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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的开始

    我有上千元的外债,更欠了好几千元的债,这些钱得几个月的还,但是欠我钱的那些人不知是什么想法。我最近很潇洒,挥金如土让我感到很自在,直到今天。持续了一个多月的大手大脚终于在今天终结了。我不得不挨饿,因为到点了有免费的午餐,更重要的一个原因是我惜钱,穷人的基因渗透在我的骨髓里,何时何地都叫我难改本性。相较于我的新的同事们,我却不将他们视为同我相等的人,我始终都对他们存在偏见,但不是全部的。工作最后的餐具清洗原先有一个姐同我一起,今天她休假,所有的遍都包在我身上了,我倒是非常愿意将这些通通都包揽下来,而所有人也乐得我都揽下。

    下班之后,我又找到了一个让我感到快乐的地方,那里真是太美了,就像又回到了吴江一样,大路两边的路灯和绿化临着湖泊。走在这条路上的我历历的往事又浮现在了眼前,那些记忆早已与这般独特的景致融为一体了,闲暇时我还要再来。

    上班第六天,借呗逾期借不出一分钱了,各种渠道都试遍了也弄不来一分钱,最后只得借了建娃哥五百块才勉强渡过难关。在我还没有睡醒的时候吴恬打过来电话问我怎么不收钱,我都忘了这家伙后来又借了我一百块钱,要不说我还真忘了。田哥今天休假,虽是周一,却并不像他们说的那样门可罗雀,渐渐的在适应这里的环境,与众人的互动也逐渐开始了。继昨天发现湖泊起,便已注定了我将为之奋不顾身,只有倚靠在它的旁边无忧无虑的骑行,才是我最幸福的时刻,那时侯的我只有对美好的向往和对生活的感激,一切的烦恼皆抛诸脑后,带着自由的梦想驶向真理。

    娜姐已经三天没有来上班了,结合之前看到的抽屉里的辞职单,我猜她也不会再来了。前两天在窗口写的“之”被郝志强和胖子田哥三人刮了下来,胖子还翻出盘子上面蓝色记号笔写的“死无葬身之地”来给郝志强看,真让我难堪。

    晚上兰总问我菜认得咋样了,意思要我点菜了,我知道自己还差火候便对他说再缓一缓,并给他了个时间,将时间定在了周五,我休假来的那天。明天转正后就可以休假了,胖子本是周四,但他说自己明天有事特要求调到了周三,我就顺其自然的周四休了。对于从传菜员转到服务员我还是有点压力的,因为我知道,一旦涉及到与顾客的直接交涉中,矛盾也会一点点的浮现出来,但为了给生活增添一点色彩,我欣然接受这样的转变。

    店里今天来了位女士,他是楼上某位先生雇佣的演奏小提琴的乐师,其他人也都跟着沾了光听到了这美妙的琴声。这是我在现实中第一次亲眼看到和亲耳听到的小提琴演奏现场,比影像里的动听的多,遗憾的是美妙的音乐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每周三是店里的会员日,人来人往不出意料,十一点半之前是宾客如云,十一点半之后就像集体受到了感召突然都回家了,之后便异常的清净。因为这个点太早所以下班基本是不可能的,直到十二点又来一桌客人。店里即便没有一桌客人歌手们依然是照唱不误,而且唱的还都是一些之前从来没有唱过的,一唱就是好几遍,显然是在练歌了。十二点半走了那桌客人,早已准备就绪的众人都上楼去换衣服了,我却刚刚开了一局象棋,正厮杀带劲呢,索性下完这局再去换衣服。我签了表了,等于说正式成为店里的员工了,所以以后就得打卡了。郝志强上班时拉我进了公司群,而今天就刚好用上了,我以为自己被锁店里了,下楼时下面黑黝黝一片,大门侧门紧锁,当时就赶紧翻找群里郝志强的微信,试图联系到他。刚好当时口渴,到厨房去喝水了,边走还边喊强哥强哥,在黑黝黝的厨房里,郝志强从楼梯上走下来,看到正在喝水的我恍然道;“就说嘛谁喊我呢。”原来他去关电源了,万幸悲剧没有发生,我等他换完衣服后一起走出店来,别过之后我便向西扬长去了。

