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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伤的呼唤

    周二田哥休假,苗苗旷工,梁洁也旷工,点名的时候就站三个人。晚点的时候梁洁来了,没过多会又走了。强哥回归平常之后更多的时候都在传递的窗口待着了,对于自己目前的处境好像心中存有芥蒂,或许一时之间不太能习惯。

    我自己近日以来身体也吃胖了不少,衬衫和裤子绷的难受,导致的上班状态不佳,情绪低落消极,一度还曾想要逃离现实。这不仅仅因为个人原因,人们对待我的态度也会极大的影响我的心情,而善变的uinco里的人们,总是让我飘忽不定。

    这是我第六个休假日,这也是我在包头第一次的没有在出租屋里睡觉,超过了二十四个小时没有在这间十来平米的房间里。如果昨天前天晚上没有去上网的话,也许我会就这间小屋里度过整个假期。这一个假期算是比较废的,什么事也没干,倒是跑去给给自行车链条加了油,顺便被人嘲笑了一番。虽然常骑车,但对这方面的知识还是有些欠缺,被人稍微一忽悠心里就没了个底。我只想知道的是我的车还能不能再跑个两千公里,但是那些商人们却只一个劲的劝我换辆新车,因为我这辆车实在太破了。当我摒弃掉这些杂念想就车子的极限进行一次彻底的尝试后,我就不再去理睬他们的话了。我的车子的极限可是多少还是自己去尝试吧,难道不比问他们得到的消息准确吗。而我也不再有要重新换辆车子的打算了,因为我的车子它还能动,真正让我做出这个决定的是那老板的一番话,他是这个意思:这个车子骑起来得多费劲啊,不如换个配置高点的骑起来多轻松。我终于明白了,原来不是我的车子真的不行了,而是煽动我来买他们的车子好赚取人民币。我也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那么换车的事就等到它解体之后再说吧。天约莫要黑时想起半年来不曾给老妈打过电话,要是此刻拨一通电话过去向她索要些钱多半是不会被拒绝的。电话打去那边无人应答,我只挂了电话静静地等着电话回过来。不一会老妈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在询问我打电话有什么事情之前,她也早已猜出我多半是要向她要钱的,不过还是痛快的转给了我,并且询问了许多我的近况。收到老妈五百块钱之后直接将钱付给了房东,然后睡了一觉,醒来已经凌晨了。这时才想起来有些鞋子要洗,便洗了鞋子继续上床睡觉。由于近日以来体重的急速攀升,我决定到上班之前不再吃东西,但是架不住肚子饿一会之后又跑楼下买了一堆吃的,来到村口台阶上坐下来慢慢吃。这一刻不由觉得倍感凄凉却又温馨十足,孤零零一个人在这座城市里并不曾觉得寂寞,反倒有种脱离尘世之后悠然自得的感觉。想想孤独之中的种种艰辛,却也落得一个逍遥自在,生活虽苦,但是能够苦中找趣自得其乐也不失为一种美好。

    休了一天假整个人都飘了,刚一上班就在上楼时洒了个果盘,然后立马调整姿势用手整理了一下盘中剩余的水果硬着头皮给人端到了桌子上,如果不是因为那桌碰巧有个人去上厕所回来途中看到了楼道散落一地的水果,而我又正好撞他前面看到了这一幕。我当时就意识到这人就是那桌的无疑了,于是做贼心虚的我立马给人道歉说自己不小心端撒了水果,而那人也表示需要重新再上一份。出于愧疚与恐慌,下楼后到窗口又要了一盘水果,并向胖虎他们诉说了实情,他们便不假思索的又递给我了一盘新的给我,我才又再次的上楼换下了那盘半成品。那桌上正在喝着红酒的两人貌似并不晓得桌上那盘水果有问题,只等到我上前换下这盘水果时刚刚上楼来的男人才反应过来,不然的话我很可能就这样蒙混过关,但是我怕被人谴责,尤其是小明也看到了那楼梯上面散落一地的水果。换下那盘重新递给了凉菜,虽然撒了些,重新补齐还是可以再上餐桌的。

