没关系，要检验的话，把它敲碎也行……不过要真是纯金，你们可要照价收购喔～”
“不、不用了，两位大人，真的很抱歉！”
夫人低头道歉，把金币归还
“别在意，既然要交易，当然要进行确认。看过这枚金币之后，你们觉得如何？是不是像个雕刻艺术啊？”
“是的，非常漂亮，不过这是哪个国家的货币呢？”
安兹抑制住想感慨的心情，道：
“你说这个啊……没有，现在已经没有那个国家啦。”
“这样啊……”
村长似是察觉到了什么，语气有些警惕，冰尘见此，赶忙将话题拉回正轨。
“呀～虽然这个和两枚通用金币等值，不过再加上这样的艺术性，这枚金币的价值应该可以估得更高一些吧。如何呢？”
村长思考了一段时间：“或许确实如此……不过我们并非商人，也并不是很懂艺术的价值，所以……”
知道艺术这个话题在村长这样的老油条上讨不到好处，冰尘也懒得再去讨价还价。
“哈哈哈，也对，这么说也没错。不过你也说过，如果用这枚金币购物，就等于两枚通用金币喽？”
“当、当然。”
安兹忽然又掏出几枚金币，道：“你看，我还有几枚这样的金币，你们觉得可以卖给我什么样的物资？”
“不过，我希望以正常的金额花钱购买。和街上贩卖的价格一样也没关系。”
“当然，你们也可以尽管检查金币，请！！”
“安兹•乌尔•恭大人！”
村长突然的一吼，令安兹觉得没有的心脏似乎都跳了一下。
而此时村长的表情比起刚才更加强硬、更有气势。
“……叫我安兹就可以了。”
安兹看着村长有些心虚，只好望向冰尘求助。
“安兹大人吗？”
村长一开始还很怀疑，心想这一切会不会是在试探自己，不过点了几次头后便继续说道：
“我非常清楚，安兹大人想要说什么。”
冰尘欲言又止，被村长的这一通语音彻底搞懵了。
安兹也怀疑自己头上是不是浮现出一个大问号。
他俩都在想，村长一定是有所误会，不过实在不知道村长在说什么，所以都完全不晓得该怎么回答。
“额～那个……”
冰尘刚开始说话，就被村长无情的打断。
“冰尘大人，您已经将那个人渣交给我们自行处置了，无需再为我等贱民请命！”
“安兹大人，我非常了解您不想被小看的心情，也十分体会您为了自身的风评，想要求符合期望的酬金。”
“要雇用两位大人如此强大的人物，一定需要很多钱吧，所以除了三千枚铜币之外，您还要其他物资吧？”
不知道村长在说什么的冰尘脑子一团浆糊，不知不觉中张大了嘴巴，安兹不禁庆幸自己戴着面具。
至于冰尘让安兹拿出金币，是想知道YGGDRASIL游戏里的金币大概可以买到什么等级的物品。
之后做的也完全只是想要大致掌握标准物价，只是事情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呢？
没有给冰尘插嘴的余地，村长继续说下去：
“二位大人，如同刚才所言，村庄能拿得出来的金额，最多就是三千枚铜币。”
“我知道您们一定会怀疑，但是对于救命恩人的安兹大人与冰尘大人，我绝对不敢有任何隐瞒。”
冰尘仿佛看到充满诚挚表情的脸上，长了个村长，看起来肯定不像是在说谎。
若是被他欺骗，那自己在祖国的十几年都白活了。
“不，像二位大人这么有能力的人物，我们刚才提出的金额说不定都只是侮辱。”
“不过如果将村庄所有人的财物都聚集起来，说不定可以达到让二位大人满意的金额。”
“但是，因为骑士的屠杀……我们村庄失去很多劳力，如果支付超过三千枚铜币的金额……”
村长顿了顿，接着发出悲惨凄凉的语气：
“我们将无法度过接下来的季节！”
村长解释了这么多，冰尘总算是理解他到底想表达什么了。
“还有物资也是一样吧，因为劳动力变少，一定会有很多农田忙不过来，导致荒废。”
“所以如果现在将物资交给我们，将来的生活一定会变得相当严峻。”
冰尘说完后，村长露出很高兴的表情：
“感谢冰尘大人的理解，虽然向救命恩人提如此过分的要求很不好意思，不过，可以请您……”
“至少让我们以分期付款的方式支付吗？”
“咦？这可是个大好机会吧？”安兹低声道。
不过为了在冰尘面前体现出自己的智慧，安兹假装陷入思考，隔了几秒钟之后，安兹终于开口：
“情况我已经了解了，现在我们不要酬劳。”
“咦？为……为什么？”
村长和夫人与冰尘都惊讶地瞠目结舌。
安兹轻轻举手，示意他还有话要说。
