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我为刀俎，人为鱼肉
凌天宗的山门，高足百丈，形如两把冲天的利刃，气势恢宏。一直以来，他都是每一个宗门弟子的骄傲。
可现在，伴随着一声惊天巨响，这万千人的骄傲，瞬间化作了一片废墟。
冲天的烟尘在空中化作一朵巨大的蘑菇云，将大半个山峰都给遮没。
“发生了什么！”
宗门弟子猛然抬头，向着蘑菇云的方向看去。
“是山门！有人来挑事！”
“是谁！毁我凌天宗山门，好大的胆子！”
“宗门弟子速速集合，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
…………
“嗖嗖嗖！”
一道道人影腾空而起，伴随着愤怒的咆哮。
多少年了，在东海平原之上凌天宗就是万众景仰的存在，还没有谁胆敢这样来挑衅，直接毁了山门，这和打人打脸有什么区别？
“快看，在那里！”不多会儿，就有人发现了目标。
“给我上！”一声呼喝，数百宗门弟子朝着距离山门不远的一处山峰急冲而去。
可当众人来到近前，全都傻了眼。
“裘……裘师兄！”
“秦……秦师姐！”
就看那山峰顶部一棵大树伸出的树枝上，吊着两个被捆得和粽子一样的人。之前还没看清，此刻却发现，这不是宗主的大公子裘英和万人迷秦雨桐么！
这到底是谁，竟如此胆大包天！
裘英嘴里塞着布条说不出话，见众弟子前来急得发出来“呜呜”的声音，身子更是在枝条上晃动起来，宛若个单摆。
“还愣着做什么，快去把人先救下来！”
就在众弟子发愣之际，身背后传来了一个洪钟般的声音。
“执剑长老！师兄！”
众弟子听见声音急忙行礼。
就看一个虎背熊腰的壮汉御空而来，他的背后背着一柄巨大的铁刀，身后则跟着他的两位徒弟。
这壮汉名唤程威，乃是凌天宗的执剑长老。
所谓执剑，就是掌管刑罚，倒不是说他的武器是用剑。
程威历来冷面无私，且凡有罚皆从重，这些年死在他手里的弟子不在少数。人们私底下送了他一个“屠夫”的绰号。而同时，他的另一个身份，乃是掌门裘胜天的得意门生，所以众弟子对他都心怀畏惧。
“遵命！”见到他，众弟子不敢怠慢，立刻就有两人上前给裘英、秦雨桐松绑。
就在此刻，只听众人头顶上传来了一个冷漠的声音：“谁敢！”
人们抬头一看，只见在不远处的一块石头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傲然的身影。
“咦？沈师兄，怎么是你？”众人大惑不解。
沈霄没有理睬他们，而是看着程威道：“程威，去把裘胜天叫出来！”
“沈霄，你放肆！师尊之名岂是你直呼的！”程威虎目圆睁，战意勃发。他的境界达到了破茧境巅峰，周围的弟子见状纷纷退让。
“一条老狗，我为何叫不得？”沈霄冷笑道，“废话少说，你就告诉他，如果不想自己的宝贝儿子人头落地，那就给我滚出来！”
“什么！这是你干的？沈霄，你好大的胆子，给我拿下！”程威大吼一声。
开玩笑，这可是师尊的爱子，平时捧在掌心都怕化了，今天被人这样捆绑倒吊，简直罪无可恕！
并且，其他人不知道裘英的真面目，他程威可知道。
同时，尽管因为年代久远，很多人都已经不知道沈家和裘家的恩怨，甚至包括裘英在内，但程威也知道。
并且，他更是知道一个秘密，那就是裘胜天之所以会让沈霄入门，而不是早早将之斩草除根，是因为发现并觊觎对方的血脉。
没有入门就将血脉夺来，是希望把猪养肥了再宰。
甚至包括秦雨桐这枚棋子，幕后亦有裘胜天的指示。
所以对于沈霄，程威一直都心存铲除之意，奈何师出无名。
如今有了这样的机会，岂能放过？
“沈霄，你胆大包天，纳命来！”程威的两大弟子一左一右朝沈霄冲来。
这两人的境界都是千锤境第十重，距离超凡境已然不远。在他们的印象里，沈霄的境界只有千锤境第五重，战斗力最多堪比第八、第九重。
其他人怕沈霄，他俩可不惧。
