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镜明暗 Ⅱ
“爱丽克斯……还是加上小姐吧，按照你的角度，有些事情应该让约克先生知道的越少越好吧？”
“话是这样不错，但是，既然我让殿下来讲了，那有些东西说出来也无妨。”
因为这些信息与我的记忆没有多大关系吗？或者，不会触犯到爱丽克斯的利益？都有可能。
“那么，约克先生，最近应该在为了被刺杀的威胁而苦恼吧？”
“啊，这个啊，其实呢……”
“毕竟家里的仇家这么多，也是很正常嘛。爱丽克斯小姐，最近你们有察觉到约克先生半夜活动的迹象吗？”
爱丽克斯与茉荫交换了一下眼神，是想到昨晚我的事了吧。不过，当时爱丽克斯不在场，是茉荫一个人，这姑娘气场可是十足呢。
“我猜也是。约克先生估计已经被刺杀不止一次了，所以，在自己房间里下套，抓住刺客询问情报，对吧？”
这个公主殿下，到底知道多少东西？
还有，她是哪国的公主？总不可能是莫里斯的，莫里斯的皇族只剩了女皇一个人，那么，别国的公主怎么会久居于此，又有如此多的情报？
或者说，她就是那个要……
“先生，没必要怀疑我，身份上我确实是你们口中的公主，同时也是先生与小姐的学生。同样的，我也在刺杀的威胁之下。刺杀我和先生的人虽总体来说不同，但先生的某个大仇家也是攻击身在莫里斯的我的对象。”
所以，就能获得与我相关的情报了吗？有些牵强，但是想到身为公主的她总会有些特殊手段，也不是说不通。
“为了寻求庇护，所以，我托了些关系，找到了正在隐居于市井中的女皇陛下。按辈分讲，我该称她为祖，不过她外貌年轻的就和十七八岁一样，用传统辈分称呼实在有损形象……扯远了。所以，我就有了这么个项链。茉荫，这姑娘的项链，我猜是凡，就是她父亲从火灾中拿出来的。我这边有情报，凡不是在火灾中丧生的，而是在后来被纵火者灭口的。也就是说凡有足够的时间去偷走一些城堡里值钱的东西。”
“值钱的东西？也就是说，茉荫的父亲只知道这个值钱，不知道这个代表了什么？”
我抓住这点，问奥利维亚。
如果真的只是值钱，那么，就与茉荫来到这里的理由冲突了。
“不，我想凡是知道的。不然，他怎么会让茉荫来到莫里斯，寻找那个所谓的白发血瞳女呢？恐怕，当初科瓦西获得这个项链的时候，也不知道当时的女皇陛下正在隐居，作为管家的凡更不清楚。能让他们记住的，恐怕只有那个白发血瞳的奇妙女人吧。”
“所以，她不知道，那个白发血瞳女就是女皇。”
“同样的，先生你能拿到这个项链……可能是你姐姐妹妹的功劳了。”
果然，奥利维亚知道的。
“我的姐姐妹妹看来很亲近皇室啊。”
“你的家人现在是为女皇陛下效劳的，两个都是。”
她讲这句话时，看向我的眼神包有深意。
“我感觉，你话里有话。”
“我说的是实话，如果先生觉得我在打谜语，那是先生的语言理解力不行。先生已经见过自己的家人了吧？”
“戴着面罩，全身都包的严严实实的，如果不是身材的曲线根本看不出是个女人。第一次见面就闹得有点不太友好……”
都拔刀相向了，怎么友好的起来。
“有被吓到吧？她们都是女皇直接管理的特务，而且妹妹还是树神贵族，和哥哥这种庶民不同呢，嘻嘻。”
有点火大，但还是算了。
“可是，我妹妹四肢都断了，你有什么说法吗？”
我讲出了个爱丽克斯都不知道的东西，这是我两年内她第一次用这种眼神看我。
“就算这样，她的四肢也没有因为树神贵族的血脉而再生。先生大概能猜到，这断肢还不是一般的断肢吧。”
“贵族的神之血有浓有淡，如果淡一点，四肢确实断了不会再生，这点我在帝国的军队里领教过。如果我妹妹能够得到树神的垂青获得神之血，而我与姐姐不能，那大概是她的血比较淡，不够纯正。你说她的四肢断的不正常，确实是个有用的情报，我收下了。”
“哎呀，被先生套话了。是我大嘴巴了，有些话不该讲，可是我还是做个好孩子，不讲谎话的好。不像在场的某人，在别人面前会为了一己之利谎话连篇呢。”
