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黑湖蛟
辛凡可以看到，那名掉进黑湖中的B级天才很快游出湖面，并且在不停地挣扎。
他似乎想要找到离开的方向，但是一时间却又分辨不清方向，只能向着最近的一座奇峰游过去，想要重新爬上奇峰。
然而他还没游出多远，湖面下再次出现一个庞大的黑影，向着他迅速靠近。
那名B级天才似乎也感受到水下有危险生物在逼近自己，于是拼命地向附近的奇峰拼命地游过去。
他很快抓住了奇峰峰壁延伸出来的一块凸起的岩石，奋力向上攀爬。
就在这时，湖面下的黑影突然伸出一只巨大的爪子来，一下子抓住他的身体，然后将他重新拖入黑湖之中，很快便消失不见。
断石桥上的众人皆被吓得骨寒毛竖，即便剩下的六个人除了辛炀外全是A级天才，看到这一幕也没人能做到镇定自若，包括辛凡在内。
毕竟一旦掉入这黑湖之中，谁也没有把握能够摆脱那个可怕的生物。
巨鹰全都飞到众人的周围盘旋，伺机进行攻击，它们像是演练战术一般，突然呈一字型向众人俯冲而来。
“检测到食人秃鹫的恶意，+6；+6；+6……”
季晓灵已经具现出自己的弯弓，朝着她正对面的食人秃鹫一箭射出，正中那食人秃鹫右侧的翅膀，食人秃鹫顿时发出一声惨叫，接着便歪歪斜斜的掉落了下去。
常克的飞剑则是朝着向他飞来的那只食人秃鹫杀过去，那只食人秃鹫立刻向右斜飞避让，但是却并未完全避开常克的飞剑，被刺中了右腿。
接着它放弃了对常克的攻击，朝着奇峰峰顶飞去，最终停在了峰顶。
立刻有食人秃鹫补上了空缺，并且在前一排呈一字型攻击阵型的食人秃鹫后面，又形成了一个人字形的攻击阵型。
常克和季晓灵都拥有远程攻击的能力，所以只有他们能够提前对食人秃鹫发起攻击。
但是食人秃鹫的数量很多，再加上又全是二阶禽兽，仅凭常克和季晓灵两人根本就杀不过来。
食人秃鹫靠着数量和飞行的优势，很快便向众人发起密集攻击。
快靠近辛凡他们的时候，它们突然张开巨大的利爪，企图一次性将断石桥上的所有人全部抓走。
辛凡抽出陌刀，其他人也纷纷拿起了自己的武器，每个人的目光都变得异常坚毅。
这一刻，恐惧和退缩无济于事，只有直面危险，全力一战，才有战胜这些食人秃鹫的可能。
辛凡目光中射出一道森然的杀意，在一只食人秃鹫靠近自己时，猛烈地一刀随之斩出。
“嗤！”
陌刀将飞到辛凡面前的食人秃鹫切成两瓣，旁边的同学们也各自挥舞手上的兵器，将近身的食人秃鹫斩落，一排食人秃鹫的尸体顷刻间向下散落，全部坠落湖中。
食人秃鹫第二波人字形攻击阵型紧随而至，辛凡迅速从左至右连挥三刀，干脆利落地将常克、自己和赵清漪面前的食人秃鹫一分为二。
而右面的季晓灵则是在食人秃鹫还没飞到自己跟前时，就将其射落了。
她身旁的辛炀则是手持双锏，联合骆威一起将二人跟前的食人秃鹫全部击杀。
“你家俩兄弟果然是近战无敌啊？”赵清漪惊讶地说道：“不但杀自己面前的秃鹫，还把别人面前的也顺道杀了。”
“现在不是夸赞的时候，食人秃鹫又飞过来了！”辛凡提起陌刀大声提醒道。
众人又警惕地看向不远处飞过来的食人秃鹫，举起手中的武器，继续进行砍杀。
连续几波攻击下来，食人秃鹫没有占到半点便宜，不但一个学生没抓到，反而被六人击杀了接近三分之一。
食人秃鹫停止了攻击，在六人周围盘旋片刻之后，突然改变了攻击的方式。
它们不再选择直接进攻辛凡他们，而是全部飞向了断石桥两侧，并且不停地用巨爪拍打断石桥。
本来就腐朽不堪的断石桥根本经不住这些食人秃鹫如此折腾，只是几个呼吸的工夫，断石桥便从两侧彻底断裂坍塌。
众人失去支撑点，再也无法站稳，纷纷随着断裂的石桥向下坠落。
