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河中光影”
晚上八点的样子，按照事先约定好的，我已在镇头指定地点旁等着了。
俩手插裤兜里，嘴里叼着烟，我现在可谓是一副标准社会青年的样子。我左右看了看，却是没见人，想着，不是说好了这个点儿在这里见吗？应该不会放我鸽子吧？
正疑惑着，却感觉后背被什么给轻轻戳了戳，下意识我转头一看，发现真是大表哥他本人。
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却只是低声说了一句：“跟我来！”
他说完便扭过身子，走向旁边停靠着的那辆摩托车，看上去，应该是他自己的那辆二手的。
大表哥骑上了车，看了我一眼。
“还愣着干嘛，赶紧上车，咱们还赶时间呢！”
我倒没有急着上，而是反问他：“……不对！看你这架势，这大晚上的咱们到底要去哪儿啊？”
他啧了一声：“我说你怎么这么啰里啰嗦的？……到了地方，自然就明白了。”
“可是……真的不需要带什么东西吗？”
他这时俩手叉了叉腰。“你以为，这是出差旅行呢？还得等你把全身上下都洗一遍，再喷个七八道香水儿？”继而，他又呼了一口气，“……相信你大表哥我，你的人生将从今夜开始脱变，上来吧！”
说完，他那两根眉毛还不忘抖了抖。
我沉重地呼了一口气，倒是半信半疑地坐上了车的后座。车立马就发动了，一路上，我也没再问什么。
摩托车顺着小镇的公路，一直往远处的方向驶去，没一会儿便驶出了小镇地界。
渐渐地，公路开始顺着山，往上延伸，二边是漆黑的森林。在我们头上正挂着一轮有些模糊的月亮，就那么一直跟在我们头上。
周围的环境，感觉还有些渗人，以至于不由地又让我联想到了，某部经典的恐怖电影。想着，万一从二边的林子里突然冲出什么鬼影，然后背站在我俩车灯前的公路中央，最后猛地向这边扑过来，那会是怎样一种情形呢？没办法，有时候我似乎总爱这么瞎想。
我们这个地方，是典型的卡斯特地貌，这一路都不怎么平坦。也不知是爬了多久的山路，周围才变得开阔起来。我这时往后方看去，来时的小镇，像是一下子，全都藏进了那几座山的狭缝中去了，小镇里的那些灯火，更是变得星星点点的。
再后来，车子顺着公路开始下山。大概又过了十几分钟，在摩托车上我就听见，山的下方似乎有声音，虽能听得见，但还是不太明显。
我有些好奇，就问大表哥那是什么声音。大表哥却说，我们现在已经快到山底了，下面正是河水的激流声。
果然，随着车继续往下，那“哗哗”的河水流动声又明显了很多。要说起来，这里离小镇并不是很远，但这个地方我是真没来过。这地界山高地险，河流交纵，其实已经是跟另一个县市的交界点了。
没过多久，前方出现了一条分叉的路，分出来的是一条没有硬化的烂泥路。大表哥就将他的摩托车，往那条烂泥路驶了去。
一番颠簸，我发现周围开始出现一些废弃的建筑，周围的杂草更是生得厚实。这些粗糙的建筑看着有些年头，大概是这周围以前比较盛产石料，所以建筑，几乎都是用石头所堆积成的。
我这时问他：“我说，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啊？看上去，像是早已荒废很久，也没人住呢！你在电话里说要见的那个人，就是在这种鬼地方？”
刚说完这句，大表哥却将摩托车停了下来，回道：
“行了！你也别问了，咱们现在已经到了。喏，前面就是了！”
我顺着他的眼神往前看去，还真就发现，那前边好像还的确有些光亮。只是这荒郊野外，却显得有些诡异。
“下车吧！”
我稍稍迟疑了一下，倒也跟了上去。
