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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来历不明的信(求支持)

    它简短但明确:

    “我亲爱的普洛斯珀......一位知道你恐怖处境的朋友给了你这一援助。有一颗心,可以肯定,与你共患难。离开,离开蓝国,你还年轻,未来就在你面前。走吧,愿这笔钱给你带来幸福!”

    弗杜特先生读了这张便条,普洛斯珀的怒气越来越大。他很生气,很困惑,因为他无法解释这突如其来发生的事件,这些事件仿佛是为了迷惑他已经困惑的大脑而精心策划的。

    “每个人都希望我离开”他喊道:“那么肯定有人密谋对付我。”

    弗杜特.维杜尔满意地笑了笑。

    “你开始睁开眼睛,你开始明白了。是的,因为你的存在,有些人终日惶恐不安,你一日在花都,那些人就一日不得安宁,他们害怕,害怕真相被揭露,害怕你做出反抗。”

    “但是这些人是谁,先生?告诉我,谁敢寄这笔钱?”

    “如果我知道的话,亲爱的普洛斯珀,我的任务就结束了,因为那样我就会知道谁犯了盗窃罪。但我们会继续搜查。我最终会找到证据,迟早会成为令人信服的证据。迄今为止,我只做了或多或少有可能的推断,我现在掌握了证明我没有错的知识。我走在黑暗中,现在我有了光明,对我来说。”

    普洛斯珀听着弗杜特先生安慰的话,心里充满了希望。

    “现在”弗杜特先生说,“我们必须毫不拖延地利用我们敌人的鲁莽所获得的证据。”

    他打开门,喊道:

    “我说,我的好朋友,过来一下。”

    门房走了进来,对这个陌生人行使房客的权力感到非常惊讶,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这间房子的主人。

    “这封信是谁给你的?”弗杜特先生说。

    “一个信使,他说他带着它是有偿的。”

    “你认识他吗?”

    “我很了解他,他是跑腿的,他习惯把手推车放在皮加勒街的拐角处。”

    “去把他带过来。”

    看门人走后,弗杜特先生从口袋里拿出日记,把一页日记与他在桌子上摊开的笔记进行了比较。

    “这些便条不是小偷送来的”他仔细检查后说道。

    “您这样认为吗,先生?”

    “我确信这一点,也就是说,除非小偷具有非凡的洞察力和远见。有一件事是肯定的,这一万卢币不是从保险柜被盗的三十五万卢币的一部分。”

    “然而”普罗斯珀说:“”你怎么确定?先生。”

    “很遗憾,我有所有被盗纸币的号码。”

    “什么!我居然都没有?”

    “但幸运的是,银行做到了。当我们处理一件事情时,我们必须预料到一切,什么都不要忘记。当一个人犯了一些疏忽时,说‘我没想到’是一个很糟糕的借口。”

    起初,如果普罗斯珀对父亲的朋友吐露心声感到有些反感,那么现在这种感觉已经消失了。

    他明白,如果只有他自己,缺乏经验,他永远也不会有这个独特的人那样耐心而敏锐。

    弗杜特继续自言自语,仿佛完全忘记了普罗斯珀的存在:

    “然后,由于这个包裹不是小偷送来的,它只能来自盗窃时靠近保险柜但无法阻止的另一个人,而他现在感到懊悔,想弥补这一切。两个人协助盗窃的可能性,也就是划痕所暗示的可能性,现在已经转化为不可否认的确定性。”

    普罗斯珀聚精会神地听着,竭力想理解这段独白,但他不敢打断。

    “让我们寻找......”胖男人接着说:“第二个人,他的良心刺痛了他,但他却不敢透露任何事情。”

    他把这封信读了好几遍,把句子扫描一遍,然后把每个单词都斟酌了一遍。

    “很明显,这封信是由一个女人写的”他最后说道:“一个男人永远不会为另一个男人服务,给他寄钱,用‘救济’这个词。男人会说,贷款、金钱或其他等价物,但救济,永远不会。除了女人,没有人知道男性的敏感度,自然不会用这个词来表达它所代表的思想。至于‘有一颗心’之类的句子,它只能是一个女人写的。”

