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吐信的蛇
废弃的小镇中，一间稍显完整的屋子里，不断传来压抑的呜咽声。
绳树的遗体被精通封印术的忍者整理好，安放在一座近半米高度的木台上，身上盖着不知从何处寻来的白布。
纲手跪坐在一旁眼泪已经挂满脸庞，玖辛奈陪在她身边，也是一脸的悲伤模样。
自来也带着李正和水门走进屋子，见到了站在门内的大蛇丸，他走进屋子很久了，但一直站在这里。
大蛇丸没有了昨日杀戮的疯狂戾气，平静的模样让人很难看出他最疼爱的弟子离世了。
自来也对大蛇丸点点头，然后靠近纲手想要安慰对方，但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而李正和水门则是对着绳树的遗体鞠躬，算是对这个不算熟悉的同学进行告别。
“绳树他实在兴奋过度了，特别是看到同学比自己出色的时候，为了表现自己的‘强大’连基本的防备心都丢失了。”
大蛇丸的神情非常平静，但他嘶哑的声音让人听起来很不舒服。
自来也担心大蛇丸会记恨李正和水门，“够了，大蛇丸！”，也是害怕大蛇丸的话会刺激到纲手，毕竟绳树是她的亲弟弟。
大蛇丸顿了一下，“这就是战争啊，忍者最后都会变成这样。小孩子就是这样不愿服输，特别是收到了初代火影的配饰。”
一根青绿色的吊坠出现在大蛇丸松开的手掌中，那是初代火影千手柱间用自己强大的查克拉浓缩而成的吊坠。
“你们两个小鬼要记得今天，如果失去了对死亡的畏惧，这也是你们的下场。毕竟，踏上战场的忍者都有与敌人同归于尽的决心。”
大蛇丸把手中的吊坠扔向纲手，转身就往外走去。
“同归于尽？不是…误入陷阱吗……”
李正听到大蛇丸话，下意识的发出声音，他一直以为绳树是误入了陷阱，‘原著’也是这样的情况，虽然现在绳树的死跟‘原著’时间、地点不一样。
“嘁，你以为绳树是谁的弟子？他会蠢到连陷阱都分辨不出？”
大蛇丸停下离去的脚步，满脸杀气的看着发出声音的李正，李正瞬间感觉被一阵寒意包裹住。
“大蛇丸，正人不是有意的。”
自来也起身挡在李正身前，大蛇丸虽然表面平静，但绳树的死对他刺激也很大，而李正的话又激起大蛇丸的杀意。
“等等，自来也老师，大蛇丸大人。”
李正可不想被大蛇丸这种人记恨上，急忙从自来也身后站出来，李正大脑急速转动想着用什么办法来转移大蛇丸目标。
“如果对方是抱着同归于尽的心态，为什么对象是绳树？大蛇丸大人当时不也在场么，而且我没记错情报的话，当时还有另外一个上忍和一个中忍在现场的。”
李正主要是想让大蛇丸别记恨住自己，自己现在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要是真被大蛇丸暗中记恨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他给阴了。
更何况现在的大蛇丸身后还有三代目火影的支持，再加上团藏这个木叶锅王可是一直想要收服大蛇丸的，万一团藏为了讨好大蛇丸把自己给‘咔嚓’了，这上哪说理去。
“正人，不要胡说。”
自来也拉住李正，他主要是怕李正真的惹恼了大蛇丸，同为三代火影弟子自来也知道大蛇丸的报复心有多强。
而大蛇丸听到李正这话也是愣住了，对啊，为什么会是绳树，既然选择同归于尽的话，自己不是更好的选择么，就算知道不能和自己同归于尽，但当时还有另外两个人的，为什么偏偏是绳树呢。
“当时，对方中了我的蛇毒，挣脱开我的束缚后逃到一块岩石后面。再之后绳树最先冲了上去……”
大蛇丸平静了下来，轻声的跟李正说着当时的情况，李正的话提醒了他，这时他想听听对方的看法。
