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名为莫比乌斯的别墅 IV
“啊，不是……那个……”
“……什么动静啊，茉荫，怎么……”
打开门的爱丽克斯，看见了床上的我，还有我身下压着的，正在委屈的流泪的茉荫。
彻底死透了。
据后面丘吉尔说，她在楼下听到一声很响的“咚”，还以为房子哪里坏了。
……
感觉鼻梁骨大概是被打裂了，鼻腔里血不停往外冒。而爱丽克斯不断拿着棉球给我擦血，一边指示着我头往哪里动。
至少误会解除了，茉荫也不哭了。
“约克先生，真惨啊，您昨晚说的暴虐，我大概也能了解到一点了。”
“拜托，请您别拱火想看我们俩的戏了，丘吉尔小姐，本来在这种事上都是我不好……”
爱丽克斯带着点无奈的语气，回应着这个爱看戏的房东。我？我嘴巴光用来呼吸了，没空说话，倒是爱丽克斯手法不太好碰到一些疼痛难忍的地方时，要吸上一口气。
“疼吗？对不起，有点激动了，看见你干这种事没忍住。”
很激动啊，不由分说的，箭步冲上来一个鞭腿直接往脸上扫，后面头都晕了，她怎么打我的都不知道。
“沃克小姐，光一拳是做不到打成这样大面积的青紫吧？况且这青紫的范围有点奇怪。”
“嗯，我对着他脸来了一腿。”
“嘶……”
丘吉尔小姐向我投来同情的眼神。
“那么，请另一位受害者讲讲，你们在房间里到底干了什么，害我以为我家房子要塌了。”
压力来到了茉荫这边。
“丘吉尔小姐，歧化语。”
“啊，抱歉，忘了。”
她用歧化语再重复了一遍。
“因为平常约克先生是我们起床最早的一个，可是今天早上沃克小姐都起床了，先生的房门还是关着的。我依在门上听了一下，里面也听不到动静，再敲门，也没回应。我报了声僭越，就擅自开门进去了。
刚进房间，就看到先生在床上喘着粗气，可能是在做什么噩梦，所以我想着叫醒他，正准备伸手过去晃一下他的肩膀，回过神来已经被压在先生下面了。”
然后她就被我这么凶暴的举动吓哭了，然后我就被揍了，就是这么个冤枉事儿。
“哦哦，真可怜，你们两个都是。有哪里疼吗？”
“这倒是没有，本来先生是死死抓着我的，发现抓住的是我之后就松力了。应该是没有受伤的。”
“听到了？你这软蛋，棉球碰到你一点软骨头就这么大反应，人家手无缚鸡之力，给你压制住都没喊疼。”
为什么施暴者在骂我软蛋，为什么。
“头抬起来一点，看不到了。”
爱丽克斯抬起我的下巴，尽量不让血液顺着鼻腔回流进入咽喉。
我眼珠子向下拉，就能看见爱丽克斯眯着眼睛对着我鼻孔里面看。
这个视角，和梦里好像有点像……我在想什么？
“喂，别乱动啊！啊烦死了，本来两边都快弄好了……”
“吼吼……”
对面的丘吉尔小姐捂起嘴，发出了不知道怎么形容的怪声。
……
“好了，终于把你这麻烦货解决了。”
爱丽克斯收好了用具，后仰到我坐的沙发的旁边，大呼一口气。
“你的贵族淑女形象呢？”
“能靠这东西一个月拿多少钱？傻子，值钱的是贵族，不是什么形象。你只要是贵族，管你什么形象，他们都能给你个好的解释。”
“沃克小姐，提一嘴，莫里斯贵族没有经济补贴，能啃老的吃老本的都算厉害的，像我这种一个月不写几篇文章投稿杂志报纸都吃不上饭，又不舍得把这老房子卖掉，搬到市中心去住。”
“那还收这么少的租金？”
“不收这么少都没人来住，真按照富人区的标准来收，你们这几千一万多的格鲁尔我还收不到呢。”
两个贵族，在我一个真穷鬼面前哭穷。
“不，你们生活花费稍微节制一点，也不至于能花这么快。”
