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莫名
“在我的记忆里，昨天还在2018年的五月份。”
这句话如一道惊雷回荡在程默的脑中。
2018年的五月份，也就是距今两年前，而魏式是在一年前死去的，也就是说那两个灵用了整整一年时间才确定了魏式是他们的目标？但最后被魏式以自尽逃脱？
不对，魏式包中的那个纸条上写有“魏式并非自杀”，等等，根据魏式跳河那一晚北栅大桥上的监控录像，魏式的确是自己从桥上跳下去的……
魏式自己跳的河，但却不是自杀，他的父母意外离世，他在学校内没有什么朋友，预知未来能力者的存在，且其极有可能灵体化了，张姓兄弟是在两年前被附身的，那两个灵在那之后一直维持着附身，那两个灵的目的，灵在附身他人后依旧能感知到其他灵的存在，除非对方也进行了附身……
这些线索与推测汇聚起来，让程默心中产生了一个想法，一个略有些可怖的想法。
通过精神链接，许小言从程默那得知了那个想法，心头一跳。
突然，程默似是察觉到了什么，突然向前伸出手抓向张庞。
张庞对此猝不及防，把程默一把拉住了衣领，有些肥胖的身躯被直接一下甩倒在地，重重地撞在了地上。
“咔！”几乎是在下一个瞬间，一把小刀钉在了小桌上。
张寿刚才突然出现在了厨房门口，向着张庞挥出了一记飞刀。
此时的张寿一脸急切慌张，见飞刀没有命中，一个甩头当即快步跑至厨房窗户边直接跳出窗外。
“程默你在这等着，我去追他！”许小言一个健步冲了上去，同时还将两个黑色的装置扔在了地上，随后跟着张寿的行动路线跳出了窗外。
此时的张寿跑得非常之快，动作显得相当娴熟标准，此时已经冲出了小区门口。
许小言也跟着跑了出去，同时将某个装置绑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那是一个电击器，每隔一定时间会给自己来一次电击，假如她被灵附身了的话就可以及时借此挣脱被附身的状态。
当然，类似的东西她给程默也留了两个。
事实上，这类东西她之前都是不会携带的，但在那一次被关入诡梦之书，经历了那个虚构的赛泽尔酒店内的故事之后，她开始有了戒心，对于灵的戒心。
她反思了一下自己的过去，诚然，根据教官的讲解，灵的出现概率并不高，但绝不为零，只要继续在暗部执行任务，就必然有可能遭遇灵相关的任务。
虽然自己只是个新人，但绝不能以此为开拓，白夜小队刚成立那段时间也就算了，在诡梦之书那次之后，她就将一些能够应对灵的装置装备收纳进了体内，以便随时取用。
关于这点，和只花时间翻查资料库的程默不同，她之前还专门去询问过雪姐的看法，雪姐也向她透露了一些目前以她的权限还不能知道的东西。
当然，程默不敢去询问雪姐她是知道的，也是能理解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有时会因为好奇心作死的程默其实比许多人想象中的要胆小，别人或许不知道，但她不一样……
扯远了，继续说关于灵的事情，雪姐告诉她，灵对于他人的附身能力是有着几项指标的，灵自身灵体化越彻底，本身精神越强大，其附身的能力就越强，同时面对精神越强大意志越鉴定心性越固执的人，灵就越是难以对其附身。
就拿她和程默经历过的诡梦之书里的那个副本空间来举例，按照副本空间的设定，以爱德华自身的灵体强度，基本可以对他人进行随意附身，甚至很难遭受到抵抗，哪怕是程默那样本身就有磨砺自身精神的精神系能力者，也只是能勉强抵抗一下，即使能出声提醒，事实上其身体也是被爱德华成功操控了的。
就一般情况下，通过突然的剧痛将灵赶出被附身者的身体是最快捷有效的方式，所以一般推荐使用电击器，不过如果遭遇的灵数量过多的话，也会出现一些问题。
同时雪姐也表示虽然目前还没有什么普适性的能用来应对灵的方法，但他们小队是不用担心这方面的，至于暗部自身，雪姐暗示了暗部有着某种能直接将灵驱逐消灭的手段，但那种手段目前还做不到批发。
她当时追问了一下为什么他们白夜小队不用担心灵的问题，雪姐给出的回应是，他们白夜小队一大半的人都是能够免疫灵的附身的，包括她，但原因具体是什么雪姐没告诉她，同时还让她不能告诉程默。
虽然不理解其中缘由，但在雪姐的威压之下，许小言姑且还是答应了不告诉程默的要求。
既然雪姐都那样说了，而程默身边只要有她在就不用担心，那他自己知不知道就无所谓了。
