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高考

    高考的前一天，大家早早的去学校领取准考证和毕业照，教学楼已经封闭了，考场已经布置完毕，站在校门口，看着承载我们三年成长的教学楼，我们的离开对于它没有任何的变化，它依旧屹立的站在那里经历着日月雨雪的洗礼。

    宿舍楼大门敞开，人们进进出出，宿管阿姨也没有了以前的威风，不会去理会现在是否是进宿舍的时间和进宿舍的人是谁。顾晓梦坐在张颖的床上，等张颖，楼道里空空荡荡，宿舍寂静的怕人。踢踏踢踏的声音又远出走来，停在宿舍门口，顾晓梦探头看着是谁。齐雪菱开门看见坐在床上的顾晓梦直接扑上去给了一个大大的拥抱。“梦梦，想死你了。”顾晓梦笑着和齐雪菱抱在一起。松开彼此后齐雪菱问道：“张颖没来。”“没有，我刚刚给她发QQ，她说快到了。”齐雪菱放下东西，隔壁的夏花喊道：“领导，是你来了么？”齐雪菱答应了一声，直接过去找夏花，隔壁突然热闹了许多，顾晓梦继续一个人在宿舍，看看空着的几个床位，珂珂，芳芳还有志芳三人提前参加自主招生考试，不用在来参加高考，娜娜回到自己省份去考试去了，满满当当的宿舍突然空了几个床位，显的特别的扎眼，离别的感觉才真正的到来了，有的人已经悄悄的提前退出。

    张颖推开门看见顾晓梦一个人坐在那里，吃惊的问道，“就你自己。”顾晓梦指了指隔壁宿舍说道：“雪，在旁边宿舍呢。”张颖把自己东西扔到了上铺，坐在玲玲床上，两人先是沉默，没有说话，突然四目相对，两人开始哈哈哈的傻笑起来，张颖说：“看见四个空床外好不习惯呀。”顾晓梦说道：“是了，本来很热闹的宿舍，突然人们都走了。”顾晓梦忘记伤感突然想起了开心事和张颖分享，拿着手机点开QQ，说：“你看，张森在咱们放假的这几天，给我发消息了。”张颖惊讶的结果手机，“真的，我看说啥了？”顾晓梦打开他和张森的聊天记录指给张颖看。张森突如其来的表白，说了一大堆，后来结尾没有说做我女朋友之类的话，二是故意说了，有人和他表白，他也想感受一下和人表白的心情。顾晓梦看到这几条消息，刚开始确实特别的开心，可是后来又非的失落。张颖看完他们的聊天之后说：“他这是啥意思呀。”顾晓梦笑着说：“我也没看懂他在表达什么。”张颖说：“他这个人是干啥呢，犹犹豫豫的。”顾晓梦替张森辩护的说都：“可能他现在觉的高考呀，怕打扰到我的心情。”两人正在讨论着，齐雪菱过来了，看见顾晓梦和张颖两人看着手机有说有笑的，好奇的问道：“你两干啥呢。”张颖说：“看张森和顾晓梦两人的聊天。”齐雪菱坏笑的走过来，“我看看。”张颖把手机递给齐雪菱，“这啥呀，他是不是傻。”张颖也有点愤愤不平的说：“就是说呢。”“见了我的说道说道他，队友真的是。”齐雪菱义愤填膺的说。顾小梦说：“我不知道他想表达啥呢？”齐雪菱说：“就说呢，说了一大堆，没有说出重点。”顾晓梦说：“他这是真得喜欢我呢？还是想说，他有人追得呢。？”顾晓梦自己开始想，她好像也没说过喜欢张森，那他为什么跟她说这些，齐雪菱和张颖两人在宿舍里面边笑边玩，夏花突然开门过来了，顾晓梦惊了一下，立马抬头看进来得人。说：“领导，我和他们去找班主任拿准考证去，你走不走？”齐雪菱看了看顾晓梦和张颖，说道：“现在？”“对，大家都去了。”顾晓梦接话说：“不是安排人发下来的吗？”夏花说：“梦，你想啥呢，都是自己去班主人那取的。”夏花他们宿舍的人出来说道：”夏，走哇？“齐雪菱说到：“你先和她们过去吧，我一会和她们过去。”夏花说了句行，顺带把门带上，随着她们宿舍人的笑声远去了，齐雪菱反手摸了一下顾晓梦脖子，顾晓梦痒的一缩脖子骂道：“雪菱，你这个死活，打死你。”放下手里的手机就开始和齐雪菱打起来了，并喊道，：“张颖，弄她。”三人玩累了，坐下来，顾晓梦看了一眼手机，说：“快十一点了，走吧咱也去找老康班吧。”三人才慢慢悠悠的出了宿舍门，往行政楼走去。此刻的天气阴雨朦朦，偶尔还下着小雨，行政楼的爬墙虎已经绿油油的沾满了整面墙，墙面的杏花已经掉落，树上挂了小小的杏子，花池里开满了不同颜色的花。顾晓梦喊道：“对着行政楼的门口，咱们冲那。”三人拉扯着是跑上行政楼的几个台阶，行政楼把以前一直正对着门口的大屏风镜子移动到过道的旁边，齐雪菱跑过去照镜子，顾晓梦喊道雪菱别照了。每次来行政楼去找班主任，一定先照下镜子，今天也不例外。“嗨，你们干什么呢，不赶快出去。”有人在他们身后喊道，“死活，吓死了。”齐雪菱回头看了一眼，三五哥男同学笑着走进来。大家一起想跟的上楼，空阔的办公司，没有一个人，她们几个在二楼转悠了一圈，说道：“老师去哪了？”大家在犹豫走还室等等的时候，有人说：“先给老班打个电话吧。”四五个人盯着他打电话，还有人在不断的上来，楼道里面瞬间热闹起来，打破了以往的冷清。“咱们近办公室吧，老班扔咱们等等，他有点事刚出去。”这伙人一点也不陌生的进了办公室，开始左瞧瞧右看看的。来找班主任的人越来越多，瞬间站满了整个办公司，班主任进来的时候，已经有十几个人了，班主任把准考证和毕业照给大家，拿到准考证和毕业证没有立马走，反而站在那里大家和老师一起聊天说笑起来，还有人在老师面前打闹起来，有人让班主任推介专业，还有学校，有人着默默的看着他们聊天，还有的是四五个人聊天，班主任一直笑嘻嘻的看着大家互相打闹，还不停的叮嘱着大家上考场的各种细节。时间永远在你在意或者不在意间过去，人们散了，雨也停了，路面上坑坑洼洼处积满了泥水，人们的脸上人带着笑容。