指的大概是爱丽克斯。在莫里斯对我自己调查的越久，越能发现爱丽克斯对我的话里有漏洞。为了不让我找回记忆，编织那么多谎言，她还真是煞费苦心。
“所有想刺杀先生的人，都是被那对特务姐妹花攻击过的对象。也大多数不是什么好人，基本都是邪教团体。真搞不懂他们，那些神根本不存在……”
所以，妹妹才会向我道歉吗？
回来莫里斯，会主动与我交流的家人只有妹妹，姐姐不会主动出现。我不会责怪姐姐，我感谢她们还来不及。
而且妹妹身上香香的……不好不好，我在想什么东西……
……
“那么，先生觉得我身上香吗？”
唉？
环顾四周，刚才在思考什么东西的时候，周围场景已经变换了。
爱丽克斯不见了，茉荫不见了，只剩下了我躺在枯草地上，还有奥利维亚撑在我的身上。
“你……”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为什么身边人只剩下我一个，还有为什么……”
她的右手抚上我的心口。手腕上的灰白色光芒证明了她正在使用魔术。
“……我总是知道先生在想什么……读心魔术！没错，还有你能突然来到这里的原因！”
“空间神贵族。”
生死不明的贵族。
几千年的渺无音讯，现在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很惊喜，对吧？”
“有惊……”
“……无喜。我就知道。你不用说了，我读心就行。读心魔术是怎么在你体内创造回路的？那个饼干，对，我带来的那个……”
“我还是想说话……”
“真麻烦，低效交流哦。”
“我为什么在……”
“我要你做驸马……喂，怎么大脑不动了啊，一点想法都没有吗？傻了？你想思考一下？你倒是思考啊，脑子里一点东西都没有你怎么思考？”
简直就像是恋爱小说里女朋友对男主的嗔怪一样。
太逆天了，我的大脑转不动。
躺在地上，撑在我身上的她就是我视线的全部。现在她对我说，我要做她的驸马……
我宁愿性别互换。
刚才对我说出那么惊世骇俗的话，让我做你一个公主的驸马，脸不红心不跳，问你个理由怎么扭扭捏捏了。
“肯定要害羞啊……因为，所有公主都是这样，不想结婚……”
你说的话自相矛盾都没意识到吗？
“不，不是那样的，是不想婚姻被包办……让我嫁给一个我从来没见过的人，那……”
她撑累了，选择趴在我身上。她的身形相对我小，可以趴在上面。
“总之，我不想嫁人……我没有自相矛盾，你不算数，可以离婚，我和那些贵族是不能离婚的。
法律允许离婚，对，可是在我身上不适用。
不管是怎么样的人都比你好，你是一点自信都没有吗？
又帅又有钱……所以说这种王子什么的根本不存在啊。都是骗人的，你知道那个要跟我订婚的那个人他有多丑吗？
所以不要老是说肯定比你帅这种话啊！”
被我的心里话气的不耐烦了，她一拳锤在地上，读心魔术的能量帮助她锤出了一个小坑。
“无语死了，怎么有你这种人。
用项链的幌子把你拐走这种事……不，不算幌子吧，此行本来就是两个目的都有的。
你生气了？好啊，那就让你开心起来………”
“北风萧瑟，清辉寂照，吾心暗伤……”
今晚独月，一个满月，一个新月。满月高悬，新月暗淡不见踪影。
“果然，我还是不想结婚。
她们两个？没关系，很快就把你送回去，这里安全的很，有我的人看着呢。
你收获些什么，必须要付出些什么。先生，我要你与我组成同盟。
对，同盟关系，很不错吧？付出与收获不对等……我说啊，你收到的可不止情报啊，还有我的保护。嗯，保护，她们两个是保不住你的，你的姐妹需要出任务，能保护你的只有我。大不了，我直接带着先生空间传送逃走就行了。
没关系，你还和她们住在一起也行。
还要做什么……做我家女婿，嘻嘻。没关系没关系，假婚罢了，假结婚，先生你自由恋爱我是不会妨碍的，但是最好不要爱上我哦……啊你好冒犯！什么叫怎么会有人喜欢我，我好多追求者好吧？你看，真心话被我听到了……”
后来，又是一瞬间的事，我回去了。
爱丽克斯似乎已经睡下，只剩茉荫收拾残局时一脸震惊看着面前的大变活人。