只是套话的时候真的很麻烦：
因为自己必须思考什么事情该说什么事情不该说，而且是否可以顺利套出想要的信息，也是难题。
不过，安兹他还是非做不可。
“告诉你们吧，我是个魔法吟唱者，在名叫纳萨力克的地方研究魔法，只是最近才来到外面。”
冰尘脑袋豁然开朗。
村长身子突然一震。
“果然是这样啊～所以您才会打扮成这副模样吧。”
“嗯？啊～就，就是这样……”
安兹下意识摸向嫉妒面具，企图蒙混过关。
于此同时，脑袋里也突然衍生出一个想法。
那就是，如果这个世界的魔法吟唱者都穿着如此奇怪的装扮，街上会呈现怎么样的光景呢？
脑里浮现峇里岛上巴龙和让特熙来攘往的光景，开始期待不要出现这种世界的安兹。
也察觉到另一件无法理解的事——那就是在YGGDRASIL的称呼也说得通的理由。
魔法吟唱者这个称呼，有着很广泛的意义。
包括神官（Priest）、祭司、森林祭司、秘术师（Arcaner）、妖术师（Sorcerer）、魔法师（Wizard）、吟游诗人（Bard）、巫女、符术师、仙人（卧槽，还真有仙人这个职业）等魔法职业。
在YGGDRASIL都统称为魔法吟唱者。
如果这个世界也是如此，这种偶然未免不可思议。
安兹一边观察对方的反应一边开口：
“我虽然说了不要酬劳，不过身为魔法吟唱者会以各式各样的事物为工具，当然也包括恐惧与知识。”
“这些事物是所谓的赚钱工具，只是刚才我也说过，因为我一心一意专心研究魔法……”
“嗯……以致于不太了解这附近的事，所以想从两位这边得知一些附近的资讯。”
“而且希望你们不要把贩卖情报这件事告诉别人，如果你们做的好的话，就以此来代替酬劳吧。”
“厉害啊，安兹，我简直对你刮目相看呀！”
冰尘惊讶的对安兹传讯。
“哈哈，冰尘你太高看我了，只是世界上没有什么都不要这种好事，甚至应该说，没有比免费更贵的。”
“拯救性命之后要求支付报酬的人，却说出不要酬劳这种话，只要是稍微正常的人都会觉得奇怪吧。”
“那么只要让对方有支付酬劳的感觉即可，即使那是看不见的事物也具有效果。”
“也就是说，这个情况是让对方觉得以卖出情报给安兹作为交易，那么对方便不会产生怀疑。”
“做到以上几点，对方也就会因此而觉得安心。”
实际上，村长和夫人也露出坚定的表情点点头：
“知道了。我们绝对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
安兹在桌子底下握紧拳头，对冰尘报喜：
“自己的业务能力，果然还是有用的。”
“那真是太好了，我也不想使用魔法来约束你们，我相信你们的人格。”
安兹伸出戴着金属手套的手，村长愣了一下才恍然大悟地伸手回握。
安兹松了一口气，握手这个行为在这里果然也行得通。
如果对方露出这是在做什么的表情，那真的令人想哭。
“对了，安兹，咱们也不要真心相信他们。”冰尘突然传讯道。
“为什么？”安兹有些疑惑。
“就这么给你说吧，要是提出利益让人闭嘴的情况，如果受到更大利益的诱惑，就可能泄漏口风。”
“如果是以人格来约束，也可能因为多变的人性而泄漏。”
“没有哪一种方式比较好，咱们只是先下个赌注，认为村长的人格应该不至于泄漏。”
“如果他真的泄漏也无所谓，还可以当成下次前来这个村庄交易时的谈判筹码。”
“这样啊～我知道了！”安兹轻声传音。
冰尘说的这一切其实都没错。
只是安兹觉得不会遭到背叛，脑中掠过对方充满感谢的表情与充满诚意的态度，让自己如此认为。
“那么……可以详细告诉我这里的事吗？”
“大概是可以用的……请稍等一下。”
听到可以用时，让安兹与冰尘都不由而同的松了一口气，接着冰尘看到村长离开座位，从房间里面拿出一个曾经在历史课本上看过的东西。
“那个是……”
“那个是天秤！是一个古代玩意儿，稀奇货呢。”
冰尘给惊讶的安兹传讯道。
接下来是夫人的工作，她把收下的金币和一个圆形的东西相比，好像在比较大小。
看够了之后才将金币放在天秤的一边，另一边则放上秤锤，安兹听冰尘说，这好像叫作秤量货币。
随后开始回溯记忆，推敲夫人做这些的含意。
一开始应该是和自己国家的金币比较大小，接着是确认金含量。
看起来是金币比较重，秤锤往金币那一边上升，夫人再往另一边放上一个秤锤，让两边平衡。
