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父亲的秘密
辛凡和辛炀走在回家的路上好长一段时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像是两个陌生人。
“哥，你怎么又跟人打架了？”辛凡瞅了瞅辛炀，率先打破了沉寂。
“没有。”辛炀爱理不理地否定道。
“你脸上明明有伤。”
“那是昨天晚上被那个人打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辛炀继续看着自己的路走着，根本不看辛凡一眼。
“你嘴角和眼角的淤青确实是被老爸打的，但是你右脸颊上的淤青和浮肿却不是。”辛凡说道。
辛炀突然停顿了一下，转头看向辛凡，又向前继续走着，什么也没说。
面对这种气氛，辛凡并不觉得尴尬，两兄弟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模式。
“对了，”辛炀关心道:“你今天还头疼吗，那条奇怪的标记有什么异常没有？”
“检测到辛炀的善意，+1。”
辛凡看到记录就知道，自家亲哥肯定是关心自己的，于是挽起袖子露出光滑的手臂来:“标记没了，头也不疼了。”
辛炀说的这个标记是最近才出现在辛凡手臂上的，而且伴随这个标记的出现之后，辛凡几乎每天都会头疼，而且越来越频繁。
直到疼痛的第九天，辛凡忍不住在课堂上睡了一觉，做了那个诡异的梦之后，就完全好了，而且还无意中获得了这个神龙图腾，不过代价就是被高鸣凤教训了一顿。
因为辛凡不忍心花父母的血汗钱去医院，所以就谎称自己这只是伤风感冒引起的头疼，这几天母亲每天都会拿钱给辛凡买头疼药吃，然而这些药好像都没有什么鬼用。
生病靠扛，这就是贫民区人的铁则，结果还真让辛凡给扛好了，真是神奇。
“那就好。”辛炀说道。
“妈今天给我买药钱还在我这呢，待会咱买几斤排骨回去炖！”辛凡突然提议。
“那个人会不会不高兴？”辛炀有些顾忌。
“放心吧，我就说我头疼刚好，需要补一补，爸肯定不会生气的。”辛凡笑道。
“他还是更疼你，要是我这么说肯定又得挨骂。”
“你吃这种闲醋做什么，你跟老爸命里犯冲，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甭想这么多了。”
……
辛凡提着一袋排骨，和辛炀沿着长而狭窄的破旧巷子走了十来分钟，这才到了自己家。
“妈，我们回来了，饭还没做吧？”辛凡一进家就喊道。
“还没呢，今天生意还不错，街坊们送了十多件破烂衣服过来，又急着说要，我这正赶时间给人缝补呢？”隔壁屋内走出来一个慈眉善目的中年妇人，正是辛凡和辛炀的母亲窦贤芝。
“行，你忙你的，我来做，今天炖排骨吃。”
“你哪来的钱买排骨？”窦贤芝诧异。
“你给的买药钱，我头疼好了，不过需要补补。”辛凡笑着说道。
“好了就行，那做饭的事就交给你了。”窦贤芝说着回到了隔壁屋，也就是她的“裁缝工作室”。
“检测到窦贤芝的善意，+1。”
辛凡暗自笑了笑，他就知道老妈不会因为她擅自拿买药的钱买排骨而不高兴，他手脚麻利，很快就将全部佐料弄好将排骨炖了起来，排骨的香气慢慢在屋内弥漫开来。
突然一个中年壮汉气冲冲地走进屋来，脸上充满着怒气。
“爸？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辛凡意外之余很快反应了过来，这正是他老爸辛子龙。
“挨千刀的，你给我过来？”辛子龙没有回应辛凡的话，而是怒气冲冲地指着辛炀斥道。
