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勿以善小而不为
怎么这次大家对我释放的全是善意呢？同学们都对我这么好的吗？
正当辛凡想着其中原因的时候，同桌季晓灵突然猛地用手肘撞了他一下。
辛凡意外地看向了季晓灵，可季晓灵却使劲地低着头，也不敢看辛凡，而是小声的提醒道：“赶紧认错，否则你会很惨的。”
辛凡意识到气氛不对了，一抬头，刚好看到高鸣凤正从三米开外向自己走来，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
辛凡突然明白为什么同学们齐刷刷地向自己施以善意了，这完全就是在同情倒霉蛋啊！
季晓灵看到高鸣凤靠近，非常知趣地起身站到一旁，把空间让给了高鸣凤。
高鸣凤来到季晓灵的座位旁，一脚踹开了季晓灵的板凳，眼神中一团怒火正在熊熊燃烧，已经到了发飙的边缘。
“检测到高鸣凤的恶意，+88。”
辛凡顿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恶意这么高，这是要吃了自己的节奏啊。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辛凡突然急中生智，深深吸了口气强自镇定一下，站了起来，以一副痛心疾首的神情开口说道：
“高老师，什么都别说了，你惩罚我吧，我现在很痛恨我自己，你无法想象我心中那种撕心裂肺的自责，我可能永远都不会原谅我自己，也许，你的惩罚将会让我心里好受一些。”
辛凡以极度愧疚和无法原谅自己的口吻说完了这番话，表面上虽然看不出一丝演技的成分，但是他的内心却狂跳不止，生怕高鸣凤识破，又或是即便未识破但不吃这一套。
无论出现两种情况中的任何一种，辛凡的下场都会很惨。
灵城中学最狠班主任的名声不是浪得虚名的，否则班上那些调皮捣蛋又爱搞恶作剧的恶少年们可不会这么乖，见到她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高鸣凤将伸到辛凡耳朵边的手突然收了回来，吸了口气后面色恢复平静：
“有人在背后经常说我很暴力，其实对于那些听话或是犯错之后敢于承认错误的同学，我一向是很宽容的。”
高鸣凤示意辛凡坐下，开导道：“能认识到错误是好事，但也不用有这么重的负罪感，那样会影响你日后的发展。”
辛凡暗自吸了口气，绷紧的神经这才放松下来，有惊无险，算是过关了。
看来自己不进演艺圈是不是有点可惜了，辛凡暗自感慨。
“检测到高鸣凤的善意，+96。”
辛凡一愣，高老师竟然对自己释放了那么多的善意！
要知道同学们的善意全都是+1呢。
辛凡又看了一眼神识中的界面，当前善意值已经涨到+183，而恶意值则是涨到了+348，双双破百。
然而当辛凡看向那条在神识空间中游荡的小蛇的时候，瞬间就傻眼了，这条小蛇竟然长大了很多，差不多有原来体型的一倍大。
辛凡清楚的记得就在刚刚小蛇还没有什么变化呢，等到高鸣凤向自己释放了那么高的善意之后，小蛇才出现的变化。
看来这个小蛇的成长应该是跟善恶值有着直接的关系了。
只是光有恶意值增长还不能使其长大，必须要善恶值都达到一定的数量才行。
这难道是要保持膳食营养均衡吗，辛凡觉得诡异极了。
而且不光是小蛇长大一倍这么简单，辛凡发现自己身体似乎也发生了明显可以感知到的变化。
最明显的地方就是感觉似乎更有力量了，虽然他还没有测试，但是自己的袖子确确实实地被手臂上的肌肉撑得鼓起一些。
虽然肌肉不是鼓得很多，但是能看得出来，至于力量是不是真的增长了，找个机会试一试就知道了。
辛凡现在基本上可以断定善恶值的高低跟个人境界有关。
自己的同学们现在都是凡人，再怎么大奸大恶释放的善意和恶意都不会超过+1。
而高鸣凤就不一样了，她是蟒境巅峰的修行者，随便释放一些善意和恶意来，都不是自己这些凡人同学们能比的。
也许，等以后同学们觉醒成为修行者，应该就可以向自己释放更高的善意和恶意了。
而那也就意味着，自己可以积累更多的善恶值供小蛇吸收长大了。
想到这里，辛凡突然非常希望自己班的所有同学在下周的觉醒之日上全部觉醒了才好。
高鸣凤回到讲台，打开一个小册子道：“上周学校对全校的高三学生进行了觉醒测试，主要测试大家在力量，敏捷，精神力等几个方面的综合素质，现在测试结果已经出来了，接下来我将公布给大家。”
