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般配？
“瞧你这，莫非里头还有故事？”
老张头八卦了一句，转身回到摊位。
见何雨水就牵着自行车停在油锅旁边，顿时尴尬不已，讪笑道：
“何家的丫头，今儿个还是豆腐脑儿配焦圈儿？”
何雨水还没搭话，坐在摊位前、小马扎上的陈建国舀了一口豆腐脑儿，一脸的满足。
砂糖的清甜配上黄豆的醇香，都是真材实料，味道自是没得说。
“好你个老张头，还跟我这逗哈哈儿呢！”
陈建国听见老张头后边的话，以为对方在整蛊他，笑骂了一句，头也没回背对着摊位自顾自道：
“哪有什么故事，就是昨儿个将我大舅哥揍了一顿，没个把星期下不来床的那种！”
“咳咳……”
老张头见何雨水红着脸不说话，美目瞪着陈建国，想来已是有些羞怒，故意咳嗽了两声提醒陈建国，加重了语气道：
“何丫头，我这豆腐脑儿刚出锅的，还热乎着呢，我先给你舀一碗儿！”
“老张头你这是在拿我逗闷子呢？”
陈建国还当老张头在耍他，不满的扭头看了一眼。
见何雨水牵着自行车就俏生生的站在他身后，脸上已有愠怒，而老张头则是憋着笑、摊了摊手，幸灾乐祸起来。
陈建国见状，顿时有些心虚的冲着何雨水讪笑道：
“唉，雨水也在呢，听老张头儿说你也喜欢吃甜的豆腐脑儿，就胡侃了两句，你可别搓火儿。”
“建国哥，你这是耍流氓，信不信我回头找院里的大爷说道说道？”
何雨水皱着眉，一脸的气愤。
边上的老张头见状，赶忙打圆场道：
“何丫头，这事都怪我嘴欠，你别搓火儿，不值当。”
“哼！”
何雨水朝着陈建国撇了撇嘴，算是将这事揭过去了。
随后将自行车停靠在摊位旁边，从兜里掏出四两的粮票和一毛钱递给老张头道：
“张叔，给您钱。”
老张头摆了摆手，没接。
“何丫头，刚我嘴上没个把门的，哪还能收你钱呢？”
何雨水见状，也没推辞。
自从她工作后，每次回四合院小住，都会到老张头这吃早饭。
一来二去也就跟对方熟络了起来，知道对方是那种四九城大老爷们说一不二的脾性。
你要是拒绝了，说不定老张头还要跟你急。
更重要的是老张头也不缺钱，家里两个儿子都有正式的工作，还都是各自单位的小领导。
他之所以坚持出来摆摊，纯粹就是闲不住，同时也不愿祖辈传下来的这门手艺就这么丢了。
而正在摊位前坐着的陈建国见状，也是站起身，从兜里掏了几张钱票出来，递给老张头。
这时代，无论下馆子还是路边摊，都是先付后吃。
之前陈建国吃饭的时候，还是带着后世的思维，没多想。
而老张头因为是熟人，也没在意。
以至于陈建国忘了这一茬，这会儿也是急忙将钱票补上。
他点了一碗豆腐脑儿、两根油条、两个馒头。
除了豆腐脑儿要三两粮票、一毛钱外，其它两样都是二两粮票、五分钱，价格都写在了摊位旁边的木板上。
这些合起来就是一斤一两票、三毛钱，放在这年头，算是吃得比较丰盛的了。
“张叔，饭钱！”
老张头倒也没客气，接过陈建国手里的钱票，点了点一共是一斤半的粮票跟五毛钱，给陈建国抹了个零头道：
“这顿我算你一斤粮票三毛钱就够了！”
说罢，便准备给陈建国找零。
而陈建国也学着之前的老张头摆摆手笑道：
“张叔，不用找了，都怪我嘴巴没个把门，哪能让您破费！”
之前都是因为自己嘴花花闯下的祸，老张头帮自己说好话就罢了，那还能让对方给何雨水免单呢？
而陈建国此时也是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有些话是不能像后世那样胡侃的。
人何雨水要是真抓着不放，可能流氓罪还不至于，但也是败坏别人的名声，妇/联找上门教育、教育是跑不了的。
说罢，陈建国也是真诚的朝着何雨水表达歉意道：
“何雨水同志，之前是我口无遮拦，对你造成了不好的影响，我在这里郑重的向你道歉。”
“唉……”
突如其来的一幕，让何雨水没转过脑筋，等反应过来后也是闹了个大红脸摆手道：
“建国哥，我刚才那只是气话，你别当真。”
没当真就好……
陈建国松了口气，又看向老张头催促了一句，缓和下尴尬的气氛。
“张叔，馒头不是有现成的吗？麻溜的给我捡两个先垫垫肚子，饿死我了。”
说罢，又看向何雨水笑道：
“雨水，其实我也是甜党！”
“唉？”
何雨水不明所以，见陈建国已经走开，也不好追问。
而老张头则是舀了碗豆腐脑儿，又捡了两个馒头，瞥了一眼陈建国，在一旁解释道：
