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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你干嘛?!

    不过八骏王也不是吃素的,他知道要是所有都想跑出去是不现实的,毕竟现在瑞麒的势力已经是遍布在西大荒了,越是拖的时间越长对方的爪牙就越多,与其这样还不如自己将所有消息全部交给欧冶子,让欧冶子拿自己的记录玉笺去找其他几位圣王支援,自己来拖住这个场面。

    将自己的意思传音给欧冶子,这种时刻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于是欧冶子也是接过八骏王隐秘递过的一个记录玉笺装进乾坤袋里之后便向其他兄弟们传音让所有人赶紧离开。

    倒是离开了西圣王的府邸,但是正如八骏王所说的,进来好进来,出去可就不好出去了,拦路的高手很多,陷阱也是布置了很多。跑的跑的他们这些人就分散开了,而且掌握着最终的信息并落单的欧冶子也被一位龙级高手盯上,用尽各种手段藏在这西大荒之内,甚至这一藏就是多年过去了...

    这便是欧冶子这些年的经历,至今他也在西大荒藏着,不是他不想离开,而是所有能离开的地方都被监视了,以他的本事根本没办法逃过监视。

    离不开也就有了后面的事,一直寻找离开的办法,直到杜乣回来。

    “那我父亲怎么样了”杜乣听完了所有东西,但是她最担心的还是父亲的状况。

    “我也不知道,我根本没有进入到府邸当中。但是如果按照那天八骏王对我说的话,西圣王应该还活着。”

    “那玉笺呢?你这么多年就没有打开看看?”

    欧冶子苦笑道:“我也想看看里面有什么我不知道的隐秘情况,可是玉笺怕被奸人看见让八骏王下了限制,也只有四大圣王才能打开它。”但是说完话欧冶子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惊喜道:“说不定你能打开它。”

    “你是西圣王的女儿身上流淌着西圣王的血,所以你能打开也是非常合理的。”

    说完欧冶子将玉笺拿出来。

    杜乣看看玉笺又看看欧冶子,欧冶子确实说的很有道理,这一切也好像都顺理成章一般,但是总感觉这一切好奇怪,但又说不上是哪里奇怪。

    当接过欧冶子手中的玉笺之后沉甸甸的,杜乣又可以确信,这东西确实是八骏王一直以来惯用的玉笺,就是不知道八骏王到底在玉笺里写了什么东西。

    随着气力运转。玉笺上的原本暗淡的纹理变得光芒飘散,犹如一朵花一样即将绽放。但是就在玉笺即将打开的时候,光芒戛然而止。杜乣也疲惫到无力紧握玉笺,玉笺滚落到地上。

    在一边的欧冶子从兴奋到最后失落,玉笺滚落到他的脚边脸上变得阴霾无比,似乎对这个结果很不能认同。

    “不行,想要开启这个玉笺不仅仅需要血脉,还需要犹如圣王那般强盛的气力才能开启玉笺,我已经尽力了,可是气力远远不够。”

    听杜乣说完,欧冶子下意识低声道:“这老东西,竟然还藏了一手。”

    ‘老东西’是什么意思?虽然听得不清楚,可是欧冶子说话好奇怪,而且自己的师哥以前都是很温柔的,自己气力干涸,倘若是以前的师兄一定不会管玉笺先扶住自己的。怎么这么奇怪?他好像不是那个一直仰慕的师兄了。

    正当杜乣想问怎么回事的时候,欧冶子将东西收起来并开口道:“师妹,既然你不能打开,那咱们也就只能去找其他三圣王了,有了你我也已经有了离开的办法。”

    杜乣也是心急便没有再多想什么,毕竟自己父亲的性命可能就危在旦夕,现在最要紧的事情是赶紧离开西大荒。

    “师兄你快说”

    “就是这办法...需要牺牲师妹你一些东西,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

    “师兄,你说什么呢,咱们现在只要能把消息送出到外面去,别说我牺牲一些,哪怕是要我的命我也愿意,更何况你是因为我才来的西大荒,倘若不是来找我你也不会被困在这里这么久。”

    “那么好。师妹你可否知道一种邪丹,丹的名字叫做——嗜生丹”

    嗜生丹?杜乣炼丹这么多年根本就没有听说过这种丹药,不过欧冶子向来是见多识广,知道自己不知道的丹方那也是非常正常的。

    杜乣摇摇头道:“嗜生丹有什么药效?我确实没听说过。”

    “这是一枚隐丹,而且还是一枚邪丹。”

    所谓隐丹就是那些失传的丹方,已经不存在于世界上的。

    而后欧冶子解释道:“这枚丹的药效就是可以在百年里面大幅度提升自己的实力,我只要吞服了这枚丹药就能一举突破鬼级的桎梏,到达龙级,一旦有了龙级实力咱们即便被发现也能强突出西大荒。”

    “有如此逆天的药效,为什么称为邪丹?”

    “就是炼制这丹药的过程有些露骨,师妹你可知道女人的敏感部位存在着一种名为骨油的东西,而且越是美艳的女人这骨油也就越多。师妹你这般身材体相说是人间尤物也差不多了,而且你的本体是罴,这样你的骨油要比正常的女人多的多,我只要把你身上的骨油从你的身上刮下,有了这最重要的材料才能炼制成丹。”

    听到欧冶子这么说杜乣的脸上顿时是红霞一片。倒是这‘骨油’她确实知道,而且普通女人的身上存在的骨油是十分稀少的,而自己的身上....应该确实是很多。可是敏感部位...实在难以启齿,又难以入耳。

    “可是...”

    “师妹确实这件事是太为难你了,不然咱们在想想别的办法。”欧冶子半掩面道,十分为难的样子。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自己竟然还在想那般小家子气的事,杜乣恨其不争,赶忙说道:“师傅你说什么呢,这件事也不是为了你自己,而且你的为人我是知道的,倘若不是你迫于无奈也不会这么做。”

    “师妹...”

    “师兄你别说了,现在就开始把。”

    虽然翠红一片,但是杜乣还是将手放在了自己的玉肩上。

    那动作让人浮想联翩,明明算不上细布曼纱但却让人浮想联翩,好像那一片马上就会飘落下来。尤其是这样只有孤男寡女的场合,似乎每一步每一次呼吸都是格调与调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