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震慑全族
“我自有办法。”
这是当时巫马飞鸿留给杨岚的五个字。
对此，杨岚没有追问。
或许，这小子有他自己的办法，又或者，他尚在思索对策。
可不管怎么说，现在到了他该给回答的时候了。
“不错，我是爱上了姜晴雪，这一点我没有否认，也不会否认！”巫马飞鸿目光灼灼，音声朗朗。
“噢！”
人群哗然一片。
若在平时，听见有人说出这种话必然群起而攻之。
可如今，巫马飞鸿背后站着那样一个恐怖的存在，所以人们也只能一个个噤若寒蝉。
巫马强冷笑一声，道：“巫马飞鸿，既然你承人，那你也应该明白你的话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什么？不好意思，我真不明白。”
“你打算装傻充愣么？”巫马强眼神一沉。
“没那个必要！”巫马飞鸿一摆手，“四长老，我倒是很想先问一句，我族不得与千蕊谷之人来往的这条禁忌出自何处？”
“出处？那当然是天行老祖他老人家！”巫马强抱拳向天，态度恭敬。
巫马飞鸿嘿嘿一笑，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诸位，你们是否也和四长老一样认为？”他又环顾了一下众人，问道。
“嗯，我记得就是天行老祖他老人家立下的规矩。”
“没错没错，我小时候好像也听父亲这样提过，不是天行老祖又能是谁？”
…………
人们你一言我一语，很快就都达成了“共识”。
“怎么样，现在你没话可说了吧！”巫马强冷笑道。
任你有一个强力后盾又如何？凡是都要占一个理字，且这是我部族内部的事情，任你再强也无法强加干预。
“四长老，可惜啊可惜！”巫马飞鸿笑着道，“天行老祖他老人家从来没有立下过这种规矩！”
“笑话！你今年不过二十岁，凭什么在我们面前说这种话？难道你还见过老祖他老人家不成！”巫马强用戏谑的口吻道。
“就是就是，老祖仙逝至今都将近千年了，族中那么多几百岁耆老都不曾见过，你怎么可能见过他！”人们跟着起哄起来。
“的确，我不曾亲眼见过老祖，可我却得到了他老人家的传承！”巫马飞鸿说着，冲云端的杨岚深施一礼，继而务必恭敬地道，“容我介绍一下，这位乃是神藏殿的神使大人。当年，天行老祖曾将自己毕生所学留在神藏殿，并以神藏令为信物，后世子孙持神藏令者便可从神藏殿得到老祖的传承！至于神藏令，便是当初我继任巫子之时老族长所交予我的那枚令牌！”
“这……”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平心而论，他们是不信巫马飞鸿这番话的。
毕竟，神藏殿这三个字对于几乎所有人来说，就是一个无比陌生的存在。天知道是真有还是你巫马飞鸿自己杜撰出来的？
可问题是，眼前这位神使的实力所有人都见识过了，强悍得令人绝望。人们实在没有胆量敢当面去质疑。
似乎是看出了众人的心思，巫马飞鸿淡然一笑道：“诸位觉得匪夷所思并不奇怪。甚至是我，在捏碎神藏令的那一刻都对神殿的存在与否表示过怀疑。不过现在，你们若还是不信，我可以给你们看一个铁证！”
“好！只要你拿出铁证，我们就信你！”四长老巫马强咬着牙道。
“那你可看好了！”巫马飞鸿摊开手掌，掌心腾起一股幽蓝的火焰。
“那是……怎么可能！”看到这团火焰，非但是巫马强、巫马谦，乃至是躺在那里不能动的巫马祥都瞪大了眼睛，仿佛看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东西。
“我说了，我得到了老祖的传承，你们既然要证明，我就证明给你看！”
巫马飞鸿一扬手，那幽蓝的火焰在空中爆碎开来，瞬间消失不见。
下一刻，就看巫马强调转方向，发了疯一样开始狂奔，宛若见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可他没走几步，就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仅仅只是一个呼吸的时间，巫马强的皮肤就开始变色，先是绿色，继而渐渐向着那火焰的颜色转变。
“啊！”
突然，就听巫马强哀嚎一声，他左肩之上竟然腾起了一株蓝色的火苗，血肉在那火苗的灼烧下似乎并没有什么损伤，可巫马强却捂着肩膀满地打滚。
又是一个呼吸的时间，这一次轮到了右肩。