“算了，大蛇丸。这件事是绳树太大意了，他失去了最基本的防备心。”
自来也叹了口气安慰着大蛇丸，毕竟绳树已经死了，只能怪绳树自己太过大意和轻敌了。
而李正这时才觉得这件事真的有问题，“不对，自来也老师。你的想法错了，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你要是在逃不掉的情况，是会选择和某位影同归于尽，还是选择一位刚毕业的孩子同归于尽？”
“虽然对方不是什么强大的忍者，但既然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了，为什么不拖着大蛇丸大人一起去死？”
“而且，按照大蛇丸大人的说法，对方当时的目的是准备逃跑的，但是绳树冲过去的时候才和他……”
“可是，这正是我想不通的，绳树虽然很出色，但他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或是哪方面让敌人很在意？而且在有机会逃掉的情况下，还要和绳树同归于尽。”
李正一口气把自己的想法说完，他当然知道绳树哪里特殊，毕竟绳树最有可能觉醒木遁的人，也是最有可能继任火影位置的人，纲手、大蛇丸，再加上绳树身后的千手一族，绳树可实在是太特殊了。
但李正不能把这些事说出来，他只能把话题引导到这里，剩下的就跟自己没关系了。
“特殊的地方……”
大蛇丸是个心思细腻的人，听到李正的询问他就明白了。
“我明白了……”
大蛇丸金色的瞳孔竖成一道线，他下意识的攥紧拳头，指甲刺破了掌心也没有察觉。
“大蛇丸，你明白什么了？”
自来也虽然知道绳树的身份，但他并不清楚什么叫‘ZZ斗争’，所以他也不明白绳树的死会有什么问题。
“正人是吧，多谢了。自来也，你收了个好弟子……”
大蛇丸留下这句话就转身离开，留下点点血迹在他离开的路上，那是从他掌心滑落的。
‘绳树，我会查清楚的…如果…我会把所有人送去净土陪你……无论对方是……’
大蛇丸不知道绳树的死到底是不是个阴谋，因为和绳树同归于尽的敌人没能留下尸体，已经被炸得粉身碎骨，连一块完整的肉都没办法拼出来的那种。
但如果绳树真的不是死于意外，那就肯定会留下线索，而只要有线索就意味着能找出‘敌人’。
无论你是谁，现在被一条蛇盯上了，小心、再小心，我会一直盯着你，千万不要露出任何气味。
“正人…，算了……”
自来也看着离去的大蛇丸，他清楚的察觉到大蛇丸的不对劲，现在的自来也还不是后来那个心思通透的‘蛤蟆仙人’。
没有后世经历的的自来也，现在只是一个热血、冲动的笨蛋，他根本不明白什么叫‘ZZ战争’。
他也不明白比战场更加黑暗的‘ZZ斗争’有多残酷，更不会明白那些人为了权力能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
而李正知道这些，如果绳树真的死于权力的斗争的话，那就意味着木叶中枢正在酝酿着一场名为‘权力’的暴风。
刚刚发生的一切随着大蛇丸的离去而终结，李正和水门也没有留下的理由，两人并肩离开存放绳树遗体的木屋。
自来也陪伴着纲手打算亲眼看着绳树的遗体被送回木叶，他们还不能离开雨之国，因为战争还没有结束。
“绳树君的死，真的不是一场意外么……”
一直没有说话的水门开口询问，他从一开始就冷静的收集着信息，虽然不清楚李正为什么会下意识的说出那句话。
但水门有些模糊的察觉到，李正好像从被大蛇丸针对开始，就为了说出最后那句话。
“如果是意外就好了，如果不是意外……”
李正想到的是木叶现在的情况，‘原著’只是一本热血、励志的漫画，但真的身处忍界才会明白，这里面的人都是真实存在的，他们会有喜怒哀乐，也会有因为权力而生出的魑魅魍魉。