“哦，先生能说话了啊。那正好，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莫名其妙把话题转移走了。
“是什么样的游戏呢？”
“我问问题，你回答是和不是。”
她用手撑住脸颊，歪着脑袋，眼神有种挑衅……不，不太妥当，更是一种调戏才对。
而凯瑟琳已经在旁边备好了纸笔。丘吉尔小姐大概是熬夜写了一晚，手也写累了。
“好啊，没问题，尽管问吧。先说好了，我只按照规则回答是或不是。”
“那你最好这么做。”
她投来一个耐人寻味的眼神。
“第一个问题……”
还没问出来，她的嘴角已经开始逐渐上翘了。
“关于做的梦，是春梦吗？”
“噗。”
没绷住的是爱丽克斯，好在茶杯没放下，全喷在了杯子里。
“咳咳，语出惊人啊，丘吉尔小姐。”
“沃克小姐请先别说话，我在等约克先生的回答。怎么样？是？还是，不是？”
“不……”
刚准备开口，就有什么东西伸进了衣领，贴在我胸口上。
“先说好了，我会估计先生说谎的概率，如果先生说谎一次，嗯……加点什么彩头呢？”
“这个月房租加一倍，反正是我给钱。喂，听到了吗，敢让我为了你多花这钱，你知道后果如何吧？”
爱丽克斯擅自答应了下来，压力全部来到了我这边。
“来吧，这次，是，还是，不是。”
“……是。”
这和把刀抵在别人脖子上，问别人今天的内衣是什么颜色有什么区别？
很有区别，自问问题始，丘吉尔小姐就没用光语，全程的交流都是歧化语，也就是说还有一个人听得懂————茉荫。
此时她已经不自觉把屁股往远挪了挪。
“直中要害，嘻嘻……”
目的得逞，她看着凯瑟琳写完停笔之后，继续了下一个问题。
“第二个问题。春梦的对象，是你身边的人吗？”
“……是。”
我几乎要把这个肯定词挤出来。
这回不单是茉荫了，本来挨着我坐的爱丽克斯直接坐到了茉荫那里去。
“孤立无援啊，约克先生，色孽啊。”
不停地煽风点火，一刻不停的嘲讽语句。
“第三个问题。和你大做特做的人是男的吗？”
我刚想顺势回答“是”，爱丽克斯就射来了能杀人的眼神。
“哎呀，先生，不能说谎哦。”
“……不是。”
如果回答“是”，硬给自己套同性恋的设定也太蠢了，爱丽克斯是“从小和我一起”的，一听就听出来是真是假了。
“是女人吗？”
“……是。”
“她的身材是不是特别的火辣？”
“……是。”
“你还意犹未尽，想继续和她做吗？”
求求你别问了，快杀了我吧。
“哎呀，太严重了吗？那加个条件，在梦里还想继续和她做吗？”
“……是。”
加不加已经没什么区别了，她们应该在用看垃圾和人渣的眼神看我。
有色心很正常，毕竟我也是正常发育的男性，可是这打得是身边人的主意，这就很值得关注了。
“她在梦里，是不是特别的色气，差点把你魂儿勾走？”
“是。”
已经没什么好怕的了，反正死路一条了。
约克，完全败北。
“你觉得她现实里对你有意思吗？”
“不是。”
也绝对不能，我会被她老爹灭了的。
“很肯定啊……那么，嗯，我想想……”
别问了，求求你别问了，真的要被眼神杀死了，她们两个在用看垃圾的眼神看我啊。
丘吉尔小姐的眼神似乎失去了对我的性质，转去茉荫和爱丽克斯身上打量了。
“她是不是比你高？”
生死题，答哪个都得死。
我一米七五，爱丽克斯比我还高一点，我记得是一米七八，而茉荫自然比我矮很多，大概一米六几。她这个问题目的性太强了，仅凭两个回答就要把我底裤看穿了。
要如实回答吗？说真话顶多挨顿打，正常就是地位再低一点，说假话被揭穿可就不是低一点了，是被当成畜牲看待了。
“……”
“嚯嚯，心里挣扎的很厉害呢，心脏扑通扑通快跳出身体了。”
说吗？说吧！怕什么，在战壕里炮火中活下来的人，为什么要害怕？