    齐雪菱提议大家一起去她姥姥家吃饭，她姥姥家没人，顾晓梦说：“用不用去买菜？”齐雪菱说：“那咱们先去一趟超市。”四五个人一起走出了校园门，此刻没有真正的再见。

    高考第一天，大家兴奋的坐在车上，看见路上的车辆，交警站在考场外面指挥着交通。家长门已经站满了考场外面，有鼓励的有叮嘱的。顾晓梦、张颖和齐雪菱三人一起走进校园按着指示找自己的考场，“梦，颖咱们出来就在这集合。”“OK。”考试开始考试结束，在考场上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笔在考试卷子飞跃着，监考老师在考场或者走路，或者坐着。第一天结束考试，玲玲说：“咱们出去吃米线吧。”“走。”五六个人，想跟着上街。再回到学校是已经晚上，路灯发着暖黄色的光，同学们在校园里面扎堆站着，晚上天气微凉。齐雪菱早已跑到别的宿舍，玲玲也是一会回来一会出去，顾晓梦和张颖两人坐在床上聊天，说着今天考试题目，讨论着今天题目的难度。突然宿舍人多了，顾晓梦坐在窗户边打电话，讨论着今天的考试。不知过了多久，齐雪菱站在门口叫道：“梦，梦。”顾晓梦回过头，“咱们去院子里面转转。”“等等啊。”顾晓梦挂了电话，说：“干啥去？”“去外面。”“走。”顾晓梦跳下床，穿上拖鞋就出去了。他们班的男女同学站在男女生的宿舍楼中间，一起聊天的，追着打闹的，还有人骑着自行车围着人群转悠的。顾晓梦和齐雪菱和其他的同学聊的玩的开心的时候，张森过来了，顾晓梦从刚刚特别活跃，变的一下子安静下来，张森看见顾晓梦没穿褂子，冷的发抖，说道：“你出来不穿个外套。”“我没想到这没冷。”张森把自己的外套披在顾晓梦身上，顾晓梦没有躲闪。齐雪菱说：“你两在干什么。”“没干什么，我给她披了个外套。”顾晓梦用脚踢了齐雪菱一脚。不一会有的男同学从女生宿舍出来，说谁谁谁过生日呢，好多人都跑去凑热闹，在外面呆了好长时间，顾晓梦把张森的外套还回去，就和齐雪菱回到宿舍，大家也陆陆续续的散了。顾晓梦没想到自己站在哪，张森会过来，张森也没想到顾晓梦也在那边。当顾晓梦回去，爬到自己床行，宿舍里面闹混混的，人们进进出出的。男生女生在楼道里面叫喊着，追打着，宿管阿姨们也是坐在一起聊天，没有去管男生进进出出。闹腾过后，男生们也个子都跑回道自己的宿舍，大家在聊天中进入梦乡。

