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禽兽不如
“不过话说回来，那畜生比我要良善很多。”
“哼，那是你没见过他杀人！你这么说他，那你岂不是禽兽不如？呵呵呵……”
“嘿嘿……口误口误……你见过他杀人？”
“当然了，我们一行几十人，估计生还的只有我一人吧。你是没看到，恐怖至极，眨眼之间人头滚落，鲜血都是片刻之后才喷出来，我当时就呆住了，还没回过神便被打晕了……”
在这洞天福地，风景秀丽又多奇珍异宝，何晚涛和那红叶两人朝夕相处很快便熟悉了，他们一边谈笑风生地议论主人，一边一把一把地喂鱼。这红叶虽是军旅中人，可是女工却好得很，已经把何晚涛的粗布衣服缝好了，只是看起来有些滑稽。
这时，阁主驾临，两人正准备放下手里的活儿前去迎接，林自却已飘然而至。
“这是喂鱼呢？”
林自热情地跟两人打招呼，何晚涛笑盈盈地答话，可是那红叶还是惧怕林自，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躲到了何晚涛身后。
“天啊！你这是拿什么喂鱼呢？可是那七叶回形草？”
“对啊，这鱼最爱吃这种草，切成小段投喂，长得可快了。”
“赶快停手！这七叶回形草是制作高阶符纸的主料，以后换其他的可好？”
何晚涛停下来，看了林自一眼，说道：“我用的是我那座山上的好不好……”
林自竟然无言以对，转念又想起了什么，出于好奇问道：“那你的鸡吃啥？”
“金丝粟和碧心果，两样换着喂……”
林自感到一阵心痛……
“那阿黄呢？”
“阿黄嘴巴挑，先后吃过玉叶枇杷、乌金薯、红心白桃、甲子蟠桃、青龙果……最近喜欢吃玛瑙葡萄……”
林自又是一阵心痛……无奈地说道：“你就那么喂吧……我感觉你这狗比哮天犬吃得都好。”
“哮天犬……这名字好！以后就叫哮天犬吧，多好的名字！小天，哈哈……”
林自很是无语……
“哦，有个不好的事情要禀报一下，还望二郎宽宏大量，不要跟几个畜生过不去……”
“怎么啦？”
“是这样的，方才我喂鸡，不小心飞出来两只，我一路追赶，结果飞进了百草园……啄坏了两颗千年朱果……幸亏红叶姑娘轻功了得，这才把那俩畜生缉拿归案……一直绑着的……静候二郎发落……”
何晚涛一脸严肃的诉说，红叶却忍不住笑出声来……
林自哭笑不得，最后肉笑皮不笑的说：“晚上吃鸡！下不为例！下次再有类似的情况就吃你。”
“好勒。二郎真是英明神武！”
“你可听好了啊，只许霍霍你那座山！胆敢霍霍我的，我跟你没完！”
“得令！”
每次跟这何晚涛贫嘴，林自都觉得轻松愉快，仿佛都忘了自己的仙者身份。
“走，跟我去储物厅。”
一行三人来到储物厅，林自翻出一大堆胭脂水粉、首饰、衣裙、绸缎布匹等女孩家喜欢之物，说道：“红叶姑娘，这些是哥哥送你的，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哥哥？红叶感到浑身起了好多的鸡皮疙瘩，怎么也无法将这个称呼和那个杀人狂魔统一起来。
林自看她依然是惧怕之色，便严肃下来语重心长地说道：“二位，我二郎并非狠辣之人，只因身上太多不可告人之事，这才迫不得已将你们弄到这里。这洞天福地有诸多禁制，不为主便为奴，只能委屈二位了。你们放心，若我修为大成，掌握了破除禁制的手段，定会还你们自由之身。”
何晚涛和红叶对望一眼，晚涛同学说道：“此话当真！？”
“绝无戏言！”
“那好！信你！我的呢？你不能重女轻男啊。”
