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另一个真相
“建国，李婶的事谁也没有想到，你也别太难过！”
许大茂上完香，便上前说了句宽慰的话，随后又道：
“我刚下工回来，正好看见贾张氏趴在院里的雪地上，听说你将她家的窗户都给砸了？”
“之前那老虔婆在我门前嘴巴不干不净的，一时没忍住。”陈建国淡淡道。
“建国，你这事……干得漂亮！”
许大茂好像找到了知音，大吐苦水道：
“你是不知道，我以前可没少吃这老虔婆的亏。记得有一次，她那宝贝孙子棒梗自己玩闹摔了个跟头，我正好路过，就被她赖上了，非说是我干的，不赔钱就不让走，我怎么解释都没用，棒梗那小白眼狼也跟着起哄，结果被这老虔婆讹了两块钱！”
“行了，你那事留到以后再说吧！”
陈建国一脸严肃的出声打断道：
“大茂，本来我正准备找你呢，你来了也正好，跟我说说上周院里发生了什么事！我母亲这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说没就没了！”
“建国，这事你就算不问，我也正想跟你说呢！”
许大茂酝酿了下，方才继续开口道：
“上周六，李婶中午的时候出门买菜回来，正好撞见棒梗鬼鬼祟祟的从你家窜了出来，当时李婶也没在意，直到下午李婶要拿钱去买菜的时候，才发现放在屋里柜子底下的钱票都不见了！”
“她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可能是棒梗拿的，便找了过去，想来当时贾张氏也是知道内情的，私下昧了李婶的钱票，暗地里又教棒梗矢口否认偷钱的事。等李婶找上门，贾张氏还恶人先告状，说李婶污蔑棒梗，破坏院里的团结，接着什么恶毒的话都讲了出来，想来李婶当时就被气得不轻！”
许大茂说的很详细，陈建国跟一大妈之前说的话进行了对比，大差不差，但里头的细节却是足以让人气愤。
这哪是无凭无据找上门，明显是有原因的，但一大妈显然隐瞒了事实的经过。
许大茂见陈建国消化的差不多了，又继续开口道，
“当时这事闹得挺大的，毕竟这也是院里第一次有人家里丢了东西，当时一大爷刚下班回来，就立刻上门询问了李婶事情的经过，接着一大爷又质问贾张氏跟棒梗，但两人都否认偷了你母亲的钱。”
“当时李婶见对方不肯承认，都已经气得要去派所报案了，但一大爷却担心会影响院里的声誉，说是等大家吃完饭后，开个全院大会，到时候若没人承认偷了东西，到时候在去找派所的同志也不迟！”
“随后院里开会时，三位大爷问了院内所有人，都没人承认进屋偷了李婶的钱，其实明眼人都知道李婶这钱啊，就是棒梗拿的，但都没有出声，怕招惹是非，我当时就说了句肯定是棒梗偷的，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陈建国捧哏了一句。
“嘿，傻柱当即就跳出来指着我的鼻子说棒梗是个好孩子，绝不会做这种事，说完还作势要打我！而贾张氏则是当场说我污蔑人，当着众人的面像个泼妇一样冲上来挠我！至于秦淮茹，则是梨花带雨的跟着众人解释说她跟李婶是邻居，门挨着门，棒梗还是个孩子只是调皮，想去李婶家串门，碰巧遇到李婶不在家罢了！”
“这不摆明了傻柱联合贾家欺负李婶一人嘛，本来我是想再替李婶说句公道话的，可一大爷却说我在胡搅蛮缠，不让我出声了！”
许大茂说得还真像这么一回事，脸也跟着红了起来道：
“建国，你说有这么当院里大爷的嘛，合着傻柱、贾张氏、秦寡妇在那颠倒是非，我说句公道话都不行了。你是没瞧见，当时李婶气的脸色都白了，嘴唇直哆嗦，但一大爷却没当回事。”
“最后还是你母亲强硬地表示要找公安过来，三大爷又对着众人说了偷窃的严重性，贾张氏这时才感到害怕，但早已想好了说辞，领着棒梗站出来，而棒梗则当着众人的面说李婶的钱是他捡到的！”
许大茂说到这，又义愤填膺的对陈建国道，
“建国，你说这闹了半天，李婶的钱在贾张氏手上，对方一直不承认，临了说这钱是捡到的，这谁信啊！但偏偏一大爷信了，大义凛然的说着既然钱找到了，让贾张氏把钱还了，道个歉就完了！”
“你说这事这样处理，放谁身上能气的过嘛，既然棒梗不承认是偷的，那就找警察处理啊，当时李婶就要去派所报案，但一大爷又放话了，说你母亲这样做是破坏院里的团结，都是邻里，希望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别影响了院里的名声，而院里也有几个凑热闹不嫌事大的人，也跟着瞎起哄，纷纷赞成一大爷的决定，你母亲也只能无奈作罢！”