“哈……是。”
“哎呀，太好了呢，沃克小姐，您性感得被亲人当成春梦对象了呢。”
茉荫长舒一口气，至于她边上的人估计就没这么淡定了。
此时我已经完全瘫倒在了沙发上，看着爱丽克斯站起身，表情复杂，朝我走来。
“打轻点，早上鼻梁骨才差点给你打断。”
她站在我前面，低头看着我一脸的生无可恋和颓废。然后，拍了下我的额头就准备走了。
“行了，结束。我今天继续出去撞运气，你就留家里吧。就你这被打成这样的面相，还指望着哪家企业看得上你呢。茉荫当然和你留一起，你教她点光语，现在我们交流太困难了。”
……
爱丽克斯出门了，凯瑟琳把桌上的东西也都撤走了，留下正在看书的茉荫，还有整理刚才“口供笔录”的丘吉尔小姐。
“玩完游戏感觉怎么样，先生？”
“我讨厌你。”
不假思索，对着贵族，我的偶像作家，我的房东讲出了大不敬的话。
“哈哈，反应这么激烈啊……”
她尬笑两声，看我一直没反应，只是往窗外看着风景。
“嗯，对不起啦……只是想找点乐子的。”
她真的道歉了，贵族向庶民道歉的事可不多见，我和她并不算熟，一般发生这种事，贵族都是小孩。
这么说来，她外貌真的好年轻。她到底多少岁了？
我抬起眼偷偷瞄了她一眼，皮肤很光滑白净，长期居家也不化妆，穿的很随意，宽松的像是睡袍。就算这样依旧挡不住她那火辣的身材，要是别的男人来恐怕早就忍不住了，好在我技高一筹，我不喜欢现实中的女人。没有体现出一点超过三十岁女人该有的姿态，但按照“黄昏”出道的时候来看，她至少得有四十岁才对。
这个老妖。
“你在猜我多大了，对吗？”
她敏锐地捕捉到了我的目光，并且做出了准确的判断。
“这点怎么说谎都没用的，所有人在计算我年纪多大的时候都是和你一个眼神，包括被我揭穿之后的眼神。”
她收起了笔，双手环抱于胸前。
“没关系，猜猜吧，无奖竞猜，猜错了不加你房租。”
“嗯，有四十吗？”
“你傻吗？”
猜小了？
“难道已经五十岁了吗？”
“你真是越来越不礼貌了。”
“不会吧……我该喊您婆婆吗？”
“怎么越猜越偏……服了你了，我今年二十三，比你大一岁。”
“咦，真的假的？”
“谁说笔名只能一个人用了？我只是从我师傅那继承了这个笔名混口饭吃罢了，师傅现在早就不知道跑哪里去逍遥了。”
“啊啊，原来是这样。”
那这就说得通了，丘吉尔小姐的的确确是二十几岁的美少女不错。
“也并不是觉得有多老，只是看上去觉得很成熟罢了。”
“有那种知性美吗？”
“我不太理解，大概是有的。”
我连爱丽克斯有没有化妆有时都看不出来，怎么会懂知性美是什么样的美。
“写作材料，已经整理完了吗？”
“嗯。很久没在报上投稿了，我打算连载个小说，老是把自己关起来写几百万字出本书，说实话真的很累。”
“光是听着就觉得累了。等等，刚才不是说一个月不写个几篇文章投稿都吃不上饭吗？”
“夸张的，怎么可能有这回事，也不想想我书卖这么多光版税有多少。”
“啊……那么，在报纸上连载小说很容易吗，看你这个样子。”
“对新人可能难点，但对我来说可能就像是给小孩讲睡前故事吧，报社那边的人我也都熟，前几天才来了个编辑想让我写个书评……”
扯着这些个话题的时候，凯瑟琳终于回来了。
“小姐，不知道您是否忘记了，赫斯小姐今天要来看您的。”
这话刚说完，丘吉尔小姐就像漏气的皮球一样坍下去了。
“啊，是吗……哈哈……是今天啊……”
感觉她不是一般的疲惫。
“那现在就先靠在沙发上睡会儿吧，反正按她那习性估计过个半个钟头就要来了。”
这么说来，她昨晚通宵写东西了，我都忘了。
“……什么动静啊，茉荫，怎么……”
