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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跟踪(求支持)

    “父亲去世后,路易斯来到花都,在不到两年的时间里,他不仅挥霍完了自己的遗产,还挥霍了被流放兄弟的那份遗产。

    “路易斯因债务而受到摧残和骚扰,他参军了,但行为如此可耻,以至于被劝退了。

    “离开军队后,,他去了虹国,然后去了丽国的一个赌博胜地,在那里,他因其可耻的行为而臭名昭著。

    “1865年,我们又在花都找到了他。他当时非常贫穷,他的同伙都是最堕落的阶层。

    “但是他突然听说他的兄弟加斯顿回到了花都。加斯顿在发了大财;但作为一个年轻人,他习惯了非常积极有动力的生活,他在奥罗伦附近买了一家炼铁厂,打算用余生在这里工作。六个月前,他死在他兄弟路易斯的怀抱中。他的死给我们的克拉梅兰带来了巨大的财富以及侯爵的头衔。”

    “那么,”普洛斯珀说:“从这一切来看,当我第一次在福维尔先生家见到克拉梅兰先生时,我他很穷吗?”

    “显然。”

    “大约在那个时候,拉戈尔从乡下来了?”

    “没错。”

    “在他出现大约一个月后,玛德琳突然抛弃了我?”

    “好吧,”弗杜特先生大声说道,“我很高兴你开始了解事态发展。”

    一个陌生人进来打断了他的话。

    新来的是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车夫,留着优雅的黑胡须,靴子闪闪发亮,上装别致,浅黄色马裤,一件红色和黑色条纹的黄色背心。

    他小心翼翼地环顾了一下房间,然后径直走向弗杜特先生坐的桌子。

    “有什么消息吗,约瑟夫·杜布瓦少爷?”那个胖子急切地说。

    “啊,先生,别说了!”仆人回答说:“天气越来越暖和了。”

    普洛斯珀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个车夫身上。他想他认出了他的脸。他肯定在什么地方见过那退缩的前额和那双焦躁不安的小黑眼睛,但他记不起是在什么时候在哪里。

    与此同时,约瑟夫少爷在弗杜特先生和普罗斯珀先生所坐的那张桌子旁边坐了下来;要一些苦艾酒后,正准备把水举高,慢慢滴到杯子里。

    “说话!”弗杜特先生说。

    “首先,先生,我必须说,克莱梅兰先生的贴身仆人和车夫的职位并不是一帆风顺的。”

    “说吧,直截了当。你可以明天抱怨。”

    “很好。昨天我的主人两点钟就走了。我当然跟着他。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这简直是一场闹剧。他去大天使那里赴约,是为了遵守‘尼娜·吉普赛’的约定。”

    “好吧,快点。他们告诉他她走了。然后呢?”

    “然后呢?啊!我可以告诉你,他一点都不高兴。他急忙回到酒店,另一位,拉戈尔先生,在那里等着他。而且,我的灵魂,我这辈子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么多咒骂。拉戈尔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使他心情如此糟糕。“什么也没有”我的主人回答:“除了那个小魔鬼已经跑掉了,没有人知道她在哪里,她从我们的手指间溜走了”。然后,他们两人似乎都很烦恼和不安。拉戈尔问她是否知道什么严重的事情。“除了我告诉你的,她什么都不知道”克莱梅兰回答说:“但这一切,只要一个有任何怀疑的人听到,就足以继续下去了。”

    弗杜特打趣的笑了笑。

    “好吧,你的主人毕竟不是没有理智的?”