“绳树的身份是千手一族的后裔，如果他活着的话，他是最有可能成为下代火影的人选。无论是从出身，还是他的性格来说他都很适合当火影。”
“而且绳树还是大蛇丸的弟子，纲手的亲弟弟，身后有无数舍弃姓氏的千手族人。这样的绳树，水门你觉得他能否成为火影。”
俩人一边漫步，李正一边说出绳树所处的身份和地位。
“以绳树君的性格和实力，他确实很适合成为火影。但我觉得大蛇丸大人、纲手大人和自来也老师，他们更有可能成为火影。”
水门并没有提及绳树背后的势力，可能是他觉得成为火影需要得到大家的认可，并不是因为势力强大才能当上火影，而在水门的认知中目前最能得到认可的就是大蛇丸、自来也和纲手三人。
李正停下脚步环顾四周，观察发现没人后，“水门，成为火影是需要上忍投票的。而现任的三代目，他并没有经历这个程序。”
“如果未来几年间，突然出现一个实力、威望都十分强大的人，而这个人又热衷于火影的位置，你觉得村民们和上忍们会不会支持他。”
“……我会。”
“你看问题就来了啊！那时候的三代目正值壮年，就算他有给绳树让位的器量，但那些支持他的人和势力有这样的器量吗？”
“这……可是火之意志不是这么……”
“火之意志还说年轻人是未来的希望，老一辈的人要信任并守护着他们呢。可是现在我只看到年轻人在战场拼命厮杀，老一辈的人坐在木叶享受胜利果实。”
“不对……那是因为……”
“因为什么？不明白为什么吧，我也不明白。如果水门你想弄明白是为什么的话，那就成为火影吧。”
“不管这一切是对，还是错。按照你的意志去实现你心中的火之意志，用你的意志去改变这个世界。”
李正说完迈步离去，留下水门呆立在原地。
然而这次水门并没有让李正像3年前那样等待，而是表情坚定的对着李正的背影喊道：“我会的，我会改变这一切。”
李正脚步顿了一下，但他没有转身，不过脸上露出一抹开心的微笑。
绳树的遗体被精通封印术的忍者整理好，安放在一座近半米高度的木台上，身上盖着不知从何处寻来的白布。
纲手跪坐在一旁眼泪已经挂满脸庞，玖辛奈陪在她身边，也是一脸的悲伤模样。
自来也带着李正和水门走进屋子，见到了站在门内的大蛇丸，他走进屋子很久了，但一直站在这里。
大蛇丸没有了昨日杀戮的疯狂戾气，平静的模样让人很难看出他最疼爱的弟子离世了。
自来也对大蛇丸点点头，然后靠近纲手想要安慰对方，但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而李正和水门则是对着绳树的遗体鞠躬，算是对这个不算熟悉的同学进行告别。
“绳树他实在兴奋过度了，特别是看到同学比自己出色的时候，为了表现自己的‘强大’连基本的防备心都丢失了。”
大蛇丸的神情非常平静，但他嘶哑的声音让人听起来很不舒服。
自来也担心大蛇丸会记恨李正和水门，“够了，大蛇丸！”，也是害怕大蛇丸的话会刺激到纲手，毕竟绳树是她的亲弟弟。
大蛇丸顿了一下，“这就是战争啊，忍者最后都会变成这样。小孩子就是这样不愿服输，特别是收到了初代火影的配饰。”
一根青绿色的吊坠出现在大蛇丸松开的手掌中，那是初代火影千手柱间用自己强大的查克拉浓缩而成的吊坠。
“你们两个小鬼要记得今天，如果失去了对死亡的畏惧，这也是你们的下场。毕竟，踏上战场的忍者都有与敌人同归于尽的决心。”
大蛇丸把手中的吊坠扔向纲手，转身就往外走去。
“同归于尽？不是…误入陷阱吗……”
李正听到大蛇丸话，下意识的发出声音，他一直以为绳树是误入了陷阱，‘原著’也是这样的情况，虽然现在绳树的死跟‘原著’时间、地点不一样。
“嘁，你以为绳树是谁的弟子？他会蠢到连陷阱都分辨不出？”
大蛇丸停下离去的脚步，满脸杀气的看着发出声音的李正，李正瞬间感觉被一阵寒意包裹住。
“大蛇丸，正人不是有意的。”