掉落黑湖的过程中，因为没有支撑点，所以每个人几乎都丧失了反击的能力。
这些食人秃鹫尤其擅长在飞行过程中攻击人类，然而此刻它们却没有趁机对众人发动攻击，反而是任由他们坠落湖中。
似乎，这些食人秃鹫的目的就是要将众人扔进湖中，而不是直接吃掉。
它们不停地抓人扔进湖里，倒像是在为湖中的巨型生物效命。
否则，刚才它们抓到那名B级天才的时候，就没必要将其扔进湖中，直接抓走就可以了。
看来这湖中的巨型生物，才是最危险的存在。
“噗通……”
众人瞬间纷纷坠入湖中，然后立刻游出湖面呼吸换气。
“湖水太黑，在水下我什么都看不见！”常克大声喊道：“大家小心，可能很快就有水下生物攻击我们！”
这湖水确实很黑，但是辛凡坠入湖中之后，却意外的发现，在水下他的视野竟然一点都没受到影响。
周围水域里的一切他都看得清清楚楚，他在水里的行动也丝毫没有受到影响，简直就和陆地上一样。
更意外的是，他根本不需要立刻游出湖面呼吸换气，好像在水里随便待多久都行！
而且浸入这片水域之后，他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仿佛自己就是这水域的天然主人！
这种感觉与上次辛凡坠入南阳河中救人时一模一样。
在那之前，他本来天生对深水区域感到恐惧，但是自从跳进南阳河中救人之后，辛凡不但彻底摆脱了这种恐惧，而且还对水有一种天然的亲近感。
同学们都在水面上不停地挣扎和戒备着，并且正朝着附近的奇峰游过去。
他们并不擅长在水下作战，在水里，他们几乎就和一个会游泳的普通人没太大区别。
他们想要爬上那座最近的山峰，脱离湖水的束缚，找到一个相对安全一些的去处。
空中的食人秃鹫全部都压了下来，不停地贴着湖面飞行，并且不停的发出兴奋的叫声，好像在期待着什么。
但是辛凡的同学们都看不见的是，湖面下已经有一群食人鲨正在向他们靠近，可是同学们没有人感受到危险已经近在咫尺。
只是这些食人鲨却没有逃脱辛凡的眼睛，他立刻游到自己同学们的周围。
一只食人鲨张开血盆大口正朝着季晓灵的小腿咬下去，辛凡立刻欺身过去，一刀挥斩而出，食人鲨立即从颈部断为两截，沉入湖底。
浑浊的血液很快将那片区域染成深褐色，但是这丝毫不会影响辛凡的视线。
季晓灵没有听到辛凡斩断食人鲨的声音，只是突然发现自己身体下方突然有深褐色的湖水冒出来。
“这是什么！？”季晓灵当即吓得花容失色。
辛凡从湖水中冒出一个头来，说道：“刚才有食人鲨想要攻击你，已经被我杀了！”
“食人鲨！”季晓灵惊惧地向周围打量，却发现自己除了一小片深褐色的湖水外，什么都看不见，心里更加恐惧了：“在哪里？我怎么没看见。”
其他人也被吓得不轻，有食人鲨靠近了吗？可是大家什么都没看见啊！
赵清漪听见辛凡这么说，什么都没细想，立刻下意识地游到辛凡身旁，慌乱中也顾不得那许多，死死的抓住辛凡的左臂不放。
辛凡可以理解赵清漪的恐慌，毕竟他们在这黑湖里确实什么都看不到。
“别害怕！我可以击杀它们！”辛凡大声安慰道：“大家尽量靠拢一点，这样我才能更好的保护你们！”
众人立刻游到一处，相互靠在一起，辛凡则是一个人守护在他们的周围。
突然又有两只食人鲨游到骆威和辛炀身体下方，张开巨口露出锋利的牙齿，准备享受美食。
同样的操作辛凡又重复了一遍，那两只食人鲨立刻断为两截，沉入湖底。
深褐色的湖水又一次冒了起来，辛炀看到这深褐色的湖水问道：“有食人鲨攻击我？”
“是的，它们准备攻击你和骆威，被我砍成了两瓣！”辛凡一边戒备一边回答辛炀的话。
另外几人也看向骆威和辛炀，他们并没有感受到有食人鲨靠近，更加没有看到辛凡在湖中斩杀食人鲨。
只是这被血染成深褐色的湖水，已经清楚的向他们证明了辛凡的话没有半点虚言。