    第二天的高考，和第一天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下午高考结束，大家彻底解放了，开心的跑出考场迫不急的感受解放的快乐。班级里面分成几波人开始他们的小团体活动，有个男同学追求玲玲，叫玲玲去KTV，玲玲顺带的把宿舍人一起带上了。在校园门口碰到张森和其他人骑着电动车，看见他们出来了问道：“干什么去？”齐雪菱说：“去KTV。”“我们也去那边，带上你们。”玲玲和张颖说她两步行过去，张森带着顾晓梦，齐雪菱坐着鹏的电动车上。到了KTV附近齐雪菱和顾晓梦下车。张森说：”鹏，走吧咱们先去买东西。“鹏没有问两人直接骑着车走了。顾晓梦和齐雪菱在等玲玲她们的时，正好过来几个同学，几个人站在哪里开始聊天，玲玲和张颖也过来也加入进来。语文老师正好在旁边的面店吃饭出来，大家看见叫到：“老师，老师。”老师看着说道：“你们考的怎么样，一个个脸上笑嘻嘻的。”顾晓梦说：“不好，这不是等的分数出来前，先笑笑。”语文老师和大家聊了一会离开了。夜色降临，街道上的路灯亮起，顾晓梦他们进了包房，KTV里面没有多热闹，只是考试后的狂欢也许以后彼此再也不见。

    KTV的灯光照亮了门前的一片地，门前挺着许多量汽车，昏暗的夜色下，只能隐约看清楚谁是谁。顾晓梦走出KTV接电话的时候看见张森和他们班其他的同学骑着电车，顾晓梦开心的看见张森，可是看见张森电动车的后面坐着一个女生，瞬间失落到低估。车篮里面放着一个娃娃，和那个姑娘的身影，就像漫画一样。顾晓梦想象过无数次，那个人应该是她，可现在不是她，以后也不是。

    顾晓梦挂了电话，张森他们已经走了，齐雪菱出来找到顾晓梦，带着她和张颖到了他们班另一波人的KTV包房里面，当小聚会结束时已经九点多，两间包房的人都出来了，站在KTV门口，顾晓梦双手抱着胳膊，冷的瑟瑟发抖。班里面另一个追求过顾晓梦的男同学看见顾晓梦冷的发抖，说：“快回去吧。”把顾晓梦的衣服裹了裹，顾晓梦笑了一下。宿舍人不走在灰暗的大街上，路上悄无声息，灯光把她们几个人的身影拉的特别长。一直沉默那是不可能的，只是伤心的人看着她们热闹，大伙在马上路上开始唱歌跳舞，一路上心情特别的亢奋。回到宿舍的顾晓梦哭了，自己在被窝里面哭泣。“顾晓梦，你怎么了。”张颖问道。顾晓梦没有回答，玲玲说：“考完了，没考好。”大家都知道今天顾晓梦从起床起，身体状态不好，猜想考试肯定没考好，都安慰着。齐雪菱说：“梦，你别哭了，我知道你因为什么。”顾晓梦本来因为没考好，一直压抑着心情，真因为看见张森后座上的女生彻底绷不住了，又是失眠的一个晚上。

    第二天，大家收拾行李，顾晓梦到隔壁宿舍，有个女同学说着她们昨天晚上出去玩，一对一对的，她晚上哥哥接她走了，没有继续和他们玩，其中就说张森带着他的女朋友。顾晓梦听见之后，没有再继续问下去，就直接问娟娟一会怎么回家。齐雪菱也过来了，说：“梦，咱们去找班主任拿答案去。”顾晓梦说：“等等。”又和娟娟说：“咱们一会打车回吧。”娟娟同意后。顾晓梦、张颖和齐雪菱三个人出了宿舍人，突然看见张森骑着电动车在行政楼下，他看见顾晓梦她们过来，说到：“干啥去？”“找老班。”她们站在一起聊了几句，又碰到其他人，张森骑着电动车走了。

    顾晓梦、张颖和娟娟送走大家后，顾晓梦和张颖道别，打车回家了。这次真的和校园道别了，我的母校，希望你永远充满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