辛炀也不怵，不问什么事，也不和辛子龙打招呼，径直就走了过去。
辛子龙抬手就是一击耳光给辛炀扇过去，顿时发出清脆的响声。
辛凡见不对劲，立刻上去劝阻道：“爸，你怎么一回来不分青红皂白又打哥哥？”
窦贤芝听到动静也跟着过来，担心地道：“怎么回事？你怎么又打孩子啊你？”
“我打的就是这个败家玩意！”辛子龙怒气冲冲朝着辛炀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老子辛辛苦苦做了半年棒棒的苦活，全给这兔崽子赔医药费了，今天18班的老师打电话来，说这兔崽子又把别人给打伤了”。
窦贤芝知道辛子龙下手重，赶紧过去劝阻辛子龙，哪知道辛子龙似乎是气得过了头，根本停不下来，还一气之下顺手把窦贤芝推倒在一旁。
辛炀见母亲为救自己受到了伤害，瞬间就暴起开始反抗，伸手抓住了辛子龙的手。
“怎么地，还敢反抗？”辛子龙用力往回一抽，辛炀根本握不住辛子龙的手，瞬间就被对方挣脱了，紧接着又是一通暴揍。
“够了爸！”辛凡突然上去用劲握住了辛子龙的手臂，企图阻止辛子龙继续动手。
辛子龙想要挣脱，但是辛凡突然加了一些力道，使他觉得好像挣脱变得十分困难。
辛凡也很诧异自己的力量一下增长了那么多，竟然可以抗衡辛子龙的力量，要知道辛子龙可是参过军的，连哥哥辛炀都扛不住辛子龙的力量啊。
辛凡和辛子龙僵持了一会，辛子龙稍稍冷静了一下，慢慢放下了手，去旁边将倒在地上的窦贤芝扶起来：“你啊，总是护着这兔崽子，你知道学校里别人怎么说他的吗？”
“怎么说的？”窦贤芝诧异。
“大家都说他是留级大王，打架冠军！”辛子龙气得深吸口气：“能打你到战场上去打啊，为国而战那才叫英雄，在学校里闹腾有什么出息。”
窦贤芝看着鼻青脸肿的辛炀：“再怎么你也不能下这么重的手，你还真想打死儿子啊？”
辛子龙顿了顿，也觉得自己下手是狠了一点，愤怒这才稍稍缓减了一些。
窦贤芝走到儿子辛炀身旁：“你这孩子，明知道家里不宽裕，怎么还老是惹事呢你。”
“那还不是因为他们骂他是残废。”辛炀说着瞅了一眼辛子龙。
辛子龙看了一眼自己残缺的左臂：“老子本来就是残废，别人骂两句怎么了，忍一忍你会死？”
“你能忍，我可忍不了。”辛炀语气倔强。
“你看看你看看，小兔崽子，早晚要吃大亏。”辛子龙说完自己走到里屋去了，再也不说话，其实别人骂他是残废，他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窦贤芝赶紧去弄了些温水来给辛炀擦拭伤口，动作轻柔地生怕弄疼了辛炀。
结果辛炀一把将毛巾拿了过来，像洗脸似的在自己脸上一顿搓：“妈我没事，根本就不疼，你忙你的去吧。”
辛凡则是来到里屋，发现父亲正在可着劲的抽烟，辛凡知道，父亲心里很不是滋味。
见辛凡走进来，辛子龙倒是率先说话了：“你是不是觉醒了？”
“应该是。”辛凡感到很诧异。
“什么时候的事？”
“今天上课的时候，做了个梦，然后就变成这样了。”
“也就是说没有经过觉醒仪式就直接觉醒了？”辛子龙语气深沉，若有所思。
“嗯。”辛凡点头。
“你记住！”辛子龙用极其郑重的语气叮嘱道：“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否则你会有生命危险，记住，是所有人。”
“为什么爸？你似乎知道些什么。”辛凡诧异问道。
“不要问，现在你知道太多对你没有任何好处，只需要记住我说的话就行了。”
“爸，我总觉得你以前并非一个普通士兵这么简单。”辛凡说道。
