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婆媳冲突
“还有没有天理了，陈建国欺负我一个老人，就没人管管吗？”
“都是一个大院的，你们就没点同情心嘛？看着我一个老人被欺负也不帮我出头？”
……
从厂里下班回来的秦淮茹，刚踏进中院的垂花门，便看见贾张氏在院子的天井里卖惨。
不远处，还有几个站在自家门前的抄手游廊旁看笑话的邻里。
“妈，你这是干嘛呢？发生什么事了？”
秦淮茹皱了皱眉，急忙走上前去，搀扶起贾张氏。
“淮茹，你可算回来了！”
贾张氏犹如抓到了救命稻草，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周围的人控诉道：
“咱家的玻璃让陈建国给砸了，我想找人帮我们讨个公道，结果这院里的人只会站在边上看你笑话，都是良心被狗吃了的！”
“秦淮茹，你还是快将你婆婆领回屋吧！”
贾张氏这一开口就是无差别攻击，正在自家门前看热闹的王为民当即就反驳道：
“李婶子这头七都还没过呢，人家儿子建国刚回来，她就堵在人门前叫骂，什么难听的话都敢说，人建国只是砸了你家玻璃都算轻的了，也就贾大妈有这么厚的脸皮在这搬弄是非，还说我们没良心，他怎么不找块豆腐一头撞死呢？”
“王为民，你个兔崽子胡说什么呢？”
贾张氏被揭了老底，顿时恶狠狠的朝着王为民瞪了一眼，撒泼道：
“明明是陈建国乱扔我家的东西，还动手打了我，没看我下巴都破了吗，你是瞎子吗？”
“贾大妈，你不把柴禾堵在人门前，人家能扔你东西吗？”王为民冷嘲热讽道。
“为民，你理贾张氏干嘛？”
屋里，王家婶子走了出来，揪着王为民的耳朵教训道：
“你也是结婚的人了，怎么就是不长记性，惹那老虔婆干嘛，跟我回屋去！”
“王婆子，你给我把话说清楚，谁是老虔婆？”
贾张氏顿时在院子里叫骂起来，只是王家早就将门口的布帘子跟窗户都拉了下来，没去理睬对方。
倒是边上的秦淮茹这会儿也是明白了事情的经过，顿时皱起眉头，无奈的劝道：
“妈，你还嫌事情闹得不够大吗？咱回屋吧！”
“我就是要闹大了才好！”
贾张氏甩开秦淮茹搀扶的手，不满的道：
“没看见咱家玻璃都让人给砸了吗？今儿个我必须让陈建国给咱赔钱，不然人人都以为我贾家没了男人，就好欺负！”
秦淮茹看了一眼自家婆婆，也不知她是精明过头了还是利益熏心，又或者是故意做出这一切隐藏自己的心虚？
人李玉珍走了，你觉得心安理得也就罢了，这才没几天就嫌家里的杂物占地方，非要搬到人家门前的游廊上，这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嘛！
这也就算了，李玉珍头七，人儿子陈建国刚回来，你就因为堵人门前的杂物被扔了，就跑人门前咒骂，窗户被砸了还想着对方赔钱，这不是纯纯的让人看笑话吗？
“妈，你要在这样闹下去，是要让院里开大会吗？”
秦淮茹眼里的厌恶一闪而逝，耐着性子压低声音道：
“这陈建国可不是什么善茬，到时候他在会上翻旧账，把棒梗的事再抖出来，咱能讨得了好吗？你是想害棒梗进少管所吗？”
“哎呦，我还真是糊涂了！”
事关自己的孙子棒梗，贾张氏也是回过神来，但又有点不甘心吃这个闷亏，弱弱道：
“这事都过了一个星期了，就算翻出来他又能怎样？况且李玉珍又不是我们害得，怕他干什么？”
“妈，你就作吧！”
秦淮茹翻了翻白眼，随后问到：
“棒梗跟小当、槐花呢，没在家？”
贾张氏不情不愿的跟着秦淮茹往自家走去，想了想道：
“兴许是在巷口玩呢，晚点就回来了。”
秦淮茹没再说话，但已是对贾张氏的不满愈来愈重，平日里不做饭也就罢了，让她看着几个孩子，也不上心。
一双鞋底能纳一个月，吃饭隔三差五就要有肉有细粮，简直就跟养了个祖宗似的。
当看到自家门前窗户上的窟窿以及地上的玻璃渣，想到摊上这么一个婆婆，秦淮茹顿时就觉得无比委屈，眼眶也是红了起来。
等到了门前，她掀开帘子开了灯，将两饭盒放到饭桌上，拿起门边的扫帚便要清理下窗户旁的碎玻璃。