“他跟你一样也喜欢吃甜豆腐脑儿。”
何雨水闻言，恍然大悟，耳根子瞬间红了起来。
老张头知道女孩子脸皮薄，也没再多嘴。
将碟子装好的二合面馒头送到陈建国的桌前。
随后又回到摊位对何雨水道：
“何丫头，三张桌子都有人了，你跟建国都是一个大院儿的，就一起拼个桌吧！”
何雨水本想拒绝，却见老张头已经将一海碗的豆腐脑儿端到了陈建国左手边的桌旁，也只能就此作罢。
微微有些拘谨的坐在陈建国旁边，小口的舀着豆腐脑儿放进嘴里。
陈建国扭头瞥了一眼老张头，见老张头正在炸着油条跟焦圈儿，还冲着他使了个眼色，也是无奈的笑了笑。
老张头估摸着有六十来岁了吧，果然老人家就喜欢乱点鸳鸯谱……
陈建国吐槽了一句，也不好多说什么，看了一眼何雨水缓解尴尬道：
“雨水，你吃完早饭是要赶去上班？”
“嗯嗯！”
“是哪个单位的？”
“首都纺织厂。”
“那挺好的，是做什么的？”
“在厂里的财务科做出纳员！”
陈建国见何雨水还是这么拘谨，想来应该是因为自己昨儿打了他哥，何雨水心里有气，不想搭理他。
而他也懒得自找没趣，便不再言语。
拿起身前碟子里足足有巴掌大小，估摸着怎么着也有一两重的二合面馒头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俄顷，老张头便将炸好的油条、焦圈儿也送了过来。
这会儿已是上班的高峰期，老张头的生意倒也还行，陆陆续续的有人来买早饭，老张头便在摊位前忙碌了起来。
又过了一阵子，一个穿着灰色中山装、身材修长、带着小圆眼镜的中年人走了过来。
看向陈建国跟何雨水道：
“不介意凑个桌吧？”
这摊位前的桌子本就是随便坐的，两人自不会拒绝。
中年人得到应允后，当即就坐在了陈建国的对面。
而中年人显然也是老张头的熟客，匍一落座，就冲着老张头喊道：
“老张，先来碗豆腐脑儿，一个肉包子，在整盘炒肝！”
说罢，又看向陈建国跟何雨水海碗里装着的豆腐脑儿。
没有卤汁、没有芝麻酱、没有花生碎，一看就是异/端。
中年人沉默了下，终是忍不住开口道：
“你们夫妻俩是真般配，不过这豆腐脑儿还是得浇上一勺卤汁才够味！”
老张头八卦了一句，转身回到摊位。
见何雨水就牵着自行车停在油锅旁边，顿时尴尬不已，讪笑道：
“何家的丫头，今儿个还是豆腐脑儿配焦圈儿？”
何雨水还没搭话，坐在摊位前、小马扎上的陈建国舀了一口豆腐脑儿，一脸的满足。
砂糖的清甜配上黄豆的醇香，都是真材实料，味道自是没得说。
“好你个老张头，还跟我这逗哈哈儿呢！”
陈建国听见老张头后边的话，以为对方在整蛊他，笑骂了一句，头也没回背对着摊位自顾自道：
“哪有什么故事，就是昨儿个将我大舅哥揍了一顿，没个把星期下不来床的那种！”
“咳咳……”
老张头见何雨水红着脸不说话，美目瞪着陈建国，想来已是有些羞怒，故意咳嗽了两声提醒陈建国，加重了语气道：
“何丫头，我这豆腐脑儿刚出锅的，还热乎着呢，我先给你舀一碗儿！”
“老张头你这是在拿我逗闷子呢？”
陈建国还当老张头在耍他，不满的扭头看了一眼。
见何雨水牵着自行车就俏生生的站在他身后，脸上已有愠怒，而老张头则是憋着笑、摊了摊手，幸灾乐祸起来。
陈建国见状，顿时有些心虚的冲着何雨水讪笑道：
“唉，雨水也在呢，听老张头儿说你也喜欢吃甜的豆腐脑儿，就胡侃了两句，你可别搓火儿。”
“建国哥，你这是耍流氓，信不信我回头找院里的大爷说道说道？”
何雨水皱着眉，一脸的气愤。
边上的老张头见状，赶忙打圆场道：
“何丫头，这事都怪我嘴欠，你别搓火儿，不值当。”
“哼！”
何雨水朝着陈建国撇了撇嘴，算是将这事揭过去了。
随后将自行车停靠在摊位旁边，从兜里掏出四两的粮票和一毛钱递给老张头道：
“张叔，给您钱。”
老张头摆了摆手，没接。
“何丫头，刚我嘴上没个把门的，哪还能收你钱呢？”
何雨水见状，也没推辞。
自从她工作后，每次回四合院小住，都会到老张头这吃早饭。
一来二去也就跟对方熟络了起来，知道对方是那种四九城大老爷们说一不二的脾性。
你要是拒绝了，说不定老张头还要跟你急。
更重要的是老张头也不缺钱，家里两个儿子都有正式的工作，还都是各自单位的小领导。
他之所以坚持出来摆摊，纯粹就是闲不住，同时也不愿祖辈传下来的这门手艺就这么丢了。
而正在摊位前坐着的陈建国见状，也是站起身，从兜里掏了几张钱票出来，递给老张头。