    粗看之下,每个城市都很相似。最初时候世界各个角落都是原生态的,到后来各个地区的局部文化改变了原始自然。到了近现代,资本主义的崛起让世界得以快速发展,现代建筑也得以普及,这就让那些原本独特的风情完全淹没在了历史的潮流中。虽然现代人还是可以通过现代建筑来模仿古老的地域风格,或者保留一些保存比较完整的古建筑或者地区,作为城市的最后一段记忆,同时作为一种文化留给后人。想那苏州古镇风景独特,内蒙草原也丝毫不差,作为两个城市的象征和区别,各自都有其独到之处。同里已经成为了过去,但是草原还在,我还仍然可以津津乐道。

    前几天的跟我妈的对话很明显的带有批评色彩,作为儿子可的我,绝对谈不上孝顺,可若是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为捍卫自身不可侵犯的主权,以及对自由的渴望和对被束缚的恐惧与敏感,强硬的态度似乎是最行之有效的。作为人子,我愧对于母亲,内心的自责始终没有消散,就在我为自己的言语忏悔的同时,我妈的视频也打了过来。当时还在上班,手机响时我走进A1包间拿出手机来看,看到来点的是我妈的时候心中暗喜,但还是没接。本想着她会再发来几条消息,但半天聊天格里只有那条她已取消的视频电话。过了几十分钟视频再次打了过来,这次我依旧没有接,不过这次我妈挂断之后倒发来了消息,我索性象征性的回复她了,聊一句话便已没了下文。之后的工作越来越忙碌,也是因为周五了,楼上楼下客满员。

    下班之前还是照常洗餐具杯子,只见我一人忙里忙外,小胖提醒我到有些活本不是我该干的便不要都揽下,否则它们就真都是你的了。这个我倒是并不在意,不过还是谢他了一番。后来郝志强也在说道,叫我不要全揽了,他们都在那玩手机,只叫你一个人在那里忙活。郝志强还是不错的,下班时有一桌客人迟迟不走,本该是我留下来值班的,郝志强却叫我先走,自己留下来。在我骑了一圈车踅回到店门口时只见里面灯火通明,随即回过头来继续向前骑去。

    下班后的时间过的总是比较快,三点多回到家后不一会儿阳光就照射到了窗帘上,然后房间就亮起来了。起初我吃了一惊,打开窗帘向外看去,那些号称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店铺好多都拉下了卷帘门。睡觉的时候都有六点了。睡前吃了一个西瓜,中途起来上了两次厕所,最后一次醒来已经下午三点半了,离闹钟响只剩半小时了。

    睡前看书质量总是不太理想,而睡前那段时间又异常的快,以至于稍微做点事情就没有多余的时间留给明天了。回家后还是早早睡了,多留一点时间来读书。闹钟响后没有耽搁马上洗漱上班,在四点半之前赶到了单位,不过今天我却不是第一个到店的,而是排在了小张雨的后面。小胖说周五周六生意火爆不是什么稀奇事,和上周的周五周六比起来这两天可真太火爆了,刚来的时候有一桌是朋友聚会,听说他们一伙二十来个人已经坐了一个下午,而我们吃饭的两个包间也都被他们占了,只好另找地方吃饭了。这二十来个人几乎每人点了一份瓦罐,以至于其他客人点瓦罐都只能用咖啡杯来代替,这本没什么,不知道是客人的反馈还是怎地,小胖却在出菜口指责厨师用咖啡杯代替瓦罐,我看他倒更像是没来由的抱怨。后续的客人也是源源不断的涌入店来,人多的时候差错难免也会多一点,当时我正在补杯子,只见吧台前围好多人,我并没有在意。后来听见郝志强电话里说有位顾客消费两千一非缠着他要打折,郝志强重复了一句电话中的声音,‘’收一千九。‘’第二次我出去补杯的时候吧台那李欣蕾正在对着那位似醉非醉的女顾客大吼大叫,旁边的人也在拉扯着她。只见郝志强又打了通电话,不一会兰总就来了。兰总平息了事情之后陪着那几位顾客坐了一会,时间还早,外面依然下着雨,所有人都等着这最后一桌客人走了好下班回家,结果这桌没走反倒等来了一桌新的顾客,众人都把脸拉下来了。但是没想到峰回路转这桌客人屁股还没坐热就又起身走了,另一桌随后也打车走了。生意是好了,结果坏了好多人的心情,就问图什么?下班后雨便停了,这暑季的夜晚却也带一丝寒意,淌着水迎着风各自回家去了。