“有有有，哪次少了你的啊？我都成运输大队长了……”
林自一边说，一边翻出两身像样的衣服，还有一些其他需用之物，又抛出几本书，说道：“这几本书是我拓印而成，里面有灵石灵脉相关的内容，还有高阶符纸的制作之法，再有一种精进法力的初级灵丹的配制之法，好像叫什么鸿蒙洗髓丹，你好好研究。以后，你俩的任务有三个，一是寻找灵脉制作灵石，二是制作符纸，三是配制这鸿蒙洗髓丹。”
何晚涛接过书本，翻了林自几眼，又看看红叶，说道：“对不起，草率了，刚才感动地太早了一些……原来你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啊……”
林自嘿嘿一笑，说道：“晚涛同学，话可不能这么说啊，我是怕你俩无所事事太过无聊好不好……”
“虚伪！我谢谢你好不好？”
“谨遵阁主之命！”一直不说话的红叶忽然躬身行礼郑重地说道。
对红叶而言，当下已经别无选择，他宁肯相信林自方才的承诺，再者，她本就是军旅中人，服从命令彻底执行已成习惯，所以看到何晚涛贫嘴反而不爽，这才郑重地来了一句。
红叶忽然的一句话，反而搞得林自何晚涛面面相觑……
“红叶，轻松点随意点，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亲人一般，莫要再叫什么阁主，这货怎么称呼我你就怎么称呼我。”林自指了指何晚涛说道。
“红叶不敢！”
“这有什么不敢的，你看我俩平时说话多么随意多么愉快……”
“红叶真的不敢，你不在的时候，他管你叫畜生……”
说罢，红叶终于第一次在林自面前露出了笑容……
送走二人，林自进入混元金斗，一边打坐歇息，一边把秘市之行做了个盘算：总共花去灵石五十块银子十一两，所得之物有斗笠、纸鹤、《奇门阵法》《符箓制作精要》《寻灵诀》《龙门炼器术》《天衍算术》《首手之相》《帝王将相》《诡道雄兵》八本书、符纸符笔丹砂一套、宝贝符笔一支，收获颇丰，所冒风险也是值了！他把《天衍算术》《首手之相》两本书送给了小妹，把《帝王将相》《诡道雄兵》两本书送给了小虎，两人都很是喜欢。
林自拿出《符箓制作精要》，打算继续研究这符箓制作之术。这本书他已经翻阅过几遍，给何晚涛的符纸制作之术就是从这本书拓印而成。几遍下来，林自对这符箓制作之术已经有了一些感悟，他觉得这所谓的符箓实际上是把人体经脉的一些特性和结构形体化，然后再把灵力神识封印其中，一旦催动，这符箓就会像仙者通过经脉神识催动灵力一样，一瞬间将法力爆发出来。基于这样的原理，制作符箓的时候，对符笔和符纸的要求和依赖就非常高，越是高阶的符笔和符纸，形体化经脉就越是容易，对灵力神识的封印效果也会越好。林自迫不及待地想要验证自己这些感悟的正确性，于是，他又把符笔祭炼之术看了一遍，便拿出那宝贝符笔，依照祭炼之术开始祭炼。
他先是把宝贝符笔清理收拾了一番，再把笔头做了修剪粘合，然后用化光之术反复照射符笔从而唤起它的灵性，这才化出文火开始祭炼。这祭炼的目的是进一步唤起符笔的灵性，一边文火煅烧一边不断地尝试神识和灵力的灌入，使它跟自己心意相通经脉相通，这样才能在制作符箓的时候完成经脉的形体化和灵力神识的灌入。
大约一个多小时之后，祭炼完成，林自定睛细看，这宝贝符笔跟之前完全不可相提并论，通体散发出淡蓝色的光幕，嗡嗡之声不断，就像新生的婴儿啼哭一般，更像是林自身体的一部分，可以随意驱使。还是给它取个名字吧，林自想来想去，最后唤作乌竺。林自心里清楚，这重生的乌竺也是至宝，要是那摊主知道了估计要吐出一碗血。