且两人对于沈霄也历来看不惯，早就想好好教训他一下了。
“沈师兄这是得了失心疯么？竟然这样做死！”不少弟子都纷纷摇头表示不理解。
可下一秒，所有人的眼睛都瞪成了铜铃。
只见这俩弟子都还没靠近沈霄百步之内，突然间一声惨呼。
还没等人弄清楚发生了什么，半空中红光迸现，这两人竟被直接腰斩，四段血淋淋的身躯直接坠入了山谷消失不见。
从头到尾不足半秒，人们都没有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为何这位达到了千锤境第十重的师兄，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死了。
程威眯了眯眼，额角青筋微微跳动。
其他人不明白，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沈霄刚才只出了一道刀气，且快得出奇，让自己的两个徒弟别说招架，都没能看清。
这实力，即便是他也做不到啊！
而此刻，他再一次凝视着沈霄，顿时就是一惊。
蚕封境！
没错，就是蚕封境！
我记得几天前看到沈霄还只有千锤境第五重，怎么几天过去竟然和我同境界了？
超凡境的这道坎，很多人几十年都跨不过，为何沈霄竟然连续跨越如履平地？
并且，沈霄这蚕封境所带给自己的危险感，竟比那些羽化境，甚至是蜕凡境的长老更来得强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大惑不解，就听对面沈霄冷哼一声道：“程威，我有心留你一条狗命你不要，反而要杀我。既如此，那你也去死吧！”
再演沈霄眼里，程威就是一个狐假虎威的家伙，仗着师父是宗主在宗门横行无忌。
以前，他也懒得多说什么，可现在明白了沈、裘两家的仇恨，你这条裘家的走狗也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嗖！”
就看一道锋锐无匹的刀芒从天而降，如同闪电一般劈向程威。
“好……好快！”
在场的凌天宗弟子都看傻了眼。
这世上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刀法，无论是速度还力量都近乎完美。
程威这一刻根本无暇惊叹，沈霄的这一刀让他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
可他刚刚拔刀在手准备抵挡，手腕之上就感觉到了一阵锥心的剧痛。
“啊！”程威哀嚎一声，巨刀瞬间脱手。
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右腕被砍出一道深深的血痕，经脉尽断，彻底废了。
“执剑长老！”众弟子惊呆了。
这可是破茧境巅峰的强者啊！在凌天宗，能够接得住他一刀的寥寥无几。
而现在呢？他竟然被一刀砍断手腕，并且还不是偷袭，是光明正大的攻击，这未免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就在众人瞠目结舌之际，只听沈霄又是一声断喝，第二刀次第攻来，紧接着是第三刀。
他没有立刻要了程威的性命，始终让他保持着清醒。
一方面，他自然是想看看，这裘胜天究竟能忍到几时。
另一方面，这些年沈霄有几个好友因为小过结果死在了程威手里。所以今天，他也要让这“屠夫”尝尝被屠的滋味！
“这一刀，为了张明！这一刀，为了李汉！这一刀，为了……”
“噗噗噗……”
道道红光迸现，宛如砍瓜切菜。
眨眼的工夫，沈霄连出百刀，宛若凌迟。
让人感觉沈霄乃是一个绝顶的庖厨，而程威只是一块板上鱼肉。
终于，伴随着最后两刀的落下，程威的身躯化作了无数碎片，坠入深谷。
凌天宗执剑长老，死！
“还不错！”
光幕前，杨岚点了点头。
刀出如电，杀伐果决，沈霄这小子挺合他心意。
