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清明（4）
“你想杀了老饼叔，牛娃你是不是疯了。”他大哥夺过牛娃的匕首，指着牛娃的鼻子说：“现在村里面已经够乱的了，要是老饼叔死了，指不定发生什么事情。”
牛娃转过身体，背对着他大哥。紧了紧身上的衣服，不在说话。
第二天一早，张虎伸个懒腰从床上起来。他来到外面一看，牛娃和他大哥睁大眼守着棺材。
见张虎起来，他大哥碰碰身旁的老婆。“赶紧做饭去，等下我们要上山了。”
张虎走到门口位置，雨还在下，不过不是昨天那样的大雨，而是毛毛细雨。他看着院子里的泥巴，泥巴上不规则积了一些水。
“牛哥，等下去山上好不好走。还有，你们打算怎么上山。”张虎看着棺材，又看看泥巴，他是真不知道牛娃兄弟他们怎么将棺材弄上山。
牛娃揉一揉乱糟糟的头发，打个哈欠说：“我们准备了东西，等下轮流将棺材背上山。这雨也不下了，倒是要趁早上山。”
几人随便吃了早饭，牛娃跟他大哥拿出装备，将棺材放到装备上，背着棺材上山。
张虎看着牛娃大哥，背着棺材。好像也那样那么重一样，他都有一些跃跃欲试。
不过他见牛娃大哥一脚踩在泥巴上，他就放弃刚才的想法。牛娃他们走泥巴路是有技巧的，他现在还没有掌握那个技巧。
三个人刚刚走出院子，老饼叔拿着纸人，还有其他一些物品迎头走来。
“这就准备上山，这位小兄弟帮忙拎着这两个纸人，可别让雨淋透它们。”老饼叔将两个纸人递给张虎，他走到前面带路。
张虎一手拿着一个纸人，跟在牛娃身后。
就算这样，张虎也跟不上他们的速度。特别是鞋子上的泥巴，很大程度上拖了张虎的后腿。
大概一个时辰后，老饼叔指着一个山洞说：“我们先到那边休息一下，等下在赶路，这小兄弟也累坏了。”
张虎喘着粗气，说：“还是先休息一会，我有些走不动了。”
牛娃看向大哥，见他大哥微微点头。他说：“正好我也有一些累了，我们就休息一下。”
四个人进入山洞，牛娃兄弟两个将棺材放在地上。
老饼叔将物品放到一旁，伸手去接张虎手上的两个纸人。
张虎进入洞里，一屁股坐到地上，背靠着石壁。
老饼叔拿出烟袋，点燃烟叶，抽了起来。
洞口的风一吹，烟味飘向张虎这边。张虎闻了一下味道，比他想的要温和一些，不是那么呛。
牛娃看着抽烟的老饼叔，又想起他大哥昨天晚上说的话。他还是忍不住问：“我听您不是柳河村土生土长的人，您以前是哪里人？”
牛娃这个问题一问完，他大哥紧张的看向老饼叔。
老饼叔吐出一口烟，说：“你是听你大哥牛照说的吧！”
张虎也竖起耳朵，想听听他们说的是什么。
我确实不是柳河村土生土长的人，我是八岁的时候跟别人来到这里。十岁的时候跟村里的一位老人，学了这养家糊口的活，没想到一干就是这么多年。
“您老见多识广，知道不知道这柳河村里是什么妖怪害人。还有以前来的和尚、道士为什么一个个都匆忙离开，我记得他们好像离开前都去了你哪里。”牛娃问道。
老饼叔白色的眼睛看着牛娃，不满道：“听你的意思，是我让那些人离开的。”
张虎感叹道：“不管多大年纪，还是有脾气的。”
老饼叔，我弟弟不是那个意思。您不要误会，他不经常来村里，有些事他也记得糊里糊涂。
“我看你们也休息的差不多了，我们还是赶紧上山才是。”老饼叔将烟袋磕了磕，起身走出洞口。
张虎也站起来，拿着洞口的两个纸人。他感觉手上有液体，低下头一看。是纸人的脸上的颜料，顺着纸人的眼睛淌到他的手上。
张虎也没当回事，继续跟着前面的三人。
终于老饼叔停了下来，指着前面的一片坟地说：“你们找个地方，将人埋起来就行。不过在那之前，我要确认一下棺材里是不是真的有人。”