而贾张氏则是大马金刀的坐到饭桌旁，打开两饭盒，见里头除了一盒窝窝头，另一盒里装的也都是没有油水的青菜，立刻不满的道：
“淮茹，怎么又是窝窝头跟青菜，你就不会打个荤的，这都两天没油水进肚了，你就算不为我这老人着想，也得心疼下棒梗他们啊！”
秦淮茹见贾张氏还嫌弃上了，也是有了几分脾气，反驳道：
“妈，你这说得轻巧，先不说钱，总得有票吧？咱们一家五口，你自己的粮票都存起来了，吃的却是我跟棒梗、小当、槐花几个人的定量，还隔三差五的就得有荤菜，我上哪儿给你弄去？”
“秦淮茹，你还是少打我的主意，要不是我儿子，你能吃上城里的商品粮？”
贾张氏突然就绷着个脸，撒泼道：
“至于没有票，你自己不会想办法吗？不行就去找傻柱要啊，这还用我教你吗？”
秦淮茹张了张嘴，终是无言，自家婆婆的脾性她也是一清二楚，除了肯在棒梗身上花点钱，活活就一守财奴，见她又拿贾东旭跟户籍说事，只能无奈叹了口气，不再言语。
正好此时许大茂刚从陈建国屋里走了出来，路过贾家漏风的窗户前，听到了贾张氏的话。
透过窗上的窟窿，许大茂望了一眼正在扫玻璃渣的秦淮茹，目光落在了秦淮茹那穿着深蓝色工服都藏不住的粮仓上，咽了咽口水坏笑道：
“秦淮茹，你婆婆说的对，想吃荤的就去找傻柱要啊，不行你找我也成啊！”
没等秦淮茹开口，贾张氏便犹如凶神恶煞的朝着许大茂怼道：
“许大茂，你再乱说话，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嘿嘿……”
许大茂本就只想口花花两句，见贾张氏这副气急败坏的模样，顿时心满意足，扬长而去。
倒是秦淮茹见许大茂从陈建国家出来，暗道一声不妙，害怕许大茂对陈建国说了不该说的话，愣了愣神。
而饭桌旁的贾张氏见状，还以为秦淮茹意动了，顿时一拍桌子骂道：
“秦淮茹，你要是敢做对不起我家东旭的事，信不信我扒光你的衣服去游街！”
“都是一个大院的，你们就没点同情心嘛？看着我一个老人被欺负也不帮我出头？”
……
从厂里下班回来的秦淮茹，刚踏进中院的垂花门，便看见贾张氏在院子的天井里卖惨。
不远处，还有几个站在自家门前的抄手游廊旁看笑话的邻里。
“妈，你这是干嘛呢？发生什么事了？”
秦淮茹皱了皱眉，急忙走上前去，搀扶起贾张氏。
“淮茹，你可算回来了！”
贾张氏犹如抓到了救命稻草，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周围的人控诉道：
“咱家的玻璃让陈建国给砸了，我想找人帮我们讨个公道，结果这院里的人只会站在边上看你笑话，都是良心被狗吃了的！”
“秦淮茹，你还是快将你婆婆领回屋吧！”
贾张氏这一开口就是无差别攻击，正在自家门前看热闹的王为民当即就反驳道：
“李婶子这头七都还没过呢，人家儿子建国刚回来，她就堵在人门前叫骂，什么难听的话都敢说，人建国只是砸了你家玻璃都算轻的了，也就贾大妈有这么厚的脸皮在这搬弄是非，还说我们没良心，他怎么不找块豆腐一头撞死呢？”
“王为民，你个兔崽子胡说什么呢？”
贾张氏被揭了老底，顿时恶狠狠的朝着王为民瞪了一眼，撒泼道：
“明明是陈建国乱扔我家的东西，还动手打了我，没看我下巴都破了吗，你是瞎子吗？”
“贾大妈，你不把柴禾堵在人门前，人家能扔你东西吗？”王为民冷嘲热讽道。
“为民，你理贾张氏干嘛？”
屋里，王家婶子走了出来，揪着王为民的耳朵教训道：
“你也是结婚的人了，怎么就是不长记性，惹那老虔婆干嘛，跟我回屋去！”
“王婆子，你给我把话说清楚，谁是老虔婆？”
贾张氏顿时在院子里叫骂起来，只是王家早就将门口的布帘子跟窗户都拉了下来，没去理睬对方。
倒是边上的秦淮茹这会儿也是明白了事情的经过，顿时皱起眉头，无奈的劝道：
“妈，你还嫌事情闹得不够大吗？咱回屋吧！”
“我就是要闹大了才好！”
贾张氏甩开秦淮茹搀扶的手，不满的道：