接下来是丹砂的调制，先是把丹砂研成细细的粉末，再兑入灵兽之血，眼下虽然没有灵兽之血，但是书里给出了一种变通之法，那就是仙者之血兑入男女凡人之血，这个条件刚好满足，林自叫来何晚涛和红叶，三人合力兑出一碗鲜血。事不宜迟，林自也不避讳二人，鲜血中兑入研好的丹砂，便开始祭炼。这丹砂的祭炼之法和符笔非常相似，也是要做到心意相通经脉相通，只不过时间上不需要那么久，一盏茶的功夫便祭炼完毕。
准备就绪，林自打算尝试制作一张类似那纸鹤一样的“引路符”：铺好符纸，催起法诀，运起符笔，灌入神识灵力，点上丹砂，刷刷刷……一张“引路符”顷刻间应运而生，符纸之上灵力闪动，貌似这第一次就大功告成。林自把远处一个凉亭设为目的地，催动“引路符”，那符纸立即跃然而起向凉亭飞去……只不过，这“引路符”飞到半途便自燃起来，顷刻间便烧成了灰烬，第一次尝试还是失败了……
“二郎，你真不是一般人！第一次尝试就离成功不远了！佩服佩服！我当初也是做的引路符，浪费了几十打符纸都没飞起来……汗颜……汗颜……”何晚涛竖起大拇指由衷地赞叹道，只不过，他并不知道林自手里有至宝乌竺，更有对这符箓制作之术的天赋和感悟。
“你也是仙者？”红叶疑惑的问道。
“曾经是，现在不是了。我就是被他打回凡尘的，你说我该不该恨他？”
红叶不好回答，原地尬笑……
林自没理他们，凝神对刚才的制符过程做了一番回想和总结，很快便找出了几个做的不好的地方，再次尝试……这一次，“引路符”轻轻松松就飞到了凉亭，大功告成！
若是他们制作出高阶符纸，这“引路符”的成色一定能大幅增加，林自心想。
“哼，那是你没见过他杀人！你这么说他，那你岂不是禽兽不如？呵呵呵……”
“嘿嘿……口误口误……你见过他杀人？”
“当然了，我们一行几十人，估计生还的只有我一人吧。你是没看到，恐怖至极，眨眼之间人头滚落，鲜血都是片刻之后才喷出来，我当时就呆住了，还没回过神便被打晕了……”
在这洞天福地，风景秀丽又多奇珍异宝，何晚涛和那红叶两人朝夕相处很快便熟悉了，他们一边谈笑风生地议论主人，一边一把一把地喂鱼。这红叶虽是军旅中人，可是女工却好得很，已经把何晚涛的粗布衣服缝好了，只是看起来有些滑稽。
这时，阁主驾临，两人正准备放下手里的活儿前去迎接，林自却已飘然而至。
“这是喂鱼呢？”
林自热情地跟两人打招呼，何晚涛笑盈盈地答话，可是那红叶还是惧怕林自，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躲到了何晚涛身后。
“天啊！你这是拿什么喂鱼呢？可是那七叶回形草？”
“对啊，这鱼最爱吃这种草，切成小段投喂，长得可快了。”
“赶快停手！这七叶回形草是制作高阶符纸的主料，以后换其他的可好？”
何晚涛停下来，看了林自一眼，说道：“我用的是我那座山上的好不好……”
林自竟然无言以对，转念又想起了什么，出于好奇问道：“那你的鸡吃啥？”
“金丝粟和碧心果，两样换着喂……”
林自感到一阵心痛……
“那阿黄呢？”
“阿黄嘴巴挑，先后吃过玉叶枇杷、乌金薯、红心白桃、甲子蟠桃、青龙果……最近喜欢吃玛瑙葡萄……”
林自又是一阵心痛……无奈地说道：“你就那么喂吧……我感觉你这狗比哮天犬吃得都好。”
“哮天犬……这名字好！以后就叫哮天犬吧，多好的名字！小天，哈哈……”
林自很是无语……