仔细确认后，夫人说出肯定的语气：
“绝对有两个通用金币的重量……不过，请、请问，表面部分可以稍微刮……”
话还没说完，村长便火急火燎的制止道：
“老伴，你真是太失礼了！各位大人，真的很抱歉，内人竟然说出这么失礼的话……”
“原来如此，她似乎认为那是镀金的。”
冰尘若有所思，不过和安兹一样，也完全没有不愉快，也没有生气。
随后安兹说道：“没关系，要检验的话，把它敲碎也行……不过要真是纯金，你们可要照价收购喔～”
“不、不用了，两位大人，真的很抱歉！”
夫人低头道歉，把金币归还
“别在意，既然要交易，当然要进行确认。看过这枚金币之后，你们觉得如何？是不是像个雕刻艺术啊？”
“是的，非常漂亮，不过这是哪个国家的货币呢？”
安兹抑制住想感慨的心情，道：
“你说这个啊……没有，现在已经没有那个国家啦。”
“这样啊……”
村长似是察觉到了什么，语气有些警惕，冰尘见此，赶忙将话题拉回正轨。
“呀～虽然这个和两枚通用金币等值，不过再加上这样的艺术性，这枚金币的价值应该可以估得更高一些吧。如何呢？”
村长思考了一段时间：“或许确实如此……不过我们并非商人，也并不是很懂艺术的价值，所以……”
知道艺术这个话题在村长这样的老油条上讨不到好处，冰尘也懒得再去讨价还价。
“哈哈哈，也对，这么说也没错。不过你也说过，如果用这枚金币购物，就等于两枚通用金币喽？”
“当、当然。”
安兹忽然又掏出几枚金币，道：“你看，我还有几枚这样的金币，你们觉得可以卖给我什么样的物资？”
“不过，我希望以正常的金额花钱购买。和街上贩卖的价格一样也没关系。”
“当然，你们也可以尽管检查金币，请！！”
“安兹•乌尔•恭大人！”
村长突然的一吼，令安兹觉得没有的心脏似乎都跳了一下。
而此时村长的表情比起刚才更加强硬、更有气势。
“……叫我安兹就可以了。”
安兹看着村长有些心虚，只好望向冰尘求助。
“安兹大人吗？”
村长一开始还很怀疑，心想这一切会不会是在试探自己，不过点了几次头后便继续说道：
“我非常清楚，安兹大人想要说什么。”
冰尘欲言又止，被村长的这一通语音彻底搞懵了。
安兹也怀疑自己头上是不是浮现出一个大问号。
他俩都在想，村长一定是有所误会，不过实在不知道村长在说什么，所以都完全不晓得该怎么回答。
“额～那个……”
冰尘刚开始说话，就被村长无情的打断。
“冰尘大人，您已经将那个人渣交给我们自行处置了，无需再为我等贱民请命！”
“安兹大人，我非常了解您不想被小看的心情，也十分体会您为了自身的风评，想要求符合期望的酬金。”
“要雇用两位大人如此强大的人物，一定需要很多钱吧，所以除了三千枚铜币之外，您还要其他物资吧？”
不知道村长在说什么的冰尘脑子一团浆糊，不知不觉中张大了嘴巴，安兹不禁庆幸自己戴着面具。
至于冰尘让安兹拿出金币，是想知道YGGDRASIL游戏里的金币大概可以买到什么等级的物品。
之后做的也完全只是想要大致掌握标准物价，只是事情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呢？
没有给冰尘插嘴的余地，村长继续说下去：
“二位大人，如同刚才所言，村庄能拿得出来的金额，最多就是三千枚铜币。”
“我知道您们一定会怀疑，但是对于救命恩人的安兹大人与冰尘大人，我绝对不敢有任何隐瞒。”
冰尘仿佛看到充满诚挚表情的脸上，长了个村长，看起来肯定不像是在说谎。
若是被他欺骗，那自己在祖国的十几年都白活了。
“不，像二位大人这么有能力的人物，我们刚才提出的金额说不定都只是侮辱。”
“不过如果将村庄所有人的财物都聚集起来，说不定可以达到让二位大人满意的金额。”
“但是，因为骑士的屠杀……我们村庄失去很多劳力，如果支付超过三千枚铜币的金额……”
村长顿了顿，接着发出悲惨凄凉的语气：
“我们将无法度过接下来的季节！”
村长解释了这么多，冰尘总算是理解他到底想表达什么了。
“还有物资也是一样吧，因为劳动力变少，一定会有很多农田忙不过来，导致荒废。”
“所以如果现在将物资交给我们，将来的生活一定会变得相当严峻。”
冰尘说完后，村长露出很高兴的表情：
