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自杀式抢银行
这个世界上，第一批获得超能力的人，自诩为超越神的存在。既然是超神，在伦理层面占点儿神的便宜，自然是手到擒来。
因此，他们自称为神父，即神的父亲。
乱流镇，是一座拥有2000万人口的超级海滨都市。
低耸入海的淦字塔，栩栩如假的失身人面像和披头散发，故意向人炫耀火炬甜筒的“自由的女神经”像，都是这里闻名于世的标志性建筑。
又是一个伸手不见腿毛的夜晚。乱流镇东北的必坠客国际机场内，一个看起来60多岁，身着深色花格西装的秃顶老者，正焦急地来回踱步。直到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时，才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很抱歉，叶闯。你的假期，又提前结束啦。”他对来者说道。
叶闯是个二十四五岁的青年，长途旅行的劳顿，让他满面风尘。不过他那犀利如鹰的双眼，炯炯闪烁着镇定和锋芒，仿佛永远不会惧怕任何挑战。
“这对我，早就是家常便饭了！程旭垣探长。这六天，我可是过得很充实呢。”
“哦？你又学会什么新玩意啦？”
“空中潜艇，图-180战略轰炸机，超长臂挖粪机，都学的差不多了。可惜中子对撞机的驾驶课，要被暂时搁置啦。”
“你永远是这么干劲十足啊！”程旭垣感慨道。
“那当然！我可再也不想坐在副驾驶等死啦！您也知道，我那个搭档，实在是……，唉！”青年颇为无奈地笑着说：“那么，这次，又是何方神圣？”
回到办公室后，程旭垣打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点开视频，转向叶闯。
“六天之内，连续发生六起，持枪抢劫银行的未遂案件。六名抢劫犯中，有五人被当场击毙。”随着录像资料的播放，程旭垣探长解说道。
“哦？好像是个皆大欢喜的结果嘛。”叶闯戏谑地感慨道。他内心十分清楚，事情不会那么简单。“等等，这是！”嘴上轻松的他，眼睛却一直死死盯着笔记本屏幕中的一举一动。很快察觉到异样。
“没错。这是第一个牺牲者。78岁的林先生。患有脊髓灰质炎的他，行动极其不便，是靠助行器抵达银行窗口的。”
“什么？”
“84岁的江女士，是第二个牺牲者。冲进银行抢劫时，坐着电动轮椅。她是，一名重度脑瘫患者。”
“这是第三位，吉姆先生，现年45岁。因经常在黑夜中浏览少儿不宜的网站，在36年前眼睛过度充血，导致双目永久失明。他在走进银行前，一头撞在柱子上，昏迷过去。他是，六人中唯一的幸存者。”
剩下的三人，分别患有渐冻症，早衰症和肢端肥大症。所有的六人，都不适合持枪抢劫，此前也都没有过暴力犯罪的记录。
单枪匹马，且缺乏周祥计划地抢银行，本就与自杀无异。
看完一遍所有的录像后，叶闯陷入沉思。过了一小会儿，他说道：“你刚才称呼他们为牺牲者。也就是说……”
“嗯。”程旭垣点点头：“很显然，他们是某个神父的‘玩具’，或者说，小白鼠。”
“的确，他们握着枪的样子，一点儿也不像亡命徒。”叶闯用鼠标不断框选放大，反复观察六人的面部细节：“他们的表情，简直比刚看完中国男足的世界杯预选赛还绝望！所有人都像任人摆布的提线木偶那样，颤抖个不停。而被击毙时，脸上反而露出解脱后的安详和平静。”
“我明白啦！”叶闯恍然大悟地说。他打开乱流镇的电子地图，放大数倍后，用鼠标点击了一个建筑。它的相关信息和图片立刻弹出。“下一次被抢劫的，就是这里！”
“汇丰银行翟秃子鸡蛋灌饼分行？”
“没错！”叶闯随即在地图上逐一标记前六次的抢劫地点。然后把它们用直线连接起来，构成一个倒七芒星。
“这个图案，是我们这几年暗中调查的超级黑帮，黑脚党的标志！看来，他们终于决定，和我们正式开战啦！太好啦！”叶闯兴奋得双眼放光。这一天，他等了太久。他不禁激动得又狠狠捶了一下桌面。