和茉荫简单解释了一下情况，包括奥利维亚是空间神贵族这件事，就匆匆上楼开溜了。
在女人面前，还是不要久留的好。
结果，房门口还是站了个女人。不过，她出现的意想不到，是凯瑟琳小姐。
“我知道，擅自进入出租的区域是不对的，请原谅，先生。只是实在找不到时间把这个交给先生。”
她递给我一封信件，火漆印封得严严实实。
“这是？”
“有一个女人，用了变声魔术，戴了黑色面罩，自称是约克先生的妹妹，请我将这封信带给先生。”
“好的，我知道了。”
向她道谢后，我进入房间，划开火漆。抖了抖，出来一张信纸，大面积的空白，只在纸张最上端留有几个字：
“小心奥利维亚·利奥波德公主殿下。”
就这么简单一句话。用的还是打字机，根本看不出来笔迹。
直觉告诉我信纸上大片的空白肯定藏有隐形墨水写的字，只是怎么看到的问题。
闻了闻信纸，上面有香料熏过，挺贵的，闻不出别的东西。
壮了胆子，用舌尖舔了舔，除了香料那点味道以外，还有点酸涩味。我大概猜到了答案，把信纸放在蜡烛的火苗上，尽量不烧到纸。立竿见影，字出来了。
“致我的哥哥
利奥波德殿下值得信任，请把打字机写下的那句话当作废话。
至于假婚这件事，请陪殿下她演演戏，逗她开心就行。殿下是确实能保护哥哥的人，不管是地位，权力，武力都是这样。但是，我也希望哥哥不要借此多占殿下的便宜，这会让姐姐在殿下面前的脸面很难挂得住。
我知道，哥哥想面见女皇陛下，以寻求庇护且借此机会得到两年前的所有记忆。但是，请哥哥耐心等待，我需要处理好一些工作。
帮助哥哥不恢复记忆，这是姐姐与爱丽克斯的一个交易。我不愿意看到哥哥受到谎言的蒙骗，所以我想帮哥哥。
哥哥需要注意以下几人，姐姐，爱丽克斯·冯·沃克，以及卡特琳娜·赫斯医生。
有些信息，涉及一些秘密，不宜此时向哥哥透露，望哥哥谅解。
这只是非常简单的加密，因为害怕哥哥无法破获这层文字，故意设计的很简单。还请哥哥不要怀疑我的业务水平。”
“话是这样不错，但是，既然我让殿下来讲了，那有些东西说出来也无妨。”
因为这些信息与我的记忆没有多大关系吗？或者，不会触犯到爱丽克斯的利益？都有可能。
“那么，约克先生，最近应该在为了被刺杀的威胁而苦恼吧？”
“啊，这个啊，其实呢……”
“毕竟家里的仇家这么多，也是很正常嘛。爱丽克斯小姐，最近你们有察觉到约克先生半夜活动的迹象吗？”
爱丽克斯与茉荫交换了一下眼神，是想到昨晚我的事了吧。不过，当时爱丽克斯不在场，是茉荫一个人，这姑娘气场可是十足呢。
“我猜也是。约克先生估计已经被刺杀不止一次了，所以，在自己房间里下套，抓住刺客询问情报，对吧？”
这个公主殿下，到底知道多少东西？
还有，她是哪国的公主？总不可能是莫里斯的，莫里斯的皇族只剩了女皇一个人，那么，别国的公主怎么会久居于此，又有如此多的情报？
或者说，她就是那个要……
“先生，没必要怀疑我，身份上我确实是你们口中的公主，同时也是先生与小姐的学生。同样的，我也在刺杀的威胁之下。刺杀我和先生的人虽总体来说不同，但先生的某个大仇家也是攻击身在莫里斯的我的对象。”
所以，就能获得与我相关的情报了吗？有些牵强，但是想到身为公主的她总会有些特殊手段，也不是说不通。
“为了寻求庇护，所以，我托了些关系，找到了正在隐居于市井中的女皇陛下。按辈分讲，我该称她为祖，不过她外貌年轻的就和十七八岁一样，用传统辈分称呼实在有损形象……扯远了。所以，我就有了这么个项链。茉荫，这姑娘的项链，我猜是凡，就是她父亲从火灾中拿出来的。我这边有情报，凡不是在火灾中丧生的，而是在后来被纵火者灭口的。也就是说凡有足够的时间去偷走一些城堡里值钱的东西。”
“值钱的东西？也就是说，茉荫的父亲只知道这个值钱，不知道这个代表了什么？”
我抓住这点，问奥利维亚。
如果真的只是值钱，那么，就与茉荫来到这里的理由冲突了。