高鸣凤刚一说完，原本安静的教室里瞬间就躁动起来。
几乎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期待，因为大家心里都清楚，这个觉醒测试的结果意味着什么。
可以说，觉醒指数的高低，几乎直接决定了一个人未来的发展。
觉醒指数高，觉醒的天赋等级也会相应的高，只要不出现什么意外，未来修行所能取得的成就也就越高。
如果觉醒指数不够高，那么觉醒的天赋等级就会相应的低，未来修行所能达到的高度有限，甚至还有可能无法觉醒。
而如果觉醒指数太低的话，甚至连参加觉醒仪式的机会都没有，从此将与修行一途彻底无缘。
所以，大家对于这个觉醒测试的结果自然是极其重视。
“张来，觉醒指数75。”
“蓝波，觉醒指数64。”
“孟秋雨，觉醒指数65。”
班主任高鸣凤朗声宣读着觉醒测试的结果，教室里顿时传来窸窸窣窣的议论声。
……
“季晓灵，觉醒指数89。”
“哇……好高啊。”
当高鸣凤念到辛凡的同桌季晓灵的觉醒指数时，顿时传来一阵惊叹声。
“晓灵，你太厉害了，就你这个成绩觉醒B级天赋肯定稳了。”前面一桌的一个同学回头羡慕道，此人正是孟秋雨。
“那也不一定呢，也有可能只觉醒到C级天赋的。”季晓灵小小地谦虚了一下，脸上却是始终挂着笑容。
“不用担心，你觉醒C级的概率就跟中彩票特等奖差不多吧，我估计还有可能觉醒A级天赋也说不定呢？”前面一桌的另一同学也是羡慕着说道，此人正是蓝波。
辛凡则是向季晓灵竖起了大拇指表示祝贺，季晓灵看着辛凡嫣然一笑，还有点害羞的样子。
“检测到季晓灵的善意，+1。”
辛凡乐了，竖个大拇指就收获了+1点善意，虽然不是很多，但是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是，更何况这只是举指之劳而已。
给别人释放一点善意，点个赞啥的，然后收获一点别人回馈的善意，慢慢积累善意值总会越来越多的，这就是所谓的细水长流。
辛凡立刻总结出了一条铁律：勿以善小而不为。
于是辛凡又向孟秋雨和蓝波竖起了大拇指表示祝贺。
结果二人同时瞪了辛凡一眼，立刻就转过头去不再和辛凡和季晓灵说话了。
“检测到蓝波的恶意，+1。”
“检测到孟秋雨的恶意，+1。”
辛凡一愣，怎么为你俩点赞了还给恶意的。
不过季晓灵马上小声提醒辛凡说道：“他们两个觉醒指数都比较低，可能只能觉醒最低一级的D级天赋，而且还有可能觉醒不了，你得顾及一下别人的心情。”
“哦我刚才也没太注意听他俩的觉醒指数，到把这茬给忘了。”辛凡说道，
只是辛凡转念一想，恶意值自己也是需要的啊。
如果光有善意值的积累，恶意值不足的话，小蛇可是会营养不均衡的。
小蛇营养不均衡就会长不大，那自己的实力提升就会停滞，这可是个大问题。
所以恶意值的积累也是绝对不能落下的。
讲台下面的学生们都在一边听着高鸣凤宣布结果，一边不停的议论着，每个人的表情都不太一样。
有高兴的，有失意的，不时传来一阵阵羡慕、祝贺和叹息声。
……
“骆威，觉醒指数91。”
高鸣凤突然又念道。
教室里顿时一阵骚动，如果说刚才季晓灵89的觉醒指数让大家感到羡慕，那么骆威这样的觉醒指数就足以令大家感到震撼了。
“这觉醒指数也太高了吧！”
“觉醒A级天赋稳了！”
“这人与人之间的差距也太大了，我才70多，人家直接90+。”
……
骆威瞬间就收获了满教室羡慕甚至是崇拜的目光，连班主任高鸣凤也笑着看向骆威，露出欣慰的神情。
辛凡则是照例向斜对面的骆威竖起了大拇指，骆威见了之后也回了善意的微笑。
“检测到骆威的善意，+1。”
然而正当骆威应接不暇地收获着一波又一波震惊和崇拜的目光时，班主任高鸣凤突然又朗声念道：
“辛凡，觉醒指数+99！”
教室里突然变得出奇的安静，大家都是一副匪夷所思的表情，没有议论，没有骚动。
几秒钟后，安静瞬间被打破，骚动咋起，所有人都不淡定了。
“这是不是真的啊？是我听错了？”
“假的吧？咱学校建校以来就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么高的觉醒指数！”
“去年灵城第一天才的觉醒指数我记得也才+95吧？”
“太变态了，简直非人类……”
“谁能告诉我还有没有比A级更高的觉醒天赋了？”
……