    明天十五号周六,银行休假,提前一天发放了薪水。夜班离职的三个人直接让这硕大的餐厅里五零四散只忙活不过来,而年纪最小的王苗苗也给了一个敷衍的理由请了假。话说她是真够没规矩,即便年纪尚小吧,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也真是太过任性了。而她明天则很有可能又不会到场,满打满算大概就在二十五号就离开了现在却总是找各种理由不来上班。老兰对此视而不见,他口中的铁律与他对员工的底线到底在哪里呢,糟老头儿咋应对这事呢,懵逼了吧,继续纵容吧。由你去吧,反正我再待一段时间就走了,就不跟你们玩了,你们爱咋样就怎样。按理说周五人该挺多的吧,但是这个周五却像一条可怜虫,来往客人不算寥寥无几也是屈指可数,最开心的就是我们员工无疑了,谁不想轻轻松松的呢。明天十五号了,就看庞大的商务军团们发过工资之后会不会来uinco疯狂的消费一通了,这显然是必然的,我们只做好迎接战斗的准备便是了。

    八月初那会,我感叹时间过得真慢,而现在我又要感叹时间过得真快。每过一天,我与这个世界相处的时间就少一天,我自己的时间也少一天。我既享受每一天的快乐时光,又一再憧憬未来的生活,但是在uinco里的我并算不上快乐,而是一种煎熬,被束缚和身心疲惫的煎熬,里面的人际交往不会让我得到满足,忙碌的工作也不会让我感到轻松,而每天下班后的每一刻则都是我最最快乐的时候。但是在uinco里才是我在包头的真正意义上的生活,我日后所缅怀的也只会是在uinco里的每一刻,即便下班之后,我仍然没有离开uinco,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围绕着这样的一个主旋律运行,它是我在这里的全部,不论煎熬或是幸福。一觉睡醒后简单收拾了一番,时间还早。拿出手机无聊的翻看朋友圈,翻出了一条田哥发的帖子,一段长长的文字和一个小视频。我立马坐地准备开始阅读田哥写的这段长长的文字,以为什么呢,原来写这么长只是在说自己今天生日。然后又点开了视频看,视频中的田哥坐在自己家的沙发上拿着根香蕉在自娱自乐的祝自己生日快乐,场面非常的温馨。这个时候我权衡再三看了看桌上的两串珠子,果断的拿起了游脚僧人送我的那串佛珠来,决定将他送给田哥做生日礼物。但是心中一想他今天如果是过生日的话是不是在家休假呢,转念一想就这样先将东西拿去再说吧。来到单位的时间要比以往晚一些,走到A二包间门口立定下来开一丝门往里看,看到正在吃饭的田哥我立刻走了进去,也顾不得先去换了衣服,也顾不得周围还有好几个闲杂人等,冲进去之后直奔主题套问了一番田哥怎么过生日不在家休息,原来他身份证上面是阳历生日,而真实的生辰则是农历。这便是他为什么生日当天还要上班的原因,因为他的生日假已经在几个月以前休过了。得知这个原因之后我立马掏出自己带来的佛珠递到他的手上对他说:这是一个多月以前一位高僧送给我的,现在送给你了,祝你生日快乐。田哥收到礼物之后非常的激动,立刻起身给了我一个拥抱,声称自己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收到过生日礼物了,非常的感谢我。而我也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十五号之后按理说人们发了工资肯定会猛烈消费的,但是貌似这个逻辑并不灵通,直到大约八点以后我才知道自己最初的判断是对的。各路人马接踵而来,忙的我们是焦头烂额,杯子什么的堆成了一座山,而且忙的根本顾不上去擦。还有没想到王苗苗九点钟的时候时居然来了,她的到来又让的状态回到了那种趋于表现的状态当中,而那些已断开的种种联络也顿时重新组织起来了,对她的那种特殊的但已逐渐冷淡的感觉也随之高涨起来。