而关于自己为什么能免疫来自灵的附身，许小言心中是有着自己的猜测的，她认为那可能与她的能力有关。
她的能力“肉体容纳”乍看之下是一个非常一般的能力，除了能当个赶哆啦A梦差远了的人形移动仓库以外貌似就没什么用处了。
但其实，她在暗部学院时期私底下是曾专门被教官叫去警告过的，当时徐婷教官让她平时一定要注意能力的使用，取出物品时还好，但容纳物体时一定要注意，一定要非常小心注意。
究其原因，应该是因为“肉体容纳”这个能力的表现形式，当她容纳某个物品时，她可以随意地在自己的身体皮肤上，没有限制地划定一个范围，那个范围内就相当于哆啦A梦的次元袋，可以随意伸手进去那个不知存在于哪个维度的储物空间，当然，她平时取物时也是差不多的形式，只不过更像是将物品从储物空间内“倒”了出来。
正因如此，当她收纳物品时，需要那物品能直接完整的与她的皮肤接触，否则就会被毁坏。
真要举个例子的话，当时在甜江市，她将那扇木质窄门收纳入体内时，假如她划分自己的整个腹部为收纳范围，在这种情况下，那扇窄门如果横放，并且是用长的那一侧向她靠近进行收纳，那么最后的结果就会是与她腹部相接的那部分会被容纳进入她的“体内”，而其余部分会留在外界，同时，假如再把容纳入的那部分取出，取出的也只会是那部分，并且不会与留在外界的残余部分重新拼合。
说到这，想必有些人就能懂了，假如许小言将她的手划分为进行容纳的范围，那么在这种情况下，被她的手触碰到的物体的那部分会直接被她容纳，假设有一块钢板，许小言伸出一根手指向钢板戳去，那她的手指将不会受到任何阻碍，最后留在钢板上的只会是一个孔洞，而消失的那一部分则是被许小言容纳了，在旁观视角看来，钢板就像是直接被消去了一般。
而许小言如果将这招用在人类等生物身上，那么结果就很明显了，被她触及的生物躯体将直接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被碰到了耳朵就会失去耳朵，她甚至可以轻易地将一个人拦腰砍断，并且几乎没有事物能够抵挡这类攻击。
所以许小言的能力其实是非常危险的，就这么说，假如她不怕羞耻，将全身都划为容纳范围，那么她就相当于游戏中开了“无敌”一样，几乎没有攻击能伤到她，同时被她触碰到的人将非死即残。
说了这么多，现在再将视角转到对张寿的追逐上，张寿在冲出小区后并未朝着青城市中心内靠近，反而开始向城市外围行进。
没有追出去多远许小言就意识到了这可能是个调虎离山的计策，同时也可能是要将她引入某个他们准备好的陷阱，不过许小言对此并不在意，她相信自己能够解决……才怪。
她其实内心是非常担心的，这种事怎么看都很危险啊，而且就现在的状态，她还做不到彻底抛弃羞耻心。
所以，她叫了其他帮手。
在对于张寿的追逐开始了大约十分钟后，奔跑中的张寿突然摔倒了在地。
当然，他不是因为身体累了，支撑不住了，或是因为不小心踩到了什么东西脚底打滑才摔倒了，他摔倒的真正原因是被暗部后勤部队设下的机关陷阱暗算了。
事实上，在她和程默开始跟踪张姓兄弟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暗中联系了驻留在青城市内的部分后勤部队成员，让他们在距离他们一定距离的范围内行动，随时准备出手帮忙设伏。
青城市目前还没有暗部小队驻扎，一方面是上次他们白夜小队在这里时遭遇了极地组织的袭击，所有据点都被破坏了，同时也暴露了一些设施的位置，所以暗部目前正在重新装修整备这些东西，另一方面则是目前还没有可以分配来这里的暗部小队，所以目前只能找青城市内的后勤部队成员来帮忙。
此时的张寿因为后勤部队设下的陷阱机关狠狠地摔倒在了地上，而许小言则再加快了自己的速度冲了上去将张寿的身体制住，不让其动弹。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许小言开口质问道。
此时的他们是在某个有点僻静的小巷里，周围都是些不高的低层楼，可能靠近的普通市民也已被后勤部队成员尽量引到了别处。
许小言的开口质问只不过是走个流程，她并不指望对方会从实招来，某种意义上来说，就算对方招了她也不一定会信。
更何况，对于一个灵来说，想要逃跑再容易不过了。
此时的她并没有太用力，用的禁锢手法也是不会太容易让人疼痛的类型，毕竟万一一不小心直接把附身状态给解除了就有点尴尬了。