    “你错了,先生,”普洛斯珀说:“这件事没有女人牵扯进来。”

    弗杜特没有注意到这一打断,也许他没有听到,也许他不想争论这件事。

    “现在,让我们看看我们是否能发现这些印刷文字是从哪里被用来写这封信的。”

    他走近窗户,开始仔细研究粘贴的文字,就像一位古董收藏家对一份已被抹去一半的旧手稿所做的那样。

    “小字体”他说:“非常纤细、清晰,纸张又薄又光滑。因此,这些单词并不是从报纸、杂志甚至小说上剪下。我见过这样的字体,我一下子就认出了它,迪多特经常用它,德·图尔斯夫人也是。”

    他张着嘴停了下来,眼睛盯着,费力地唤起他的记忆。

    突然,他兴高采烈地敲了敲前额。

    “我知道了!现在我知道了!为什么我没有立马想起它?这些话都是从祈祷书上剪下来的。我们至少要看看,然后才能确定。”

    他用舌头润湿了贴在纸上的一个字,当它充分软化后,他用大头针把它取下来。这个单词的另一面印有一个拉丁词,Deus。

    “啊,哈,”他满意地笑着说:“我知道。塔布雷特神父会很高兴看到这一点的。但被肢解的祈祷书怎么样了?它会被烧毁吗?不会,因为一本厚重的书不容易被烧毁。它被扔在某个角落里。”

    弗杜特被门房打断了,他带着信使从皮加勒街回来了。

    弗杜特拿出信的信封,说:

    “你记得今天早上把这封信带来了吗?”

    “很好,先生。我有特别注意,因为我们很少看到这样的东西。”

    “谁叫你带来的?是绅士还是女士?”

    “都不是,先生,那是个搬运工。”

    “搬运工?嗯,你认识吗?”

    “我以前从未见过他。”

    “他看起来怎么样?”

    “他既不高也不矮,他穿着绿色背心,戴着奖牌。”

    “你的描述太模糊了,适合城里的每个搬运工,他有告诉你是谁寄的信吗?”

    “不,先生。他只在我手里放了十个卢币,说:‘喂,把这个带到查普塔尔街39号,大街上的一个车夫把它递给了我。’十个卢币!我向你保证,他靠它赚得比这还多。”

    这个回答似乎使弗杜特先生感到不安。在寄信时采取了如此多的预防措施,使他感到不安,并扰乱了他的计划。

    “你觉得你还会认出那个搬运工吗?”

    “是的,先生,如果我看见他。”

    “你当搬运工一天赚多少钱?”

    “我说不清确切的数字,但我的角落是一个不错的摊位,我几乎整天都在忙着跑腿。我想我的收入是8到10卢币。”

    “很好,如果你在街上走动,寻找带来这封信的搬运工,我会每天给你十卢币。每天晚上八点,到圣米歇尔码头的大天使那里,给我一份你的搜索报告,然后领取你的工资。找弗杜特先生。如果你找到那个人,我会给你五十卢币。你接受吗?”

    “我想我会的,先生。”

    “那就一分钟也别耽误了。出发吧!”

    尽管普洛斯珀不知道弗杜特先生的计划,但他开始理解自己调查的意义。他的命运取决于他们的成功,但在他对这个独特的人的钦佩中,他几乎忘记了这个事实——弗杜特先生有着充沛的精力,当他想发现任何东西时,他那戏谑的冷静,他推理的把握,他权宜之计的丰富性,以及他行动的迅速性,都令人惊讶。

    “先生”看门人离开房间时,普洛斯珀说道:“你还认为你在这件事上看到了一个女人的手吗?”

    “毫无疑问,还有一个虔诚的女人,一个有两本祈祷书的女人,因为她可以剪下一本给你写信。”

    “你希望找到那本残缺的书吗?”

    “是的,我将立即着手进行搜索。”

    说着,他坐了下来,迅速地在一张纸条上划掉几行字,把纸条折叠起来,放在背心口袋里。

    “你准备好去福维尔先生家了吗?准备好了吗?那就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