    我的体重的猛烈增加让我陷入深深地懊恼之中,我无法接受自己就这样的日益肥胖,我要下定决心控制自己的体重以保持标准的身段,可这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做到的。这个烦恼可以说已经伴随了我长达十年之久了,我一直未曾完全战胜它,而让我下定决心对抗它的唯一理由就是对女人的爱,这个理由从始至终都未曾改变。现在我又要为了女人而奋不顾身的去做这件事情了,虽然那个女人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仍要这样做,虽然我还不曾付出行动。不知道世界上还有没有第二个像我这样的人了。

    有个半年没正儿八经的跑过步了,绕赵家营跑一圈下来可是累死我了,短袖短裤后面全部湿透了。曾经自诩酷爱跑步的我其实从不曾喜欢跑步,我只是为了更快的减肥而已,幸运的是我的努力换来了短暂的成功,那是我最为辉煌的一个时期,减肥减到最为理想的状态的时期。现在又是因为同样的理由再次拾起了这个我曾经屡试不爽却又抛弃了的方法,在剩下的时间里给自己塑造一副优美的身躯,去打动那些陌生的和心仪的女生。头一天下来,双腿略微带点疼痛但是并不影响正常生活。

    小胖这两天以来真别提有多殷勤,居然都不叫我擦杯子了,每天一到点我搬好东西他便叫我在外面看守,自己一个人待在房间里面擦着。我真是不知如何是好了,这样一个突如其来的改变无论是谁都无法接受吧,简直匪夷所思啊。晚上下起了大雨,也有可能是这个原因,客人总数也并不多,才十二点多些人都已经全部走空了,只剩一些餐具擦完便可以走了。外面的雨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老兰一直坐在沙发上面也不回家,我想起了上次他与我许下的那场对决,现在有时间了可以切磋了。下班之前与老兰就在w1对战了一局,开局可以说游刃有余,到了后面又被反打,眼看着就要取胜了一通操作败下阵来。这次的对绝的失败起先我并不怎么在意,回家路上却却总是难以释怀,本该属于我的胜利却被我生生浪输了。我觉得可以借用古德里安将军的那句“失去的胜利”来形容自己的遗憾。以后有机会定要扳回一局。

    上班以来有时候很忙,有时候很闲,但是闲了忙了都不会持续太长的时间,这是必然的,只要餐厅还在营业。我相信用不了几天店里的生意还是会扶摇直上回到巅峰时期的状态的,而再想出现今天着样的意外恐怕是不可能得了。虽然工作不忙,但是丝毫没有往日繁忙时的轻松,虽然忙时也很想抽会时间喘口气,但是却也不曾有过像今日这般无奈。很多事情都是给闲出来的,虽然那样会感到很舒适。像今天这样想了一整天小雨的天气在整整一年的时间里都不会多见,但是我就奇了怪了,为什么有些人还是会不顾天气的恶劣跑到uinco来吃饭喝酒呢,更加不可思议的是像这样的天气有时候往来的客人反到要比平时的晴空万里更加络绎不绝,这真是太奇怪了。但是今天并没有很多人,而这也恰恰是受了天气的影响。闲下来的诸位也要比平时更加善于滋事。像这几天这样的生意,店里剩下的这些服务员绰绰有余,但是强哥和耀伟以及老兰却都纷纷在朋友圈里征发招聘广告了。这么看来大独裁者老兰头并没有将这几天的失利放在心上。其实身为员工我拿着人家老板的工资,按理说我该衷心效忠于他,为这个单位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尤其是还有几位前辈做榜样。这个道理似乎走到哪能够讲得通,尤其是对我像我这样的底层劳动者而言跟是深信不疑,而且国家也希望看到这一阶层的人们每天都勤勤恳恳的工作,少生点事情,国家也会做足安慰我们的宣传。小时候以为,听大人的话又按照大人的话做事的孩子一定是个好孩子。在那个连什么是好坏都不知道的年纪就已经开始被有意识的灌输思想,牵着鼻子走了,而且从来都不会怀疑这些思想的权威性,从而形成本身思想的阶级地位,又随着这种思想的重复与应用一点点的固化在大脑里,从而认为或被他人认为理所应当的应该去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或者喜欢做什么不喜欢做什么是每个人的基本权利,谁敢站出来说他自己高人一等,谁又会说自己生来就低人一等,只要不傻,就没人会去那样说的。但是,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我有时候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去做一些非常傻的事情,或者说出一堆弱智且又无趣的废话,这无疑是我自己做的说的。这些或都是它的负面作用,而这些可能恰恰就是被世人冠以野蛮生长的头衔的罪魁祸首,那些傻事在旁人看来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的玩耍,说是一个人的主见做出的决定还不给人笑掉大牙。究竟我干过多少蠢事我自己也知之甚少,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些蠢事即便到了耄耋之年也未必能够全部改掉,也未必能够全部发觉。不论我对不对,究竟愚蠢否只在是非权衡之中。因为美味所以爱吃。