“魔……魔鬼！”
看着漫天飘散的血雾，凌天宗弟子一个个吓得屁滚尿流。
至于裘英和秦雨桐，则完全忘记了挣扎，四只眼睛里满是惊恐与绝望。
击败程威，在宗门还能有几个人；可把程威当成鱼肉，几乎不存在！
这小子到底得了什么机缘，为什么会强得令人绝望？
沈霄没去理睬他们，而是把目光投向了凌天宗的深处，随即朗声道：“裘胜天，你若再不出来，程威就是你儿子的榜样！”
天地间一片死寂，只有沈霄的怒吼在群山之间回响。
凌天宗的弟子一个个全身颤抖如筛糠，甚至于好几个都湿了裤子和鞋子，毫无尊严地站在那里。
这时，就听凌天宗的方向传来了一个深沉的声音：“好一个沈霄，真实狂妄无边！就让老夫来教训教训你！”
话音刚落，就看九位身着长老衣的中年人齐齐御空而来，这浩荡的阵势即便是宗门弟子都为之一惊，继而一个个脸上都露出了崇敬之色，有的更是如释重负，感觉靠山来了。
要知道，这九位那可是凌天宗的九根顶梁柱，每一个都至少拥有蚕封境的实力。最强的那一位，更是达到了蜕凡境巅峰。
平日里，这九人各自修炼、教学，极少会同时出现。
可今天，他们却来了，足以想见沈霄刚才的举动已经造成了多么巨大的影响。
“嗖嗖嗖！”
很快，九大长老来到了跟前，将沈霄围在了中央。
二长老，是一个留着刚劲白须的老者，形容清癯，目光如炬。
他的境界达到了蜕凡境巅峰，在宗门无论是实力还是地位都是极高。
就看他背着手冷冷道：“小子，你造反么！”
沈霄瞟了他一眼嘴角带着一丝冷笑。
他可以看见，往日高高在上的二长老此刻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忌惮。非但是他，其余八大长老都是如此。
否则，对付一个宗门的小年轻，何需九大长老齐聚？来了，这本身就是一种讽刺。
就看沈霄淡笑一声，道：“二长老，你不是我对手，我也没兴趣杀你。若不想死，就给我让开。否则，我可不介意今天多死一个！”
可现在，伴随着一声惊天巨响，这万千人的骄傲，瞬间化作了一片废墟。
冲天的烟尘在空中化作一朵巨大的蘑菇云，将大半个山峰都给遮没。
“发生了什么！”
宗门弟子猛然抬头，向着蘑菇云的方向看去。
“是山门！有人来挑事！”
“是谁！毁我凌天宗山门，好大的胆子！”
“宗门弟子速速集合，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
…………
“嗖嗖嗖！”
一道道人影腾空而起，伴随着愤怒的咆哮。
多少年了，在东海平原之上凌天宗就是万众景仰的存在，还没有谁胆敢这样来挑衅，直接毁了山门，这和打人打脸有什么区别？
“快看，在那里！”不多会儿，就有人发现了目标。
“给我上！”一声呼喝，数百宗门弟子朝着距离山门不远的一处山峰急冲而去。
可当众人来到近前，全都傻了眼。
“裘……裘师兄！”
“秦……秦师姐！”
就看那山峰顶部一棵大树伸出的树枝上，吊着两个被捆得和粽子一样的人。之前还没看清，此刻却发现，这不是宗主的大公子裘英和万人迷秦雨桐么！
这到底是谁，竟如此胆大包天！
裘英嘴里塞着布条说不出话，见众弟子前来急得发出来“呜呜”的声音，身子更是在枝条上晃动起来，宛若个单摆。
“还愣着做什么，快去把人先救下来！”
就在众弟子发愣之际，身背后传来了一个洪钟般的声音。
“执剑长老！师兄！”
众弟子听见声音急忙行礼。
就看一个虎背熊腰的壮汉御空而来，他的背后背着一柄巨大的铁刀，身后则跟着他的两位徒弟。
这壮汉名唤程威，乃是凌天宗的执剑长老。
所谓执剑，就是掌管刑罚，倒不是说他的武器是用剑。
程威历来冷面无私，且凡有罚皆从重，这些年死在他手里的弟子不在少数。人们私底下送了他一个“屠夫”的绰号。而同时，他的另一个身份，乃是掌门裘胜天的得意门生，所以众弟子对他都心怀畏惧。
“遵命！”见到他，众弟子不敢怠慢，立刻就有两人上前给裘英、秦雨桐松绑。