随后，几乎都是间隔一个呼吸，巫马强的身上就会腾起一株蓝色的火苗：手肘、掌心、膝盖、脚踝、胸口、肚腹。
到了最后，巫马强的身躯则完全被蓝色的火焰所包裹，而他也已然完全丧失了哀嚎的气力，用绝望而又乞求的目光看着巫马飞鸿，希望他快些收回火焰饶他一条性命。
全场一片死寂，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
巫马强，虽然未入圣境，但好歹也飞升境巅峰的强者，在部族也是一号响当当的人物。
可现在呢？眨眼的工夫就被巫马飞鸿给击溃，简直连半点还手之力都没有。而那一招究竟什么？为何会如此强大，它又能证明什么呢？
“飞……飞鸿，求求你，饶过我吧！”巫马强几乎是用仅剩的气力发出了最后的哀求。
“如何？还需要我再证明一次么？”巫马飞鸿冷冷道。
“不……不用了！”巫马强摇了摇头，“万邪毒降，就凭你能施展这一招，什么都不用证明了！”
“什么！这是万邪毒降？传说中……只有老祖才能施展的那一招吗？”
听见这四个字，所有人的眼睛都瞪得如同铜铃，身子也在不住地颤抖。
“万邪毒降”，毒典中的第一绝学，可以同时燃烧对手的肉身与精神力，威力恐怖绝伦。纵然是“千蛊噬魂”，威力依然在其之下。
自从巫马天行陨落后，别说练成，千年来巫马一族无人能将这一招练到入门。
究其原因，是因为这一招若要施展，则必须具备先天双毒体，缺一不可。
所以尽管巫马天行当年并没有明确表明，可千年来巫马一族已然达成一个共识，那就是只要有人能够练成这一招，无论当时部族中是否已经选出了巫子，都必须将位置无条件让给那人。
甚至于族长之位，只要那人年岁过了十六且有担任之意，当时的族长就必须要让出位置来，不得有任何怨言。
如今，按照这条不成文的规矩，别说巫子，就算是族长，巫马飞鸿也已经具备了资格。
而巫马飞鸿原本只拥有先天毒体，还被巫马飞云给骗走了。如今能施展这“万邪毒降”，难道真如他所说的那样，他得到了老祖的传承，拥有了先天双毒体吗？
见巫马强已然承认自己，巫马飞鸿便收起了火焰。尽管刚才他算是手下留情，不过巫马强所受的重伤丝毫不逊色于巫马祥，而他这辈子也算是彻底与圣境无缘。
“你们都看到了么？”巫马飞鸿冷锐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过。
“看……看到了！”人们纷纷低下头，不敢直视他的目光。
“老祖当年除了将他的先天双毒体留在了神藏殿，一并留下的，则还有他毕生的记忆。而在这记忆中，并无不能与千蕊谷之人来往这条禁忌。当然，老祖年轻时确曾屡次被千蕊谷谷主为难，或许是因为这个缘故，才让当时的族人对千蕊谷心生厌恶。久而久之，便无中生有地多出了这条禁忌来……”
巫马飞鸿语气平静，为众人讲述着当年的一些过往。
一开始，人们对他所说的事情还有些怀疑，可到了后头却是深信不疑。
很多事情，若不是亲身经历，根本就说不出那种感觉来。
而这一刻，人们都不禁产生了一种错觉，眼前所站的并不是巫马飞鸿，而是令他们无比崇拜的老祖巫马天行，那个凭借一己之力，将原本位于巫族旁支末流的巫马一族，一度变成了堪与主脉争锋的强族。
一些年轻人，更是在巫马飞鸿的讲述下，因为难以抑制内心的激动而流下了泪来。
“殿下！请受我等一拜！”就看一个青年双膝跪倒，无比恭敬而又虔诚地朝巫马飞鸿拜了下去。
有了他带头，人群纷纷跟从，很快便拜倒一片。
担架上，巫马祥则已然面如死灰。
他知道，自己完蛋了。一辈子机关算尽，到头来误了卿卿性命，真是何其可悲可笑！
令他最为绝望的是，此刻他全身筋脉尽碎，几乎动弹不得，所以他连自尽都已经做不到。等候着他的，将极有可能是万邪谷那宛若无间地狱一般永无停歇的折磨。
“小子，做得不错啊！”云端上，杨岚也用颇是满意的目光看着少年。
他都没想到，这个在他看来有些死结的难题就这样被巫马飞鸿给化解了。
看起来，当时他说“我自有办法”的时候已经成竹在胸啊！
“大人谬赞了！”巫马飞鸿冲杨岚恭恭敬敬一抱拳，“如果没有你在这里，恐怕我连说出这番话的机会都没有。”
“无需恭维，我不过是执行主人交付我的任务罢了。也希望你不要忘记你与主人的约定。”
报酬这种事情，适当的时候还是要提一提的。
毕竟，那可是四条三千年九头蛇整蛇啊，价值连城。
“放心吧！在下答应殿主大人的事情一定会做到！”巫马飞鸿认真地道。
而就在这时，只听杨岚“嗯”了一声，随即轻笑道：“行了，你做一下准备吧！似乎有几位女客要到了。”
这是当时巫马飞鸿留给杨岚的五个字。