    刚睡醒时跟田哥对战了几局,话说田哥嘴上说自己棋艺不怎么好,却跟我不相上下。因为时间紧促,下了几盘后不得不到此结束去上班了。几乎每天上半来的时候我都会习惯性的将手伸进吧台上面放着的小篮子里,那里面满满的都是薄荷味的糖,只是因为这个时候抓上一把糖也从来没被人说过什么,所以才会肆无忌惮的将手伸进里边。这已经不是头一次当这刘楠的面这样做了,但这次她确是一反常态的大声呵斥我,自认为平时与她的关系还不错。尤其是像这样的情况,我会非常非常尴尬的,我随即放下了已经拿在手中的糖,打量了周围后赶紧离开了这里。任何事情我都可以不再去理会了,这种尴尬简直太让人为难了,即便是后面简单的见面问候也都别扭起来了。我要不主动问她,那么很可能以后都无话可说了,主动问了她却更尴尬,这种关系已经说明了我们之间的形同陌路。这样的友谊只需一句责骂便会瞬间崩塌,我真庆幸自己又跌了一跤。

    昨天老兰因为面试俩人而耽误了开会,他们两个今天也都走马上任了。两个比我年龄还要小的学生工。他们俩个跟王苗苗是一个世界里的人,几人也都很快的混熟了。他们无疑比我更有优势,而我也就这样在所有人都不知情的情况下留下了玫瑰的刺独自优伤了。这场来自我自己的想象的爱情就这样子的又在想象中破碎,我再一次的感觉到了自己的渺小和脆弱,和不完美。我在乎他们的眼光,我渴望得到显赫的地位与不菲的钱财,这些我向往的东西却都是我望尘莫及的。当下唯有文学的不断积累和旅行的孤独能让我感到一时的满足,这些是我向往却能够通过努力得到的东西,是真正的宝藏。曾经我望尘莫及的爱情,即便到现在仍然望尘莫及,但是我却希望自己永久的失去爱的能力。有谁愿意和一个人共度余生呢?我原本以为那将会是是每个人的宿命,但那却只不过是被强加给自己的锁链,是对自由绝对的背叛。

    我想要过一个不一样的假期,不仅仅只是休息,一个有意义的假期。才八月中旬的包头天气就已经开始转凉了,大早上太阳底下居然冷的人直打哆嗦,即便是刚刚经过大雨的洗礼也似乎都有些反常了。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着,那样的井然有序。我忽然明白了最初时老兰的一句话,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竟让他以为我对美女热情,主要是用这个跟我不和别人打招呼做了一番对比。赵厨说:凡是来这的年轻人都是奔着找对象目的来的,结了婚的也都是来找小三的。不错,我又何尝不是抱着这样的信念来到这里的呢,但是现在我只觉得自己太矛盾了。那些在世上经历了四五十个春夏秋冬的人们又怎么看不出这些小屁孩们的心思呢,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这些老骨头的思想基本都已经僵化在了脑子里,即便有时候能够理性的看待问题,但是那种僵化的思想还是会主观性的给其主以理所应当的认知。我很想摆脱情感的羁绊,但是我做不到。我一直都很想戒掉网络,但是网络游戏说到底也是我的一部分,它陪伴我走过了那么多孤独的时光,我不该将它否定在我的生命之外,我该接受和承认它的存在并不会影响我的生活,只是我该合理的去安排,以真诚的接受它与享受它。