“检测到辛炀的善意，+9。”
“检测到骆威的善意，+9。”
“检测到季晓灵的善意，+9。”
……
更多的食人鲨开始游到近处，想要伺机攻击众人，并且不停地向辛凡他们释放着恶意。
“检测到食人鲨的恶意，+8；+8；+8……”
辛凡游离在同学们周围，只要一有食人鲨靠近，他就会立刻挥舞陌刀将它们一分为二。
附近的水域已经完全变成了深褐色，并且逐渐向周围扩展，范围越来越宽。
湖面上的食人秃鹫们闻到这片湖水散发出的血腥气，变得更加躁动起来，不停地叫着，飞舞着。
众人看到这片被食人鲨血液染成深褐色的湖域，尽皆露出惊愕的神情来。
这越来越宽的血色，真切地反映着在他们看不见的湖里，战斗是多么的惨烈。
大家索性紧紧地相互靠在一起，不再有一点反抗念想，因为他们在这黑湖里根本无力反抗。
此刻，他们只能紧挨在辛凡身边，无条件地信任辛凡。
除此之外，他们别无选择。
辛凡在湖中不厌其烦地斩杀着不断靠近的食人鲨，但是食人鲨的数量却仍然越杀越多。
这片湖域如此广袤，这些血腥气只会不断地吸引更多的食人鲨赶过来。
即便辛凡再怎么能杀，精神力再怎么旺盛，也是完全不可能将这片湖域的食人鲨杀尽。
照这样下去，即便这些食人鲨杀不了辛凡，辛凡自己也会被活活累死。
辛凡开始感到有些悲观了，仅凭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怎么也无法杀尽这些食人鲨啊！
他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要不要放弃自己的同学们？
如果不管他们，以辛凡如今在水下的行动能力，他是完全有能力游出这片湖域的。
这修行地域中，同学们即便失去他的保护，也不会有生命危险，只是会被淘汰出局而已。
况且辛凡确实没有实力继续保护同学们脱离险境了，再这样耗下去，他也会被淘汰的。
虽然辛凡最在乎的是善恶值，对于能不能通过第三区域并没有那么在意。
但是他心里还是隐隐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证明自己比去年灵城第一天才杜全要强。
高鸣凤的叮嘱倒是次要的，最主要的还是，他心里也不想日后别人拿他和杜全比较的时候，还有人为孰强孰弱争论不休。
他希望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辛凡！
然而就在辛凡做着激烈思想斗争的时候，他发现这些这些食人鲨突然像是见到了天敌似的，竟然开始四下逃散。
只是几个呼吸的工夫，所有的食人鲨就逃了个干干净净，湖域除了辛凡和他的同学们，什么也看不见了。
可是当辛凡刚一转身的时候就立刻定住了，他的侧方不远处竟然出现了一条巨大乌黑的蛟龙，正缓缓向着辛凡游曳过来。
怪不得刚才这些食人鲨在顷刻间便逃得无影无踪，原来是有更狠的角色出现了！
很明显，这条蛟龙就是统治这片湖域的王者，这里的一切生物，不管多么凶残好斗，都必须无条件臣服于蛟龙的统治。
否则，结果只会有一个，那就是灭亡。
辛凡将陌刀立于胸前，做好了拼死一战的准备。
因为他知道，即便自己现在是蟒境中段的境界，在这片湖域之中，面对着这样一条蛟龙，逃跑的念头还是打消的好。
那条蛟龙缓缓的游到辛凡面前，静静地、懒洋洋地看着辛凡，似乎并没有想要攻击他的意思。
突然，蛟龙开始不停地摇晃自己的脑袋，然后在辛凡面前来回翻滚了好几圈，好像是在开心地撒娇。
“检测到黑湖蛟的善意，+999。”
辛凡：“……”
什么情况这是？
这只蛟龙竟然对自己如此友好，而且还释放了这么多的善意值。