打开门的爱丽克斯，看见了床上的我，还有我身下压着的，正在委屈的流泪的茉荫。
彻底死透了。
据后面丘吉尔说，她在楼下听到一声很响的“咚”，还以为房子哪里坏了。
……
感觉鼻梁骨大概是被打裂了，鼻腔里血不停往外冒。而爱丽克斯不断拿着棉球给我擦血，一边指示着我头往哪里动。
至少误会解除了，茉荫也不哭了。
“约克先生，真惨啊，您昨晚说的暴虐，我大概也能了解到一点了。”
“拜托，请您别拱火想看我们俩的戏了，丘吉尔小姐，本来在这种事上都是我不好……”
爱丽克斯带着点无奈的语气，回应着这个爱看戏的房东。我？我嘴巴光用来呼吸了，没空说话，倒是爱丽克斯手法不太好碰到一些疼痛难忍的地方时，要吸上一口气。
“疼吗？对不起，有点激动了，看见你干这种事没忍住。”
很激动啊，不由分说的，箭步冲上来一个鞭腿直接往脸上扫，后面头都晕了，她怎么打我的都不知道。
“沃克小姐，光一拳是做不到打成这样大面积的青紫吧？况且这青紫的范围有点奇怪。”
“嗯，我对着他脸来了一腿。”
“嘶……”
丘吉尔小姐向我投来同情的眼神。
“那么，请另一位受害者讲讲，你们在房间里到底干了什么，害我以为我家房子要塌了。”
压力来到了茉荫这边。
“丘吉尔小姐，歧化语。”
“啊，抱歉，忘了。”
她用歧化语再重复了一遍。
“因为平常约克先生是我们起床最早的一个，可是今天早上沃克小姐都起床了，先生的房门还是关着的。我依在门上听了一下，里面也听不到动静，再敲门，也没回应。我报了声僭越，就擅自开门进去了。
刚进房间，就看到先生在床上喘着粗气，可能是在做什么噩梦，所以我想着叫醒他，正准备伸手过去晃一下他的肩膀，回过神来已经被压在先生下面了。”
然后她就被我这么凶暴的举动吓哭了，然后我就被揍了，就是这么个冤枉事儿。
“哦哦，真可怜，你们两个都是。有哪里疼吗？”
“这倒是没有，本来先生是死死抓着我的，发现抓住的是我之后就松力了。应该是没有受伤的。”
“听到了？你这软蛋，棉球碰到你一点软骨头就这么大反应，人家手无缚鸡之力，给你压制住都没喊疼。”
为什么施暴者在骂我软蛋，为什么。
“头抬起来一点，看不到了。”
爱丽克斯抬起我的下巴，尽量不让血液顺着鼻腔回流进入咽喉。
我眼珠子向下拉，就能看见爱丽克斯眯着眼睛对着我鼻孔里面看。
这个视角，和梦里好像有点像……我在想什么？
“喂，别乱动啊！啊烦死了，本来两边都快弄好了……”
“吼吼……”
对面的丘吉尔小姐捂起嘴，发出了不知道怎么形容的怪声。
……
“好了，终于把你这麻烦货解决了。”
爱丽克斯收好了用具，后仰到我坐的沙发的旁边，大呼一口气。
“你的贵族淑女形象呢？”
“能靠这东西一个月拿多少钱？傻子，值钱的是贵族，不是什么形象。你只要是贵族，管你什么形象，他们都能给你个好的解释。”
“沃克小姐，提一嘴，莫里斯贵族没有经济补贴，能啃老的吃老本的都算厉害的，像我这种一个月不写几篇文章投稿杂志报纸都吃不上饭，又不舍得把这老房子卖掉，搬到市中心去住。”
“那还收这么少的租金？”
“不收这么少都没人来住，真按照富人区的标准来收，你们这几千一万多的格鲁尔我还收不到呢。”
两个贵族，在我一个真穷鬼面前哭穷。
“不，你们生活花费稍微节制一点，也不至于能花这么快。”
“哦，先生能说话了啊。那正好，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莫名其妙把话题转移走了。
“是什么样的游戏呢？”
“我问问题，你回答是和不是。”