“都跟你说了不要问，觉醒仪式那天你一定要假装成和所有人一样，都是经过觉醒仪式之后才觉醒的。”
辛凡其实很好奇父亲为什么会给他说这些莫名奇妙的话，刚才他为了阻止父亲时虽然用力握住了父亲的手臂，但是他总觉得好像父亲是可以挣脱他的手的，只不过像是在故意表现得挣脱不开一样，总之他感觉今天父亲有些怪怪的。
他突然想到通过图腾检测善恶值的办法来判定一下父亲到底是不是修行者，又或者是什么样的实力。
然而当他看向神识中的界面时，却发现上面提示了一句话：“因你目前境界不够，所以无法检测到辛子龙的善恶值。”
辛凡顿时有些懵了，以前老实巴交每天给人扛东西搬家的父亲，那个一直和这条街上所有棒棒军打成一片的父亲，那个每次知道哥哥打架都会大发雷霆的父亲，那个对自己很和蔼的父亲，身上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呢？
图腾提示自己现在修行境界不够，所以无法检测到父亲的善恶值，那岂不是意味着父亲的境界至少都是蚺境以上了？
辛凡突然陷入了迷思，父亲身上似乎藏着很多故事，但是他现在却不愿意告诉自己。
“你在想什么？”辛子龙见辛凡若有所思的神情，问道。
“没什么，你放心爸，你叮嘱的话我都记住了。”辛凡解释道，也没再多问。
“什么味这么香？”辛子龙突然转移话题。
“哦，我炖的排骨。”
“走，吃排骨去！”辛子龙突然变得兴奋起来，好像瞬间换了一种心情。
辛凡莫名其妙，也跟着出了里屋，一家人又开始其乐融融地吃起了晚饭。
连辛炀和窦贤芝看到辛子龙这高兴的劲头也感到十分不解，这刚才不还大发雷霆的吗？
“怎么突然这么高兴了，以前可重来没见你这么开心过。”窦贤芝问道。
“这排骨味道可真不错，来来来，多吃点多吃点。”辛子龙说着不停地往其他三人碗里夹排骨。
辛炀：“……”
窦贤芝：“……”
“哥，你怎么又跟人打架了？”辛凡瞅了瞅辛炀，率先打破了沉寂。
“没有。”辛炀爱理不理地否定道。
“你脸上明明有伤。”
“那是昨天晚上被那个人打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辛炀继续看着自己的路走着，根本不看辛凡一眼。
“你嘴角和眼角的淤青确实是被老爸打的，但是你右脸颊上的淤青和浮肿却不是。”辛凡说道。
辛炀突然停顿了一下，转头看向辛凡，又向前继续走着，什么也没说。
面对这种气氛，辛凡并不觉得尴尬，两兄弟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模式。
“对了，”辛炀关心道:“你今天还头疼吗，那条奇怪的标记有什么异常没有？”
“检测到辛炀的善意，+1。”
辛凡看到记录就知道，自家亲哥肯定是关心自己的，于是挽起袖子露出光滑的手臂来:“标记没了，头也不疼了。”
辛炀说的这个标记是最近才出现在辛凡手臂上的，而且伴随这个标记的出现之后，辛凡几乎每天都会头疼，而且越来越频繁。
直到疼痛的第九天，辛凡忍不住在课堂上睡了一觉，做了那个诡异的梦之后，就完全好了，而且还无意中获得了这个神龙图腾，不过代价就是被高鸣凤教训了一顿。
因为辛凡不忍心花父母的血汗钱去医院，所以就谎称自己这只是伤风感冒引起的头疼，这几天母亲每天都会拿钱给辛凡买头疼药吃，然而这些药好像都没有什么鬼用。
生病靠扛，这就是贫民区人的铁则，结果还真让辛凡给扛好了，真是神奇。
“那就好。”辛炀说道。
“妈今天给我买药钱还在我这呢，待会咱买几斤排骨回去炖！”辛凡突然提议。
“那个人会不会不高兴？”辛炀有些顾忌。