他似乎想要找到离开的方向，但是一时间却又分辨不清方向，只能向着最近的一座奇峰游过去，想要重新爬上奇峰。
然而他还没游出多远，湖面下再次出现一个庞大的黑影，向着他迅速靠近。
那名B级天才似乎也感受到水下有危险生物在逼近自己，于是拼命地向附近的奇峰拼命地游过去。
他很快抓住了奇峰峰壁延伸出来的一块凸起的岩石，奋力向上攀爬。
就在这时，湖面下的黑影突然伸出一只巨大的爪子来，一下子抓住他的身体，然后将他重新拖入黑湖之中，很快便消失不见。
断石桥上的众人皆被吓得骨寒毛竖，即便剩下的六个人除了辛炀外全是A级天才，看到这一幕也没人能做到镇定自若，包括辛凡在内。
毕竟一旦掉入这黑湖之中，谁也没有把握能够摆脱那个可怕的生物。
巨鹰全都飞到众人的周围盘旋，伺机进行攻击，它们像是演练战术一般，突然呈一字型向众人俯冲而来。
“检测到食人秃鹫的恶意，+6；+6；+6……”
季晓灵已经具现出自己的弯弓，朝着她正对面的食人秃鹫一箭射出，正中那食人秃鹫右侧的翅膀，食人秃鹫顿时发出一声惨叫，接着便歪歪斜斜的掉落了下去。
常克的飞剑则是朝着向他飞来的那只食人秃鹫杀过去，那只食人秃鹫立刻向右斜飞避让，但是却并未完全避开常克的飞剑，被刺中了右腿。
接着它放弃了对常克的攻击，朝着奇峰峰顶飞去，最终停在了峰顶。
立刻有食人秃鹫补上了空缺，并且在前一排呈一字型攻击阵型的食人秃鹫后面，又形成了一个人字形的攻击阵型。
常克和季晓灵都拥有远程攻击的能力，所以只有他们能够提前对食人秃鹫发起攻击。
但是食人秃鹫的数量很多，再加上又全是二阶禽兽，仅凭常克和季晓灵两人根本就杀不过来。
食人秃鹫靠着数量和飞行的优势，很快便向众人发起密集攻击。
快靠近辛凡他们的时候，它们突然张开巨大的利爪，企图一次性将断石桥上的所有人全部抓走。
辛凡抽出陌刀，其他人也纷纷拿起了自己的武器，每个人的目光都变得异常坚毅。
这一刻，恐惧和退缩无济于事，只有直面危险，全力一战，才有战胜这些食人秃鹫的可能。
辛凡目光中射出一道森然的杀意，在一只食人秃鹫靠近自己时，猛烈地一刀随之斩出。
“嗤！”
陌刀将飞到辛凡面前的食人秃鹫切成两瓣，旁边的同学们也各自挥舞手上的兵器，将近身的食人秃鹫斩落，一排食人秃鹫的尸体顷刻间向下散落，全部坠落湖中。
食人秃鹫第二波人字形攻击阵型紧随而至，辛凡迅速从左至右连挥三刀，干脆利落地将常克、自己和赵清漪面前的食人秃鹫一分为二。
而右面的季晓灵则是在食人秃鹫还没飞到自己跟前时，就将其射落了。
她身旁的辛炀则是手持双锏，联合骆威一起将二人跟前的食人秃鹫全部击杀。
“你家俩兄弟果然是近战无敌啊？”赵清漪惊讶地说道：“不但杀自己面前的秃鹫，还把别人面前的也顺道杀了。”
“现在不是夸赞的时候，食人秃鹫又飞过来了！”辛凡提起陌刀大声提醒道。
众人又警惕地看向不远处飞过来的食人秃鹫，举起手中的武器，继续进行砍杀。
连续几波攻击下来，食人秃鹫没有占到半点便宜，不但一个学生没抓到，反而被六人击杀了接近三分之一。
食人秃鹫停止了攻击，在六人周围盘旋片刻之后，突然改变了攻击的方式。
它们不再选择直接进攻辛凡他们，而是全部飞向了断石桥两侧，并且不停地用巨爪拍打断石桥。
本来就腐朽不堪的断石桥根本经不住这些食人秃鹫如此折腾，只是几个呼吸的工夫，断石桥便从两侧彻底断裂坍塌。
众人失去支撑点，再也无法站稳，纷纷随着断裂的石桥向下坠落。
掉落黑湖的过程中，因为没有支撑点，所以每个人几乎都丧失了反击的能力。
这些食人秃鹫尤其擅长在飞行过程中攻击人类，然而此刻它们却没有趁机对众人发动攻击，反而是任由他们坠落湖中。
似乎，这些食人秃鹫的目的就是要将众人扔进湖中，而不是直接吃掉。
