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近距离枪战
亨维从腰间抽了一支短铳，冷冷地从短铳尾部抽出火绳。
洛弗斯伸手阻止了亨维进一步的动作。
刚才的一阵恍惚，洛弗斯觉得有点熟悉。很像昨天晚上某个时间点，洛弗斯也感觉到这种思维的“晃动”感——那个时刻点，应该就在亨维推门走进审讯室的那一瞬间。
那个因，很大可能是施展魔法的哭泣诗人。
把自己伪装成一团破毯子的哥劳尔村老友诺斯洛夫，并不会让洛弗斯意识出现电视信号被干扰般的现象。
没有充足证据证明诺斯洛夫是不是“有缘人”。
当然，也无法确认高达16.5米的哭泣诗人与自己的关系。
所有判断都只是猜测。
昨天晚上，哭泣诗人施展的时空倒流魔法，不可能无限回溯时空，否则整个世界就已经被这个泰坦级机构巨人掌握了。这个魔法的局限，很可能有个起始的时间点，作为魔法回溯的时间锚点。
之所以这么认为，是因为死掉的索约坦韦尔。
索约坦韦尔是两个组构巨人到来的目的。
两个巨人只能在索约坦韦尔死了之后，才动身赶到事发地。
哭泣诗人的回溯魔法不能救活索约坦韦尔，也就是说，魔法不能将时间再往以前推动。
绰号疾风的男人死了的同时，暴露出时空回溯魔法的局限。
洛弗斯猜测，时空倒流魔法的时间锚点被投放的时候，哭泣诗人正在施展魔法。
洛弗斯作为不受时空倒流魔法影响的个体，会出现精神异常的现象。
现在，洛弗斯又出现了精神波动，莫非哭泣诗人来到了南区?就在这里?
怎么偏偏把时间锚点定在洛弗斯刚刚找到诺斯诺夫的瞬间?
巧合?
洛弗斯和亨维所在的巷子，离圣殿围墙不远，离王宫很远。如果哭泣诗人前来拜访，很大可能会引起圣殿的某些人物的注意。
再看之后的发展，才能判断出巧合是不是真的巧合。
“干嘛?他是你朋友?”亨维保持拔枪的姿势，疑惑地问，“放心，短铳威力不大，而且我很大可能打不中目标。”
“你是什么职业者?”洛弗斯打断了亨维的话。
亨维脸色阴沉下来。
他的姓氏是律文第斯。而洛弗斯，不过是霍普金离家出走之后结交的朋友而已。
头儿?真以为自己是头儿，就过份了。
“亨维，冷静一下。我估计哭泣诗人已经到了附近，而且施展了魔法。”洛弗斯松开亨维的手，如果哭泣诗人已经锚定了刚才的时间，那么他现在和亨维说的话只有他记得。“你知道哭泣诗人吗?”
亨维警觉地后退两步，将身体躲在转角处，右手将短铳抽出，左手伸进左边裤袋。
这一退，亨维将自己与远处的诺斯洛夫用建筑的转角隔开，他只需要面对洛弗斯。
两人所在的这条无人的小巷，由南区古老的建筑设计形成。当时有股潮流，房屋的后半部分不设门和窗。这种建筑设计可以使得房屋主人遭受到围攻的时候，可以减少建筑后方需要分配的武力。
洛弗斯和亨维已经来了好阵子，周围没有出现其余的行人。
“哭泣诗人不是普通人需要认识的。”亨维平稳自己的呼吸，短时间内让自己的身体放松下来，“同样，普通人也不需要和夜暗女士面对面交流。”
夜暗女士……
那个把全身裹在长袍下面的女人，难道把影像水晶公布了?应该是的，不然在东部警局总部任职的亨维不可能会提起夜暗女士。
不好，亨维藏在口袋下面的左手正在发动某种魔法！
一团淡黄在亨维左边的口袋下面聚集。
宰相的侄子有魔法天赋，他之所以抛出夜暗女士这个话题，揭开他坚持要跟着洛弗斯身边的原因，目的是想拖延时间。
他要用魔法杀掉洛弗斯！
洛弗斯左脚后撤，身体迅速下蹲。
亨维双眼微睁，看似放松下来的右手有抬起之势。
好狠的家伙，想都不想就抬枪射击。
这个距离，垂下的手臂抬起过程中扣动扳机，只需要很短的时间。洛弗斯敏捷大幅提升，但身躯的速度不可能快得过手臂抬起的速度。
人为刀砧，我为鱼肉，该怎么办?