“放心吧，我就说我头疼刚好，需要补一补，爸肯定不会生气的。”辛凡笑道。
“他还是更疼你，要是我这么说肯定又得挨骂。”
“你吃这种闲醋做什么，你跟老爸命里犯冲，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甭想这么多了。”
……
辛凡提着一袋排骨，和辛炀沿着长而狭窄的破旧巷子走了十来分钟，这才到了自己家。
“妈，我们回来了，饭还没做吧？”辛凡一进家就喊道。
“还没呢，今天生意还不错，街坊们送了十多件破烂衣服过来，又急着说要，我这正赶时间给人缝补呢？”隔壁屋内走出来一个慈眉善目的中年妇人，正是辛凡和辛炀的母亲窦贤芝。
“行，你忙你的，我来做，今天炖排骨吃。”
“你哪来的钱买排骨？”窦贤芝诧异。
“你给的买药钱，我头疼好了，不过需要补补。”辛凡笑着说道。
“好了就行，那做饭的事就交给你了。”窦贤芝说着回到了隔壁屋，也就是她的“裁缝工作室”。
“检测到窦贤芝的善意，+1。”
辛凡暗自笑了笑，他就知道老妈不会因为她擅自拿买药的钱买排骨而不高兴，他手脚麻利，很快就将全部佐料弄好将排骨炖了起来，排骨的香气慢慢在屋内弥漫开来。
突然一个中年壮汉气冲冲地走进屋来，脸上充满着怒气。
“爸？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辛凡意外之余很快反应了过来，这正是他老爸辛子龙。
“挨千刀的，你给我过来？”辛子龙没有回应辛凡的话，而是怒气冲冲地指着辛炀斥道。
辛炀也不怵，不问什么事，也不和辛子龙打招呼，径直就走了过去。
辛子龙抬手就是一击耳光给辛炀扇过去，顿时发出清脆的响声。
辛凡见不对劲，立刻上去劝阻道：“爸，你怎么一回来不分青红皂白又打哥哥？”
窦贤芝听到动静也跟着过来，担心地道：“怎么回事？你怎么又打孩子啊你？”
“我打的就是这个败家玩意！”辛子龙怒气冲冲朝着辛炀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老子辛辛苦苦做了半年棒棒的苦活，全给这兔崽子赔医药费了，今天18班的老师打电话来，说这兔崽子又把别人给打伤了”。
窦贤芝知道辛子龙下手重，赶紧过去劝阻辛子龙，哪知道辛子龙似乎是气得过了头，根本停不下来，还一气之下顺手把窦贤芝推倒在一旁。
辛炀见母亲为救自己受到了伤害，瞬间就暴起开始反抗，伸手抓住了辛子龙的手。
“怎么地，还敢反抗？”辛子龙用力往回一抽，辛炀根本握不住辛子龙的手，瞬间就被对方挣脱了，紧接着又是一通暴揍。
“够了爸！”辛凡突然上去用劲握住了辛子龙的手臂，企图阻止辛子龙继续动手。
辛子龙想要挣脱，但是辛凡突然加了一些力道，使他觉得好像挣脱变得十分困难。
辛凡也很诧异自己的力量一下增长了那么多，竟然可以抗衡辛子龙的力量，要知道辛子龙可是参过军的，连哥哥辛炀都扛不住辛子龙的力量啊。
辛凡和辛子龙僵持了一会，辛子龙稍稍冷静了一下，慢慢放下了手，去旁边将倒在地上的窦贤芝扶起来：“你啊，总是护着这兔崽子，你知道学校里别人怎么说他的吗？”
“怎么说的？”窦贤芝诧异。
“大家都说他是留级大王，打架冠军！”辛子龙气得深吸口气：“能打你到战场上去打啊，为国而战那才叫英雄，在学校里闹腾有什么出息。”
窦贤芝看着鼻青脸肿的辛炀：“再怎么你也不能下这么重的手，你还真想打死儿子啊？”
辛子龙顿了顿，也觉得自己下手是狠了一点，愤怒这才稍稍缓减了一些。
窦贤芝走到儿子辛炀身旁：“你这孩子，明知道家里不宽裕，怎么还老是惹事呢你。”
“那还不是因为他们骂他是残废。”辛炀说着瞅了一眼辛子龙。