越是靠近就发现那光，就像是正从那前方的某处石头建筑里，所照射出来的。不经暗想，大表哥难不成以前还经常来这种地方？
移开那扇用树枝简单固定好的门栏，我俩一前一后走了进去，进到里面看了看，却是没看着人。接着，又径直往那石屋里走去，又是一瞧，里面除了点着一盏油灯，还是没一个人影。我心里琢磨，灯既然还亮着，人怎么会没有呢？大表哥这老小子，到底是整的哪出呢？
里面很是简陋，几乎没什么特别之处，一个石头堆积好的临时床铺，一张放着油灯的桌子。角落里隐约可见几样工具，像是一些绳子跟钩子之类的。
久而久之，就连大表哥自己也觉得奇怪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试着叫了两声：“廖把式，廖把式！”
叫了两声后，却是没有回应，我琢磨他这口中的“廖把式”，又会是谁呢？
又试着叫了几声，情况还是一样。心说，这总不至于是那幽灵客栈吧？来时还是一脸的神秘，这会儿倒连他自己也奇怪了起来，我就更是摸不着头脑了。
大概又一分钟过去了，隐约间，屋外面忽然传来了狗吠声。嘶……难道这周围不只有人，还有狗？
大表哥反应很快，忙扭过脑袋往门外看，他辨了辨，却说了一句：“这狗，莫不就是廖把式身边的那条？”
他边说着，已经是快步走了出去，这时我也跟了上。出了屋，俩人都仔细听了起来。
狗吠声好像还离得有些距离，不过大体的方位可以判断，应该是靠河的那个方向。
“你说的那个廖把式，是不是就在那边啊？”我试着问他。
看起来，他却仍有些不确定，只是自顾道：“难不成，今晚他又捞到了好东西？”
我却不由琢磨他这话里的意思：“你是指，找到水宝了？”
他却没直接回答，只是那眼神儿猛然朝远处定了定，像是发现了什么。“哎……我怎么觉得，那边的河面上，好像有光啊？”
我也朝着他指的那河边儿看去，果然，那河面上看着还的确有一束隐约可见的光线。只是，狗为什么会在此时叫得如此不正常呢？
许是距离的问题，光看起来有些微弱，但是不太确定那是什么光，是手电光，还是灯光呢？光不断地在晃动着，而且晃动的频率很大，狗吠声似乎也正是从那儿传来的，确实有些不对劲。
我俩又互相对视了一眼，隐隐地都觉得可能有事儿。见此情况，他本能地招呼我赶忙过去瞧瞧。
微弱的月光下，能看见面前是一块比较宽的河滩，那些石头房屋便是临岸而建，河面看着非常宽。现在是枯水期，我俩光是走到那片流水区，就得有个一二百米的样子。干涸的河床上全是大小不均的鹅卵石，非常地不好走。
随着慢慢靠近，汹涌的河水声是越来越明显。我俩几乎是小跑着过去的，慢慢地，也就离那光越来越近。
最终我俩都停了下来，再次定睛这么去看时，发现，河水却是有些异常湍急。渐渐地我俩再次发现，那光，也就在那湍急的河水中央。
“我的天，那到底是什么？”
大表哥两眼凝神，却是回复：“嘶……看上去，怎么都像是一只船呢！”但紧接着他却又补充，“不对不对！那船……怎么看着有些不正常？”
我也是仔细那么一看，倒有些意识到了什么，又说道：“那船，好像是在河里出什么故障了，总感觉……是在往下沉！”
刚说完这句话，却见那岸边上一直叫着的那只大黑狗，这时突然朝河里跳了下去。
那狗虽然努力朝着船的方向游去，但奈何那段的水流是比较急的。很快，狗开始被水斜着往下冲去，但它还是努力着在向着船的方向靠拢。
正当我还在看得发愣的时候，大表哥却是“哎呀”一声，忙道：“不好！”
虽然我内心已意识到了这不是什么好事，但还是不由问了一句：“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他更是惊呼了一声：“那船上的人……可能正是廖把式！”
他这么一说，我一时也感到非常惊讶。
