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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古锋接过书本翻开看了看,有二十多个故事,除了前两天讲的几个故事还有十多个。古锋慢慢的往后面翻着,看着里面所讲的故事,翻到某一页,突然停了下来,眼睛直直的盯着书中的一句话,突然古锋将书一合,起身朝说书先生一礼,说道,“谢老前辈传道之恩,这本书在修习情道之人手中,价值无法估量,老前辈百锭银子卖我是否是亏了。”

    说书先生笑道,“没想到碰到一个识货之人,看在你我有缘的份上,要不这样你拿千锭银子给我就算了结这个因果怎么样。”

    古锋当即拿出千锭银子,给说书先生,“那就多谢前辈了。”

    老先生笑呵呵的收起银子,“小伙子,山高水长,有缘再会。”声音未落,说书先生就消失不见。就算古锋源丹境修为也看不出怎么消失的。

    等说书先生走后,古凤问道,“哥这本书难道是什么宝贝不成?竟然价值千两银子。”

    古锋翻看着书,说道,“此书就是普通的纸张书写,并不是什么宝贝,是里面的故事对修习情道之人有些许帮助,特别是打算修习情道却还未踏入情道之人,帮助最大。”

    古凤从古锋手中拿过书翻开看了半天,才说道“我还以为什么宝贝呢!原来真就是一本普通的故事书啊!这可亏大了。”

    周怡好奇,将书从古凤手里要了过来,看了半天说道,“古大哥你这次买卖真的做亏了,这种话本,十锭银子能买一车,千锭银子能买一百车,你却只买了一本,这次可真是亏大了。”

    古锋从周怡手中将书取回,很是宝贝的收了起来,笑道,“不亏不亏,这次买卖是咱们赚了,还是大赚特赚。”

    周怡好奇问道,“古大哥为何如此认定是自己赚了而不是亏了?”

    “《纣王与妲己》中有一句话,这一句话便值万金。”古锋说完之后,便不在开口。

    古凤不满的说道,“什么话嘛!就不能一次说完?”

    “王座本是无情位,帝辛偏是痴情郎,路遇妖狐迷情乱,祸乱成汤陷忠良。”古锋念出这两句,不知是诗,还是不是诗的话,又说道,“玄机就在这两句之中,你们自己去思考。”

    “走,咱们进山看落日去。”说完,古锋便在前领路,古凤周怡两人在后面跟着,想着刚刚的两句话。

    走了没几步,周怡与古凤同时开口,“王座本是无情位,帝辛偏是痴情郎。”

    古锋听到两人的声音笑着说道,“聪明,就是这句中的无情位。昨日问伯父无情之道怎么修炼,伯父还说无人得知,这不已经写在书上了,只要有了方向,很快便能找到真正的参悟方法。由此可见这本书的价值了吧。”

    两人听完古锋的话,也明白了那几句话的价值是无法估量的。

    三人说笑间来到山顶,待桌椅茶具一一摆好,三人坐下,一边喝茶,一边看着风景。

    古锋往椅子上一靠,看着太阳一点点西斜,从刺眼的红亮慢慢变的火红,最后沉入黑暗。就像人一样,从壮年一点点变得衰老,最后走向死亡。

    想到这了,古锋又回想这几天太阳初升的画面,太阳初升之时,如一个红色的玉盘,随着太阳越升越高,从红色的玉盘慢慢变得火红散发耀眼的光芒,最后更是光芒万丈不敢直视,随着时间的过去,太阳一点点西斜从光芒万丈,到红亮刺眼,再到火红暗淡,最后沉入黑暗。

    太阳的升落之间比作人的一生,新生的婴孩比作太阳初升,虽然脆弱却充满朝气,随着时间的过去婴孩一点点长成青年,从充满朝气到活力四射,随后从青年到中年,这是人生中最巅峰的时刻,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最后随着时间推移从中年到老年,身体从强壮一点点变得虚弱,精神从神采奕奕一点点变得精神恍惚,最后走向死亡。

    太阳的起落就如人的生死,太阳一次次的升起落下,就像人的生生死死,对于太阳来说每次的升起与落下便是一次轮回,对于人来说每次的生死也是一个轮回。不对不对,不能这么说,人从生到死,死了也就没了算什么轮回,对于灵魂来说,从生到死,在从死到生,这才是一个轮回,人是不可能有轮回的,死了也就死了,啥都没了,即便灵魂再次轮回重生,也不是以前的那个人,最多保留前世记忆性格脾性,其他的都不是原来的那人。

    原来这便是轮回,太阳的升起与落下,在从落下到升起,灵魂的新生与死亡,在从死亡到新生。

    原来大道一直都在众生的身边,只是他们一直不曾察觉!