辛子龙看了一眼自己残缺的左臂：“老子本来就是残废，别人骂两句怎么了，忍一忍你会死？”
“你能忍，我可忍不了。”辛炀语气倔强。
“你看看你看看，小兔崽子，早晚要吃大亏。”辛子龙说完自己走到里屋去了，再也不说话，其实别人骂他是残废，他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窦贤芝赶紧去弄了些温水来给辛炀擦拭伤口，动作轻柔地生怕弄疼了辛炀。
结果辛炀一把将毛巾拿了过来，像洗脸似的在自己脸上一顿搓：“妈我没事，根本就不疼，你忙你的去吧。”
辛凡则是来到里屋，发现父亲正在可着劲的抽烟，辛凡知道，父亲心里很不是滋味。
见辛凡走进来，辛子龙倒是率先说话了：“你是不是觉醒了？”
“应该是。”辛凡感到很诧异。
“什么时候的事？”
“今天上课的时候，做了个梦，然后就变成这样了。”
“也就是说没有经过觉醒仪式就直接觉醒了？”辛子龙语气深沉，若有所思。
“嗯。”辛凡点头。
“你记住！”辛子龙用极其郑重的语气叮嘱道：“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否则你会有生命危险，记住，是所有人。”
“为什么爸？你似乎知道些什么。”辛凡诧异问道。
“不要问，现在你知道太多对你没有任何好处，只需要记住我说的话就行了。”
“爸，我总觉得你以前并非一个普通士兵这么简单。”辛凡说道。
“都跟你说了不要问，觉醒仪式那天你一定要假装成和所有人一样，都是经过觉醒仪式之后才觉醒的。”
辛凡其实很好奇父亲为什么会给他说这些莫名奇妙的话，刚才他为了阻止父亲时虽然用力握住了父亲的手臂，但是他总觉得好像父亲是可以挣脱他的手的，只不过像是在故意表现得挣脱不开一样，总之他感觉今天父亲有些怪怪的。
他突然想到通过图腾检测善恶值的办法来判定一下父亲到底是不是修行者，又或者是什么样的实力。
然而当他看向神识中的界面时，却发现上面提示了一句话：“因你目前境界不够，所以无法检测到辛子龙的善恶值。”
辛凡顿时有些懵了，以前老实巴交每天给人扛东西搬家的父亲，那个一直和这条街上所有棒棒军打成一片的父亲，那个每次知道哥哥打架都会大发雷霆的父亲，那个对自己很和蔼的父亲，身上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呢？
图腾提示自己现在修行境界不够，所以无法检测到父亲的善恶值，那岂不是意味着父亲的境界至少都是蚺境以上了？
辛凡突然陷入了迷思，父亲身上似乎藏着很多故事，但是他现在却不愿意告诉自己。
“你在想什么？”辛子龙见辛凡若有所思的神情，问道。
“没什么，你放心爸，你叮嘱的话我都记住了。”辛凡解释道，也没再多问。
“什么味这么香？”辛子龙突然转移话题。
“哦，我炖的排骨。”
“走，吃排骨去！”辛子龙突然变得兴奋起来，好像瞬间换了一种心情。
辛凡莫名其妙，也跟着出了里屋，一家人又开始其乐融融地吃起了晚饭。
连辛炀和窦贤芝看到辛子龙这高兴的劲头也感到十分不解，这刚才不还大发雷霆的吗？
“怎么突然这么高兴了，以前可重来没见你这么开心过。”窦贤芝问道。
“这排骨味道可真不错，来来来，多吃点多吃点。”辛子龙说着不停地往其他三人碗里夹排骨。
辛炀：“……”
窦贤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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