牛娃兄弟放下棺材，去旁边挖坑去了，棺材这边就张虎和老饼叔在。
“过来搭把手，我老家伙可没有多少力气。”
张虎将纸人放到一棵树下，只是其中一个纸人粘在他的手掌上，他试了几下，都没能将纸人放下。
他看向手掌位置，纸上的眼睛粘在手心位置。他轻轻将纸人和手心分开后，感觉手掌心的颜料好像跟血一样。
“好了没有？”老饼叔催促道。
张虎立刻跑过去，将棺材盖移开。
老饼叔看着里面的尸体，确认没有错后，就让张虎将棺材盖放好。
张虎放棺材盖的时候，看见尸体的眼睛有一些变化。他猛的反应过来，看向一旁的纸人。
棺材里的尸体眼睛，和纸人眼睛一模一样。刚才张虎撕破了纸人眼睛的位置，棺材里尸体眼睛的位置也有一些被破坏的模样。
“难道棺材里尸体，跟纸人是一体的？”这个想法一出现，张虎看向老饼叔。
老饼叔拿着两个纸人，走向牛娃兄弟二人。风一吹纸人，其中一个纸人的手指处，被吹掉线一些纸。
那纸落到张虎的手上，面积不大，一个手指头的面积大小。
张虎现在迫不及待的想看看棺材里的尸体，是不是也少了一个手指头。
他走到棺材前，一个人移动棺材盖。看向尸体手指头位置，尸体的手指头还在，并没有缺失。
张虎这才松了一口气，将手里的纸片一扔。
咔嚓—
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而且是从棺材里面发出的声音。张虎向声音处看去，只见尸体一个手指头掉了下去，跟纸人缺少的纸片位置是一样的。
张虎刚准备叫牛娃他们，就感觉后面有人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他慢慢抬起头看向牛娃他们的位置。
一个…
两个…
三个…
一个人也不少，那么现在自己身后是谁？
牛娃转过身体，背对着他大哥。紧了紧身上的衣服，不在说话。
第二天一早，张虎伸个懒腰从床上起来。他来到外面一看，牛娃和他大哥睁大眼守着棺材。
见张虎起来，他大哥碰碰身旁的老婆。“赶紧做饭去，等下我们要上山了。”
张虎走到门口位置，雨还在下，不过不是昨天那样的大雨，而是毛毛细雨。他看着院子里的泥巴，泥巴上不规则积了一些水。
“牛哥，等下去山上好不好走。还有，你们打算怎么上山。”张虎看着棺材，又看看泥巴，他是真不知道牛娃兄弟他们怎么将棺材弄上山。
牛娃揉一揉乱糟糟的头发，打个哈欠说：“我们准备了东西，等下轮流将棺材背上山。这雨也不下了，倒是要趁早上山。”
几人随便吃了早饭，牛娃跟他大哥拿出装备，将棺材放到装备上，背着棺材上山。
张虎看着牛娃大哥，背着棺材。好像也那样那么重一样，他都有一些跃跃欲试。
不过他见牛娃大哥一脚踩在泥巴上，他就放弃刚才的想法。牛娃他们走泥巴路是有技巧的，他现在还没有掌握那个技巧。
三个人刚刚走出院子，老饼叔拿着纸人，还有其他一些物品迎头走来。
“这就准备上山，这位小兄弟帮忙拎着这两个纸人，可别让雨淋透它们。”老饼叔将两个纸人递给张虎，他走到前面带路。
张虎一手拿着一个纸人，跟在牛娃身后。
就算这样，张虎也跟不上他们的速度。特别是鞋子上的泥巴，很大程度上拖了张虎的后腿。
大概一个时辰后，老饼叔指着一个山洞说：“我们先到那边休息一下，等下在赶路，这小兄弟也累坏了。”
张虎喘着粗气，说：“还是先休息一会，我有些走不动了。”
牛娃看向大哥，见他大哥微微点头。他说：“正好我也有一些累了，我们就休息一下。”
四个人进入山洞，牛娃兄弟两个将棺材放在地上。
老饼叔将物品放到一旁，伸手去接张虎手上的两个纸人。