自来也起身挡在李正身前，大蛇丸虽然表面平静，但绳树的死对他刺激也很大，而李正的话又激起大蛇丸的杀意。
“等等，自来也老师，大蛇丸大人。”
李正可不想被大蛇丸这种人记恨上，急忙从自来也身后站出来，李正大脑急速转动想着用什么办法来转移大蛇丸目标。
“如果对方是抱着同归于尽的心态，为什么对象是绳树？大蛇丸大人当时不也在场么，而且我没记错情报的话，当时还有另外一个上忍和一个中忍在现场的。”
李正主要是想让大蛇丸别记恨住自己，自己现在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要是真被大蛇丸暗中记恨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他给阴了。
更何况现在的大蛇丸身后还有三代目火影的支持，再加上团藏这个木叶锅王可是一直想要收服大蛇丸的，万一团藏为了讨好大蛇丸把自己给‘咔嚓’了，这上哪说理去。
“正人，不要胡说。”
自来也拉住李正，他主要是怕李正真的惹恼了大蛇丸，同为三代火影弟子自来也知道大蛇丸的报复心有多强。
而大蛇丸听到李正这话也是愣住了，对啊，为什么会是绳树，既然选择同归于尽的话，自己不是更好的选择么，就算知道不能和自己同归于尽，但当时还有另外两个人的，为什么偏偏是绳树呢。
“当时，对方中了我的蛇毒，挣脱开我的束缚后逃到一块岩石后面。再之后绳树最先冲了上去……”
大蛇丸平静了下来，轻声的跟李正说着当时的情况，李正的话提醒了他，这时他想听听对方的看法。
“算了，大蛇丸。这件事是绳树太大意了，他失去了最基本的防备心。”
自来也叹了口气安慰着大蛇丸，毕竟绳树已经死了，只能怪绳树自己太过大意和轻敌了。
而李正这时才觉得这件事真的有问题，“不对，自来也老师。你的想法错了，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你要是在逃不掉的情况，是会选择和某位影同归于尽，还是选择一位刚毕业的孩子同归于尽？”
“虽然对方不是什么强大的忍者，但既然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了，为什么不拖着大蛇丸大人一起去死？”
“而且，按照大蛇丸大人的说法，对方当时的目的是准备逃跑的，但是绳树冲过去的时候才和他……”
“可是，这正是我想不通的，绳树虽然很出色，但他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或是哪方面让敌人很在意？而且在有机会逃掉的情况下，还要和绳树同归于尽。”
李正一口气把自己的想法说完，他当然知道绳树哪里特殊，毕竟绳树最有可能觉醒木遁的人，也是最有可能继任火影位置的人，纲手、大蛇丸，再加上绳树身后的千手一族，绳树可实在是太特殊了。
但李正不能把这些事说出来，他只能把话题引导到这里，剩下的就跟自己没关系了。
“特殊的地方……”
大蛇丸是个心思细腻的人，听到李正的询问他就明白了。
“我明白了……”
大蛇丸金色的瞳孔竖成一道线，他下意识的攥紧拳头，指甲刺破了掌心也没有察觉。
“大蛇丸，你明白什么了？”
自来也虽然知道绳树的身份，但他并不清楚什么叫‘ZZ斗争’，所以他也不明白绳树的死会有什么问题。
“正人是吧，多谢了。自来也，你收了个好弟子……”
大蛇丸留下这句话就转身离开，留下点点血迹在他离开的路上，那是从他掌心滑落的。
‘绳树，我会查清楚的…如果…我会把所有人送去净土陪你……无论对方是……’
大蛇丸不知道绳树的死到底是不是个阴谋，因为和绳树同归于尽的敌人没能留下尸体，已经被炸得粉身碎骨，连一块完整的肉都没办法拼出来的那种。