陈建国听着许大茂绘声绘色地说着，也是怒气值爆棚，且不说他继承了前身的记忆，对李玉珍有种天然的亲近，就算是作为一个路人，听到这样的事，也难免同仇敌忾。
“一大爷这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站着说话不腰疼！”陈建国冷笑了一声。
“可不是嘛！”
许大茂见状，也是在一旁拱火道：
“李婶本来身子骨就不是很好，想来是当晚心有郁结，就这么走了！说来也讽刺，李婶折了也有两天了，还是棒梗偷偷窜进你家的时候才发现的！”
确实很讽刺……大概是因为这具身体的原因，陈建国感觉自己快要被气炸了。
“大茂，这事你没添油加醋吧？”陈建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凝视着许大茂。
原剧中许大茂可是个老六，他可不希望自己被当枪使了。
“建国，这事你稍微找院里的人打听下，跟我说的也大差不差，但他们会不会告诉你就另说了，毕竟谁也不想没事找事。”
许大茂倒也光棍，坦言道：
“但咱俩可不一样，都是一个大院的哥们儿，这事我怎么可能乱说？而且我也看不惯一大爷跟傻柱他们，你回来了，也正好帮我出口气！”
“大茂，你说的要都是实话，今儿个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陈建国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许大茂的说辞，毕竟敌人的敌人不就是朋友嘛，许大茂暗地里拾掇他给傻柱跟一大爷找麻烦，也符合许大茂这个老六的人设。
但陈建国觉得这把火啊，还是得许大茂来点，于是便道：
“大茂，你家里是不是养了两只老母鸡？我下午回来的时候，正好在门口撞见棒梗抱了只老母鸡溜出了咱们四合院，也不知道是谁家的！”
许大茂也没在意陈建国是怎么知道他家有两只老母鸡的，但见他说的煞有介事，一想这四合院里，也就前两天他下乡的时候带回了两只老母鸡，顿时就不淡定了。
“建国，我这还有事，就先走了！”
许大茂上完香，便上前说了句宽慰的话，随后又道：
“我刚下工回来，正好看见贾张氏趴在院里的雪地上，听说你将她家的窗户都给砸了？”
“之前那老虔婆在我门前嘴巴不干不净的，一时没忍住。”陈建国淡淡道。
“建国，你这事……干得漂亮！”
许大茂好像找到了知音，大吐苦水道：
“你是不知道，我以前可没少吃这老虔婆的亏。记得有一次，她那宝贝孙子棒梗自己玩闹摔了个跟头，我正好路过，就被她赖上了，非说是我干的，不赔钱就不让走，我怎么解释都没用，棒梗那小白眼狼也跟着起哄，结果被这老虔婆讹了两块钱！”
“行了，你那事留到以后再说吧！”
陈建国一脸严肃的出声打断道：
“大茂，本来我正准备找你呢，你来了也正好，跟我说说上周院里发生了什么事！我母亲这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说没就没了！”
“建国，这事你就算不问，我也正想跟你说呢！”
许大茂酝酿了下，方才继续开口道：
“上周六，李婶中午的时候出门买菜回来，正好撞见棒梗鬼鬼祟祟的从你家窜了出来，当时李婶也没在意，直到下午李婶要拿钱去买菜的时候，才发现放在屋里柜子底下的钱票都不见了！”
“她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可能是棒梗拿的，便找了过去，想来当时贾张氏也是知道内情的，私下昧了李婶的钱票，暗地里又教棒梗矢口否认偷钱的事。等李婶找上门，贾张氏还恶人先告状，说李婶污蔑棒梗，破坏院里的团结，接着什么恶毒的话都讲了出来，想来李婶当时就被气得不轻！”
许大茂说的很详细，陈建国跟一大妈之前说的话进行了对比，大差不差，但里头的细节却是足以让人气愤。
这哪是无凭无据找上门，明显是有原因的，但一大妈显然隐瞒了事实的经过。
许大茂见陈建国消化的差不多了，又继续开口道，
“当时这事闹得挺大的，毕竟这也是院里第一次有人家里丢了东西，当时一大爷刚下班回来，就立刻上门询问了李婶事情的经过，接着一大爷又质问贾张氏跟棒梗，但两人都否认偷了你母亲的钱。”
“当时李婶见对方不肯承认，都已经气得要去派所报案了，但一大爷却担心会影响院里的声誉，说是等大家吃完饭后，开个全院大会，到时候若没人承认偷了东西，到时候在去找派所的同志也不迟！”