这时代，无论下馆子还是路边摊，都是先付后吃。
之前陈建国吃饭的时候，还是带着后世的思维，没多想。
而老张头因为是熟人，也没在意。
以至于陈建国忘了这一茬，这会儿也是急忙将钱票补上。
他点了一碗豆腐脑儿、两根油条、两个馒头。
除了豆腐脑儿要三两粮票、一毛钱外，其它两样都是二两粮票、五分钱，价格都写在了摊位旁边的木板上。
这些合起来就是一斤一两票、三毛钱，放在这年头，算是吃得比较丰盛的了。
“张叔，饭钱！”
老张头倒也没客气，接过陈建国手里的钱票，点了点一共是一斤半的粮票跟五毛钱，给陈建国抹了个零头道：
“这顿我算你一斤粮票三毛钱就够了！”
说罢，便准备给陈建国找零。
而陈建国也学着之前的老张头摆摆手笑道：
“张叔，不用找了，都怪我嘴巴没个把门，哪能让您破费！”
之前都是因为自己嘴花花闯下的祸，老张头帮自己说好话就罢了，那还能让对方给何雨水免单呢？
而陈建国此时也是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有些话是不能像后世那样胡侃的。
人何雨水要是真抓着不放，可能流氓罪还不至于，但也是败坏别人的名声，妇/联找上门教育、教育是跑不了的。
说罢，陈建国也是真诚的朝着何雨水表达歉意道：
“何雨水同志，之前是我口无遮拦，对你造成了不好的影响，我在这里郑重的向你道歉。”
“唉……”
突如其来的一幕，让何雨水没转过脑筋，等反应过来后也是闹了个大红脸摆手道：
“建国哥，我刚才那只是气话，你别当真。”
没当真就好……
陈建国松了口气，又看向老张头催促了一句，缓和下尴尬的气氛。
“张叔，馒头不是有现成的吗？麻溜的给我捡两个先垫垫肚子，饿死我了。”
说罢，又看向何雨水笑道：
“雨水，其实我也是甜党！”
“唉？”
何雨水不明所以，见陈建国已经走开，也不好追问。
而老张头则是舀了碗豆腐脑儿，又捡了两个馒头，瞥了一眼陈建国，在一旁解释道：
“他跟你一样也喜欢吃甜豆腐脑儿。”
何雨水闻言，恍然大悟，耳根子瞬间红了起来。
老张头知道女孩子脸皮薄，也没再多嘴。
将碟子装好的二合面馒头送到陈建国的桌前。
随后又回到摊位对何雨水道：
“何丫头，三张桌子都有人了，你跟建国都是一个大院儿的，就一起拼个桌吧！”
何雨水本想拒绝，却见老张头已经将一海碗的豆腐脑儿端到了陈建国左手边的桌旁，也只能就此作罢。
微微有些拘谨的坐在陈建国旁边，小口的舀着豆腐脑儿放进嘴里。
陈建国扭头瞥了一眼老张头，见老张头正在炸着油条跟焦圈儿，还冲着他使了个眼色，也是无奈的笑了笑。
老张头估摸着有六十来岁了吧，果然老人家就喜欢乱点鸳鸯谱……
陈建国吐槽了一句，也不好多说什么，看了一眼何雨水缓解尴尬道：
“雨水，你吃完早饭是要赶去上班？”
“嗯嗯！”
“是哪个单位的？”
“首都纺织厂。”
“那挺好的，是做什么的？”
“在厂里的财务科做出纳员！”
陈建国见何雨水还是这么拘谨，想来应该是因为自己昨儿打了他哥，何雨水心里有气，不想搭理他。
而他也懒得自找没趣，便不再言语。
拿起身前碟子里足足有巴掌大小，估摸着怎么着也有一两重的二合面馒头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俄顷，老张头便将炸好的油条、焦圈儿也送了过来。
这会儿已是上班的高峰期，老张头的生意倒也还行，陆陆续续的有人来买早饭，老张头便在摊位前忙碌了起来。
又过了一阵子，一个穿着灰色中山装、身材修长、带着小圆眼镜的中年人走了过来。
看向陈建国跟何雨水道：
“不介意凑个桌吧？”
这摊位前的桌子本就是随便坐的，两人自不会拒绝。
中年人得到应允后，当即就坐在了陈建国的对面。
而中年人显然也是老张头的熟客，匍一落座，就冲着老张头喊道：
“老张，先来碗豆腐脑儿，一个肉包子，在整盘炒肝！”
说罢，又看向陈建国跟何雨水海碗里装着的豆腐脑儿。
没有卤汁、没有芝麻酱、没有花生碎，一看就是异/端。
中年人沉默了下，终是忍不住开口道：
“你们夫妻俩是真般配，不过这豆腐脑儿还是得浇上一勺卤汁才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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