她用手撑住脸颊，歪着脑袋，眼神有种挑衅……不，不太妥当，更是一种调戏才对。
而凯瑟琳已经在旁边备好了纸笔。丘吉尔小姐大概是熬夜写了一晚，手也写累了。
“好啊，没问题，尽管问吧。先说好了，我只按照规则回答是或不是。”
“那你最好这么做。”
她投来一个耐人寻味的眼神。
“第一个问题……”
还没问出来，她的嘴角已经开始逐渐上翘了。
“关于做的梦，是春梦吗？”
“噗。”
没绷住的是爱丽克斯，好在茶杯没放下，全喷在了杯子里。
“咳咳，语出惊人啊，丘吉尔小姐。”
“沃克小姐请先别说话，我在等约克先生的回答。怎么样？是？还是，不是？”
“不……”
刚准备开口，就有什么东西伸进了衣领，贴在我胸口上。
“先说好了，我会估计先生说谎的概率，如果先生说谎一次，嗯……加点什么彩头呢？”
“这个月房租加一倍，反正是我给钱。喂，听到了吗，敢让我为了你多花这钱，你知道后果如何吧？”
爱丽克斯擅自答应了下来，压力全部来到了我这边。
“来吧，这次，是，还是，不是。”
“……是。”
这和把刀抵在别人脖子上，问别人今天的内衣是什么颜色有什么区别？
很有区别，自问问题始，丘吉尔小姐就没用光语，全程的交流都是歧化语，也就是说还有一个人听得懂————茉荫。
此时她已经不自觉把屁股往远挪了挪。
“直中要害，嘻嘻……”
目的得逞，她看着凯瑟琳写完停笔之后，继续了下一个问题。
“第二个问题。春梦的对象，是你身边的人吗？”
“……是。”
我几乎要把这个肯定词挤出来。
这回不单是茉荫了，本来挨着我坐的爱丽克斯直接坐到了茉荫那里去。
“孤立无援啊，约克先生，色孽啊。”
不停地煽风点火，一刻不停的嘲讽语句。
“第三个问题。和你大做特做的人是男的吗？”
我刚想顺势回答“是”，爱丽克斯就射来了能杀人的眼神。
“哎呀，先生，不能说谎哦。”
“……不是。”
如果回答“是”，硬给自己套同性恋的设定也太蠢了，爱丽克斯是“从小和我一起”的，一听就听出来是真是假了。
“是女人吗？”
“……是。”
“她的身材是不是特别的火辣？”
“……是。”
“你还意犹未尽，想继续和她做吗？”
求求你别问了，快杀了我吧。
“哎呀，太严重了吗？那加个条件，在梦里还想继续和她做吗？”
“……是。”
加不加已经没什么区别了，她们应该在用看垃圾和人渣的眼神看我。
有色心很正常，毕竟我也是正常发育的男性，可是这打得是身边人的主意，这就很值得关注了。
“她在梦里，是不是特别的色气，差点把你魂儿勾走？”
“是。”
已经没什么好怕的了，反正死路一条了。
约克，完全败北。
“你觉得她现实里对你有意思吗？”
“不是。”
也绝对不能，我会被她老爹灭了的。
“很肯定啊……那么，嗯，我想想……”
别问了，求求你别问了，真的要被眼神杀死了，她们两个在用看垃圾的眼神看我啊。
丘吉尔小姐的眼神似乎失去了对我的性质，转去茉荫和爱丽克斯身上打量了。
“她是不是比你高？”
生死题，答哪个都得死。
我一米七五，爱丽克斯比我还高一点，我记得是一米七八，而茉荫自然比我矮很多，大概一米六几。她这个问题目的性太强了，仅凭两个回答就要把我底裤看穿了。
要如实回答吗？说真话顶多挨顿打，正常就是地位再低一点，说假话被揭穿可就不是低一点了，是被当成畜牲看待了。
“……”
“嚯嚯，心里挣扎的很厉害呢，心脏扑通扑通快跳出身体了。”
说吗？说吧！怕什么，在战壕里炮火中活下来的人，为什么要害怕？
“哈……是。”
“哎呀，太好了呢，沃克小姐，您性感得被亲人当成春梦对象了呢。”
茉荫长舒一口气，至于她边上的人估计就没这么淡定了。
