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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大打出手

    花都从小便视言浩为自己终生追求的目标,将来要效忠的王,言浩在他心目中,是不一样的

    训练场中,每当自己撑不下去快要倒下之时,都是脑海中言浩那个高大伟岸的身影支撑着他一步步的走过来的

    在花都这里,容不得任何人对言浩不敬,包括他的儿子凌澈

    花都动了怒,凌澈这边同样不甘示弱,训练场出来的人通常都狠辣绝决,两届的魁首虽性格不同,但都骄傲异常,魁首的尊严容不得他人挑衅,二人以这般情况对上,就势必要分出个高低出来

    二人打的太过忘我,各自身上都挂上了彩,凌澈狠厉的腿风扫过花都的面庞,花都将自己的腰弯成一个诡异的弧度,轻松躲开,花都身后的花瓶,摔的粉碎

    随后花都陡然发力,抓起凌澈一个甩身将他朝着远处的书架处砸去,凌澈刚刚醒来,身体的各项机能还未完全恢复便进行如此剧烈的活动,这下,他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了起来

    一个不察,便被花都抓到机会,砰的一声巨响,凌澈被重重的摔倒言浩那一排书架之上,重力之下书架被撞的东倒西歪,被摆放的规矩而整齐的书籍花瓶纷纷掉落在地

    凌澈捂着胸口从地上爬起,笑的灿烂,不理会体内的剧痛,提着拳头,再次朝着花都走去

    饶是优秀如花都这般,也是没从凌澈手中讨到半点好处

    凌澈越战越强,而花都此刻也是战意澎湃

    南火殿再次被砸的乱七八糟

    花都在训练场之时就被誉为那一届的疯子,训练起来出了名的不要命,一旦打起来根本不管周围环境如何,纵然是严厉苛刻的方文宣,也是对他十分满意

    只是花都没想到,却在此刻遇上了比他还要疯的凌澈

    花都怒意十足,只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他本以为制服凌澈不在话下,只是如今却僵持到了现在,他的大意轻敌,狠狠的打了他一巴掌

    这一刻,花都仿佛再次置身于训练场中,而站在他面前的,是他的敌人,是妄想将他从魁首位置拉下去的敌人

    对待敌人,花都从来都是八个字

    全力以赴,不死不休

    他不会再出现任何的差错

    花都抿着嘴唇,眼眸中出现了丝毫未加掩饰的浓烈杀意,他缓缓的活动了一下肩膀,随后握紧拳头,朝着凌澈走去

    凌澈目光直视的花都,握紧拳头,正欲迎上,可下一个瞬间,南火殿内的气浪突然变得不正常了起来,察觉到异常的二人微微顿了身形,凌澈抬头看去,只见雄浑的灵力转眼间就将整个南火殿笼罩

    凌澈被压的有些喘不过气来,随后就是一股强劲的大力直直的打在花都的胸膛之上,花都根本来不及反抗就被这股大力击飞,而后被狠狠的砸到了南火殿的墙壁之上

    花都惨叫一声,趴在地上吐出来一大口鲜血,在地上挣扎了几下试图从地上爬起

    然而挣扎几番,徒劳无果,花都勉强抬起眼睛,朝着南火殿的门口处看去

    一道蕴含着十成怒意的厉喝声在殿外传来:“花都,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南火殿内撒野”

    凌澈循着声音望去,这才知道,来的人竟是方文宣

    门口处,方文宣一袭华贵黑衣,头戴发冠,一脸怒意的看向趴在地上已然重伤的花都

    刚才那一掌,方文宣竟是半点情面都没讲,直接一掌就能将花都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花都在地上缓了缓,随后挣扎着勉强从地上爬起跪在地上低着头没再说话

    方文宣快步行至花都面前,怒声问道:“你还有什么想解释的么?”

    花都跪在地上哑着嗓子道:“花都知错,愿领责罚”

    方文宣睨了眼花都,有些恨铁不成钢一般,他厉声喝道:“你当这是什么地方,训练场么,做错了事领过罚后便又能如同从前一样了?你可知,就凭你敢对五殿下动手这一点,城主身边就留不得你了!”

    方文宣说到此,不着痕迹的瞥了眼一旁沉默不语的凌澈,微微的叹了口气

    至此,花都算是折在这里了

    听到方文宣的话后,花都的脸上罕见的出现一点慌乱,他仰起头看着方文宣,似乎将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方文宣的身上一般:“方老师,花都愿意领罚,求您跟城主求求情,别赶我走...”

    方文宣气结:“赶你走?你真的以为就单单赶走你这么简单么,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么,竟敢对五殿下动手,你觉得城主会留你么?”

    花都听见这话,黯然的垂下了手,低着头不再言语

    花都是方文宣从训练场亲自带出来的,方文宣从本质上来讲是不愿意见到花都得此下场的,可他千不该万不该对凌澈动手

    方文宣真切地感受到,花都方才的那股浓烈的杀意,至少在那一刻,他是真的想杀了凌澈

    任谁都知道现如今凌澈对于城主的重要性,那个孩子是城主即便舍了自己性命也要保下来的人,而跟在言浩身边的花都自然不可能不知道

    可即便如此,花都还是对凌澈动了手,并带有如此浓烈的杀意

    方文宣知道,以言浩的性格,是不会留他了

    言浩不会允许任何人对凌澈有威胁

    方文宣不再看花都,转身向着凌澈行了一礼:“见过五殿下”

    凌澈揉了揉酸疼的手腕,随意的点了点头:“方老师无需多礼”

    方文宣躬身继续道:“属下来迟,还请殿下恕罪”

    凌澈转身将手腕处已经渗血的纱布一圈一圈的解下来,随后在云获留在这里的药箱内翻出来一卷新的纱布朝着自己手腕处缠去

    听到方文宣的话,凌澈笑了笑,摇头道:“方老师无需自责”

    方文宣看了眼凌澈试探问道:“您的伤,传唤云获来看一下吧”

    凌澈笑笑:“小伤而已,方老师莫不是忘了,之前在训练场更重的伤还不是照样训练么”

    凌澈与方文宣单独相处之时还会时不时的提到训练场的那些事情,而方文宣每每听到这些,不知道该作何回答,无奈下只能点头称是

    凌澈继续往自己的手腕处缠着纱布,技术无比熟练

    良久,方文宣斟酌了一下措辞:“殿下,花都他以下犯上,对您起了杀机,您可以越过城主直接对他实施惩处”

    花都直直的跪在那里,仿佛方文宣讨论的人不是他一般

    “哦?”,凌澈挑了挑眉,“方老师想让我来处置他?”

    若是放在从前,对于这种事,方文宣向来不会同他商量,而是会直接告诉言浩的

    方文宣微微颔首:“城主说过您有这个权利”

    毕竟是训练场出来的,凌澈自然看得出方文宣想保下花都,他不将这里的事情上报给言浩,反倒是来打探他的意见

    凌澈只觉得新奇,冷漠如方文宣竟也有在乎的人么

    以凌澈对方文宣的了解,今日若是换做了别人,方文宣只怕是毫不犹豫的将人就地格杀,亦或是直接上报给言浩,根本不会费尽心机的与他周旋

    如此看来,花都这个人倒是有些不同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