    “是的,先生。然后拉戈尔喊道:’如果事情如此严重,我们必须摆脱这条小蛇!’但我的主人耸耸肩,大声笑着说:‘你说话像个白痴,当一个人被这样的女人惹恼时,他必须采取措施从行政上摆脱她。’这个想法似乎让他们俩都很开心。”

    “我能理解他们为自以为完美的措施而感到高兴”威尔杜特先生说;“但不幸的是,现在实施它为时已晚。克莱梅兰感到不安的事情已经落入了一个明智的耳朵。”

    普洛斯珀怀着令人屏息的好奇,听着这份报告,其中的每一个字似乎都能说明过去发生的事情。现在,他想,他明白了吉普赛信的碎片了。他明白了,这个他曾深深信任过的拉戈尔只不过是个无赖。当时没有人注意到的一千个小情况现在又浮现在他的脑海中,使他想知道他怎么会这么长时间失明,以至于这些细节都视而不见?

    约瑟夫·杜布瓦大师继续他的报告:

    “昨天,晚饭后,我的主人打扮得像个新郎。我给他剃了胡子,卷了头发,特别小心地给他喷了香水,然后我驾车送他到列洛丽亚街去拜访福维尔夫人。”

    “什么!”普洛斯珀惊呼道:“在盗窃那天,他使用了侮辱性的语言,他敢去拜访这所房子吗?”

    “是的,先生,他不仅敢于这样做,而且还一直呆到半夜,使我非常不舒服;因为我等他时浑身湿透了。”

    “他出来的时候看起来怎么样?”弗杜特先生问道。

    “嗯,当他进去的时候,他看起来确实不太高兴了。我把我的马车收起来,把我的马磨平后,我去看看他是否需要什么。我发现门被锁上了,他像骑警一样,通过钥匙孔向我骂人。”

    为了帮助消化这种侮辱,约瑟夫大口喝了一杯苦艾酒。

    “就这些吗?”弗杜特先生问道。

    “昨天发生的一切,先生;但今天早上,我的主人起床晚了,心情仍然很糟糕。中午,拉戈尔来了,也很生气。他们开始争吵,吵得不可开交!甚至动了手。”

    “他们说了什么?”

    “啊,有麻烦了,先生”约瑟夫用可怜的语气说;“这些流氓讲外语,所以我听不懂。但我敢肯定他们是在为钱而争吵。”

    “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在博览会上了解到,‘银色’这个词在东大陆的每一种语言中都意味着钱;他们在交谈中经常使用这个词。”

    弗杜特特皱着眉头坐着,低声自言自语;普洛斯珀看着他,想知道他是否仅仅是在试图通过思考的力量来理解和构建争端。

    “当他们打完架后,”约瑟夫继续说道:“这些流氓又开始用蓝国语说话了,但他们只谈到一个由银行家举办的化装舞会。当拉戈尔离开时,我的主人说,‘既然这件事不可避免,而且必须今天发生,你最好今晚留在家里,在维西内特。’拉戈尔回答说,‘当然。’”

    夜幕降临,吸烟室里渐渐挤满了要喝苦艾酒或苦味酒的人,还有坐在高凳上抽烟的年轻人。

    “该走了,”弗杜特先生说;“你的主人会需要你的,约瑟夫,明天见。哦,有人来找我了。”

    这位新来的人正是卡瓦易,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烦恼和恐惧。他不安地环顾着房间。

    他没有在弗杜特先生的桌子旁坐下,而是悄悄地把手递给普罗斯珀,在确信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之后,递给弗杜特先生一个包裹,说:

    “她在橱柜里找到了这个。”

    这是一本装订精美的祈祷书。弗杜特迅速翻过书页,很快就找到了普洛斯珀信上的文字被剪下的那一页。

    “我有道德证据”他把书递给普罗斯珀:“但这里有足够的物质证据来拯救你。”

    普洛斯珀看了那本书,脸色苍白,像个幽灵。他立刻认出了这本祈祷书。他把它给了玛德琳,作为圣物的交换。

    他打开它,玛德琳在扉页上写着:“1866年1月17日,福维尔圣母院纪念品。”

    “这本书是玛德琳的,”他喊道。

    弗杜特没有回答,而是走向一个穿得像酿酒师的年轻人,他刚刚走进房间。

    他瞥了一眼这个人递给他的纸条,急忙回到桌边,用激动的语气说道:

    “我想我们现在已经找到他们了!”