正当辛凡想着其中原因的时候，同桌季晓灵突然猛地用手肘撞了他一下。
辛凡意外地看向了季晓灵，可季晓灵却使劲地低着头，也不敢看辛凡，而是小声的提醒道：“赶紧认错，否则你会很惨的。”
辛凡意识到气氛不对了，一抬头，刚好看到高鸣凤正从三米开外向自己走来，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
辛凡突然明白为什么同学们齐刷刷地向自己施以善意了，这完全就是在同情倒霉蛋啊！
季晓灵看到高鸣凤靠近，非常知趣地起身站到一旁，把空间让给了高鸣凤。
高鸣凤来到季晓灵的座位旁，一脚踹开了季晓灵的板凳，眼神中一团怒火正在熊熊燃烧，已经到了发飙的边缘。
“检测到高鸣凤的恶意，+88。”
辛凡顿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恶意这么高，这是要吃了自己的节奏啊。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辛凡突然急中生智，深深吸了口气强自镇定一下，站了起来，以一副痛心疾首的神情开口说道：
“高老师，什么都别说了，你惩罚我吧，我现在很痛恨我自己，你无法想象我心中那种撕心裂肺的自责，我可能永远都不会原谅我自己，也许，你的惩罚将会让我心里好受一些。”
辛凡以极度愧疚和无法原谅自己的口吻说完了这番话，表面上虽然看不出一丝演技的成分，但是他的内心却狂跳不止，生怕高鸣凤识破，又或是即便未识破但不吃这一套。
无论出现两种情况中的任何一种，辛凡的下场都会很惨。
灵城中学最狠班主任的名声不是浪得虚名的，否则班上那些调皮捣蛋又爱搞恶作剧的恶少年们可不会这么乖，见到她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高鸣凤将伸到辛凡耳朵边的手突然收了回来，吸了口气后面色恢复平静：
“有人在背后经常说我很暴力，其实对于那些听话或是犯错之后敢于承认错误的同学，我一向是很宽容的。”
高鸣凤示意辛凡坐下，开导道：“能认识到错误是好事，但也不用有这么重的负罪感，那样会影响你日后的发展。”
辛凡暗自吸了口气，绷紧的神经这才放松下来，有惊无险，算是过关了。
看来自己不进演艺圈是不是有点可惜了，辛凡暗自感慨。
“检测到高鸣凤的善意，+96。”
辛凡一愣，高老师竟然对自己释放了那么多的善意！
要知道同学们的善意全都是+1呢。
辛凡又看了一眼神识中的界面，当前善意值已经涨到+183，而恶意值则是涨到了+348，双双破百。
然而当辛凡看向那条在神识空间中游荡的小蛇的时候，瞬间就傻眼了，这条小蛇竟然长大了很多，差不多有原来体型的一倍大。
辛凡清楚的记得就在刚刚小蛇还没有什么变化呢，等到高鸣凤向自己释放了那么高的善意之后，小蛇才出现的变化。
看来这个小蛇的成长应该是跟善恶值有着直接的关系了。
只是光有恶意值增长还不能使其长大，必须要善恶值都达到一定的数量才行。
这难道是要保持膳食营养均衡吗，辛凡觉得诡异极了。
而且不光是小蛇长大一倍这么简单，辛凡发现自己身体似乎也发生了明显可以感知到的变化。
最明显的地方就是感觉似乎更有力量了，虽然他还没有测试，但是自己的袖子确确实实地被手臂上的肌肉撑得鼓起一些。
虽然肌肉不是鼓得很多，但是能看得出来，至于力量是不是真的增长了，找个机会试一试就知道了。
辛凡现在基本上可以断定善恶值的高低跟个人境界有关。
自己的同学们现在都是凡人，再怎么大奸大恶释放的善意和恶意都不会超过+1。
而高鸣凤就不一样了，她是蟒境巅峰的修行者，随便释放一些善意和恶意来，都不是自己这些凡人同学们能比的。
也许，等以后同学们觉醒成为修行者，应该就可以向自己释放更高的善意和恶意了。
而那也就意味着，自己可以积累更多的善恶值供小蛇吸收长大了。
想到这里，辛凡突然非常希望自己班的所有同学在下周的觉醒之日上全部觉醒了才好。
高鸣凤回到讲台，打开一个小册子道：“上周学校对全校的高三学生进行了觉醒测试，主要测试大家在力量，敏捷，精神力等几个方面的综合素质，现在测试结果已经出来了，接下来我将公布给大家。”
高鸣凤刚一说完，原本安静的教室里瞬间就躁动起来。
几乎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期待，因为大家心里都清楚，这个觉醒测试的结果意味着什么。