“随后院里开会时，三位大爷问了院内所有人，都没人承认进屋偷了李婶的钱，其实明眼人都知道李婶这钱啊，就是棒梗拿的，但都没有出声，怕招惹是非，我当时就说了句肯定是棒梗偷的，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陈建国捧哏了一句。
“嘿，傻柱当即就跳出来指着我的鼻子说棒梗是个好孩子，绝不会做这种事，说完还作势要打我！而贾张氏则是当场说我污蔑人，当着众人的面像个泼妇一样冲上来挠我！至于秦淮茹，则是梨花带雨的跟着众人解释说她跟李婶是邻居，门挨着门，棒梗还是个孩子只是调皮，想去李婶家串门，碰巧遇到李婶不在家罢了！”
“这不摆明了傻柱联合贾家欺负李婶一人嘛，本来我是想再替李婶说句公道话的，可一大爷却说我在胡搅蛮缠，不让我出声了！”
许大茂说得还真像这么一回事，脸也跟着红了起来道：
“建国，你说有这么当院里大爷的嘛，合着傻柱、贾张氏、秦寡妇在那颠倒是非，我说句公道话都不行了。你是没瞧见，当时李婶气的脸色都白了，嘴唇直哆嗦，但一大爷却没当回事。”
“最后还是你母亲强硬地表示要找公安过来，三大爷又对着众人说了偷窃的严重性，贾张氏这时才感到害怕，但早已想好了说辞，领着棒梗站出来，而棒梗则当着众人的面说李婶的钱是他捡到的！”
许大茂说到这，又义愤填膺的对陈建国道，
“建国，你说这闹了半天，李婶的钱在贾张氏手上，对方一直不承认，临了说这钱是捡到的，这谁信啊！但偏偏一大爷信了，大义凛然的说着既然钱找到了，让贾张氏把钱还了，道个歉就完了！”
“你说这事这样处理，放谁身上能气的过嘛，既然棒梗不承认是偷的，那就找警察处理啊，当时李婶就要去派所报案，但一大爷又放话了，说你母亲这样做是破坏院里的团结，都是邻里，希望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别影响了院里的名声，而院里也有几个凑热闹不嫌事大的人，也跟着瞎起哄，纷纷赞成一大爷的决定，你母亲也只能无奈作罢！”
陈建国听着许大茂绘声绘色地说着，也是怒气值爆棚，且不说他继承了前身的记忆，对李玉珍有种天然的亲近，就算是作为一个路人，听到这样的事，也难免同仇敌忾。
“一大爷这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站着说话不腰疼！”陈建国冷笑了一声。
“可不是嘛！”
许大茂见状，也是在一旁拱火道：
“李婶本来身子骨就不是很好，想来是当晚心有郁结，就这么走了！说来也讽刺，李婶折了也有两天了，还是棒梗偷偷窜进你家的时候才发现的！”
确实很讽刺……大概是因为这具身体的原因，陈建国感觉自己快要被气炸了。
“大茂，这事你没添油加醋吧？”陈建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凝视着许大茂。
原剧中许大茂可是个老六，他可不希望自己被当枪使了。
“建国，这事你稍微找院里的人打听下，跟我说的也大差不差，但他们会不会告诉你就另说了，毕竟谁也不想没事找事。”
许大茂倒也光棍，坦言道：
“但咱俩可不一样，都是一个大院的哥们儿，这事我怎么可能乱说？而且我也看不惯一大爷跟傻柱他们，你回来了，也正好帮我出口气！”
“大茂，你说的要都是实话，今儿个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陈建国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许大茂的说辞，毕竟敌人的敌人不就是朋友嘛，许大茂暗地里拾掇他给傻柱跟一大爷找麻烦，也符合许大茂这个老六的人设。
但陈建国觉得这把火啊，还是得许大茂来点，于是便道：
“大茂，你家里是不是养了两只老母鸡？我下午回来的时候，正好在门口撞见棒梗抱了只老母鸡溜出了咱们四合院，也不知道是谁家的！”
许大茂也没在意陈建国是怎么知道他家有两只老母鸡的，但见他说的煞有介事，一想这四合院里，也就前两天他下乡的时候带回了两只老母鸡，顿时就不淡定了。
“建国，我这还有事，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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