    他把一块五卢币的硬币扔在桌子上,没有对卡瓦易说一句话,就抓住普罗斯珀的胳膊,匆匆离开了房间。

    “真惨!”他在街上匆匆忙忙地说:“我们可能会错过他们。我们肯定会赶不上日内曼火车,赶不上到圣拉扎尔站。”

    “看在上帝的份上,你要去哪里?”普罗斯珀问道。

    “我们出发后可以谈。快点!”

    到达皇宫广场后,弗杜特先生在车站的一名出租车车夫面前停了下来,对马匹进行了一眼检查。

    “驾车送我们去韦西内特要多少钱?”他问车夫。

    “我不太熟悉那条路。”

    韦西内特的名字对普罗斯珀来说已经足够了。

    “好吧,”车夫说:“在这样恶劣的天气下,晚上的这个时候,应该是二十五卢币。”

    “开得很快需要多少钱?”

    “上帝保佑我的灵魂!先生,我把这视为你的慷慨;如果你愿意为之付出三十五卢币......”

    “如果你能赶上一辆有半小时车程的马车,”威尔德雷特先生插嘴道:“你将获得一百卢币。”

    “愿意效劳!”高兴的司机喊道;“快跳进去,我们在浪费时间!”

    他鞭打着瘦弱的马,以闪电般的速度沿着瓦洛瓦街疾驰而下。

    离开韦西内特小站,来到了两条路。左边的一条,铺了碎石并保持完好,通向村庄,透过树林到处可以看到村庄。另一条是新铺的,刚铺上砾石,穿过树林。

    沿着后一条街道,在五年前是一条繁忙的街道,建造了一些房屋,设计丑陋,相隔一定距离;城市商人的乡村夏季避暑胜地,但冬季无人居住。

    正是在这两条路的交汇处,普洛斯珀叫停了这辆出租车。

    司机赚了一百卢币。马已经筋疲力尽了,弗杜特能分辨出一个与他所坐的类似的出租马车的灯,就在他前面大约五十码处。

    弗杜特跳了出来,递给司机一张钞票,说:

    “这就是我答应你的。还有,当你进入村庄时,去你在路右边找到的第一家酒馆。如果一个小时后我们在那里没有见到你,你可以自由返回花都。”

    司机满怀感激之情。

    他们出发时天气很恶劣,现在却很可怕,暴雨倾盆而下,狂风呼啸着穿过茂密的树林。

    远处车站偶尔的微光更显得漆黑一片,似乎每刮一阵风就要熄灭。

    弗杜特和普洛斯珀在泥泞的路上跑了大约五分钟,突然,普洛斯珀停下来说:

    “这是劳尔的房子。”

    在一所与世隔绝的房子的大门前,站着弗杜特先生跟随的那辆马车。司机躺在座位上,裹着一件厚斗篷,尽管下着倾盆大雨,但他已经睡着了,显然是在等几分钟前他带到这所房子的那个人。

    弗杜特脱下斗篷,低声说道:

    “醒醒,伙计。”

    司机启动了车,机械地收起缰绳,打了个呵欠:

    “我准备好了,走吧!”

    但是,当司机在马车的灯光下看到普洛斯珀两个人在这个偏僻的地方时,他心中竞产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他们想要他的钱包,也许想要他的生命。

    “我被预约了!”他在空中挥舞着鞭子,大声喊道;“我在这里等着别人。”

    “我知道,你这个傻瓜,”弗杜特先生回答:“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只要回答就可以得到五卢币。你有带一位中年女士来这里吗?”

    这个问题,这个五卢币的承诺,非但没有让车夫放心,反而使他更加惊慌失措。

    “我已经告诉过你,我在等别人,”他说:“如果你不走开,让我一个人呆着,我会打电话求助的。”

    弗杜特迅速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