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攻心
在一些细枝末节上，情况并没有按照姜熵所想的那般发展下去。
凭借着先知先觉的优势，前期可能会存在的隐患都已被他所规避，但他却也并没有放松警惕。
这狗地方到处都是坑，稍有不慎就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现在还只是剧情前期，并未出现太过Bug的存在。
到了剧情后期，各种机械飞升的人物遍地都是，世界的环境也将彻底改变。
现在的财团看似垄断所有资源，但其实并不占有绝对优势，要不然也不会被游戏主角掀翻统治了。
而姜熵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凭借自己先知先觉的优势，将手中所掌控的资源效果发挥到最大。
姜熵揉了揉太阳穴。
不管怎么说，走一步看一步吧。
现在想来，黄巾组织那边也差不多该展开行动了。
……
禁闭室内，朱雀绫靠在墙壁上，凌乱的头发令她显得有些狼狈。
面前的破解界面在她的努力下已经达到了百分之三十五，再给她半个月的时间，她便可以掌控这里的安保系统，从这个禁闭室内逃出去。
但朱雀绫很清楚，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自从上次从大楼系统中得到有关外界的情报，她便知道黄巾组织已经开始安排人手，准备强行突入元始财团来解救她。
朱雀绫深知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且不论姜熵早有准备，就算是毫不设防的情况下，黄巾组织想要救出她都得付出极大的代价。
她不觉得由自己判断失误所导致的后果需要组织来承担。
但她并没有沟通外界的机会，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在救援到达之前尽可能多的渗透入大楼的安保系统，这样也能在救援来到之时减少伤亡。
少女撑起身子，将有些晕沉沉的脑袋靠在了墙上。
元始财团每天送来的食物仅够维生，少女每天还要经过如此大量的运算，大脑不由得有些晕。
各种低血糖的症状导致她很难集中精神，她知道这是姜熵故意这么做的，为的便是进一步削弱她心里的防线。
但她又岂是如此轻易便放弃的人？
生理上的折磨根本无法动摇她分毫，少女更为在意的反而是之前在大楼系统中所窃取到的情报。
——李墨背叛了黄巾组织。
她清楚李墨本身就对加入黄巾组织这件事情有着不满，这位曾经的高级工程师一向都很瞧不起他们这些底层人，只是因为把柄被拿捏才选择效忠黄巾组织。
但她没想到的是，对方居然会选择在这种情况下背叛黄巾组织。
而且黄巾组织派来救援她的人里，李墨有着相当高的话语权。
她明知道姜熵的阴谋却无能为力，这让她的内心饱受煎熬。
朱雀绫不清楚对方什么时候会展开救援，正因如此，无论何时她都不敢松懈。
“我必须得...再加把劲。”
她坐直身体，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更加清醒一些。
也就是在这时，禁闭室的门锁传来咔哒的声音，门被打开，房间内的光线突然变得明亮了起来。
这让朱雀绫不由得眯起了眼睛，适应着突然改变的光线环境。
“好久不见了，朱雀绫小姐，最近过得怎么样？”
就像是朋友间的寒暄一般，男子的语气十分稀疏平常。
他站在门口，身形遮挡了大部分的光线，这让朱雀绫不太能看清对方的容貌。
但她还是通过对方的声音认出了对方的身份，这个声音就像是有着魔力一般，勾起了少女最不愿回想起的那道记忆：
“姜熵...”
她有些沙哑地低声念出这个名字。
或许曾经的朱雀绫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名字会变为此时的她心中的一道梦魇。
她将另外一只手有意无意地藏到了自己身后，直起身子，看向姜熵，故作平静地开口反问道：
“我过得怎么样，你不是心知肚明吗？”
就像是没有察觉到少女的小动作一般，姜熵随手拉过一旁的凳子坐了下来，就好像真的与对方是好久不见的朋友一般，自顾自的开口说道：
“看来朱雀绫小姐过得还不错。”
这句话听的朱雀绫有些牙痒痒。
——每天两片菜叶子半个馒头，这就是你说的过得不错？
但她并没有开口，只是冷哼了一声。
并未在意朱雀绫的态度，姜熵笑了笑，开口说道：
“朱雀绫小姐倒是安逸，可我最近却是麻烦不少。”
这么说着，他的笑容逐渐收敛了起来，开始不紧不慢地叙述道：
“乙木32区分部大楼在暴乱事件后便一直遭受骇客攻击，维护费用以及外包团队地聘请费用让我花费了不小的代价。”
他这么说着，看向朱雀绫，开口问道：
“朱雀绫小姐觉得这是个好消息吗？”
朱雀绫闻言，冷笑了一声，开口说道：
“对于我而言，当然是。”
“我也这么觉得。”
姜熵笑了起来。
他这么说着，从怀中拿出几张照片，这一举动让朱雀绫隐隐有了些不安的预感。
就像是印证她心中地不安一般。
紧接着，她便见到姜熵将这些照片扔在了地上，平静的开口问道：
“那么，朱雀绫小姐认识这些人吗？”
看着那些散落在地上的照片，朱雀绫的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
她认出了这些人的身份...无一例外，全部都是黄巾组织的网络安全人员。
“看来朱雀绫小姐认识这些人，那接下来的谈话就简单多了。”
姜熵笑了笑，自顾自地开始说道：
“加上防火墙的维护以及修补，他们让火云洞损失了接近三百万信用点...”