然而，许小言没想到的是，被她制住了的张寿竟带着哭腔回应了她的质问。
“大姐，饶我一命吧，我也不想这样的啊。”张寿道，情绪逐渐激烈，“我也是没办法的啊，那个鬼东西威胁我，我不这么做他就会直接操纵我去死啊！”
“你刚刚没有被附身？”从张寿的回应中察觉到了一些东西的许小言赶紧追问道。
“没有没有！刚才都是我自己跑的，那个鬼东西让我这么做的！”张寿赶忙回道。
许小言换了种手法，空出了一只手，拿出电击器直接向着张寿的腰间捅去。
她怀疑这是对方的演技。
“呀啊！”突然的剧痛让张寿直接尖叫出声。
“大姐！你别折磨我啊！”张寿此时眼泪已流了两行，“我真的只是想活命而已啊。”
许小言眼见张寿的表现与之前并无区别，意识到这不是演技，刚才是真的没有灵对张寿进行附身。
“艹！”许小言低声骂了一句。
同时她膝盖一个用力让张寿一阵剧痛，同时张寿还感到脖间一痛，随后失去了意识。
在给张寿注射了昏睡药剂后，许小言吩咐后勤部队带走并看好他，随后扔下了张寿快步离开，准备返回张姓兄弟家所在的小区。
她一边奔跑着一边拨通了程默的号码，但对面始终没有回应。
…………
张姓兄弟家中，许小言刚追着张寿跳出窗外时。
张庞从地上爬起，一阵懵逼中突然被这么来了一下，刚向对着程默吼骂一句就看到插在小桌上的那把小刀，不由得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同时背后一凉。
从这把小刀此时所处的位置来看，假如他刚才没有被程默扯着衣领一把甩在地上，那么此时的他绝对是非死即伤啊。
“这特么到底什么情况？”他深吸了一口气后略有些颤抖地道，此时脑袋有点转不过弯来，他又不是傻子，从这个小刀的位置和刚才那个女记者的话来看，刚才是他的兄弟张寿向他扔了刀子。
但是为什么？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他的兄弟要杀他？为什么他会失去失去两年间的记忆？为什么在那期间他还坐了牢？
此时的程默捡起了许小言离开时留下的两个装置走了过来，开口宽慰道：“你先别慌，接下来先听我的，我们有麻烦了。”
这句话如一道惊雷回荡在程默的脑中。
2018年的五月份，也就是距今两年前，而魏式是在一年前死去的，也就是说那两个灵用了整整一年时间才确定了魏式是他们的目标？但最后被魏式以自尽逃脱？
不对，魏式包中的那个纸条上写有“魏式并非自杀”，等等，根据魏式跳河那一晚北栅大桥上的监控录像，魏式的确是自己从桥上跳下去的……
魏式自己跳的河，但却不是自杀，他的父母意外离世，他在学校内没有什么朋友，预知未来能力者的存在，且其极有可能灵体化了，张姓兄弟是在两年前被附身的，那两个灵在那之后一直维持着附身，那两个灵的目的，灵在附身他人后依旧能感知到其他灵的存在，除非对方也进行了附身……
这些线索与推测汇聚起来，让程默心中产生了一个想法，一个略有些可怖的想法。
通过精神链接，许小言从程默那得知了那个想法，心头一跳。
突然，程默似是察觉到了什么，突然向前伸出手抓向张庞。
张庞对此猝不及防，把程默一把拉住了衣领，有些肥胖的身躯被直接一下甩倒在地，重重地撞在了地上。
“咔！”几乎是在下一个瞬间，一把小刀钉在了小桌上。
张寿刚才突然出现在了厨房门口，向着张庞挥出了一记飞刀。
此时的张寿一脸急切慌张，见飞刀没有命中，一个甩头当即快步跑至厨房窗户边直接跳出窗外。
“程默你在这等着，我去追他！”许小言一个健步冲了上去，同时还将两个黑色的装置扔在了地上，随后跟着张寿的行动路线跳出了窗外。
此时的张寿跑得非常之快，动作显得相当娴熟标准，此时已经冲出了小区门口。
许小言也跟着跑了出去，同时将某个装置绑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那是一个电击器，每隔一定时间会给自己来一次电击，假如她被灵附身了的话就可以及时借此挣脱被附身的状态。
当然，类似的东西她给程默也留了两个。
事实上，这类东西她之前都是不会携带的，但在那一次被关入诡梦之书，经历了那个虚构的赛泽尔酒店内的故事之后，她开始有了戒心，对于灵的戒心。
她反思了一下自己的过去，诚然，根据教官的讲解，灵的出现概率并不高，但绝不为零，只要继续在暗部执行任务，就必然有可能遭遇灵相关的任务。