洛弗斯没有经验。
不久之前，在哥劳尔村，洛弗斯曾经扮演过刀砧的角色。当时诺斯洛夫异常配合，而且在配合的同时，企图用语言影响洛弗斯的决定。
“我姓耶霍隆萨！”洛弗斯一边抖落背后的长枪，一边下蹲，减小受攻击面。
亨维攻击得非常坚决，短铳刚刚抬起，拥有最小射击角度之后，短铳喷出一柱火光。
“嘭！”
火光亮起，声音马上在耳朵里炸开。
洛弗斯感到左边脖子与肩膀之间被东西划拉了一下。
亨维攻击了。
不公平啊。如果哭泣诗人的时空回溯魔法已经施展，那在魔法影响区域里面，洛弗斯是唯一不会被影响的人，也将是唯一会被真正杀死的人。
同样在魔法发动的前提下，亨维受到伤害，他最终的结果是被恢复到锚点时的状态。
左手的动作受到了影响，火枪落下，洛弗斯发现左手的动作已经变形。这更让洛弗斯感到不公平。
右手单手抓住了长枪的扳机位置，枪口向前推出，瞄准表情有点愕然的亨维。
宰相侄子想说话。
洛弗斯大约知道对方要说什么，无非是求饶或者拖延时间两者之一。而且拖延时间的机会更大，因为亨维的左手还掌握着魔法。
……想干掉老夫?洛弗斯距离亨维3米，以蹲下的姿势将长枪前伸，枪口距离亨维大约2米。
如果再给洛弗斯半秒时间，他能将枪口杵到距离亨维的脸1米距离，将这个二话不说就动手的家伙轰得满脸开花。
半秒时间，变数太多，还是算了。
和亨维短铳激发的“嘭”一声不同，洛弗斯扳下扳机之后，他手上的火枪发出清脆的“嗵”的一声。
亨维的瞳孔正在放大，但瞳孔的动作比圆铁珠慢太多，亨维还来不及把眼睛完全瞪大，铁珠已经没入亨维的前边脖子。
铁珠挟着速度撕开人的皮肤、喉咙。
亨维扩大的瞳孔迅速缩小，同时缩小的，还有亨维左边裤袋里的淡黄颜色。
淡黄颜色收缩，变成艳黄。
洛弗斯双腿迅速蹬地，推动着自己的身躯向后跃去。
周围的空气突然发生扭曲，亨维被无形的力量拦腰切断，身躯在半空坠下。
洛弗斯的情况还好，只有右边脸颊被扯了一下……
洛弗斯伸手阻止了亨维进一步的动作。
刚才的一阵恍惚，洛弗斯觉得有点熟悉。很像昨天晚上某个时间点，洛弗斯也感觉到这种思维的“晃动”感——那个时刻点，应该就在亨维推门走进审讯室的那一瞬间。
那个因，很大可能是施展魔法的哭泣诗人。
把自己伪装成一团破毯子的哥劳尔村老友诺斯洛夫，并不会让洛弗斯意识出现电视信号被干扰般的现象。
没有充足证据证明诺斯洛夫是不是“有缘人”。
当然，也无法确认高达16.5米的哭泣诗人与自己的关系。
所有判断都只是猜测。
昨天晚上，哭泣诗人施展的时空倒流魔法，不可能无限回溯时空，否则整个世界就已经被这个泰坦级机构巨人掌握了。这个魔法的局限，很可能有个起始的时间点，作为魔法回溯的时间锚点。
之所以这么认为，是因为死掉的索约坦韦尔。
索约坦韦尔是两个组构巨人到来的目的。
两个巨人只能在索约坦韦尔死了之后，才动身赶到事发地。
哭泣诗人的回溯魔法不能救活索约坦韦尔，也就是说，魔法不能将时间再往以前推动。
绰号疾风的男人死了的同时，暴露出时空回溯魔法的局限。
洛弗斯猜测，时空倒流魔法的时间锚点被投放的时候，哭泣诗人正在施展魔法。
洛弗斯作为不受时空倒流魔法影响的个体，会出现精神异常的现象。
现在，洛弗斯又出现了精神波动，莫非哭泣诗人来到了南区?就在这里?
怎么偏偏把时间锚点定在洛弗斯刚刚找到诺斯诺夫的瞬间?
巧合?
洛弗斯和亨维所在的巷子，离圣殿围墙不远，离王宫很远。如果哭泣诗人前来拜访，很大可能会引起圣殿的某些人物的注意。
再看之后的发展，才能判断出巧合是不是真的巧合。
“干嘛?他是你朋友?”亨维保持拔枪的姿势，疑惑地问，“放心，短铳威力不大，而且我很大可能打不中目标。”
“你是什么职业者?”洛弗斯打断了亨维的话。
亨维脸色阴沉下来。
他的姓氏是律文第斯。而洛弗斯，不过是霍普金离家出走之后结交的朋友而已。
头儿?真以为自己是头儿，就过份了。
“亨维，冷静一下。我估计哭泣诗人已经到了附近，而且施展了魔法。”洛弗斯松开亨维的手，如果哭泣诗人已经锚定了刚才的时间，那么他现在和亨维说的话只有他记得。“你知道哭泣诗人吗?”