“虽然很残酷，但这是他们所有人加起来，穷极一生也无法获取的价值。”
“朱雀绫小姐觉得，他们能够通过怎样的方式弥补这部分损失？”
朱雀绫闻言，心中不由得紧张了起来，深吸一口气，开口说道：
“你想要什么？损失我们会尽量弥补，你不要...”
姜熵嗤笑了一声，看向朱雀绫的眼神不带一丝温度：
“朱雀绫小姐是在跟我谈条件吗？”
他站起身，面前被锁链所束缚的少女看起来十分狼狈。
“你觉得，你有谈条件的资格吗？”
朱雀绫的话全部咽了回去，看着面前的男子，好半晌没憋出来一句话。
她很清楚现在的自己确实没有与对方谈判的筹码...但这并不代表一点谈条件的希望都没有。
少女深吸了一口气，开口说道：
“但你既然到这里特意与我说这件事情，就说明我的身上是有着你感兴趣的筹码的，是吗？”
闻言，姜熵不由得愣了愣，随后忍不住笑出了声，他笑着，开口说道：
“是的，朱雀绫小姐，你很聪明..”
这样说着，他顿了顿，接着开口说道：
“但你的聪明似乎用错了地方。”
听到这句话，朱雀绫的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紧接着就听到姜熵接着开口说道：
“你的身上没有我所感兴趣的任何东西，你的存在也仅仅只是为了取悦我。”
他缓缓踱步，突然停了下来，扭过头开口说道：
“还记得我一开始说的那些话吗？”
“乙木32区这笔债，总有人要还。”
“我会一点不剩的，加之百倍的归还回去。”
他的靴子踩在了那些照片之上，弯下身子，盯着朱雀绫的眼睛：
“然后，将他们的尸体，带到你的面前。”
——让你知道，这些人，都是因你而死。
朱雀绫的身体颤抖，眼中倒映着姜熵的模样，从牙缝间挤出几个字：
“你这魔鬼……”
闻言，姜熵微笑，开口说道：
“多谢夸奖。”
他直起身子，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开口说道：
“另外，朱雀绫小姐不必费心于该如何救出这些人，在我来这里之前，他们便已经被枪决了。”
“但接下来的人就不会这么幸运了。”
他十分平静地开口，就像是在叙述一个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我会，将他们的骨头一根根的打断，将他们的手筋挑出，将他们的指甲掀开，当着他们的面将其至爱之人杀死……”
“而请记住，所有关于他们的悲惨结局，都是由于朱雀绫小姐你那愚蠢的决定所导致的。”
“你.……”
因为姜熵的话，少女的身体不断颤抖，她咬着牙，手指深深地恰入了手掌之中，血液顺着指结留下。
她的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姜熵，已经完全无法抑制自己的恨意与愤怒：
“我一定，一定会杀了你，姜熵！”
就像是完全没有听到少女的话一般，禁闭室的门缓缓合拢。
姜熵平静的话语在大门合拢前最后一刻传到了少女的耳中。
那是告别，也是丧钟。
“那么，下次再见，朱雀绫小姐。”
……
走在韦廷大楼的走廊中，姜熵只感觉心情愉悦了不少。
姜熵这番举动自然不是为了简单的“报复”朱雀绫……这仅仅只是一方面原因，而另外一方面原因，则是让对方陷入仇恨之中，让其无法思考自己的真实意图。
对方是个聪明人，而聪明人即使钻进了死胡同里，一旦他意识到了，也会想办法逃出来。
生理与精神方面的折磨依然不能保证朱雀绫无法察觉到姜熵的真实意图。
在这种情况下，姜熵所能做的，也只有在对方冷静下来后，为其再度填上一把火。
仇恨是转移注意力的最好方式。
他所需要做的，便是让冷静后的朱雀绫彻底地恨上他。
“越是思考，便越容易钻入陷阱之中。”
姜熵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地自言自语道：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一无所知反而是最好的馈赠。”
若是朱雀绫小姐不够聪明，她也不必遭受如此多的折磨。
毕竟对付聪明人，手段还是要谨慎一些的为好..