它们不停地抓人扔进湖里，倒像是在为湖中的巨型生物效命。
否则，刚才它们抓到那名B级天才的时候，就没必要将其扔进湖中，直接抓走就可以了。
看来这湖中的巨型生物，才是最危险的存在。
“噗通……”
众人瞬间纷纷坠入湖中，然后立刻游出湖面呼吸换气。
“湖水太黑，在水下我什么都看不见！”常克大声喊道：“大家小心，可能很快就有水下生物攻击我们！”
这湖水确实很黑，但是辛凡坠入湖中之后，却意外的发现，在水下他的视野竟然一点都没受到影响。
周围水域里的一切他都看得清清楚楚，他在水里的行动也丝毫没有受到影响，简直就和陆地上一样。
更意外的是，他根本不需要立刻游出湖面呼吸换气，好像在水里随便待多久都行！
而且浸入这片水域之后，他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仿佛自己就是这水域的天然主人！
这种感觉与上次辛凡坠入南阳河中救人时一模一样。
在那之前，他本来天生对深水区域感到恐惧，但是自从跳进南阳河中救人之后，辛凡不但彻底摆脱了这种恐惧，而且还对水有一种天然的亲近感。
同学们都在水面上不停地挣扎和戒备着，并且正朝着附近的奇峰游过去。
他们并不擅长在水下作战，在水里，他们几乎就和一个会游泳的普通人没太大区别。
他们想要爬上那座最近的山峰，脱离湖水的束缚，找到一个相对安全一些的去处。
空中的食人秃鹫全部都压了下来，不停地贴着湖面飞行，并且不停的发出兴奋的叫声，好像在期待着什么。
但是辛凡的同学们都看不见的是，湖面下已经有一群食人鲨正在向他们靠近，可是同学们没有人感受到危险已经近在咫尺。
只是这些食人鲨却没有逃脱辛凡的眼睛，他立刻游到自己同学们的周围。
一只食人鲨张开血盆大口正朝着季晓灵的小腿咬下去，辛凡立刻欺身过去，一刀挥斩而出，食人鲨立即从颈部断为两截，沉入湖底。
浑浊的血液很快将那片区域染成深褐色，但是这丝毫不会影响辛凡的视线。
季晓灵没有听到辛凡斩断食人鲨的声音，只是突然发现自己身体下方突然有深褐色的湖水冒出来。
“这是什么！？”季晓灵当即吓得花容失色。
辛凡从湖水中冒出一个头来，说道：“刚才有食人鲨想要攻击你，已经被我杀了！”
“食人鲨！”季晓灵惊惧地向周围打量，却发现自己除了一小片深褐色的湖水外，什么都看不见，心里更加恐惧了：“在哪里？我怎么没看见。”
其他人也被吓得不轻，有食人鲨靠近了吗？可是大家什么都没看见啊！
赵清漪听见辛凡这么说，什么都没细想，立刻下意识地游到辛凡身旁，慌乱中也顾不得那许多，死死的抓住辛凡的左臂不放。
辛凡可以理解赵清漪的恐慌，毕竟他们在这黑湖里确实什么都看不到。
“别害怕！我可以击杀它们！”辛凡大声安慰道：“大家尽量靠拢一点，这样我才能更好的保护你们！”
众人立刻游到一处，相互靠在一起，辛凡则是一个人守护在他们的周围。
突然又有两只食人鲨游到骆威和辛炀身体下方，张开巨口露出锋利的牙齿，准备享受美食。
同样的操作辛凡又重复了一遍，那两只食人鲨立刻断为两截，沉入湖底。
深褐色的湖水又一次冒了起来，辛炀看到这深褐色的湖水问道：“有食人鲨攻击我？”
“是的，它们准备攻击你和骆威，被我砍成了两瓣！”辛凡一边戒备一边回答辛炀的话。
另外几人也看向骆威和辛炀，他们并没有感受到有食人鲨靠近，更加没有看到辛凡在湖中斩杀食人鲨。
只是这被血染成深褐色的湖水，已经清楚的向他们证明了辛凡的话没有半点虚言。
“检测到辛炀的善意，+9。”
“检测到骆威的善意，+9。”
“检测到季晓灵的善意，+9。”
……
更多的食人鲨开始游到近处，想要伺机攻击众人，并且不停地向辛凡他们释放着恶意。