就在此刻，只听众人头顶上传来了一个冷漠的声音：“谁敢！”
人们抬头一看，只见在不远处的一块石头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傲然的身影。
“咦？沈师兄，怎么是你？”众人大惑不解。
沈霄没有理睬他们，而是看着程威道：“程威，去把裘胜天叫出来！”
“沈霄，你放肆！师尊之名岂是你直呼的！”程威虎目圆睁，战意勃发。他的境界达到了破茧境巅峰，周围的弟子见状纷纷退让。
“一条老狗，我为何叫不得？”沈霄冷笑道，“废话少说，你就告诉他，如果不想自己的宝贝儿子人头落地，那就给我滚出来！”
“什么！这是你干的？沈霄，你好大的胆子，给我拿下！”程威大吼一声。
开玩笑，这可是师尊的爱子，平时捧在掌心都怕化了，今天被人这样捆绑倒吊，简直罪无可恕！
并且，其他人不知道裘英的真面目，他程威可知道。
同时，尽管因为年代久远，很多人都已经不知道沈家和裘家的恩怨，甚至包括裘英在内，但程威也知道。
并且，他更是知道一个秘密，那就是裘胜天之所以会让沈霄入门，而不是早早将之斩草除根，是因为发现并觊觎对方的血脉。
没有入门就将血脉夺来，是希望把猪养肥了再宰。
甚至包括秦雨桐这枚棋子，幕后亦有裘胜天的指示。
所以对于沈霄，程威一直都心存铲除之意，奈何师出无名。
如今有了这样的机会，岂能放过？
“沈霄，你胆大包天，纳命来！”程威的两大弟子一左一右朝沈霄冲来。
这两人的境界都是千锤境第十重，距离超凡境已然不远。在他们的印象里，沈霄的境界只有千锤境第五重，战斗力最多堪比第八、第九重。
其他人怕沈霄，他俩可不惧。
且两人对于沈霄也历来看不惯，早就想好好教训他一下了。
“沈师兄这是得了失心疯么？竟然这样做死！”不少弟子都纷纷摇头表示不理解。
可下一秒，所有人的眼睛都瞪成了铜铃。
只见这俩弟子都还没靠近沈霄百步之内，突然间一声惨呼。
还没等人弄清楚发生了什么，半空中红光迸现，这两人竟被直接腰斩，四段血淋淋的身躯直接坠入了山谷消失不见。
从头到尾不足半秒，人们都没有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为何这位达到了千锤境第十重的师兄，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死了。
程威眯了眯眼，额角青筋微微跳动。
其他人不明白，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沈霄刚才只出了一道刀气，且快得出奇，让自己的两个徒弟别说招架，都没能看清。
这实力，即便是他也做不到啊！
而此刻，他再一次凝视着沈霄，顿时就是一惊。
蚕封境！
没错，就是蚕封境！
我记得几天前看到沈霄还只有千锤境第五重，怎么几天过去竟然和我同境界了？
超凡境的这道坎，很多人几十年都跨不过，为何沈霄竟然连续跨越如履平地？
并且，沈霄这蚕封境所带给自己的危险感，竟比那些羽化境，甚至是蜕凡境的长老更来得强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大惑不解，就听对面沈霄冷哼一声道：“程威，我有心留你一条狗命你不要，反而要杀我。既如此，那你也去死吧！”
再演沈霄眼里，程威就是一个狐假虎威的家伙，仗着师父是宗主在宗门横行无忌。
以前，他也懒得多说什么，可现在明白了沈、裘两家的仇恨，你这条裘家的走狗也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嗖！”
就看一道锋锐无匹的刀芒从天而降，如同闪电一般劈向程威。
“好……好快！”
在场的凌天宗弟子都看傻了眼。
这世上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刀法，无论是速度还力量都近乎完美。