虽然自己只是个新人，但绝不能以此为开拓，白夜小队刚成立那段时间也就算了，在诡梦之书那次之后，她就将一些能够应对灵的装置装备收纳进了体内，以便随时取用。
关于这点，和只花时间翻查资料库的程默不同，她之前还专门去询问过雪姐的看法，雪姐也向她透露了一些目前以她的权限还不能知道的东西。
当然，程默不敢去询问雪姐她是知道的，也是能理解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有时会因为好奇心作死的程默其实比许多人想象中的要胆小，别人或许不知道，但她不一样……
扯远了，继续说关于灵的事情，雪姐告诉她，灵对于他人的附身能力是有着几项指标的，灵自身灵体化越彻底，本身精神越强大，其附身的能力就越强，同时面对精神越强大意志越鉴定心性越固执的人，灵就越是难以对其附身。
就拿她和程默经历过的诡梦之书里的那个副本空间来举例，按照副本空间的设定，以爱德华自身的灵体强度，基本可以对他人进行随意附身，甚至很难遭受到抵抗，哪怕是程默那样本身就有磨砺自身精神的精神系能力者，也只是能勉强抵抗一下，即使能出声提醒，事实上其身体也是被爱德华成功操控了的。
就一般情况下，通过突然的剧痛将灵赶出被附身者的身体是最快捷有效的方式，所以一般推荐使用电击器，不过如果遭遇的灵数量过多的话，也会出现一些问题。
同时雪姐也表示虽然目前还没有什么普适性的能用来应对灵的方法，但他们小队是不用担心这方面的，至于暗部自身，雪姐暗示了暗部有着某种能直接将灵驱逐消灭的手段，但那种手段目前还做不到批发。
她当时追问了一下为什么他们白夜小队不用担心灵的问题，雪姐给出的回应是，他们白夜小队一大半的人都是能够免疫灵的附身的，包括她，但原因具体是什么雪姐没告诉她，同时还让她不能告诉程默。
虽然不理解其中缘由，但在雪姐的威压之下，许小言姑且还是答应了不告诉程默的要求。
既然雪姐都那样说了，而程默身边只要有她在就不用担心，那他自己知不知道就无所谓了。
而关于自己为什么能免疫来自灵的附身，许小言心中是有着自己的猜测的，她认为那可能与她的能力有关。
她的能力“肉体容纳”乍看之下是一个非常一般的能力，除了能当个赶哆啦A梦差远了的人形移动仓库以外貌似就没什么用处了。
但其实，她在暗部学院时期私底下是曾专门被教官叫去警告过的，当时徐婷教官让她平时一定要注意能力的使用，取出物品时还好，但容纳物体时一定要注意，一定要非常小心注意。
究其原因，应该是因为“肉体容纳”这个能力的表现形式，当她容纳某个物品时，她可以随意地在自己的身体皮肤上，没有限制地划定一个范围，那个范围内就相当于哆啦A梦的次元袋，可以随意伸手进去那个不知存在于哪个维度的储物空间，当然，她平时取物时也是差不多的形式，只不过更像是将物品从储物空间内“倒”了出来。
正因如此，当她收纳物品时，需要那物品能直接完整的与她的皮肤接触，否则就会被毁坏。
真要举个例子的话，当时在甜江市，她将那扇木质窄门收纳入体内时，假如她划分自己的整个腹部为收纳范围，在这种情况下，那扇窄门如果横放，并且是用长的那一侧向她靠近进行收纳，那么最后的结果就会是与她腹部相接的那部分会被容纳进入她的“体内”，而其余部分会留在外界，同时，假如再把容纳入的那部分取出，取出的也只会是那部分，并且不会与留在外界的残余部分重新拼合。
说到这，想必有些人就能懂了，假如许小言将她的手划分为进行容纳的范围，那么在这种情况下，被她的手触碰到的物体的那部分会直接被她容纳，假设有一块钢板，许小言伸出一根手指向钢板戳去，那她的手指将不会受到任何阻碍，最后留在钢板上的只会是一个孔洞，而消失的那一部分则是被许小言容纳了，在旁观视角看来，钢板就像是直接被消去了一般。
而许小言如果将这招用在人类等生物身上，那么结果就很明显了，被她触及的生物躯体将直接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被碰到了耳朵就会失去耳朵，她甚至可以轻易地将一个人拦腰砍断，并且几乎没有事物能够抵挡这类攻击。
所以许小言的能力其实是非常危险的，就这么说，假如她不怕羞耻，将全身都划为容纳范围，那么她就相当于游戏中开了“无敌”一样，几乎没有攻击能伤到她，同时被她触碰到的人将非死即残。
说了这么多，现在再将视角转到对张寿的追逐上，张寿在冲出小区后并未朝着青城市中心内靠近，反而开始向城市外围行进。