“先别高兴得太早。对方如此贸然地宣战，背后一定有蹊跷。而且，我们还不知道，这个神父的超能力是什么呢！”一向谨慎的程旭垣不无担心地说。
叶闯自信满满地摩拳擦掌道：“放心吧！不管对方有多强，我都会，把他狠狠揍飞的！我可是要，成为最强神父的男人！”
与此同时，乱流镇西北贫民窟旁的夜市，正灯火通明，人头攒动。属于底层的缤纷多彩的夜生活，再次拉开帷幕。
兜售各类廉价商品的小贩，在熙攘的人群中如黄鳝般自由穿梭，高声吆喝叫卖，不时传出几声嘹亮的唱腔。到处弥漫着烤肉的腾腾烟气和孜然的香浓气味。
游客们不停地拍照，在各种店面前流连忘返，发朋友圈，忙得不亦乐乎。其中混杂着一个身材富态的肥婆。她身高不到1米7，体重却有近230斤。满身的肥膘，不堪重负地拥挤在一套大红色露肩丝绸旗袍内。
那旗袍的腹部，已被绷到极限，露出若隐若现的肉色，似乎马上就要被呼之欲出的肥肉撑破。
肥婆不时掏出绣着HETTYKILLO的手帕，擦一擦额头的汗水。走路速度也越来越慢，累得有些气喘吁吁。
这时，有个右手挽着花篮的十五岁少女从她身旁经过。不小心撞了她一下。少女连忙道歉。
肥婆大度地挥挥手，笑咪咪地说：“没事，没事。”
少女赶忙快步离开，在不远处转入街边的小巷。得意洋洋地自言自语道：“没事？哈哈。你个死肥婆！竟敢在我父亲的店，一口气免费试吃了三十串榴莲芥末味的臭豆腐刺身！哼，看我不扒你一层皮！”
说着，她那只一直隐没在花篮下方的左手伸了出来。手上是个镶嵌着五颗不同颜色宝石的长方形粉红色皮夹。先不论它里边装着什么，只是这皮夹本身，就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哇哦！发大财啦！”少女不禁笑出声。完全没有察觉到身后不远处，一双比她更得意的眼睛，正贪婪地看着自己。
“哇哦！你发得财，恐怕没有我大呢。呦嚯嚯嚯嚯！”低声说话的，正是那个看起来蠢笨的肥婆。她的表情，比走向待宰羔羊的屠夫，更显得意。
因此，他们自称为神父，即神的父亲。
乱流镇，是一座拥有2000万人口的超级海滨都市。
低耸入海的淦字塔，栩栩如假的失身人面像和披头散发，故意向人炫耀火炬甜筒的“自由的女神经”像，都是这里闻名于世的标志性建筑。
又是一个伸手不见腿毛的夜晚。乱流镇东北的必坠客国际机场内，一个看起来60多岁，身着深色花格西装的秃顶老者，正焦急地来回踱步。直到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时，才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很抱歉，叶闯。你的假期，又提前结束啦。”他对来者说道。
叶闯是个二十四五岁的青年，长途旅行的劳顿，让他满面风尘。不过他那犀利如鹰的双眼，炯炯闪烁着镇定和锋芒，仿佛永远不会惧怕任何挑战。
“这对我，早就是家常便饭了！程旭垣探长。这六天，我可是过得很充实呢。”
“哦？你又学会什么新玩意啦？”
“空中潜艇，图-180战略轰炸机，超长臂挖粪机，都学的差不多了。可惜中子对撞机的驾驶课，要被暂时搁置啦。”
“你永远是这么干劲十足啊！”程旭垣感慨道。
“那当然！我可再也不想坐在副驾驶等死啦！您也知道，我那个搭档，实在是……，唉！”青年颇为无奈地笑着说：“那么，这次，又是何方神圣？”
回到办公室后，程旭垣打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点开视频，转向叶闯。
“六天之内，连续发生六起，持枪抢劫银行的未遂案件。六名抢劫犯中，有五人被当场击毙。”随着录像资料的播放，程旭垣探长解说道。
“哦？好像是个皆大欢喜的结果嘛。”叶闯戏谑地感慨道。他内心十分清楚，事情不会那么简单。“等等，这是！”嘴上轻松的他，眼睛却一直死死盯着笔记本屏幕中的一举一动。很快察觉到异样。