此时我已经完全瘫倒在了沙发上，看着爱丽克斯站起身，表情复杂，朝我走来。
“打轻点，早上鼻梁骨才差点给你打断。”
她站在我前面，低头看着我一脸的生无可恋和颓废。然后，拍了下我的额头就准备走了。
“行了，结束。我今天继续出去撞运气，你就留家里吧。就你这被打成这样的面相，还指望着哪家企业看得上你呢。茉荫当然和你留一起，你教她点光语，现在我们交流太困难了。”
……
爱丽克斯出门了，凯瑟琳把桌上的东西也都撤走了，留下正在看书的茉荫，还有整理刚才“口供笔录”的丘吉尔小姐。
“玩完游戏感觉怎么样，先生？”
“我讨厌你。”
不假思索，对着贵族，我的偶像作家，我的房东讲出了大不敬的话。
“哈哈，反应这么激烈啊……”
她尬笑两声，看我一直没反应，只是往窗外看着风景。
“嗯，对不起啦……只是想找点乐子的。”
她真的道歉了，贵族向庶民道歉的事可不多见，我和她并不算熟，一般发生这种事，贵族都是小孩。
这么说来，她外貌真的好年轻。她到底多少岁了？
我抬起眼偷偷瞄了她一眼，皮肤很光滑白净，长期居家也不化妆，穿的很随意，宽松的像是睡袍。就算这样依旧挡不住她那火辣的身材，要是别的男人来恐怕早就忍不住了，好在我技高一筹，我不喜欢现实中的女人。没有体现出一点超过三十岁女人该有的姿态，但按照“黄昏”出道的时候来看，她至少得有四十岁才对。
这个老妖。
“你在猜我多大了，对吗？”
她敏锐地捕捉到了我的目光，并且做出了准确的判断。
“这点怎么说谎都没用的，所有人在计算我年纪多大的时候都是和你一个眼神，包括被我揭穿之后的眼神。”
她收起了笔，双手环抱于胸前。
“没关系，猜猜吧，无奖竞猜，猜错了不加你房租。”
“嗯，有四十吗？”
“你傻吗？”
猜小了？
“难道已经五十岁了吗？”
“你真是越来越不礼貌了。”
“不会吧……我该喊您婆婆吗？”
“怎么越猜越偏……服了你了，我今年二十三，比你大一岁。”
“咦，真的假的？”
“谁说笔名只能一个人用了？我只是从我师傅那继承了这个笔名混口饭吃罢了，师傅现在早就不知道跑哪里去逍遥了。”
“啊啊，原来是这样。”
那这就说得通了，丘吉尔小姐的的确确是二十几岁的美少女不错。
“也并不是觉得有多老，只是看上去觉得很成熟罢了。”
“有那种知性美吗？”
“我不太理解，大概是有的。”
我连爱丽克斯有没有化妆有时都看不出来，怎么会懂知性美是什么样的美。
“写作材料，已经整理完了吗？”
“嗯。很久没在报上投稿了，我打算连载个小说，老是把自己关起来写几百万字出本书，说实话真的很累。”
“光是听着就觉得累了。等等，刚才不是说一个月不写个几篇文章投稿都吃不上饭吗？”
“夸张的，怎么可能有这回事，也不想想我书卖这么多光版税有多少。”
“啊……那么，在报纸上连载小说很容易吗，看你这个样子。”
“对新人可能难点，但对我来说可能就像是给小孩讲睡前故事吧，报社那边的人我也都熟，前几天才来了个编辑想让我写个书评……”
扯着这些个话题的时候，凯瑟琳终于回来了。
“小姐，不知道您是否忘记了，赫斯小姐今天要来看您的。”
这话刚说完，丘吉尔小姐就像漏气的皮球一样坍下去了。
“啊，是吗……哈哈……是今天啊……”
感觉她不是一般的疲惫。
“那现在就先靠在沙发上睡会儿吧，反正按她那习性估计过个半个钟头就要来了。”
这么说来，她昨晚通宵写东西了，我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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