    来这么久自觉已经非常娴熟了,在二楼传菜时却被眼镜哥连当头一棒,在我几次记错桌号之后他表示已经不敢再信我了。这位眼镜哥是我初到这里时玩笑开的最多的一个,而他后来看待我的眼神中也有着明显的不屑,没想到当时的一个无意之举如今竟让我这般难堪,而我也得比以前更信心才是了。还有一件让我蒙羞的事情,我确实不知披萨饼该怎么拿才好,以至于和其他外卖菜品一起装进了手提袋,不想披萨居然直接变形了,酱料什么的粘在盒子上直接就给报废了。最后只得重做一份,而那份报废的也被大伙分食了。

    在我第一次见到小张雨时便通过他的言行对他下了一番结论,其实自己也有一丝对他英俊美貌的嫉妒,以致于没能客观的对其进行合理的评判。当然,刚接触不到一天就给人下结论好像的确有些轻浮,现在看所有人跟刚来第一天看所有人能一样吗,也确实是这样的。言多必失言多必失,我真不该多说话,自掉身价。开会时兰总正式调我到前厅做服务员,跟着经验较丰富的高建宇学习,这突然的转变让我一下子不知道该干嘛了,全程被动。不过省去诸多体力活倒让我颇为庆幸,天杀的谁生来就爱出力呢?这个位置比先前显眼的多,干的活虽不怎么重但却十分的繁琐,有时候还得脑筋急转回答某些脑洞大开的顾客一些天马行空的问题,却是苦也。顾客们并不仅仅满足于眼前这顿丰盛的晚餐,各自敞开自己的心扉向座在对面的爱人或朋友倾诉衷肠,又或是聆听对方的心声,说到高兴处还要举杯共饮一番。他们对眼前络绎不绝的来往的人视而不见,即便他们将他们说过的话一字不漏的全都听到了,他们也不在意,径自沉寂在自身的欢愉中。我初入茅庐就喜欢听他们说话,尤其是一对中年男女,两人不谈爱来爱去,只听他们说什么美国如何如何,什么阴谋啦,宪法啦,文化啦,经济什么什么的啦,我尤其喜欢这类话题,伸长耳朵生怕漏掉一个字。

