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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蹊跷

    这……这怎么有一个铜币?”

    苏墨摇了摇头,解释道:“这不是铜币,要是铜币就好,但我要告诉你的是,这是一枚镇棺钱!一种专门用来镇压棺材的铜币,看锈迹,包浆,

    没问题,是老件儿,起码几百年。”

    “而且……这是一件邪物!”

    “邪物!?”徐务一听不由脸色大变。

    徐务吓了一大跳,急忙问道:“苏墨同志,你怎么知道这个是邪物?”

    “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怎么解决,

    我怀疑这镇棺钱和你大伯母得病有关,

    如果不及时处理,你大伯娘的病只会越来越严重,严重可能还会有生命危险。”苏墨说道。

    徐务:“那怎么解决?”

    苏墨思索了片刻,道:“等你大伯娘回来看看情况再说。”

    这时,姜倾柔洗好出来,甩着一天湿哒哒的头发看到苏墨和同学徐务蹲在地上,不由一愣,问道:“你们怎么回事?地上有钱捡吗?”

    有钱捡?

    苏墨站起身看了姜倾柔一眼,不由笑道:“有钱捡那是好事啊,可就怕没命花…”

    感觉话里话外,姜倾柔听的蒙了。

    徐务指着用来当桌垫的镇棺钱解释道题“苏墨同志说这个铜币是镇棺钱,是邪物。”

    “哦?徐务,你家还有这种东西?”

    “不是我家,是我大伯娘家。”

    经过一番解释,姜倾柔也明白了前因后果。

    时间已经九点,这次姜倾柔下乡收宝的物件在隔壁村,所有今晚就不打算去看了,明早再做打算。

    苏墨,姜倾柔,

    白灵,徐务四人围着坐下吃完饭。

    等了大约半个小时,晚上九点半时间,院子的门终于传来动静。

    咯吱——

    铁门打开,苏墨,姜倾柔,白灵,徐务四人站起身,循声望去。

    一个穿着朴素的中年男子搀扶着一名脸色发白,双唇发紫发黑的妇女一摇一晃的走了进来。

    徐务看见大伯娘和大伯回来,急忙迎了上去帮忙,:“大伯,大伯娘她没事吧?”

    徐务的大伯叹了一口气说道:

    “镇医院做了检查都检查不出来什么,那里的内科主人也看了,没有问题,可你大伯娘总是喊肚子疼,主任他也说从来没见过这么邪乎的事。”

    “没事的,大伯,

    大伯娘平日里做这么多善事肯定会没事的。”

    “希望如此吧。”

    徐务的大伯是一个老实本分的农民工,

    个头很壮,皮肤偏黑,名叫徐牛兴,她老婆叫陈淑娥。育有一儿一女,平日里的工资除了生活费都供两个孩子上学。

    家境一直都是赚多少,花多少,这也是他们到现在也住这种泥屋大院的原因,不过为了孩子他们也毫无怨言。

    徐牛兴看了看苏墨,姜倾柔,苏瑶三人,笑着点头道:“啊务,这几位就是你的同学朋友吧?”

    “没错,大伯,真是不好意思了,他们住两晚就走,您放心,该交的费用他们会交的。”

    “交啥交啊,就住几晚而已。”

    苏墨看了一眼徐兴牛,听到他说的话,也不禁被他的淳朴好客感动,“大叔,麻烦你了,不过这该交的我们必须要交,这位是老板娘,她很有钱的。”

    姜倾柔笑呵呵道:“没错,大叔,这些都是应该的。”

    几句话交谈,几人也熟悉了。

    “那好,啊务,我先扶你大伯娘回去休息,你们再聊一会儿。”说完,徐牛兴扶着自家老婆就要往房间走去。

    “等等!牛兴大叔!”这时,苏墨开口叫住。

    徐牛兴一愣,看着苏墨问道:“苏墨小兄弟还有什么事吗?”

    “淑娥大姐的病不是一般的病,去医院没用。”

    这话可把徐牛兴听傻眼了,“不是一般的病?那是什么病?”

    是啊,徐牛兴他活了四十多年还没有听说过有二般病呢。

    苏墨双手负背,走了几步环顾四周一眼后,缓缓开口说道:“淑娥大姐的病和你们屋有关,你们的屋里……有邪祟在作乱。”

    “邪祟在作乱?”

    众人一听,顿时感觉后脊骨发凉。

    民间灵异故事数不胜数,但也只是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但现在却听到有人亲口说出这种话来,确实被吓了一跳。

    再加上临近立秋,晚上风已经有了一些凉意,风吹过,院子角落里的一颗老树树叶沙沙作响,诡异的感觉就更盛了。

    苏墨将桌子上的一张报纸撕下一块,弯腰抬起木桌,用报纸将镇棺钱拿了起来。

    “如猜不猜,就是这枚镇棺钱害得淑娥大姐怪病缠身。”

    徐牛兴看着苏墨手中那枚乌黑黑的铜币瞳孔一缩,不禁脸色大惊:“这东西我不是已经丢掉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丢掉了?”

    闻言,苏墨眉头一皱,感觉事情出现了问题。

    牛兴大叔,这到底怎么回事?这枚镇棺钱是谁拿回屋子里的?”

    徐牛兴歪着头想了想,“我也不清楚,反正上个星期我看到这枚黑漆漆的东西,感觉心里堵得慌,看样子这么破旧觉得不是值钱的东西就丢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又回到屋子里来了。”

    “这屋子除了你们两口子还有谁?”苏墨继续问。

    徐牛兴摇头说道:“没有,我两个孩子都是住校,一个月回来一次,平时就我们两口子。”

    “那就奇怪了。”苏墨眉头紧皱。

    看了一眼陈淑娥,嘴唇紫黑的情况好像更严重了,得赶紧解决,不然情况会越来越严重。

    不遇见这种事情还好既然遇到了肯定要帮忙的,更何况货车徐牛兴热情好客不收取费用的举动感动到了苏墨,这忙肯定得帮。

    苏墨在脑海里想了想,一个治疗陈淑娥的方法就出来。

    “牛兴大叔,家里有空白的黄表纸吗?”苏墨问道。

    徐牛性呆住了,反问道:“这…苏墨小兄弟,黄表纸是什么?”

    苏墨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可能有些地方的叫法不同。

    黄表纸其实就是用来敬神或祭祀死者的黄纸,一些经过二次加工的上面会印着铜钱的图案,这种黄表纸一般是求神祈福消灾解难用的,拜祭祖先,还有例道士做法时都会用到。

    而苏墨刚才说的空白黄表纸就是没有经过二次加工的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