“没错。这是第一个牺牲者。78岁的林先生。患有脊髓灰质炎的他，行动极其不便，是靠助行器抵达银行窗口的。”
“什么？”
“84岁的江女士，是第二个牺牲者。冲进银行抢劫时，坐着电动轮椅。她是，一名重度脑瘫患者。”
“这是第三位，吉姆先生，现年45岁。因经常在黑夜中浏览少儿不宜的网站，在36年前眼睛过度充血，导致双目永久失明。他在走进银行前，一头撞在柱子上，昏迷过去。他是，六人中唯一的幸存者。”
剩下的三人，分别患有渐冻症，早衰症和肢端肥大症。所有的六人，都不适合持枪抢劫，此前也都没有过暴力犯罪的记录。
单枪匹马，且缺乏周祥计划地抢银行，本就与自杀无异。
看完一遍所有的录像后，叶闯陷入沉思。过了一小会儿，他说道：“你刚才称呼他们为牺牲者。也就是说……”
“嗯。”程旭垣点点头：“很显然，他们是某个神父的‘玩具’，或者说，小白鼠。”
“的确，他们握着枪的样子，一点儿也不像亡命徒。”叶闯用鼠标不断框选放大，反复观察六人的面部细节：“他们的表情，简直比刚看完中国男足的世界杯预选赛还绝望！所有人都像任人摆布的提线木偶那样，颤抖个不停。而被击毙时，脸上反而露出解脱后的安详和平静。”
“我明白啦！”叶闯恍然大悟地说。他打开乱流镇的电子地图，放大数倍后，用鼠标点击了一个建筑。它的相关信息和图片立刻弹出。“下一次被抢劫的，就是这里！”
“汇丰银行翟秃子鸡蛋灌饼分行？”
“没错！”叶闯随即在地图上逐一标记前六次的抢劫地点。然后把它们用直线连接起来，构成一个倒七芒星。
“这个图案，是我们这几年暗中调查的超级黑帮，黑脚党的标志！看来，他们终于决定，和我们正式开战啦！太好啦！”叶闯兴奋得双眼放光。这一天，他等了太久。他不禁激动得又狠狠捶了一下桌面。
“先别高兴得太早。对方如此贸然地宣战，背后一定有蹊跷。而且，我们还不知道，这个神父的超能力是什么呢！”一向谨慎的程旭垣不无担心地说。
叶闯自信满满地摩拳擦掌道：“放心吧！不管对方有多强，我都会，把他狠狠揍飞的！我可是要，成为最强神父的男人！”
与此同时，乱流镇西北贫民窟旁的夜市，正灯火通明，人头攒动。属于底层的缤纷多彩的夜生活，再次拉开帷幕。
兜售各类廉价商品的小贩，在熙攘的人群中如黄鳝般自由穿梭，高声吆喝叫卖，不时传出几声嘹亮的唱腔。到处弥漫着烤肉的腾腾烟气和孜然的香浓气味。
游客们不停地拍照，在各种店面前流连忘返，发朋友圈，忙得不亦乐乎。其中混杂着一个身材富态的肥婆。她身高不到1米7，体重却有近230斤。满身的肥膘，不堪重负地拥挤在一套大红色露肩丝绸旗袍内。
那旗袍的腹部，已被绷到极限，露出若隐若现的肉色，似乎马上就要被呼之欲出的肥肉撑破。
肥婆不时掏出绣着HETTYKILLO的手帕，擦一擦额头的汗水。走路速度也越来越慢，累得有些气喘吁吁。
这时，有个右手挽着花篮的十五岁少女从她身旁经过。不小心撞了她一下。少女连忙道歉。
肥婆大度地挥挥手，笑咪咪地说：“没事，没事。”
少女赶忙快步离开，在不远处转入街边的小巷。得意洋洋地自言自语道：“没事？哈哈。你个死肥婆！竟敢在我父亲的店，一口气免费试吃了三十串榴莲芥末味的臭豆腐刺身！哼，看我不扒你一层皮！”
说着，她那只一直隐没在花篮下方的左手伸了出来。手上是个镶嵌着五颗不同颜色宝石的长方形粉红色皮夹。先不论它里边装着什么，只是这皮夹本身，就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哇哦！发大财啦！”少女不禁笑出声。完全没有察觉到身后不远处，一双比她更得意的眼睛，正贪婪地看着自己。
“哇哦！你发得财，恐怕没有我大呢。呦嚯嚯嚯嚯！”低声说话的，正是那个看起来蠢笨的肥婆。她的表情，比走向待宰羔羊的屠夫，更显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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