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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质问

    还是来了……

    易中海叹了口气,李玉珍的突然离世,他知道自己该负上一大部分责任。

    当日他若不偏袒贾家,不拦着李玉珍去报警。

    让李玉珍出口恶气,说不定就不会发生李玉珍隔夜就病逝的事情了。

    只是就算能重新给他一次选择,易中海只怕也还是会拦着李玉珍。

    且不说他曾是贾东旭的师傅,贾东旭的英年早逝一直让他心生愧疚。

    就算是为了四合院的荣誉,他也不能让棒梗背负偷盗的罪名,到时候四合院里出了个贼,外头的人会怎么看他们院里的人,又该怎么看他这个管事的一大爷?

    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于公于私,易中海都不会让李玉珍将棒梗偷钱的事情闹大。

    但如今人死为大,要说易中海心里没愧,那绝对是假的。

    如果只是私底下,哪怕陈建国提出要他道歉赔钱,易中海估计都不会有任何怨言。

    只是如今当着众人的面,陈建国想要重新翻出李玉珍的事,无异于是想要扯下他这位一大爷的遮羞布。

    易中海自然是不可能同意的,当即就变了脸色,将手中的搪瓷杯重重的朝身前的桌面拍下。

    一脸威严的看向陈建国沉声道:

    “建国,你母亲的事上星期已经在院里开过大会了,棒梗捡到的钱也让贾张氏还给她了!你若觉得院里的做法不对,大可以私下跟我提意见,现在要讨论的是许大茂家丢了鸡的问题,你别在这里胡搅蛮缠!”

    顿了顿,易中海的语气也软了下来道:

    “建国,我能理解你的孝心,但你母亲身体本来就孱弱,再加上前段时间天气转寒,她突然走了,只是个意外。大伙儿明儿个还要上工,这事就甭提了!”

    “一大爷,你说得倒是轻巧,死的又不是你的家人!”

    陈建国听着易中海的话就来气,当即就质问道:

    “你自己摸摸自己的良心,那是意外吗?到了现在你还要说棒梗的钱是捡的,真当我是傻子吗?咱这个大院,推举三位大爷出来为的是什么?是为了能公正的处理邻里的纠纷!可你做了什么?偏袒贾家,硬是将棒梗偷盗说成是捡,拦着我母亲不让他报警,你这是欺负她在这院里没人替她撑腰,还是觉得自己是院里的大爷,就能蔑视法律了?”

    陈建国的话掷地有声,直将易中海问得哑口无言。

    之前被刘海中推倒在地上的贾张氏见陈建国翻起了旧账,又是作起了妖来,趴在地上痛哭道:

    “东旭,你在天上看见了吗?刘海中、陈建国联合起来欺负我们贾家没男人,你快显灵将他们带走吧!”

    一旁的棒梗也是跟着上前抱着贾张氏,红着眼睛安慰道:

    “奶奶,你别哭!”

    贾张氏抚摸着棒梗的脑袋,一脸恶毒的指着刘海中跟陈建国叮嘱道:

    “棒梗,看到没,就是这两人欺负你奶奶,等你长大了,一定要给奶奶出口恶气,知道吗?”

    棒梗闻言,当即就抬头恶狠狠的瞪着刘海中跟陈建国,一字一顿地道:

    “奶奶,你放心,等我长大了,他们一个都别想好过!”

    院里众人看着贾张氏如此教育棒梗,俱都微微摇了摇头,一脸的鄙夷。

    是非对错,大伙儿都门清。

    明明是棒梗没学好,偷人财物,贾张氏还一味的护短,颠倒是非。

    甚至当着众人的面,不顾长辈的脸面,撒泼耍赖,动手挠人。

    活脱脱的一个老虔婆,人见人厌。

    若不了解真相的人,看到祖孙两人抱在一起痛哭流涕,还真以为他们是受了天大的冤屈了。

    坐在桌旁的刘海中听见贾张氏如此教育棒梗,也是皱起了眉头,厉声呵斥道:

    “贾张氏,谁欺负你们了?明明是你自己作妖,现在还当着院里众人的面教坏棒梗,是真以为没人能治的了你了?”

    贾张氏恶毒的看了一眼刘海中,双手合十看向天空拜了拜,嘴里嚷嚷道:

    “东旭啊,看到没,刘海中又欺负我了,你快显灵将他带走吧!”

    刘海中:……

    陈建国看着‘正在作法’的贾张氏,撇了一眼刘海中道:

    “二大爷,贾张氏这是在搞封建迷信,说不定还是解放后留下来的老残余,是不是该让派所来人带回去审问一番?”

    没等刘海中开口,贾张氏一听陈建国竟然给自己扣了这么大一顶帽子,也是慌了神,再也不敢‘请神’了,但嘴里却又不干不净道:

    “陈建国,你个丧尽天良的玩意,你不得好死……”

    陈建国居高临下的撇了一眼贾张氏,冷笑道:

    “老虔婆,没吃饭吗?大声点啊,最好能让整条巷子的人都听到,让大家都看看你嘴巴有多恶毒!”

    说罢,陈建国便没再去管贾张氏,她喜欢叫就让她叫,先跟易中海讨个公道,回头再收拾贾家不迟。

    于是便扭头看向之前就沉默不语的易中海冷笑道:

    “一大爷,我之前问你话呢?你是觉得我母亲自己一人在这大院里没人撑腰好欺负,还是仗着自己是这个院的一大爷就能蔑视法律了?棒梗入室偷盗,能硬生生被你说成是捡的,我母亲要去找警察,你还能拦着不让!”

    陈建国顿了顿,沉声喝问道:

    “易中海,究竟是谁给你的权利,这样欺负军人遗孀?”

    陈建国将问题上升到了法律层面,还将李玉珍军烈的身份也搬出来。

    易中海情知今儿个是没法将这件事糊弄过去了,只能硬着头皮狡辩道:

    “不让李玉珍报警是我跟老刘、老阎在征询院里人的意见后,一致同意的!毕竟棒梗还是个孩子,要是将人送去派所,那他这一辈子就毁了,而且到时候外人会怎么看我们院里的人?肯定会说咱们院里出了个贼,到时候大家都脸面无光。”

    “所以我母亲就活该吃这个亏?现在被气死了也是活该?”

    陈建国冷笑道:

    “至于棒梗,让贾张氏将他偷了的钱还了就没事了?你口口声声说棒梗还是个孩子,怕毁了他一辈子,那他现在又明目张胆的偷了许大茂家的鸡又怎么说?你说不让我母亲报警,是院里人都同意的,今儿个院里的大伙儿也在,我正好问问他们!”

    说罢,陈建国当即就看向刘海中跟阎埠贵道:

    “二大爷、三大爷,拦着不让我母亲报警,放纵棒梗偷盗的行为,你俩是不是也同意了?”

    随后又看向周围的人群,目光落在院里的几名长辈身上道:

    “许叔、王叔、李叔,你们是不是也同意了?”

    最后则是看向院里的年轻人点名道:

    “许大茂、何雨柱、王为民,你们是不是也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