对此，杨岚没有追问。
或许，这小子有他自己的办法，又或者，他尚在思索对策。
可不管怎么说，现在到了他该给回答的时候了。
“不错，我是爱上了姜晴雪，这一点我没有否认，也不会否认！”巫马飞鸿目光灼灼，音声朗朗。
“噢！”
人群哗然一片。
若在平时，听见有人说出这种话必然群起而攻之。
可如今，巫马飞鸿背后站着那样一个恐怖的存在，所以人们也只能一个个噤若寒蝉。
巫马强冷笑一声，道：“巫马飞鸿，既然你承人，那你也应该明白你的话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什么？不好意思，我真不明白。”
“你打算装傻充愣么？”巫马强眼神一沉。
“没那个必要！”巫马飞鸿一摆手，“四长老，我倒是很想先问一句，我族不得与千蕊谷之人来往的这条禁忌出自何处？”
“出处？那当然是天行老祖他老人家！”巫马强抱拳向天，态度恭敬。
巫马飞鸿嘿嘿一笑，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诸位，你们是否也和四长老一样认为？”他又环顾了一下众人，问道。
“嗯，我记得就是天行老祖他老人家立下的规矩。”
“没错没错，我小时候好像也听父亲这样提过，不是天行老祖又能是谁？”
…………
人们你一言我一语，很快就都达成了“共识”。
“怎么样，现在你没话可说了吧！”巫马强冷笑道。
任你有一个强力后盾又如何？凡是都要占一个理字，且这是我部族内部的事情，任你再强也无法强加干预。
“四长老，可惜啊可惜！”巫马飞鸿笑着道，“天行老祖他老人家从来没有立下过这种规矩！”
“笑话！你今年不过二十岁，凭什么在我们面前说这种话？难道你还见过老祖他老人家不成！”巫马强用戏谑的口吻道。
“就是就是，老祖仙逝至今都将近千年了，族中那么多几百岁耆老都不曾见过，你怎么可能见过他！”人们跟着起哄起来。
“的确，我不曾亲眼见过老祖，可我却得到了他老人家的传承！”巫马飞鸿说着，冲云端的杨岚深施一礼，继而务必恭敬地道，“容我介绍一下，这位乃是神藏殿的神使大人。当年，天行老祖曾将自己毕生所学留在神藏殿，并以神藏令为信物，后世子孙持神藏令者便可从神藏殿得到老祖的传承！至于神藏令，便是当初我继任巫子之时老族长所交予我的那枚令牌！”
“这……”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平心而论，他们是不信巫马飞鸿这番话的。
毕竟，神藏殿这三个字对于几乎所有人来说，就是一个无比陌生的存在。天知道是真有还是你巫马飞鸿自己杜撰出来的？
可问题是，眼前这位神使的实力所有人都见识过了，强悍得令人绝望。人们实在没有胆量敢当面去质疑。
似乎是看出了众人的心思，巫马飞鸿淡然一笑道：“诸位觉得匪夷所思并不奇怪。甚至是我，在捏碎神藏令的那一刻都对神殿的存在与否表示过怀疑。不过现在，你们若还是不信，我可以给你们看一个铁证！”
“好！只要你拿出铁证，我们就信你！”四长老巫马强咬着牙道。
“那你可看好了！”巫马飞鸿摊开手掌，掌心腾起一股幽蓝的火焰。
“那是……怎么可能！”看到这团火焰，非但是巫马强、巫马谦，乃至是躺在那里不能动的巫马祥都瞪大了眼睛，仿佛看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东西。
“我说了，我得到了老祖的传承，你们既然要证明，我就证明给你看！”
巫马飞鸿一扬手，那幽蓝的火焰在空中爆碎开来，瞬间消失不见。
下一刻，就看巫马强调转方向，发了疯一样开始狂奔，宛若见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可他没走几步，就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仅仅只是一个呼吸的时间，巫马强的皮肤就开始变色，先是绿色，继而渐渐向着那火焰的颜色转变。
“啊！”
突然，就听巫马强哀嚎一声，他左肩之上竟然腾起了一株蓝色的火苗，血肉在那火苗的灼烧下似乎并没有什么损伤，可巫马强却捂着肩膀满地打滚。
又是一个呼吸的时间，这一次轮到了右肩。
随后，几乎都是间隔一个呼吸，巫马强的身上就会腾起一株蓝色的火苗：手肘、掌心、膝盖、脚踝、胸口、肚腹。
到了最后，巫马强的身躯则完全被蓝色的火焰所包裹，而他也已然完全丧失了哀嚎的气力，用绝望而又乞求的目光看着巫马飞鸿，希望他快些收回火焰饶他一条性命。