“遭了，咱们得赶紧去救人！那船，怕是要沉了，这河水也很是不对劲。”
说完，大表哥就朝着河面大叫了一声：“廖把式，是你吗？”
果然，不到几秒钟的时间，船上的那束光还真就晃悠着朝我们这边射了过来，那是一道手电的光。与此同时，从对面传来了一个人的声音：“是……是我！”
一听真是对方，大表哥又对那人大声道：“你别急，我这就想想办法！”
说完，他倒是看了看四周，不知道想没想到什么好办法。
看了一会儿，直到他将眼光移在了我身上，说出了俩字：“有了！”
我顿时觉得不妙，总觉得他想到的不是什么好事。我这时干脆直接问道：“你不会是想打我主意，让我下水去救他吧？”
我没想到的是，他还真就点了点头。“正有这个想法！”
我顿时直叫苦，心说你大爷的，关键时刻你怎么就把我给卖了呢？
“你不是开玩笑吧？怎么来不来就拿我试水？……你看这水势，下去十之八九会被冲走的。刚才那只狗，你也看见了，现在都不知被冲到什么地方去了。”
他倒立马又说：“你大表哥我脑子还没那么笨，现在要救的不是一般人，那可是在救咱俩的前途啊！”说着，又继续补充，“现在，咱们得立马找根绳子，然后你绑着绳子游过去。这种境况的水下面，你要比我灵活些，我体重占优势，等你过去都绑好后，我在岸边再拉你们上来。”
虽然是觉得有些险，并且一开始我还是有些持反对意见，但随后又仔细想了想，目前这情况，好像也只能是这样了，总不能见死不救呢！
因为时间紧迫，我们又只得匆忙跑回那岸边的石屋，找了一些绳索。
没过多久，我绑着绳索就跳下了水，并努力朝着那船的方向游去。
我平时对自己的游泳技术还算有信心，但在这种环境下，也没十足的把握。在这种水势下，保不准游到一半就会被汹涌的水流给卷走，所以这得看运气。除了绳子的结实度，还得靠大表哥在岸上的定力。
因为救人要紧，也就顾不了太多了。
俩手插裤兜里，嘴里叼着烟，我现在可谓是一副标准社会青年的样子。我左右看了看，却是没见人，想着，不是说好了这个点儿在这里见吗？应该不会放我鸽子吧？
正疑惑着，却感觉后背被什么给轻轻戳了戳，下意识我转头一看，发现真是大表哥他本人。
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却只是低声说了一句：“跟我来！”
他说完便扭过身子，走向旁边停靠着的那辆摩托车，看上去，应该是他自己的那辆二手的。
大表哥骑上了车，看了我一眼。
“还愣着干嘛，赶紧上车，咱们还赶时间呢！”
我倒没有急着上，而是反问他：“……不对！看你这架势，这大晚上的咱们到底要去哪儿啊？”
他啧了一声：“我说你怎么这么啰里啰嗦的？……到了地方，自然就明白了。”
“可是……真的不需要带什么东西吗？”
他这时俩手叉了叉腰。“你以为，这是出差旅行呢？还得等你把全身上下都洗一遍，再喷个七八道香水儿？”继而，他又呼了一口气，“……相信你大表哥我，你的人生将从今夜开始脱变，上来吧！”
说完，他那两根眉毛还不忘抖了抖。
我沉重地呼了一口气，倒是半信半疑地坐上了车的后座。车立马就发动了，一路上，我也没再问什么。
摩托车顺着小镇的公路，一直往远处的方向驶去，没一会儿便驶出了小镇地界。
渐渐地，公路开始顺着山，往上延伸，二边是漆黑的森林。在我们头上正挂着一轮有些模糊的月亮，就那么一直跟在我们头上。
周围的环境，感觉还有些渗人，以至于不由地又让我联想到了，某部经典的恐怖电影。想着，万一从二边的林子里突然冲出什么鬼影，然后背站在我俩车灯前的公路中央，最后猛地向这边扑过来，那会是怎样一种情形呢？没办法，有时候我似乎总爱这么瞎想。