凭借着先知先觉的优势，前期可能会存在的隐患都已被他所规避，但他却也并没有放松警惕。
这狗地方到处都是坑，稍有不慎就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现在还只是剧情前期，并未出现太过Bug的存在。
到了剧情后期，各种机械飞升的人物遍地都是，世界的环境也将彻底改变。
现在的财团看似垄断所有资源，但其实并不占有绝对优势，要不然也不会被游戏主角掀翻统治了。
而姜熵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凭借自己先知先觉的优势，将手中所掌控的资源效果发挥到最大。
姜熵揉了揉太阳穴。
不管怎么说，走一步看一步吧。
现在想来，黄巾组织那边也差不多该展开行动了。
……
禁闭室内，朱雀绫靠在墙壁上，凌乱的头发令她显得有些狼狈。
面前的破解界面在她的努力下已经达到了百分之三十五，再给她半个月的时间，她便可以掌控这里的安保系统，从这个禁闭室内逃出去。
但朱雀绫很清楚，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自从上次从大楼系统中得到有关外界的情报，她便知道黄巾组织已经开始安排人手，准备强行突入元始财团来解救她。
朱雀绫深知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且不论姜熵早有准备，就算是毫不设防的情况下，黄巾组织想要救出她都得付出极大的代价。
她不觉得由自己判断失误所导致的后果需要组织来承担。
但她并没有沟通外界的机会，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在救援到达之前尽可能多的渗透入大楼的安保系统，这样也能在救援来到之时减少伤亡。
少女撑起身子，将有些晕沉沉的脑袋靠在了墙上。
元始财团每天送来的食物仅够维生，少女每天还要经过如此大量的运算，大脑不由得有些晕。
各种低血糖的症状导致她很难集中精神，她知道这是姜熵故意这么做的，为的便是进一步削弱她心里的防线。
但她又岂是如此轻易便放弃的人？
生理上的折磨根本无法动摇她分毫，少女更为在意的反而是之前在大楼系统中所窃取到的情报。
——李墨背叛了黄巾组织。
她清楚李墨本身就对加入黄巾组织这件事情有着不满，这位曾经的高级工程师一向都很瞧不起他们这些底层人，只是因为把柄被拿捏才选择效忠黄巾组织。
但她没想到的是，对方居然会选择在这种情况下背叛黄巾组织。
而且黄巾组织派来救援她的人里，李墨有着相当高的话语权。
她明知道姜熵的阴谋却无能为力，这让她的内心饱受煎熬。
朱雀绫不清楚对方什么时候会展开救援，正因如此，无论何时她都不敢松懈。
“我必须得...再加把劲。”
她坐直身体，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更加清醒一些。
也就是在这时，禁闭室的门锁传来咔哒的声音，门被打开，房间内的光线突然变得明亮了起来。
这让朱雀绫不由得眯起了眼睛，适应着突然改变的光线环境。
“好久不见了，朱雀绫小姐，最近过得怎么样？”
就像是朋友间的寒暄一般，男子的语气十分稀疏平常。
他站在门口，身形遮挡了大部分的光线，这让朱雀绫不太能看清对方的容貌。
但她还是通过对方的声音认出了对方的身份，这个声音就像是有着魔力一般，勾起了少女最不愿回想起的那道记忆：
“姜熵...”
她有些沙哑地低声念出这个名字。
或许曾经的朱雀绫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名字会变为此时的她心中的一道梦魇。
她将另外一只手有意无意地藏到了自己身后，直起身子，看向姜熵，故作平静地开口反问道：
“我过得怎么样，你不是心知肚明吗？”
就像是没有察觉到少女的小动作一般，姜熵随手拉过一旁的凳子坐了下来，就好像真的与对方是好久不见的朋友一般，自顾自的开口说道：
“看来朱雀绫小姐过得还不错。”
这句话听的朱雀绫有些牙痒痒。
——每天两片菜叶子半个馒头，这就是你说的过得不错？
但她并没有开口，只是冷哼了一声。
并未在意朱雀绫的态度，姜熵笑了笑，开口说道：
“朱雀绫小姐倒是安逸，可我最近却是麻烦不少。”
这么说着，他的笑容逐渐收敛了起来，开始不紧不慢地叙述道：
“乙木32区分部大楼在暴乱事件后便一直遭受骇客攻击，维护费用以及外包团队地聘请费用让我花费了不小的代价。”
他这么说着，看向朱雀绫，开口问道：
“朱雀绫小姐觉得这是个好消息吗？”
朱雀绫闻言，冷笑了一声，开口说道：
“对于我而言，当然是。”
“我也这么觉得。”
姜熵笑了起来。
他这么说着，从怀中拿出几张照片，这一举动让朱雀绫隐隐有了些不安的预感。
就像是印证她心中地不安一般。
紧接着，她便见到姜熵将这些照片扔在了地上，平静的开口问道：
“那么，朱雀绫小姐认识这些人吗？”
看着那些散落在地上的照片，朱雀绫的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
她认出了这些人的身份...无一例外，全部都是黄巾组织的网络安全人员。
“看来朱雀绫小姐认识这些人，那接下来的谈话就简单多了。”
姜熵笑了笑，自顾自地开始说道：
“加上防火墙的维护以及修补，他们让火云洞损失了接近三百万信用点...”