全场一片死寂，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
巫马强，虽然未入圣境，但好歹也飞升境巅峰的强者，在部族也是一号响当当的人物。
可现在呢？眨眼的工夫就被巫马飞鸿给击溃，简直连半点还手之力都没有。而那一招究竟什么？为何会如此强大，它又能证明什么呢？
“飞……飞鸿，求求你，饶过我吧！”巫马强几乎是用仅剩的气力发出了最后的哀求。
“如何？还需要我再证明一次么？”巫马飞鸿冷冷道。
“不……不用了！”巫马强摇了摇头，“万邪毒降，就凭你能施展这一招，什么都不用证明了！”
“什么！这是万邪毒降？传说中……只有老祖才能施展的那一招吗？”
听见这四个字，所有人的眼睛都瞪得如同铜铃，身子也在不住地颤抖。
“万邪毒降”，毒典中的第一绝学，可以同时燃烧对手的肉身与精神力，威力恐怖绝伦。纵然是“千蛊噬魂”，威力依然在其之下。
自从巫马天行陨落后，别说练成，千年来巫马一族无人能将这一招练到入门。
究其原因，是因为这一招若要施展，则必须具备先天双毒体，缺一不可。
所以尽管巫马天行当年并没有明确表明，可千年来巫马一族已然达成一个共识，那就是只要有人能够练成这一招，无论当时部族中是否已经选出了巫子，都必须将位置无条件让给那人。
甚至于族长之位，只要那人年岁过了十六且有担任之意，当时的族长就必须要让出位置来，不得有任何怨言。
如今，按照这条不成文的规矩，别说巫子，就算是族长，巫马飞鸿也已经具备了资格。
而巫马飞鸿原本只拥有先天毒体，还被巫马飞云给骗走了。如今能施展这“万邪毒降”，难道真如他所说的那样，他得到了老祖的传承，拥有了先天双毒体吗？
见巫马强已然承认自己，巫马飞鸿便收起了火焰。尽管刚才他算是手下留情，不过巫马强所受的重伤丝毫不逊色于巫马祥，而他这辈子也算是彻底与圣境无缘。
“你们都看到了么？”巫马飞鸿冷锐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过。
“看……看到了！”人们纷纷低下头，不敢直视他的目光。
“老祖当年除了将他的先天双毒体留在了神藏殿，一并留下的，则还有他毕生的记忆。而在这记忆中，并无不能与千蕊谷之人来往这条禁忌。当然，老祖年轻时确曾屡次被千蕊谷谷主为难，或许是因为这个缘故，才让当时的族人对千蕊谷心生厌恶。久而久之，便无中生有地多出了这条禁忌来……”
巫马飞鸿语气平静，为众人讲述着当年的一些过往。
一开始，人们对他所说的事情还有些怀疑，可到了后头却是深信不疑。
很多事情，若不是亲身经历，根本就说不出那种感觉来。
而这一刻，人们都不禁产生了一种错觉，眼前所站的并不是巫马飞鸿，而是令他们无比崇拜的老祖巫马天行，那个凭借一己之力，将原本位于巫族旁支末流的巫马一族，一度变成了堪与主脉争锋的强族。
一些年轻人，更是在巫马飞鸿的讲述下，因为难以抑制内心的激动而流下了泪来。
“殿下！请受我等一拜！”就看一个青年双膝跪倒，无比恭敬而又虔诚地朝巫马飞鸿拜了下去。
有了他带头，人群纷纷跟从，很快便拜倒一片。
担架上，巫马祥则已然面如死灰。
他知道，自己完蛋了。一辈子机关算尽，到头来误了卿卿性命，真是何其可悲可笑！
令他最为绝望的是，此刻他全身筋脉尽碎，几乎动弹不得，所以他连自尽都已经做不到。等候着他的，将极有可能是万邪谷那宛若无间地狱一般永无停歇的折磨。
“小子，做得不错啊！”云端上，杨岚也用颇是满意的目光看着少年。
他都没想到，这个在他看来有些死结的难题就这样被巫马飞鸿给化解了。
看起来，当时他说“我自有办法”的时候已经成竹在胸啊！
“大人谬赞了！”巫马飞鸿冲杨岚恭恭敬敬一抱拳，“如果没有你在这里，恐怕我连说出这番话的机会都没有。”
“无需恭维，我不过是执行主人交付我的任务罢了。也希望你不要忘记你与主人的约定。”
报酬这种事情，适当的时候还是要提一提的。
毕竟，那可是四条三千年九头蛇整蛇啊，价值连城。
“放心吧！在下答应殿主大人的事情一定会做到！”巫马飞鸿认真地道。
而就在这时，只听杨岚“嗯”了一声，随即轻笑道：“行了，你做一下准备吧！似乎有几位女客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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