张虎进入洞里，一屁股坐到地上，背靠着石壁。
老饼叔拿出烟袋，点燃烟叶，抽了起来。
洞口的风一吹，烟味飘向张虎这边。张虎闻了一下味道，比他想的要温和一些，不是那么呛。
牛娃看着抽烟的老饼叔，又想起他大哥昨天晚上说的话。他还是忍不住问：“我听您不是柳河村土生土长的人，您以前是哪里人？”
牛娃这个问题一问完，他大哥紧张的看向老饼叔。
老饼叔吐出一口烟，说：“你是听你大哥牛照说的吧！”
张虎也竖起耳朵，想听听他们说的是什么。
我确实不是柳河村土生土长的人，我是八岁的时候跟别人来到这里。十岁的时候跟村里的一位老人，学了这养家糊口的活，没想到一干就是这么多年。
“您老见多识广，知道不知道这柳河村里是什么妖怪害人。还有以前来的和尚、道士为什么一个个都匆忙离开，我记得他们好像离开前都去了你哪里。”牛娃问道。
老饼叔白色的眼睛看着牛娃，不满道：“听你的意思，是我让那些人离开的。”
张虎感叹道：“不管多大年纪，还是有脾气的。”
老饼叔，我弟弟不是那个意思。您不要误会，他不经常来村里，有些事他也记得糊里糊涂。
“我看你们也休息的差不多了，我们还是赶紧上山才是。”老饼叔将烟袋磕了磕，起身走出洞口。
张虎也站起来，拿着洞口的两个纸人。他感觉手上有液体，低下头一看。是纸人的脸上的颜料，顺着纸人的眼睛淌到他的手上。
张虎也没当回事，继续跟着前面的三人。
终于老饼叔停了下来，指着前面的一片坟地说：“你们找个地方，将人埋起来就行。不过在那之前，我要确认一下棺材里是不是真的有人。”
牛娃兄弟放下棺材，去旁边挖坑去了，棺材这边就张虎和老饼叔在。
“过来搭把手，我老家伙可没有多少力气。”
张虎将纸人放到一棵树下，只是其中一个纸人粘在他的手掌上，他试了几下，都没能将纸人放下。
他看向手掌位置，纸上的眼睛粘在手心位置。他轻轻将纸人和手心分开后，感觉手掌心的颜料好像跟血一样。
“好了没有？”老饼叔催促道。
张虎立刻跑过去，将棺材盖移开。
老饼叔看着里面的尸体，确认没有错后，就让张虎将棺材盖放好。
张虎放棺材盖的时候，看见尸体的眼睛有一些变化。他猛的反应过来，看向一旁的纸人。
棺材里的尸体眼睛，和纸人眼睛一模一样。刚才张虎撕破了纸人眼睛的位置，棺材里尸体眼睛的位置也有一些被破坏的模样。
“难道棺材里尸体，跟纸人是一体的？”这个想法一出现，张虎看向老饼叔。
老饼叔拿着两个纸人，走向牛娃兄弟二人。风一吹纸人，其中一个纸人的手指处，被吹掉线一些纸。
那纸落到张虎的手上，面积不大，一个手指头的面积大小。
张虎现在迫不及待的想看看棺材里的尸体，是不是也少了一个手指头。
他走到棺材前，一个人移动棺材盖。看向尸体手指头位置，尸体的手指头还在，并没有缺失。
张虎这才松了一口气，将手里的纸片一扔。
咔嚓—
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而且是从棺材里面发出的声音。张虎向声音处看去，只见尸体一个手指头掉了下去，跟纸人缺少的纸片位置是一样的。
张虎刚准备叫牛娃他们，就感觉后面有人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他慢慢抬起头看向牛娃他们的位置。
一个…
两个…
三个…
一个人也不少，那么现在自己身后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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