但如果绳树真的不是死于意外，那就肯定会留下线索，而只要有线索就意味着能找出‘敌人’。
无论你是谁，现在被一条蛇盯上了，小心、再小心，我会一直盯着你，千万不要露出任何气味。
“正人…，算了……”
自来也看着离去的大蛇丸，他清楚的察觉到大蛇丸的不对劲，现在的自来也还不是后来那个心思通透的‘蛤蟆仙人’。
没有后世经历的的自来也，现在只是一个热血、冲动的笨蛋，他根本不明白什么叫‘ZZ战争’。
他也不明白比战场更加黑暗的‘ZZ斗争’有多残酷，更不会明白那些人为了权力能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
而李正知道这些，如果绳树真的死于权力的斗争的话，那就意味着木叶中枢正在酝酿着一场名为‘权力’的暴风。
刚刚发生的一切随着大蛇丸的离去而终结，李正和水门也没有留下的理由，两人并肩离开存放绳树遗体的木屋。
自来也陪伴着纲手打算亲眼看着绳树的遗体被送回木叶，他们还不能离开雨之国，因为战争还没有结束。
“绳树君的死，真的不是一场意外么……”
一直没有说话的水门开口询问，他从一开始就冷静的收集着信息，虽然不清楚李正为什么会下意识的说出那句话。
但水门有些模糊的察觉到，李正好像从被大蛇丸针对开始，就为了说出最后那句话。
“如果是意外就好了，如果不是意外……”
李正想到的是木叶现在的情况，‘原著’只是一本热血、励志的漫画，但真的身处忍界才会明白，这里面的人都是真实存在的，他们会有喜怒哀乐，也会有因为权力而生出的魑魅魍魉。
“绳树的身份是千手一族的后裔，如果他活着的话，他是最有可能成为下代火影的人选。无论是从出身，还是他的性格来说他都很适合当火影。”
“而且绳树还是大蛇丸的弟子，纲手的亲弟弟，身后有无数舍弃姓氏的千手族人。这样的绳树，水门你觉得他能否成为火影。”
俩人一边漫步，李正一边说出绳树所处的身份和地位。
“以绳树君的性格和实力，他确实很适合成为火影。但我觉得大蛇丸大人、纲手大人和自来也老师，他们更有可能成为火影。”
水门并没有提及绳树背后的势力，可能是他觉得成为火影需要得到大家的认可，并不是因为势力强大才能当上火影，而在水门的认知中目前最能得到认可的就是大蛇丸、自来也和纲手三人。
李正停下脚步环顾四周，观察发现没人后，“水门，成为火影是需要上忍投票的。而现任的三代目，他并没有经历这个程序。”
“如果未来几年间，突然出现一个实力、威望都十分强大的人，而这个人又热衷于火影的位置，你觉得村民们和上忍们会不会支持他。”
“……我会。”
“你看问题就来了啊！那时候的三代目正值壮年，就算他有给绳树让位的器量，但那些支持他的人和势力有这样的器量吗？”
“这……可是火之意志不是这么……”
“火之意志还说年轻人是未来的希望，老一辈的人要信任并守护着他们呢。可是现在我只看到年轻人在战场拼命厮杀，老一辈的人坐在木叶享受胜利果实。”
“不对……那是因为……”
“因为什么？不明白为什么吧，我也不明白。如果水门你想弄明白是为什么的话，那就成为火影吧。”
“不管这一切是对，还是错。按照你的意志去实现你心中的火之意志，用你的意志去改变这个世界。”
李正说完迈步离去，留下水门呆立在原地。
然而这次水门并没有让李正像3年前那样等待，而是表情坚定的对着李正的背影喊道：“我会的，我会改变这一切。”
李正脚步顿了一下，但他没有转身，不过脸上露出一抹开心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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