“哦，有个不好的事情要禀报一下，还望二郎宽宏大量，不要跟几个畜生过不去……”
“怎么啦？”
“是这样的，方才我喂鸡，不小心飞出来两只，我一路追赶，结果飞进了百草园……啄坏了两颗千年朱果……幸亏红叶姑娘轻功了得，这才把那俩畜生缉拿归案……一直绑着的……静候二郎发落……”
何晚涛一脸严肃的诉说，红叶却忍不住笑出声来……
林自哭笑不得，最后肉笑皮不笑的说：“晚上吃鸡！下不为例！下次再有类似的情况就吃你。”
“好勒。二郎真是英明神武！”
“你可听好了啊，只许霍霍你那座山！胆敢霍霍我的，我跟你没完！”
“得令！”
每次跟这何晚涛贫嘴，林自都觉得轻松愉快，仿佛都忘了自己的仙者身份。
“走，跟我去储物厅。”
一行三人来到储物厅，林自翻出一大堆胭脂水粉、首饰、衣裙、绸缎布匹等女孩家喜欢之物，说道：“红叶姑娘，这些是哥哥送你的，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哥哥？红叶感到浑身起了好多的鸡皮疙瘩，怎么也无法将这个称呼和那个杀人狂魔统一起来。
林自看她依然是惧怕之色，便严肃下来语重心长地说道：“二位，我二郎并非狠辣之人，只因身上太多不可告人之事，这才迫不得已将你们弄到这里。这洞天福地有诸多禁制，不为主便为奴，只能委屈二位了。你们放心，若我修为大成，掌握了破除禁制的手段，定会还你们自由之身。”
何晚涛和红叶对望一眼，晚涛同学说道：“此话当真！？”
“绝无戏言！”
“那好！信你！我的呢？你不能重女轻男啊。”
“有有有，哪次少了你的啊？我都成运输大队长了……”
林自一边说，一边翻出两身像样的衣服，还有一些其他需用之物，又抛出几本书，说道：“这几本书是我拓印而成，里面有灵石灵脉相关的内容，还有高阶符纸的制作之法，再有一种精进法力的初级灵丹的配制之法，好像叫什么鸿蒙洗髓丹，你好好研究。以后，你俩的任务有三个，一是寻找灵脉制作灵石，二是制作符纸，三是配制这鸿蒙洗髓丹。”
何晚涛接过书本，翻了林自几眼，又看看红叶，说道：“对不起，草率了，刚才感动地太早了一些……原来你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啊……”
林自嘿嘿一笑，说道：“晚涛同学，话可不能这么说啊，我是怕你俩无所事事太过无聊好不好……”
“虚伪！我谢谢你好不好？”
“谨遵阁主之命！”一直不说话的红叶忽然躬身行礼郑重地说道。
对红叶而言，当下已经别无选择，他宁肯相信林自方才的承诺，再者，她本就是军旅中人，服从命令彻底执行已成习惯，所以看到何晚涛贫嘴反而不爽，这才郑重地来了一句。
红叶忽然的一句话，反而搞得林自何晚涛面面相觑……
“红叶，轻松点随意点，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亲人一般，莫要再叫什么阁主，这货怎么称呼我你就怎么称呼我。”林自指了指何晚涛说道。
“红叶不敢！”
“这有什么不敢的，你看我俩平时说话多么随意多么愉快……”
“红叶真的不敢，你不在的时候，他管你叫畜生……”
说罢，红叶终于第一次在林自面前露出了笑容……
送走二人，林自进入混元金斗，一边打坐歇息，一边把秘市之行做了个盘算：总共花去灵石五十块银子十一两，所得之物有斗笠、纸鹤、《奇门阵法》《符箓制作精要》《寻灵诀》《龙门炼器术》《天衍算术》《首手之相》《帝王将相》《诡道雄兵》八本书、符纸符笔丹砂一套、宝贝符笔一支，收获颇丰，所冒风险也是值了！他把《天衍算术》《首手之相》两本书送给了小妹，把《帝王将相》《诡道雄兵》两本书送给了小虎，两人都很是喜欢。