    关于吃饭的问题.....大厨是嫌我吃的多所以不愿意让我一个人吃太多的菜吗?这位小老头貌似并不怎么通情达理啊,当今社会你说吧还有让人饿肚子工作的单位,简直闻所未闻。头一次打菜大厨让我多打点米饭,并告诉我只此一次。起先没听清他说了什么,第二次打菜就不给我打了,不过幸好旁边有中午的剩菜,将就吃了点。当时小张雨也在旁边,不过在大厨这头地头蛇面前谁也没有多说什么,他只叫我去跟兰总说,他的意思是让我去兰总那告状。第二碗饭我很快就吃完了,肚里虽然有点撑,但我还是拿着碗去舀汤喝,看见大厨便对他说,我是来舀汤喝的。我跟大厨之间不存在什么勾心斗角,他说什么我只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没想到竟是他先认了怂,再见我拿碗进来时只见他话锋一转,说道:“我做饭都是按人头算的,你一个人吃两三个人的后面人就不够吃了,你就跟兰总说一下说你一个人吃两个人的,叫他跟厨师长说一声然后厨师长在跟我说一声。”后来上班都半天了我看见他那盆里还剩了至少两碗菜,我只跟他说道我已经跟兰总打过招呼了,兰总说行。小张雨也替我打抱不平,跟众人讲述我的遭遇,并谴责了那位务实的大厨。至少三次,三次有人我问吃饱没,我的确吃饱了,可我要是昧着良心说一句没吃饱.....那这梁子可就算是结下了。事情就这样过去挺好的,毕竟谁也都没有损失什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且说我现在究竟是传递员还是服务生呢,说实话我是很懵,服务生的可能性可能会大一些吧,我的站姿被兰总称做是老板的站姿,说我要再手叉腰那么着就要收拾我了。不管他说什么也好,我的表情和眼神都一如既往的僵硬,不论谁在我的脸上永远都只会感到冰冷,因为此刻我信奉的真理是言多必失,我将刻意把自己伪装起来。不过比起别人对我礼尚有嘉,我更偏向接受斥责,我实在是受不了那种肉麻的客套。另一个,我做的事情和我思考的东西都是我想做和愿意思考的,我愿意沉默,愿意为了三千块一个月的薪水来融入这个深水坑里,所有的事情都是我自己愿意做的,我通过各种途径了解这里的文化来做自己愿意去做的事情,至于被同化,没有让我信服的人是永远不可能的。我在传递员和服务生之间来回穿梭,因为不知道属于哪里。他们只在较忙的时候才叫我去帮忙传菜,可只要我回到传递便好像跟服务生没关系了,不可思议。我不去理会了,十点刚过便搬了洗好的杯子和餐具来,又打了饭。可没想到的是我用来舀菜的大勺竟是旁边工人用来和工业胶的勺子,被厨师发现问我后才知道。我又闯了祸,两位好心的保洁阿姨上来叫我倒掉打好的饭,又把盆里的那个大勺挨过的一边的菜小心的用勺子波到了垃圾桶里,又叫我拿了个新碗舀了一碗吃。我也不管他三七二十一了,端着碗走将出来,在小胖和郝志强的眼皮子底下进了包房,自顾自的吃着,郝志强提醒道我吃的有些早了,不过既然饭都到嘴边了你就吃吧,只是下次记住别过早了的开饭就行,传到别人耳朵里不好。等到了规定的开饭时间时却没了菜了,得亏有小胖这一宝,在厨房大嚷大叫厨房不得不重新起锅炒菜,后面几人才得以吃上饭。

    我和小张雨明天同一天休假,下班之前却大动干戈拉扯桌椅摆蝶弄盘,原因是明天约莫六十余人会来聚餐,不过幸好时间是在中午时分,不会影响正常休假。等下了班,我出去时,却似脱缰野马,纵横城市间再无人问津。

    我竟然还能相信雷凯那家伙,相信他会在约定好的十五号像他说的那样给我发来五百块钱。现在我总算是明白了,这家伙根本不能以常人的思维来理解,估计王林他妈的钱现在也没找落,就像王林他妈说的那样,雷凯这娃没信誉,不能相信。借钱时哭天喊地的保证这个那个,到时间了直接不接电话不回消息玩失踪,今天给他了点教训,告诉他要向他的家里人讨债,(当然是吓唬他的)才又给我重新保证到下月十五了,这家伙一天真的是。话说我这边其实也不急着用钱,花呗延到下月了,借呗还款日期应该到九月份去了,日常开销也是能省则省,为我的计划做个铺垫。