没有追出去多远许小言就意识到了这可能是个调虎离山的计策，同时也可能是要将她引入某个他们准备好的陷阱，不过许小言对此并不在意，她相信自己能够解决……才怪。
她其实内心是非常担心的，这种事怎么看都很危险啊，而且就现在的状态，她还做不到彻底抛弃羞耻心。
所以，她叫了其他帮手。
在对于张寿的追逐开始了大约十分钟后，奔跑中的张寿突然摔倒了在地。
当然，他不是因为身体累了，支撑不住了，或是因为不小心踩到了什么东西脚底打滑才摔倒了，他摔倒的真正原因是被暗部后勤部队设下的机关陷阱暗算了。
事实上，在她和程默开始跟踪张姓兄弟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暗中联系了驻留在青城市内的部分后勤部队成员，让他们在距离他们一定距离的范围内行动，随时准备出手帮忙设伏。
青城市目前还没有暗部小队驻扎，一方面是上次他们白夜小队在这里时遭遇了极地组织的袭击，所有据点都被破坏了，同时也暴露了一些设施的位置，所以暗部目前正在重新装修整备这些东西，另一方面则是目前还没有可以分配来这里的暗部小队，所以目前只能找青城市内的后勤部队成员来帮忙。
此时的张寿因为后勤部队设下的陷阱机关狠狠地摔倒在了地上，而许小言则再加快了自己的速度冲了上去将张寿的身体制住，不让其动弹。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许小言开口质问道。
此时的他们是在某个有点僻静的小巷里，周围都是些不高的低层楼，可能靠近的普通市民也已被后勤部队成员尽量引到了别处。
许小言的开口质问只不过是走个流程，她并不指望对方会从实招来，某种意义上来说，就算对方招了她也不一定会信。
更何况，对于一个灵来说，想要逃跑再容易不过了。
此时的她并没有太用力，用的禁锢手法也是不会太容易让人疼痛的类型，毕竟万一一不小心直接把附身状态给解除了就有点尴尬了。
然而，许小言没想到的是，被她制住了的张寿竟带着哭腔回应了她的质问。
“大姐，饶我一命吧，我也不想这样的啊。”张寿道，情绪逐渐激烈，“我也是没办法的啊，那个鬼东西威胁我，我不这么做他就会直接操纵我去死啊！”
“你刚刚没有被附身？”从张寿的回应中察觉到了一些东西的许小言赶紧追问道。
“没有没有！刚才都是我自己跑的，那个鬼东西让我这么做的！”张寿赶忙回道。
许小言换了种手法，空出了一只手，拿出电击器直接向着张寿的腰间捅去。
她怀疑这是对方的演技。
“呀啊！”突然的剧痛让张寿直接尖叫出声。
“大姐！你别折磨我啊！”张寿此时眼泪已流了两行，“我真的只是想活命而已啊。”
许小言眼见张寿的表现与之前并无区别，意识到这不是演技，刚才是真的没有灵对张寿进行附身。
“艹！”许小言低声骂了一句。
同时她膝盖一个用力让张寿一阵剧痛，同时张寿还感到脖间一痛，随后失去了意识。
在给张寿注射了昏睡药剂后，许小言吩咐后勤部队带走并看好他，随后扔下了张寿快步离开，准备返回张姓兄弟家所在的小区。
她一边奔跑着一边拨通了程默的号码，但对面始终没有回应。
…………
张姓兄弟家中，许小言刚追着张寿跳出窗外时。
张庞从地上爬起，一阵懵逼中突然被这么来了一下，刚向对着程默吼骂一句就看到插在小桌上的那把小刀，不由得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同时背后一凉。
从这把小刀此时所处的位置来看，假如他刚才没有被程默扯着衣领一把甩在地上，那么此时的他绝对是非死即伤啊。
“这特么到底什么情况？”他深吸了一口气后略有些颤抖地道，此时脑袋有点转不过弯来，他又不是傻子，从这个小刀的位置和刚才那个女记者的话来看，刚才是他的兄弟张寿向他扔了刀子。
但是为什么？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他的兄弟要杀他？为什么他会失去失去两年间的记忆？为什么在那期间他还坐了牢？
此时的程默捡起了许小言离开时留下的两个装置走了过来，开口宽慰道：“你先别慌，接下来先听我的，我们有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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