“不，我想凡是知道的。不然，他怎么会让茉荫来到莫里斯，寻找那个所谓的白发血瞳女呢？恐怕，当初科瓦西获得这个项链的时候，也不知道当时的女皇陛下正在隐居，作为管家的凡更不清楚。能让他们记住的，恐怕只有那个白发血瞳的奇妙女人吧。”
“所以，她不知道，那个白发血瞳女就是女皇。”
“同样的，先生你能拿到这个项链……可能是你姐姐妹妹的功劳了。”
果然，奥利维亚知道的。
“我的姐姐妹妹看来很亲近皇室啊。”
“你的家人现在是为女皇陛下效劳的，两个都是。”
她讲这句话时，看向我的眼神包有深意。
“我感觉，你话里有话。”
“我说的是实话，如果先生觉得我在打谜语，那是先生的语言理解力不行。先生已经见过自己的家人了吧？”
“戴着面罩，全身都包的严严实实的，如果不是身材的曲线根本看不出是个女人。第一次见面就闹得有点不太友好……”
都拔刀相向了，怎么友好的起来。
“有被吓到吧？她们都是女皇直接管理的特务，而且妹妹还是树神贵族，和哥哥这种庶民不同呢，嘻嘻。”
有点火大，但还是算了。
“可是，我妹妹四肢都断了，你有什么说法吗？”
我讲出了个爱丽克斯都不知道的东西，这是我两年内她第一次用这种眼神看我。
“就算这样，她的四肢也没有因为树神贵族的血脉而再生。先生大概能猜到，这断肢还不是一般的断肢吧。”
“贵族的神之血有浓有淡，如果淡一点，四肢确实断了不会再生，这点我在帝国的军队里领教过。如果我妹妹能够得到树神的垂青获得神之血，而我与姐姐不能，那大概是她的血比较淡，不够纯正。你说她的四肢断的不正常，确实是个有用的情报，我收下了。”
“哎呀，被先生套话了。是我大嘴巴了，有些话不该讲，可是我还是做个好孩子，不讲谎话的好。不像在场的某人，在别人面前会为了一己之利谎话连篇呢。”
指的大概是爱丽克斯。在莫里斯对我自己调查的越久，越能发现爱丽克斯对我的话里有漏洞。为了不让我找回记忆，编织那么多谎言，她还真是煞费苦心。
“所有想刺杀先生的人，都是被那对特务姐妹花攻击过的对象。也大多数不是什么好人，基本都是邪教团体。真搞不懂他们，那些神根本不存在……”
所以，妹妹才会向我道歉吗？
回来莫里斯，会主动与我交流的家人只有妹妹，姐姐不会主动出现。我不会责怪姐姐，我感谢她们还来不及。
而且妹妹身上香香的……不好不好，我在想什么东西……
……
“那么，先生觉得我身上香吗？”
唉？
环顾四周，刚才在思考什么东西的时候，周围场景已经变换了。
爱丽克斯不见了，茉荫不见了，只剩下了我躺在枯草地上，还有奥利维亚撑在我的身上。
“你……”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为什么身边人只剩下我一个，还有为什么……”
她的右手抚上我的心口。手腕上的灰白色光芒证明了她正在使用魔术。
“……我总是知道先生在想什么……读心魔术！没错，还有你能突然来到这里的原因！”
“空间神贵族。”
生死不明的贵族。
几千年的渺无音讯，现在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很惊喜，对吧？”
“有惊……”
“……无喜。我就知道。你不用说了，我读心就行。读心魔术是怎么在你体内创造回路的？那个饼干，对，我带来的那个……”
“我还是想说话……”
“真麻烦，低效交流哦。”
“我为什么在……”
“我要你做驸马……喂，怎么大脑不动了啊，一点想法都没有吗？傻了？你想思考一下？你倒是思考啊，脑子里一点东西都没有你怎么思考？”
简直就像是恋爱小说里女朋友对男主的嗔怪一样。
太逆天了，我的大脑转不动。
躺在地上，撑在我身上的她就是我视线的全部。现在她对我说，我要做她的驸马……
我宁愿性别互换。
刚才对我说出那么惊世骇俗的话，让我做你一个公主的驸马，脸不红心不跳，问你个理由怎么扭扭捏捏了。
“肯定要害羞啊……因为，所有公主都是这样，不想结婚……”
你说的话自相矛盾都没意识到吗？
“不，不是那样的，是不想婚姻被包办……让我嫁给一个我从来没见过的人，那……”