程威这一刻根本无暇惊叹，沈霄的这一刀让他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
可他刚刚拔刀在手准备抵挡，手腕之上就感觉到了一阵锥心的剧痛。
“啊！”程威哀嚎一声，巨刀瞬间脱手。
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右腕被砍出一道深深的血痕，经脉尽断，彻底废了。
“执剑长老！”众弟子惊呆了。
这可是破茧境巅峰的强者啊！在凌天宗，能够接得住他一刀的寥寥无几。
而现在呢？他竟然被一刀砍断手腕，并且还不是偷袭，是光明正大的攻击，这未免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就在众人瞠目结舌之际，只听沈霄又是一声断喝，第二刀次第攻来，紧接着是第三刀。
他没有立刻要了程威的性命，始终让他保持着清醒。
一方面，他自然是想看看，这裘胜天究竟能忍到几时。
另一方面，这些年沈霄有几个好友因为小过结果死在了程威手里。所以今天，他也要让这“屠夫”尝尝被屠的滋味！
“这一刀，为了张明！这一刀，为了李汉！这一刀，为了……”
“噗噗噗……”
道道红光迸现，宛如砍瓜切菜。
眨眼的工夫，沈霄连出百刀，宛若凌迟。
让人感觉沈霄乃是一个绝顶的庖厨，而程威只是一块板上鱼肉。
终于，伴随着最后两刀的落下，程威的身躯化作了无数碎片，坠入深谷。
凌天宗执剑长老，死！
“还不错！”
光幕前，杨岚点了点头。
刀出如电，杀伐果决，沈霄这小子挺合他心意。
“魔……魔鬼！”
看着漫天飘散的血雾，凌天宗弟子一个个吓得屁滚尿流。
至于裘英和秦雨桐，则完全忘记了挣扎，四只眼睛里满是惊恐与绝望。
击败程威，在宗门还能有几个人；可把程威当成鱼肉，几乎不存在！
这小子到底得了什么机缘，为什么会强得令人绝望？
沈霄没去理睬他们，而是把目光投向了凌天宗的深处，随即朗声道：“裘胜天，你若再不出来，程威就是你儿子的榜样！”
天地间一片死寂，只有沈霄的怒吼在群山之间回响。
凌天宗的弟子一个个全身颤抖如筛糠，甚至于好几个都湿了裤子和鞋子，毫无尊严地站在那里。
这时，就听凌天宗的方向传来了一个深沉的声音：“好一个沈霄，真实狂妄无边！就让老夫来教训教训你！”
话音刚落，就看九位身着长老衣的中年人齐齐御空而来，这浩荡的阵势即便是宗门弟子都为之一惊，继而一个个脸上都露出了崇敬之色，有的更是如释重负，感觉靠山来了。
要知道，这九位那可是凌天宗的九根顶梁柱，每一个都至少拥有蚕封境的实力。最强的那一位，更是达到了蜕凡境巅峰。
平日里，这九人各自修炼、教学，极少会同时出现。
可今天，他们却来了，足以想见沈霄刚才的举动已经造成了多么巨大的影响。
“嗖嗖嗖！”
很快，九大长老来到了跟前，将沈霄围在了中央。
二长老，是一个留着刚劲白须的老者，形容清癯，目光如炬。
他的境界达到了蜕凡境巅峰，在宗门无论是实力还是地位都是极高。
就看他背着手冷冷道：“小子，你造反么！”
沈霄瞟了他一眼嘴角带着一丝冷笑。
他可以看见，往日高高在上的二长老此刻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忌惮。非但是他，其余八大长老都是如此。
否则，对付一个宗门的小年轻，何需九大长老齐聚？来了，这本身就是一种讽刺。
就看沈霄淡笑一声，道：“二长老，你不是我对手，我也没兴趣杀你。若不想死，就给我让开。否则，我可不介意今天多死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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