“没看见咱家玻璃都让人给砸了吗？今儿个我必须让陈建国给咱赔钱，不然人人都以为我贾家没了男人，就好欺负！”
秦淮茹看了一眼自家婆婆，也不知她是精明过头了还是利益熏心，又或者是故意做出这一切隐藏自己的心虚？
人李玉珍走了，你觉得心安理得也就罢了，这才没几天就嫌家里的杂物占地方，非要搬到人家门前的游廊上，这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嘛！
这也就算了，李玉珍头七，人儿子陈建国刚回来，你就因为堵人门前的杂物被扔了，就跑人门前咒骂，窗户被砸了还想着对方赔钱，这不是纯纯的让人看笑话吗？
“妈，你要在这样闹下去，是要让院里开大会吗？”
秦淮茹眼里的厌恶一闪而逝，耐着性子压低声音道：
“这陈建国可不是什么善茬，到时候他在会上翻旧账，把棒梗的事再抖出来，咱能讨得了好吗？你是想害棒梗进少管所吗？”
“哎呦，我还真是糊涂了！”
事关自己的孙子棒梗，贾张氏也是回过神来，但又有点不甘心吃这个闷亏，弱弱道：
“这事都过了一个星期了，就算翻出来他又能怎样？况且李玉珍又不是我们害得，怕他干什么？”
“妈，你就作吧！”
秦淮茹翻了翻白眼，随后问到：
“棒梗跟小当、槐花呢，没在家？”
贾张氏不情不愿的跟着秦淮茹往自家走去，想了想道：
“兴许是在巷口玩呢，晚点就回来了。”
秦淮茹没再说话，但已是对贾张氏的不满愈来愈重，平日里不做饭也就罢了，让她看着几个孩子，也不上心。
一双鞋底能纳一个月，吃饭隔三差五就要有肉有细粮，简直就跟养了个祖宗似的。
当看到自家门前窗户上的窟窿以及地上的玻璃渣，想到摊上这么一个婆婆，秦淮茹顿时就觉得无比委屈，眼眶也是红了起来。
等到了门前，她掀开帘子开了灯，将两饭盒放到饭桌上，拿起门边的扫帚便要清理下窗户旁的碎玻璃。
而贾张氏则是大马金刀的坐到饭桌旁，打开两饭盒，见里头除了一盒窝窝头，另一盒里装的也都是没有油水的青菜，立刻不满的道：
“淮茹，怎么又是窝窝头跟青菜，你就不会打个荤的，这都两天没油水进肚了，你就算不为我这老人着想，也得心疼下棒梗他们啊！”
秦淮茹见贾张氏还嫌弃上了，也是有了几分脾气，反驳道：
“妈，你这说得轻巧，先不说钱，总得有票吧？咱们一家五口，你自己的粮票都存起来了，吃的却是我跟棒梗、小当、槐花几个人的定量，还隔三差五的就得有荤菜，我上哪儿给你弄去？”
“秦淮茹，你还是少打我的主意，要不是我儿子，你能吃上城里的商品粮？”
贾张氏突然就绷着个脸，撒泼道：
“至于没有票，你自己不会想办法吗？不行就去找傻柱要啊，这还用我教你吗？”
秦淮茹张了张嘴，终是无言，自家婆婆的脾性她也是一清二楚，除了肯在棒梗身上花点钱，活活就一守财奴，见她又拿贾东旭跟户籍说事，只能无奈叹了口气，不再言语。
正好此时许大茂刚从陈建国屋里走了出来，路过贾家漏风的窗户前，听到了贾张氏的话。
透过窗上的窟窿，许大茂望了一眼正在扫玻璃渣的秦淮茹，目光落在了秦淮茹那穿着深蓝色工服都藏不住的粮仓上，咽了咽口水坏笑道：
“秦淮茹，你婆婆说的对，想吃荤的就去找傻柱要啊，不行你找我也成啊！”
没等秦淮茹开口，贾张氏便犹如凶神恶煞的朝着许大茂怼道：
“许大茂，你再乱说话，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嘿嘿……”
许大茂本就只想口花花两句，见贾张氏这副气急败坏的模样，顿时心满意足，扬长而去。
倒是秦淮茹见许大茂从陈建国家出来，暗道一声不妙，害怕许大茂对陈建国说了不该说的话，愣了愣神。
而饭桌旁的贾张氏见状，还以为秦淮茹意动了，顿时一拍桌子骂道：
“秦淮茹，你要是敢做对不起我家东旭的事，信不信我扒光你的衣服去游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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