    古锋认真体悟这这份意境,希望以此来感悟轮回大道。

    太阳变得火红之时,山下传来声音。古锋三人起身迎接,不多时周少海苏蓝二人到来。

    三人见过礼后,请周少海苏蓝二人入座。待几人坐好,古锋掏出从说书先生那买来的书递给周少海,“这是我从说书先生那讨来的一本书,伯父看看如何。”

    “好我看看都有什么故事。”周少海笑着接过书翻看起来。

    苏蓝入座后说道,,“你们今天又去听的什么故事啊,来讲出来听听。”

    周怡兴冲冲的说道,“今天这个故事很好听,结局堪称圆满,最后有情人终成眷属。”

    苏蓝笑道,“你这丫头还学会吊人胃口了,快说出来让娘听听什么故事。”

    周怡学着说书先生的口气讲道,“今天咱们讲的故事是一个忧伤且美丽的故事。相传天宫有这么两位星宿,一曰牛郎,一曰织女,今天咱们讲的就是这两位的故事。”

    “停停停!”周怡正要开讲便被苏蓝喊停,随后苏蓝说道,“这个故事,在情道中人口中广为流传,那牛郎就是一个流氓,没什么好听的,你不用讲了!”

    周怡听闻苏蓝所说很是迷惑,“娘,我们听到的故事不是这样的啊,是不是不一样,你讲讲你听到的故事?让我们听听。”

    苏蓝拒绝道,“有什么好讲的,就是一流氓,别教坏了你们,还是不听的好。”似乎牛郎织女的故事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不愿让几人听到。

    周怡却说道,“可是我们已经听完了啊,并不感觉牛郎是流氓啊!”

    苏蓝听到周怡所说,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想起牛郎我都被气糊涂了,这才想到你们已经知道这个故事了,那我便给你们讲讲他为什么是流氓。”

    “牛郎爹娘死的早,跟着哥嫂长大,哥嫂待牛郎不好,分家之时只给牛郎一头牛还有一个牛车,一天牛说天上有仙女下来洗澡,让牛郎去偷仙女的衣服,结果牛郎真去了,偷完之后还威胁仙女,必须嫁给他才能将衣服还给她。”讲完之后,苏蓝很气愤的说道,“你说这样的人不是流氓是什么?”

    周怡听完苏蓝所讲的故事后也是很气愤,随后说道,“不对啊,咱们听的不是一个故事,我给你讲讲我们听到的故事。”随后将自己所听到的故事讲了一遍。随后分析道,“娘你看,这牛郎和织女在天宫便已经相识了,牛郎被贬之后,爹娘死得早,哥嫂待他极好,将家中唯一的劳力黄牛都送牛郎了,怎么会是一个坏人呢!”

    苏蓝顺着周怡说的一想,“还真是,在牛郎织女那个年代,所有田地都需要用牛翻地,朝廷甚至为了保护牛专门设立了法律,牛甚至比人珍贵,若是哥嫂待牛郎真的那么刻薄与虐待,是不可能将如此珍贵的牛让给牛郎的,即便是快病死的也不会让,牛郎日夜干活是因为家里粮食入不敷出,不够交朝廷赋税,不得不这么拼命的干活,并非是哥嫂虐待。”

    周怡又分析道,“织女思念牛郎下凡寻找,于河边对话,回温天庭一幕,哪有偷衣桥段,分明是情投意合,并非所迫。再说一个仙女会被一个凡人逼迫,稍微一个小法术,都够这牛郎受的吧,到时他还不乖乖交出衣服。”

    苏蓝一想也对,“若是我在洗澡之时有人偷我衣服,不管那人是谁,先给他一掌再说,凡人的话,直接就没了。那里还会嫁给他,为他生儿育女。”

    周怡如侦探附体,接着分析道,“最后这喜鹊塔桥,若非是真情感动天地,这喜鹊岂会去搭鹊桥。最最后,人家也不是每年七月七只相会一天好不,天上一天地上一年,若按人间的时间算,牛郎织女在天上每天相见的时间不到一盏茶的时间,这点时间够干啥的,若按天上的时间一年相见一次,人间的时间便是每隔三百六十四年见一次,每次见一年。等相见之时人家下界在人间过这一天,岂不是就是一年。这么一算也不是太亏啊!所以我认为是每天见一次每次一时,这一时刚好在人间的七月。这才合理。人家其实幸福着呢!”

    苏蓝听完周怡的分析,笑着说道,“这小账算是被你算明白了,按照你这个算法,人家怎么算都不吃亏。说的就给自己见到的一样,说的头头是道的,我差点就信了。”

    周少海古锋古凤听到苏蓝这么说,开怀大笑道,“我们也差点就信了。”

    “你们笑什么,我说的不对吗?”周怡绝美的脸上露出不解之色。

    周少海看到女儿脸上的不解,笑道,“我们并非是在笑你的算法,而是在笑你的想法太简单。首先你说的很对,按照你的算法确实如你说的一般无二。但是下界可不是那么好下的。是有天条管着呢,哪有那么容易就能随便下界。所以你说的第二种说法是不可能出现的,第一种也不可能出现,一盏茶的时间连天河都过不去还怎么相见。所以你说的第三种方法还算靠谱一点点。”

    周怡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啊,原来天庭不是想进就进想出就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