“检测到食人鲨的恶意，+8；+8；+8……”
辛凡游离在同学们周围，只要一有食人鲨靠近，他就会立刻挥舞陌刀将它们一分为二。
附近的水域已经完全变成了深褐色，并且逐渐向周围扩展，范围越来越宽。
湖面上的食人秃鹫们闻到这片湖水散发出的血腥气，变得更加躁动起来，不停地叫着，飞舞着。
众人看到这片被食人鲨血液染成深褐色的湖域，尽皆露出惊愕的神情来。
这越来越宽的血色，真切地反映着在他们看不见的湖里，战斗是多么的惨烈。
大家索性紧紧地相互靠在一起，不再有一点反抗念想，因为他们在这黑湖里根本无力反抗。
此刻，他们只能紧挨在辛凡身边，无条件地信任辛凡。
除此之外，他们别无选择。
辛凡在湖中不厌其烦地斩杀着不断靠近的食人鲨，但是食人鲨的数量却仍然越杀越多。
这片湖域如此广袤，这些血腥气只会不断地吸引更多的食人鲨赶过来。
即便辛凡再怎么能杀，精神力再怎么旺盛，也是完全不可能将这片湖域的食人鲨杀尽。
照这样下去，即便这些食人鲨杀不了辛凡，辛凡自己也会被活活累死。
辛凡开始感到有些悲观了，仅凭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怎么也无法杀尽这些食人鲨啊！
他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要不要放弃自己的同学们？
如果不管他们，以辛凡如今在水下的行动能力，他是完全有能力游出这片湖域的。
这修行地域中，同学们即便失去他的保护，也不会有生命危险，只是会被淘汰出局而已。
况且辛凡确实没有实力继续保护同学们脱离险境了，再这样耗下去，他也会被淘汰的。
虽然辛凡最在乎的是善恶值，对于能不能通过第三区域并没有那么在意。
但是他心里还是隐隐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证明自己比去年灵城第一天才杜全要强。
高鸣凤的叮嘱倒是次要的，最主要的还是，他心里也不想日后别人拿他和杜全比较的时候，还有人为孰强孰弱争论不休。
他希望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辛凡！
然而就在辛凡做着激烈思想斗争的时候，他发现这些这些食人鲨突然像是见到了天敌似的，竟然开始四下逃散。
只是几个呼吸的工夫，所有的食人鲨就逃了个干干净净，湖域除了辛凡和他的同学们，什么也看不见了。
可是当辛凡刚一转身的时候就立刻定住了，他的侧方不远处竟然出现了一条巨大乌黑的蛟龙，正缓缓向着辛凡游曳过来。
怪不得刚才这些食人鲨在顷刻间便逃得无影无踪，原来是有更狠的角色出现了！
很明显，这条蛟龙就是统治这片湖域的王者，这里的一切生物，不管多么凶残好斗，都必须无条件臣服于蛟龙的统治。
否则，结果只会有一个，那就是灭亡。
辛凡将陌刀立于胸前，做好了拼死一战的准备。
因为他知道，即便自己现在是蟒境中段的境界，在这片湖域之中，面对着这样一条蛟龙，逃跑的念头还是打消的好。
那条蛟龙缓缓的游到辛凡面前，静静地、懒洋洋地看着辛凡，似乎并没有想要攻击他的意思。
突然，蛟龙开始不停地摇晃自己的脑袋，然后在辛凡面前来回翻滚了好几圈，好像是在开心地撒娇。
“检测到黑湖蛟的善意，+999。”
辛凡：“……”
什么情况这是？
这只蛟龙竟然对自己如此友好，而且还释放了这么多的善意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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