亨维警觉地后退两步，将身体躲在转角处，右手将短铳抽出，左手伸进左边裤袋。
这一退，亨维将自己与远处的诺斯洛夫用建筑的转角隔开，他只需要面对洛弗斯。
两人所在的这条无人的小巷，由南区古老的建筑设计形成。当时有股潮流，房屋的后半部分不设门和窗。这种建筑设计可以使得房屋主人遭受到围攻的时候，可以减少建筑后方需要分配的武力。
洛弗斯和亨维已经来了好阵子，周围没有出现其余的行人。
“哭泣诗人不是普通人需要认识的。”亨维平稳自己的呼吸，短时间内让自己的身体放松下来，“同样，普通人也不需要和夜暗女士面对面交流。”
夜暗女士……
那个把全身裹在长袍下面的女人，难道把影像水晶公布了?应该是的，不然在东部警局总部任职的亨维不可能会提起夜暗女士。
不好，亨维藏在口袋下面的左手正在发动某种魔法！
一团淡黄在亨维左边的口袋下面聚集。
宰相的侄子有魔法天赋，他之所以抛出夜暗女士这个话题，揭开他坚持要跟着洛弗斯身边的原因，目的是想拖延时间。
他要用魔法杀掉洛弗斯！
洛弗斯左脚后撤，身体迅速下蹲。
亨维双眼微睁，看似放松下来的右手有抬起之势。
好狠的家伙，想都不想就抬枪射击。
这个距离，垂下的手臂抬起过程中扣动扳机，只需要很短的时间。洛弗斯敏捷大幅提升，但身躯的速度不可能快得过手臂抬起的速度。
人为刀砧，我为鱼肉，该怎么办?
洛弗斯没有经验。
不久之前，在哥劳尔村，洛弗斯曾经扮演过刀砧的角色。当时诺斯洛夫异常配合，而且在配合的同时，企图用语言影响洛弗斯的决定。
“我姓耶霍隆萨！”洛弗斯一边抖落背后的长枪，一边下蹲，减小受攻击面。
亨维攻击得非常坚决，短铳刚刚抬起，拥有最小射击角度之后，短铳喷出一柱火光。
“嘭！”
火光亮起，声音马上在耳朵里炸开。
洛弗斯感到左边脖子与肩膀之间被东西划拉了一下。
亨维攻击了。
不公平啊。如果哭泣诗人的时空回溯魔法已经施展，那在魔法影响区域里面，洛弗斯是唯一不会被影响的人，也将是唯一会被真正杀死的人。
同样在魔法发动的前提下，亨维受到伤害，他最终的结果是被恢复到锚点时的状态。
左手的动作受到了影响，火枪落下，洛弗斯发现左手的动作已经变形。这更让洛弗斯感到不公平。
右手单手抓住了长枪的扳机位置，枪口向前推出，瞄准表情有点愕然的亨维。
宰相侄子想说话。
洛弗斯大约知道对方要说什么，无非是求饶或者拖延时间两者之一。而且拖延时间的机会更大，因为亨维的左手还掌握着魔法。
……想干掉老夫?洛弗斯距离亨维3米，以蹲下的姿势将长枪前伸，枪口距离亨维大约2米。
如果再给洛弗斯半秒时间，他能将枪口杵到距离亨维的脸1米距离，将这个二话不说就动手的家伙轰得满脸开花。
半秒时间，变数太多，还是算了。
和亨维短铳激发的“嘭”一声不同，洛弗斯扳下扳机之后，他手上的火枪发出清脆的“嗵”的一声。
亨维的瞳孔正在放大，但瞳孔的动作比圆铁珠慢太多，亨维还来不及把眼睛完全瞪大，铁珠已经没入亨维的前边脖子。
铁珠挟着速度撕开人的皮肤、喉咙。
亨维扩大的瞳孔迅速缩小，同时缩小的，还有亨维左边裤袋里的淡黄颜色。
淡黄颜色收缩，变成艳黄。
洛弗斯双腿迅速蹬地，推动着自己的身躯向后跃去。
周围的空气突然发生扭曲，亨维被无形的力量拦腰切断，身躯在半空坠下。
洛弗斯的情况还好，只有右边脸颊被扯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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