“虽然很残酷，但这是他们所有人加起来，穷极一生也无法获取的价值。”
“朱雀绫小姐觉得，他们能够通过怎样的方式弥补这部分损失？”
朱雀绫闻言，心中不由得紧张了起来，深吸一口气，开口说道：
“你想要什么？损失我们会尽量弥补，你不要...”
姜熵嗤笑了一声，看向朱雀绫的眼神不带一丝温度：
“朱雀绫小姐是在跟我谈条件吗？”
他站起身，面前被锁链所束缚的少女看起来十分狼狈。
“你觉得，你有谈条件的资格吗？”
朱雀绫的话全部咽了回去，看着面前的男子，好半晌没憋出来一句话。
她很清楚现在的自己确实没有与对方谈判的筹码...但这并不代表一点谈条件的希望都没有。
少女深吸了一口气，开口说道：
“但你既然到这里特意与我说这件事情，就说明我的身上是有着你感兴趣的筹码的，是吗？”
闻言，姜熵不由得愣了愣，随后忍不住笑出了声，他笑着，开口说道：
“是的，朱雀绫小姐，你很聪明..”
这样说着，他顿了顿，接着开口说道：
“但你的聪明似乎用错了地方。”
听到这句话，朱雀绫的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紧接着就听到姜熵接着开口说道：
“你的身上没有我所感兴趣的任何东西，你的存在也仅仅只是为了取悦我。”
他缓缓踱步，突然停了下来，扭过头开口说道：
“还记得我一开始说的那些话吗？”
“乙木32区这笔债，总有人要还。”
“我会一点不剩的，加之百倍的归还回去。”
他的靴子踩在了那些照片之上，弯下身子，盯着朱雀绫的眼睛：
“然后，将他们的尸体，带到你的面前。”
——让你知道，这些人，都是因你而死。
朱雀绫的身体颤抖，眼中倒映着姜熵的模样，从牙缝间挤出几个字：
“你这魔鬼……”
闻言，姜熵微笑，开口说道：
“多谢夸奖。”
他直起身子，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开口说道：
“另外，朱雀绫小姐不必费心于该如何救出这些人，在我来这里之前，他们便已经被枪决了。”
“但接下来的人就不会这么幸运了。”
他十分平静地开口，就像是在叙述一个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我会，将他们的骨头一根根的打断，将他们的手筋挑出，将他们的指甲掀开，当着他们的面将其至爱之人杀死……”
“而请记住，所有关于他们的悲惨结局，都是由于朱雀绫小姐你那愚蠢的决定所导致的。”
“你.……”
因为姜熵的话，少女的身体不断颤抖，她咬着牙，手指深深地恰入了手掌之中，血液顺着指结留下。
她的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姜熵，已经完全无法抑制自己的恨意与愤怒：
“我一定，一定会杀了你，姜熵！”
就像是完全没有听到少女的话一般，禁闭室的门缓缓合拢。
姜熵平静的话语在大门合拢前最后一刻传到了少女的耳中。
那是告别，也是丧钟。
“那么，下次再见，朱雀绫小姐。”
……
走在韦廷大楼的走廊中，姜熵只感觉心情愉悦了不少。
姜熵这番举动自然不是为了简单的“报复”朱雀绫……这仅仅只是一方面原因，而另外一方面原因，则是让对方陷入仇恨之中，让其无法思考自己的真实意图。
对方是个聪明人，而聪明人即使钻进了死胡同里，一旦他意识到了，也会想办法逃出来。
生理与精神方面的折磨依然不能保证朱雀绫无法察觉到姜熵的真实意图。
在这种情况下，姜熵所能做的，也只有在对方冷静下来后，为其再度填上一把火。
仇恨是转移注意力的最好方式。
他所需要做的，便是让冷静后的朱雀绫彻底地恨上他。
“越是思考，便越容易钻入陷阱之中。”
姜熵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地自言自语道：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一无所知反而是最好的馈赠。”
若是朱雀绫小姐不够聪明，她也不必遭受如此多的折磨。
毕竟对付聪明人，手段还是要谨慎一些的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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