我们这个地方，是典型的卡斯特地貌，这一路都不怎么平坦。也不知是爬了多久的山路，周围才变得开阔起来。我这时往后方看去，来时的小镇，像是一下子，全都藏进了那几座山的狭缝中去了，小镇里的那些灯火，更是变得星星点点的。
再后来，车子顺着公路开始下山。大概又过了十几分钟，在摩托车上我就听见，山的下方似乎有声音，虽能听得见，但还是不太明显。
我有些好奇，就问大表哥那是什么声音。大表哥却说，我们现在已经快到山底了，下面正是河水的激流声。
果然，随着车继续往下，那“哗哗”的河水流动声又明显了很多。要说起来，这里离小镇并不是很远，但这个地方我是真没来过。这地界山高地险，河流交纵，其实已经是跟另一个县市的交界点了。
没过多久，前方出现了一条分叉的路，分出来的是一条没有硬化的烂泥路。大表哥就将他的摩托车，往那条烂泥路驶了去。
一番颠簸，我发现周围开始出现一些废弃的建筑，周围的杂草更是生得厚实。这些粗糙的建筑看着有些年头，大概是这周围以前比较盛产石料，所以建筑，几乎都是用石头所堆积成的。
我这时问他：“我说，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啊？看上去，像是早已荒废很久，也没人住呢！你在电话里说要见的那个人，就是在这种鬼地方？”
刚说完这句，大表哥却将摩托车停了下来，回道：
“行了！你也别问了，咱们现在已经到了。喏，前面就是了！”
我顺着他的眼神往前看去，还真就发现，那前边好像还的确有些光亮。只是这荒郊野外，却显得有些诡异。
“下车吧！”
我稍稍迟疑了一下，倒也跟了上去。
越是靠近就发现那光，就像是正从那前方的某处石头建筑里，所照射出来的。不经暗想，大表哥难不成以前还经常来这种地方？
移开那扇用树枝简单固定好的门栏，我俩一前一后走了进去，进到里面看了看，却是没看着人。接着，又径直往那石屋里走去，又是一瞧，里面除了点着一盏油灯，还是没一个人影。我心里琢磨，灯既然还亮着，人怎么会没有呢？大表哥这老小子，到底是整的哪出呢？
里面很是简陋，几乎没什么特别之处，一个石头堆积好的临时床铺，一张放着油灯的桌子。角落里隐约可见几样工具，像是一些绳子跟钩子之类的。
久而久之，就连大表哥自己也觉得奇怪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试着叫了两声：“廖把式，廖把式！”
叫了两声后，却是没有回应，我琢磨他这口中的“廖把式”，又会是谁呢？
又试着叫了几声，情况还是一样。心说，这总不至于是那幽灵客栈吧？来时还是一脸的神秘，这会儿倒连他自己也奇怪了起来，我就更是摸不着头脑了。
大概又一分钟过去了，隐约间，屋外面忽然传来了狗吠声。嘶……难道这周围不只有人，还有狗？
大表哥反应很快，忙扭过脑袋往门外看，他辨了辨，却说了一句：“这狗，莫不就是廖把式身边的那条？”
他边说着，已经是快步走了出去，这时我也跟了上。出了屋，俩人都仔细听了起来。
狗吠声好像还离得有些距离，不过大体的方位可以判断，应该是靠河的那个方向。
“你说的那个廖把式，是不是就在那边啊？”我试着问他。
看起来，他却仍有些不确定，只是自顾道：“难不成，今晚他又捞到了好东西？”
我却不由琢磨他这话里的意思：“你是指，找到水宝了？”
他却没直接回答，只是那眼神儿猛然朝远处定了定，像是发现了什么。“哎……我怎么觉得，那边的河面上，好像有光啊？”
我也朝着他指的那河边儿看去，果然，那河面上看着还的确有一束隐约可见的光线。只是，狗为什么会在此时叫得如此不正常呢？
许是距离的问题，光看起来有些微弱，但是不太确定那是什么光，是手电光，还是灯光呢？光不断地在晃动着，而且晃动的频率很大，狗吠声似乎也正是从那儿传来的，确实有些不对劲。