“感谢冰尘大人的理解，虽然向救命恩人提如此过分的要求很不好意思，不过，可以请您……”
“至少让我们以分期付款的方式支付吗？”
“咦？这可是个大好机会吧？”安兹低声道。
不过为了在冰尘面前体现出自己的智慧，安兹假装陷入思考，隔了几秒钟之后，安兹终于开口：
“情况我已经了解了，现在我们不要酬劳。”
“咦？为……为什么？”
村长和夫人与冰尘都惊讶地瞠目结舌。
安兹轻轻举手，示意他还有话要说。
只是套话的时候真的很麻烦：
因为自己必须思考什么事情该说什么事情不该说，而且是否可以顺利套出想要的信息，也是难题。
不过，安兹他还是非做不可。
“告诉你们吧，我是个魔法吟唱者，在名叫纳萨力克的地方研究魔法，只是最近才来到外面。”
冰尘脑袋豁然开朗。
村长身子突然一震。
“果然是这样啊～所以您才会打扮成这副模样吧。”
“嗯？啊～就，就是这样……”
安兹下意识摸向嫉妒面具，企图蒙混过关。
于此同时，脑袋里也突然衍生出一个想法。
那就是，如果这个世界的魔法吟唱者都穿着如此奇怪的装扮，街上会呈现怎么样的光景呢？
脑里浮现峇里岛上巴龙和让特熙来攘往的光景，开始期待不要出现这种世界的安兹。
也察觉到另一件无法理解的事——那就是在YGGDRASIL的称呼也说得通的理由。
魔法吟唱者这个称呼，有着很广泛的意义。
包括神官（Priest）、祭司、森林祭司、秘术师（Arcaner）、妖术师（Sorcerer）、魔法师（Wizard）、吟游诗人（Bard）、巫女、符术师、仙人（卧槽，还真有仙人这个职业）等魔法职业。
在YGGDRASIL都统称为魔法吟唱者。
如果这个世界也是如此，这种偶然未免不可思议。
安兹一边观察对方的反应一边开口：
“我虽然说了不要酬劳，不过身为魔法吟唱者会以各式各样的事物为工具，当然也包括恐惧与知识。”
“这些事物是所谓的赚钱工具，只是刚才我也说过，因为我一心一意专心研究魔法……”
“嗯……以致于不太了解这附近的事，所以想从两位这边得知一些附近的资讯。”
“而且希望你们不要把贩卖情报这件事告诉别人，如果你们做的好的话，就以此来代替酬劳吧。”
“厉害啊，安兹，我简直对你刮目相看呀！”
冰尘惊讶的对安兹传讯。
“哈哈，冰尘你太高看我了，只是世界上没有什么都不要这种好事，甚至应该说，没有比免费更贵的。”
“拯救性命之后要求支付报酬的人，却说出不要酬劳这种话，只要是稍微正常的人都会觉得奇怪吧。”
“那么只要让对方有支付酬劳的感觉即可，即使那是看不见的事物也具有效果。”
“也就是说，这个情况是让对方觉得以卖出情报给安兹作为交易，那么对方便不会产生怀疑。”
“做到以上几点，对方也就会因此而觉得安心。”
实际上，村长和夫人也露出坚定的表情点点头：
“知道了。我们绝对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
安兹在桌子底下握紧拳头，对冰尘报喜：
“自己的业务能力，果然还是有用的。”
“那真是太好了，我也不想使用魔法来约束你们，我相信你们的人格。”
安兹伸出戴着金属手套的手，村长愣了一下才恍然大悟地伸手回握。
安兹松了一口气，握手这个行为在这里果然也行得通。
如果对方露出这是在做什么的表情，那真的令人想哭。
“对了，安兹，咱们也不要真心相信他们。”冰尘突然传讯道。
“为什么？”安兹有些疑惑。
“就这么给你说吧，要是提出利益让人闭嘴的情况，如果受到更大利益的诱惑，就可能泄漏口风。”
“如果是以人格来约束，也可能因为多变的人性而泄漏。”
“没有哪一种方式比较好，咱们只是先下个赌注，认为村长的人格应该不至于泄漏。”
“如果他真的泄漏也无所谓，还可以当成下次前来这个村庄交易时的谈判筹码。”
“这样啊～我知道了！”安兹轻声传音。
冰尘说的这一切其实都没错。
只是安兹觉得不会遭到背叛，脑中掠过对方充满感谢的表情与充满诚意的态度，让自己如此认为。
“那么……可以详细告诉我这里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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