    去赛罕塔拉草原有一条特别近的路,途中只需拐一个弯。可想而见,我会经常的在假期光顾这里,来这里骑车,看风景和散心,也许日后有人问起我内蒙有什么独特的风景的时候,至少我能带着无比崇敬的心说起赛罕塔拉。今天来这没什么提前计划什么的,完全是因为休假,所以我才要来。事实上我去任何一个景区,同里也好,周庄或者这里也好,都是临时起意的,因为近很方便可以经常的光顾,所以就不需要什么提前规划,即便是远一点的寒山寺,也是说去就去的。结果碰巧今天偏偏赶上了这里搞得什么活动,叫不上名来,游客之多不输假期间的同里,同里的人多却分散在整个镇里,但这里的游客却都集中在一块,可以感受到人潮的拥挤,话说这高原氧气不比平原,怎么这么多人聚一块就没见有谁缺氧呢。趟着这趟浑水,我也败笔了一回。所有的我见过的无论多么拥挤忙碌的餐厅,跟这家蒙餐厅比起来无一例外都显得黯然失色,流程都是一样的,盯单的不是长了三头六臂不可能盯得清楚。看着周边尽皆都是美食,一时忍不住叫了五个烤串三个烤饼。坐这等菜,一个小时里共是三名人员陆续上菜来,菜有烤面包一片,烤肉十串,烤饼三串。我管他三七二十一,来什么吃什么。其他桌子都是方桌,我这个最显眼,大圆桌子,他们的人叫我做这里的,桌上上一波客人吃剩的餐具都没收,上菜的也就往那现成的餐具里一放转身就走。后来又有两人坐这桌了,两个中年人,坐在我对面,两人还挺热情的,跟我说了几句话。不一会来了一个倒茶的,含蓄半会走后又来一个年轻人,见面就敬他们酒,连我也一起。那俩人中年长给我介绍这个年轻人,说是这家店里的歌手,正宗蒙古人,现场清唱了一嗓子蒙语歌,我听着有点像在弹贝斯。之所以有那些人不断的跟我对面这两位含蓄,可能正是因为他所说的饭店老板是他们的哥们吧。这俩人老问我话,但他们没看出来我不爱搭理他们。但败笔的事来了,我说要过去结账便走开了,从收银那路过进入店里转悠了一圈又走了出来,我真不想结账,虽然给我上的菜是我点的两倍,我吃了反倒不想感恩,大跨步的离开了。回家半路上多少感到有一点点不齿,但事情做了又有什么可不齿的呢。

    话说任何组织或团体里男人都是举足轻重的存在,而若整个组织里都是男人而没有女人,似乎也是不行的。今天就有这样一个情况,在男女比例极不平衡的uinco,迎来了它的第n位花冠女神,这对众单身汉们来说简直是一个天大的好事,可想而见,只要是她不走,那么整个uinco都会充斥着浪漫情怀以及互相猜忌和勾心斗角。这姑娘一来我就加了人微信,而我本人也一改从前冷若冰霜的形象,伺机寻找与其接触的契机。本来毫无波澜的内心如今已然开始荡漾,她的笑容实在撩人心魄,别说一般汉子,就是英雄豪杰也难过此关呐。

    头些天时我曾疑惑这么和谐的团队怎样会恩怨呢,的确是我心思单纯了,而我所看到的又何止今日这出呢。听到隔壁响声不断我便猜到一二了,随即便是嘶吼、以及抨击桌椅的响声,我仍然埋头玩着手机,管他们怎样呢。客人早已走空,只剩杨副总还在与朋友喝酒,即便如此,时间一到我还是去换了衣服。待要走时,正撞见门口纠纷后的几人,想也是走不了,又被喝了回来。直到杨总和几个朋友都走了之后,我们收拾了桌子才准走。事到此刻依然没有停息,寻事一方是今天本该休假的高建宇,早些时为取钥匙特地走了一趟,后也不知为什么竟与张婕起了纠纷以致大打出手,这位高建宇往常看时也不像个粗人,什么原因让他居然找上门来动手,这内情不是我一刚来半月的人能够知道的,我也不指望自己知道,只远远的躲了去,不参与不制止不议论,完全中立。下班不久时,见群里高建宇的一条消息,又想起会上兰总所说那句话,忽然间明白了一二,多是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奋不顾身,直教人头破血流。那高建宇自坐在门前石阶上,似乎在等待她出门来,然而后事如何,我已然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