    新来的那两个临时工都是即将升学的高中生,两人都是十九岁。他们中有一个懂哲学的,一开口说话便吸引了我的眼球,但是不一会我就否定了他。我不能理解他的话的含义,逻辑似乎有点乱。下班后会他与我同行了一段路,在一个路口我们告别了。我对他没有任何的好奇与企图,但是我仍在他走后不久悄悄地跟了上去,一路之上小心翼翼未曾被他察觉,直到他进了他们小区的大门我才转身离去。走过一段又踅了回来,从那个小区前面经过后就近转了弯径奔天空之城(网吧)。

    初来之时周围一应建筑尽都十分显眼,但从什么时候起那些即便是标志性的建筑也都从我路过时的视角里淡了出去,不再显眼了,我才感到被这个世界孤立的感觉,我的人生能够绽放出怎样的色彩来。每天下班后的骑行竟已在不觉间将整座城市的风景都已尽收眼底,这城市也不就一定美好,少了田园中的一丝宁静,多了一分喧闹。我想起了昨天晚上下班后与那位小子同行时他所说的一句话,自诩为崇敬精神主义的他的父亲是一位中产阶级,而那个与他同行的同龄人据他所述家中开矿每年被政府索要一个亿的税金。起初只是怀疑,现在我则可以断定他是一个出口成章满嘴跑火车的人了。强调一下自己日益不断肥胖的躯体,昨天自信满满势要回到顶峰时期,今天则破罐破摔任其肆意,我实在不能克制自己对食物的摄取。这也罢了,想着看电影洗澡骑车的,最后只看了电影,车也只骑了一小会,洗澡也到了第二天天亮。背上我的小包,光在电影院就待了将近四个小时。一部八佰在两个小时以上,之后我又跑去了另一间影厅看了半集误杀,可谓看到就算赚到。但是却丢失了我的背包,不得已又重新买了一个,顺便买了条裤子,因为有两条裤子已经被我扔掉了。那条我在吴江时买的天价工装裤被我早上去洗澡的路上磨破了裤裆,于是便速速回来更换,一路之上裤档破开处愈发扩大,急忙忙换了那条土里土气的老古董半截裤来穿上,重新回到了马路上。这个地方目前来说唯一值得我留恋的地方也就赛罕塔拉草原了,我也有好久没去那里了,眼看十月已经渐渐临近,我要在走之前好好的将它欣赏一番,这一别又或是永别。

    按照常理来说,只睡一个半小时的觉怎么着都是不够的,工作也会受到影响导致工作质量的下降等等情况,今天的我就是这个样子。确实,一般情况下是这样,我也略微的能够感觉到一丝疲惫,但是完全没有往日即便严格遵循八小时睡眠论进行睡眠的困倦和萎靡。事后证明了我并没有出现按照常理推断出的那些情况,而是保持了整整从上班到下班的精神状态,但是其中也不乏短暂的疲倦和一时的消极。事实上在这之前我就已经知道自己绝对不会因为睡眠的缺少而产生一些不利因素了,因为再过去的一年里我已经有过被这种痛苦折磨的经历了,而且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好几年,似乎跟挨打挨得多了多少不怕疼了是一个道理吧。我也已经看出来王苗苗与新同事之间存在的特殊关系了,事实上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其实他们两个是非常般配的,目测来看。尽管如此,我仍不免心中悲凉。因为明天包席,所以今天没有给田哥剩下东西,大伙合力在一点做完了所有的工作。这会儿只将桌椅排列好餐具摆放好便可以下班了。不得不说自己是真的很倒霉,有些时间没有出来这么远过了,这次就跑远了结果刚好给轮胎扎了。就在我将要原路返回时一看离家六公里,这得走到几时去啊,没办法也只能推着车子一直走了。路上下了几滴小雨,直到半天之后走过了第一座桥才见到有小蓝车在附近,当即扫了辆车骑上并推着我的车走了,半路上有段时间雨突然下的特别大,不过幸好没有持续太久。早在后胎还没漏气我正在往前探索的时候,我的心中还在因所谓的失去王苗苗而浮动。我非常的奇怪,究竟是什么力量竟让我对这样一个女孩子恋恋不舍呢,那种感觉完全是来自心灵的,并非来自大脑。我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内心的焦虑,头脑也非常的清醒。我不得不承认自己因没有去做那些事情而避免了许多的麻烦,即使今天与她并肩而行的人是我,我也不能够确保避免其中的诸多琐碎撕扯我的心灵。