林自拿出《符箓制作精要》，打算继续研究这符箓制作之术。这本书他已经翻阅过几遍，给何晚涛的符纸制作之术就是从这本书拓印而成。几遍下来，林自对这符箓制作之术已经有了一些感悟，他觉得这所谓的符箓实际上是把人体经脉的一些特性和结构形体化，然后再把灵力神识封印其中，一旦催动，这符箓就会像仙者通过经脉神识催动灵力一样，一瞬间将法力爆发出来。基于这样的原理，制作符箓的时候，对符笔和符纸的要求和依赖就非常高，越是高阶的符笔和符纸，形体化经脉就越是容易，对灵力神识的封印效果也会越好。林自迫不及待地想要验证自己这些感悟的正确性，于是，他又把符笔祭炼之术看了一遍，便拿出那宝贝符笔，依照祭炼之术开始祭炼。
他先是把宝贝符笔清理收拾了一番，再把笔头做了修剪粘合，然后用化光之术反复照射符笔从而唤起它的灵性，这才化出文火开始祭炼。这祭炼的目的是进一步唤起符笔的灵性，一边文火煅烧一边不断地尝试神识和灵力的灌入，使它跟自己心意相通经脉相通，这样才能在制作符箓的时候完成经脉的形体化和灵力神识的灌入。
大约一个多小时之后，祭炼完成，林自定睛细看，这宝贝符笔跟之前完全不可相提并论，通体散发出淡蓝色的光幕，嗡嗡之声不断，就像新生的婴儿啼哭一般，更像是林自身体的一部分，可以随意驱使。还是给它取个名字吧，林自想来想去，最后唤作乌竺。林自心里清楚，这重生的乌竺也是至宝，要是那摊主知道了估计要吐出一碗血。
接下来是丹砂的调制，先是把丹砂研成细细的粉末，再兑入灵兽之血，眼下虽然没有灵兽之血，但是书里给出了一种变通之法，那就是仙者之血兑入男女凡人之血，这个条件刚好满足，林自叫来何晚涛和红叶，三人合力兑出一碗鲜血。事不宜迟，林自也不避讳二人，鲜血中兑入研好的丹砂，便开始祭炼。这丹砂的祭炼之法和符笔非常相似，也是要做到心意相通经脉相通，只不过时间上不需要那么久，一盏茶的功夫便祭炼完毕。
准备就绪，林自打算尝试制作一张类似那纸鹤一样的“引路符”：铺好符纸，催起法诀，运起符笔，灌入神识灵力，点上丹砂，刷刷刷……一张“引路符”顷刻间应运而生，符纸之上灵力闪动，貌似这第一次就大功告成。林自把远处一个凉亭设为目的地，催动“引路符”，那符纸立即跃然而起向凉亭飞去……只不过，这“引路符”飞到半途便自燃起来，顷刻间便烧成了灰烬，第一次尝试还是失败了……
“二郎，你真不是一般人！第一次尝试就离成功不远了！佩服佩服！我当初也是做的引路符，浪费了几十打符纸都没飞起来……汗颜……汗颜……”何晚涛竖起大拇指由衷地赞叹道，只不过，他并不知道林自手里有至宝乌竺，更有对这符箓制作之术的天赋和感悟。
“你也是仙者？”红叶疑惑的问道。
“曾经是，现在不是了。我就是被他打回凡尘的，你说我该不该恨他？”
红叶不好回答，原地尬笑……
林自没理他们，凝神对刚才的制符过程做了一番回想和总结，很快便找出了几个做的不好的地方，再次尝试……这一次，“引路符”轻轻松松就飞到了凉亭，大功告成！
若是他们制作出高阶符纸，这“引路符”的成色一定能大幅增加，林自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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