我俩又互相对视了一眼，隐隐地都觉得可能有事儿。见此情况，他本能地招呼我赶忙过去瞧瞧。
微弱的月光下，能看见面前是一块比较宽的河滩，那些石头房屋便是临岸而建，河面看着非常宽。现在是枯水期，我俩光是走到那片流水区，就得有个一二百米的样子。干涸的河床上全是大小不均的鹅卵石，非常地不好走。
随着慢慢靠近，汹涌的河水声是越来越明显。我俩几乎是小跑着过去的，慢慢地，也就离那光越来越近。
最终我俩都停了下来，再次定睛这么去看时，发现，河水却是有些异常湍急。渐渐地我俩再次发现，那光，也就在那湍急的河水中央。
“我的天，那到底是什么？”
大表哥两眼凝神，却是回复：“嘶……看上去，怎么都像是一只船呢！”但紧接着他却又补充，“不对不对！那船……怎么看着有些不正常？”
我也是仔细那么一看，倒有些意识到了什么，又说道：“那船，好像是在河里出什么故障了，总感觉……是在往下沉！”
刚说完这句话，却见那岸边上一直叫着的那只大黑狗，这时突然朝河里跳了下去。
那狗虽然努力朝着船的方向游去，但奈何那段的水流是比较急的。很快，狗开始被水斜着往下冲去，但它还是努力着在向着船的方向靠拢。
正当我还在看得发愣的时候，大表哥却是“哎呀”一声，忙道：“不好！”
虽然我内心已意识到了这不是什么好事，但还是不由问了一句：“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他更是惊呼了一声：“那船上的人……可能正是廖把式！”
他这么一说，我一时也感到非常惊讶。
“遭了，咱们得赶紧去救人！那船，怕是要沉了，这河水也很是不对劲。”
说完，大表哥就朝着河面大叫了一声：“廖把式，是你吗？”
果然，不到几秒钟的时间，船上的那束光还真就晃悠着朝我们这边射了过来，那是一道手电的光。与此同时，从对面传来了一个人的声音：“是……是我！”
一听真是对方，大表哥又对那人大声道：“你别急，我这就想想办法！”
说完，他倒是看了看四周，不知道想没想到什么好办法。
看了一会儿，直到他将眼光移在了我身上，说出了俩字：“有了！”
我顿时觉得不妙，总觉得他想到的不是什么好事。我这时干脆直接问道：“你不会是想打我主意，让我下水去救他吧？”
我没想到的是，他还真就点了点头。“正有这个想法！”
我顿时直叫苦，心说你大爷的，关键时刻你怎么就把我给卖了呢？
“你不是开玩笑吧？怎么来不来就拿我试水？……你看这水势，下去十之八九会被冲走的。刚才那只狗，你也看见了，现在都不知被冲到什么地方去了。”
他倒立马又说：“你大表哥我脑子还没那么笨，现在要救的不是一般人，那可是在救咱俩的前途啊！”说着，又继续补充，“现在，咱们得立马找根绳子，然后你绑着绳子游过去。这种境况的水下面，你要比我灵活些，我体重占优势，等你过去都绑好后，我在岸边再拉你们上来。”
虽然是觉得有些险，并且一开始我还是有些持反对意见，但随后又仔细想了想，目前这情况，好像也只能是这样了，总不能见死不救呢！
因为时间紧迫，我们又只得匆忙跑回那岸边的石屋，找了一些绳索。
没过多久，我绑着绳索就跳下了水，并努力朝着那船的方向游去。
我平时对自己的游泳技术还算有信心，但在这种环境下，也没十足的把握。在这种水势下，保不准游到一半就会被汹涌的水流给卷走，所以这得看运气。除了绳子的结实度，还得靠大表哥在岸上的定力。
因为救人要紧，也就顾不了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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