    一个并不会让人铭记的浪漫与惊心动魄的夜晚。这一切就像一场梦,梦醒了什么也不会记得。我曾提醒他人尽量避而远之的事情现在就活生生的发生在了我的身上。渐渐的我能够理解那些不被世人所认可的行为和做法,只是因为不被道德框架所容纳或是与所谓正统的价值观相悖。一个中年的育有一个年芳十二岁的孩子的男人按理来说思想也已经成熟,不会做出什么幼稚的或者什么愚蠢的事情来,即便多喝了几杯酒也不应该。我们用了一整个下午的时间来招待他,一整个下午的时间我们也都视他为尊贵的客人,究竟什么原因让他做出这些在大家眼里极度愚蠢的事情来呢?昨晚的布置都是为她女儿的成人礼准备的,作为父亲看着女儿长大成人高兴多喝几杯也无可厚非,但是他却在店里当场耍起了酒疯来。那时人已经都散去了,只有他及其几位朋友和他的妻子仍然留在w2喝酒,自我上班来之后一直都在哪里。我可以肯定的是,他的思维非常的清晰,因为在耍起酒疯时的最初的时候,他伸手扶起过自己摔倒在地的妻子,因此我断定他的意识非常清楚,至于他为什么会越来越出格,我不得而知,我只知道他摊上事了。起初大家都认为他只是耍耍酒疯而已,当他将身边几个酒瓶随手扔向大厅时,人们才都意识到他有多危险了,纷纷向走廊走去不再围观了。我与强哥在帮一位订了台的女士布置现场,这一幕发生之前强哥刚刚走向大厅里,就碰巧被散碎的玻璃渣子刺破了手,鲜血顿时溢了出来。这也为后来的控诉提供了强有力的证据。这个时候已经报警了,大家只需要将他留在原地。可能他也意识到此处不宜久留,一个劲的要出外面去,我早已在门口坐定,只在那里堵住他的去路。头次出来时我也没有注意,耀伟先拦住了他并告诉他不能离开这里,我也上前去将他劝回了座位。没安稳多会他又想要出来,只刚过门帘我便抱住他,管他恁地狡辩和诽谤,我只要将他拖回座位。这个过程并不顺利,他也不会配合我,众人也都在这个时候一拥而上围在四周,他只一边说着要怎样这样叫我好看的狠话一边试图冲破防线要出门去。我没有注意是谁说的,只听说放他出去吧。在场的都是我们的人,我放开他跟随众人与他出门去。可能我的阻拦让他感到了极大的侮辱,出门之后在人群中找我,他居然能认出我来,说着狠话的同时又伸手向我脸上打来。我不会因为这一巴掌而感到屈辱或是愤怒,我只担心他自己会因此招来更多的不可收拾的后果,这一巴掌太过轻,还不够躺地上耍赖。其他人有的安慰我劝我不要冲动,有的差点就要跟他动起手来了。不过还好警察和兰总及时赶到了。这家伙还是认兰总和警察的,上来就说我们欺负他,我都懒得跟人解释,去看监控吧。纷争结束后就看后事如何处理了,我们不曾碰过他的一根手指头,这是我们占据的最有碾压性的理,咬准这点后面的官司他们必败无疑。但是那醉鬼的朋友和妻子对待这件事情的态度还是比较诚恳的,他们也承认自己的错误,清点过损失的东西和已经人员伤势之后我们各自都回归到了自己的战线上继续自己的工作。其实我完全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事情过后我反倒有些许的同情那个家伙。晚上的工作正常的进行,尤其是一个浪漫的表白现场,台上专程雇了小提琴演奏师来上台表演,同时台下也在演奏的过程中进行着自己的形式。那一刻全场了关闭所有的音乐,我们能够听到的只有台上的小提琴美妙的音乐声和混合着浪漫气息的嘈杂,人们纷纷拿起手机对准此刻的主角以及台上的艺术家。可想而知,多年以后他们仍然能够从此刻的录像中寻觅到自己彼时的幸福,心爱的人送的玫瑰花,朋友们的祝福以及浪漫的旋律。这两件事情造就了这个不同寻常的夜晚。但是这个夜晚不会被我铭记,它没有掀起我心中的一丝波澜,只在那一刻触动了我的心灵,使我有感而发。