可以说，觉醒指数的高低，几乎直接决定了一个人未来的发展。
觉醒指数高，觉醒的天赋等级也会相应的高，只要不出现什么意外，未来修行所能取得的成就也就越高。
如果觉醒指数不够高，那么觉醒的天赋等级就会相应的低，未来修行所能达到的高度有限，甚至还有可能无法觉醒。
而如果觉醒指数太低的话，甚至连参加觉醒仪式的机会都没有，从此将与修行一途彻底无缘。
所以，大家对于这个觉醒测试的结果自然是极其重视。
“张来，觉醒指数75。”
“蓝波，觉醒指数64。”
“孟秋雨，觉醒指数65。”
班主任高鸣凤朗声宣读着觉醒测试的结果，教室里顿时传来窸窸窣窣的议论声。
……
“季晓灵，觉醒指数89。”
“哇……好高啊。”
当高鸣凤念到辛凡的同桌季晓灵的觉醒指数时，顿时传来一阵惊叹声。
“晓灵，你太厉害了，就你这个成绩觉醒B级天赋肯定稳了。”前面一桌的一个同学回头羡慕道，此人正是孟秋雨。
“那也不一定呢，也有可能只觉醒到C级天赋的。”季晓灵小小地谦虚了一下，脸上却是始终挂着笑容。
“不用担心，你觉醒C级的概率就跟中彩票特等奖差不多吧，我估计还有可能觉醒A级天赋也说不定呢？”前面一桌的另一同学也是羡慕着说道，此人正是蓝波。
辛凡则是向季晓灵竖起了大拇指表示祝贺，季晓灵看着辛凡嫣然一笑，还有点害羞的样子。
“检测到季晓灵的善意，+1。”
辛凡乐了，竖个大拇指就收获了+1点善意，虽然不是很多，但是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是，更何况这只是举指之劳而已。
给别人释放一点善意，点个赞啥的，然后收获一点别人回馈的善意，慢慢积累善意值总会越来越多的，这就是所谓的细水长流。
辛凡立刻总结出了一条铁律：勿以善小而不为。
于是辛凡又向孟秋雨和蓝波竖起了大拇指表示祝贺。
结果二人同时瞪了辛凡一眼，立刻就转过头去不再和辛凡和季晓灵说话了。
“检测到蓝波的恶意，+1。”
“检测到孟秋雨的恶意，+1。”
辛凡一愣，怎么为你俩点赞了还给恶意的。
不过季晓灵马上小声提醒辛凡说道：“他们两个觉醒指数都比较低，可能只能觉醒最低一级的D级天赋，而且还有可能觉醒不了，你得顾及一下别人的心情。”
“哦我刚才也没太注意听他俩的觉醒指数，到把这茬给忘了。”辛凡说道，
只是辛凡转念一想，恶意值自己也是需要的啊。
如果光有善意值的积累，恶意值不足的话，小蛇可是会营养不均衡的。
小蛇营养不均衡就会长不大，那自己的实力提升就会停滞，这可是个大问题。
所以恶意值的积累也是绝对不能落下的。
讲台下面的学生们都在一边听着高鸣凤宣布结果，一边不停的议论着，每个人的表情都不太一样。
有高兴的，有失意的，不时传来一阵阵羡慕、祝贺和叹息声。
……
“骆威，觉醒指数91。”
高鸣凤突然又念道。
教室里顿时一阵骚动，如果说刚才季晓灵89的觉醒指数让大家感到羡慕，那么骆威这样的觉醒指数就足以令大家感到震撼了。
“这觉醒指数也太高了吧！”
“觉醒A级天赋稳了！”
“这人与人之间的差距也太大了，我才70多，人家直接90+。”
……
骆威瞬间就收获了满教室羡慕甚至是崇拜的目光，连班主任高鸣凤也笑着看向骆威，露出欣慰的神情。
辛凡则是照例向斜对面的骆威竖起了大拇指，骆威见了之后也回了善意的微笑。
“检测到骆威的善意，+1。”
然而正当骆威应接不暇地收获着一波又一波震惊和崇拜的目光时，班主任高鸣凤突然又朗声念道：
“辛凡，觉醒指数+99！”
教室里突然变得出奇的安静，大家都是一副匪夷所思的表情，没有议论，没有骚动。
几秒钟后，安静瞬间被打破，骚动咋起，所有人都不淡定了。
“这是不是真的啊？是我听错了？”
“假的吧？咱学校建校以来就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么高的觉醒指数！”
“去年灵城第一天才的觉醒指数我记得也才+95吧？”
“太变态了，简直非人类……”
“谁能告诉我还有没有比A级更高的觉醒天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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