她撑累了，选择趴在我身上。她的身形相对我小，可以趴在上面。
“总之，我不想嫁人……我没有自相矛盾，你不算数，可以离婚，我和那些贵族是不能离婚的。
法律允许离婚，对，可是在我身上不适用。
不管是怎么样的人都比你好，你是一点自信都没有吗？
又帅又有钱……所以说这种王子什么的根本不存在啊。都是骗人的，你知道那个要跟我订婚的那个人他有多丑吗？
所以不要老是说肯定比你帅这种话啊！”
被我的心里话气的不耐烦了，她一拳锤在地上，读心魔术的能量帮助她锤出了一个小坑。
“无语死了，怎么有你这种人。
用项链的幌子把你拐走这种事……不，不算幌子吧，此行本来就是两个目的都有的。
你生气了？好啊，那就让你开心起来………”
“北风萧瑟，清辉寂照，吾心暗伤……”
今晚独月，一个满月，一个新月。满月高悬，新月暗淡不见踪影。
“果然，我还是不想结婚。
她们两个？没关系，很快就把你送回去，这里安全的很，有我的人看着呢。
你收获些什么，必须要付出些什么。先生，我要你与我组成同盟。
对，同盟关系，很不错吧？付出与收获不对等……我说啊，你收到的可不止情报啊，还有我的保护。嗯，保护，她们两个是保不住你的，你的姐妹需要出任务，能保护你的只有我。大不了，我直接带着先生空间传送逃走就行了。
没关系，你还和她们住在一起也行。
还要做什么……做我家女婿，嘻嘻。没关系没关系，假婚罢了，假结婚，先生你自由恋爱我是不会妨碍的，但是最好不要爱上我哦……啊你好冒犯！什么叫怎么会有人喜欢我，我好多追求者好吧？你看，真心话被我听到了……”
后来，又是一瞬间的事，我回去了。
爱丽克斯似乎已经睡下，只剩茉荫收拾残局时一脸震惊看着面前的大变活人。
和茉荫简单解释了一下情况，包括奥利维亚是空间神贵族这件事，就匆匆上楼开溜了。
在女人面前，还是不要久留的好。
结果，房门口还是站了个女人。不过，她出现的意想不到，是凯瑟琳小姐。
“我知道，擅自进入出租的区域是不对的，请原谅，先生。只是实在找不到时间把这个交给先生。”
她递给我一封信件，火漆印封得严严实实。
“这是？”
“有一个女人，用了变声魔术，戴了黑色面罩，自称是约克先生的妹妹，请我将这封信带给先生。”
“好的，我知道了。”
向她道谢后，我进入房间，划开火漆。抖了抖，出来一张信纸，大面积的空白，只在纸张最上端留有几个字：
“小心奥利维亚·利奥波德公主殿下。”
就这么简单一句话。用的还是打字机，根本看不出来笔迹。
直觉告诉我信纸上大片的空白肯定藏有隐形墨水写的字，只是怎么看到的问题。
闻了闻信纸，上面有香料熏过，挺贵的，闻不出别的东西。
壮了胆子，用舌尖舔了舔，除了香料那点味道以外，还有点酸涩味。我大概猜到了答案，把信纸放在蜡烛的火苗上，尽量不烧到纸。立竿见影，字出来了。
“致我的哥哥
利奥波德殿下值得信任，请把打字机写下的那句话当作废话。
至于假婚这件事，请陪殿下她演演戏，逗她开心就行。殿下是确实能保护哥哥的人，不管是地位，权力，武力都是这样。但是，我也希望哥哥不要借此多占殿下的便宜，这会让姐姐在殿下面前的脸面很难挂得住。
我知道，哥哥想面见女皇陛下，以寻求庇护且借此机会得到两年前的所有记忆。但是，请哥哥耐心等待，我需要处理好一些工作。
帮助哥哥不恢复记忆，这是姐姐与爱丽克斯的一个交易。我不愿意看到哥哥受到谎言的蒙骗，所以我想帮哥哥。
哥哥需要注意以下几人，姐姐，爱丽克斯·冯·沃克，以及卡特琳娜·赫斯医生。
有些信息，涉及一些秘密，不宜此时向哥哥透露，望哥哥谅解。
这只是非常简单的加密，因为害怕哥哥无法破获这层文字，故意设计的很简单。还请哥哥不要怀疑我的业务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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