    自从这几个高中生来了之后,我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我自己都能够清楚的感觉到。我被安意涵一点哲学话头引起我的注意力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的将脑中产生的东西尽皆吐露出来,只要配合磁性的嗓音能够达到一定的韵律,管它是否合理或者做作呢。即便有时候周围不止几个人,我也会不去顾虑他们是否会对我存在什么看法,那一刻我真正的沦为了一个好为人师的人。我总是刻意的在这些新人或者老人面前保持深度,但是有时候它确是在不经意间爆发出来的,其次我总是能够在关键的时刻想到一句颇有韵律的话来回应人们,尤其是在王苗苗面前。我无法像忽视赵丹娜那样忽视王苗苗,我总是扮演着各种各样的角色在所有人之间来回穿梭,我也不用担心这样会穿帮,因为每种角色之间都存在着紧密的联系,除非非常了解我的人之外不可能会有人能够识破。八月好像就眨眼的功夫就快过去了,王苗苗就要满一个月了,她的离开也越来越临近了。明天,后天,后天有可能是我这辈子能够见到她的最后一天,这天过后再也没有任何机会接近她跟她搭话了,而她也会向着自己人生的方向迈出这第一步。很多次我都想过是否写封情书向她表白,这样做绝对不会让我感到快乐,相反,将所有的情感全部压在自己的心里反而会更加的深刻,人都是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而我却会在不久的将来将这一切忘得一干二净,就像没发生过一样。曾经在那里时想象着未来未知的生活,不知道最终会到哪个城市落脚,而现在却又在想着未来又会在哪里落脚,我此刻的人生似乎一直都在向前看,向着未来不可预料的遭遇而看。另外一方面又在回忆逝去的美好和爱,这些虚无缥缈的浪漫也像烟花一样经过绚丽的绽放之后烟消云散。不可否认,是它推动着我向前走,即便它终将消失在历史的尘埃中。安逸涵小朋友于今日告别了uinco,他在这里工作了五天但是却消费了好几千块,我自认为已经找到了他的号码。据他本人所说他的父亲为他安排了一次九型人格测试,虽然我也略懂九型,但是我也不敢完全确定他一定就是那个号码。再让他回到这里显然已经是不可能得了,虽然有点看不起这小子,但还是感觉比较的投缘,于是约了他在我休假那一天一起喝咖啡,并各自带上纸与笔,我打算再好为人师一次教授他思维导图。我不该忘记每天发生的事情,毕竟笔记只是现实中的一小部分,每天都会流失掉大量的细节,但是我也不可能将它们一一记录,所以,这些文字所记录的残缺的现实就是我全部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