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讲条件
顾林娜也笑了笑，岔开话题：“我爸爸告诉我，刘东去考音乐学院了，而且通过了专业考试。”
徐荧荧调侃道：“还真是有缘呐，他到底还是做了你的师兄，这回你转不了学了。”
顾林娜不屑地嗤笑了一声，说道：“原本我爸爸想给他保送名额的，结果他拒绝了，现在又自己考，真是脑子有毛病。”
徐荧荧低声问道：“他不会是知道了你是校长家的千金吧？”
顾林娜答道：“不可能！除了你跟徐海军，没人知道我爸是谁。刘东考音乐学院，肯定是因为没有别的选择了。”
徐荧荧笑着说道：“不一定吧？他虽然没有接到冬令营的邀请函，但也不至于就死盯着你家的音乐学院吧？去不了北京，也能去上海吧？”
顾林娜嘟了嘟嘴，说道：“那不知道，反正他肯定不会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再说了，他就算知道了又怎样？”
徐荧荧笑，说道：“他也挺惨的，本来是应届最牛的小号首席，结果连个保送的名额都没混上。”
顿了一下，徐荧荧又问道：“你爸爸怎么没有特招他，还让他参加专业考试，万一要是考不过呐？”
顾林娜答道：“我爸爸向来说一不二，当初要特招他，被他拒绝了，当然不会再给他开绿灯，也就是对你不死心，一而再，再而三的想特招你。”
徐荧荧笑着说道：“替我谢谢叔叔，承蒙厚爱，无以为报，但我还是想上清华，我就算也接不到冬令营的邀请函，我也肯定要自己考。”
顾林娜又叹气，说道：“他要有你这份执着就好了。”
徐荧荧笑，说道：“又拿他跟我比，都跟你说了没有可比性，你越是这么比较，心里就会越别扭。”
顾林娜嗔道：“我本来就别扭，总是跟他说不到一块，他对我好，也只是浮于表面，他想让我每天都对他笑，以为这样就是开心，就是幸福，其实他想要的也只是表面现象，从来不懂我心里想什么，只要我稍稍有点沉郁，他就要追着我问怎么了，哪怕我只是偶尔想到一首诗，或是偶尔心情不好一下，他都不能理解。”
顾林娜越说越激动，声音尖锐地说道：“我又不是傻子！哪会时时刻刻都笑？我就不能有一点感怀和落寞？”
“停，停，停。”徐荧荧搂住她哄道：“别嚷，亲爱的，别这么激动。”
顾林娜红了眼圈，将脸埋在徐荧荧颈边，反抱着徐荧荧，闭着眼睛平息心里的躁郁。
“徐荧荧。”身后响起梅老师的声音。
顾林娜一惊，连忙松开徐荧荧。
徐荧荧转回身，面色如常地说道：“老师好。”
梅老师又走近了两步，低声说道：“听说你姥爷是省委的，这次你们乐团参加国际管乐节，学校的经费有些紧张，你能不能问问你姥爷，看看能不能帮忙跟有关部门沟通一下，给咱们学校争取一笔专项经费。”
徐荧荧问道：“那以后我可以在学校随便抱顾林娜吗？”
梅老师和顾林娜同时愣住。
徐荧荧又说道：“晚上我就给我姥爷打电话。”
“好。”梅老师转身走了。
顾林娜笑着问徐荧荧：“你干嘛呀？”
徐荧荧答道：“好不容易轮到学校求我办事，我当然得要点回报，白给他们帮忙啊？”
顾林娜眼眸晶亮地看着她说道：“就为了能抱我？”
徐荧荧笑着答道：“现阶段，这是最好的事。”
顾林娜笑嗔道：“什么叫现阶段？”
徐荧荧答道：“别矫情，现阶段就不错了，这么多人，我还不就选了你？”
晚上回了家，顾林娜显摆着说道：“今天荧荧抱我又被梅老师看到了，但是梅老师没说我们，还让荧荧的姥爷帮忙给学校要活动经费，荧荧跟梅老师讲条件，说必须以后在学校能随便抱我。”
母亲笑着听，等顾林娜回了房间，母亲神色异样地看着父亲问道：“这算怎么回事？”
父亲微笑着答道：“你想多了，徐荧荧那孩子鬼灵精怪，她肯定是跟梅老师叫板呐，她要跟娜娜有问题，徐海军早就下课了。”
母亲明显松了口气，问道：“梅老师怎么会知道荧荧的姥爷是省委的？那孩子那么低调，总不会是自己说的吧？”
父亲答道：“梅老师给我打电话，想让我帮忙找赞助，我就告诉她，徐荧荧的姥爷是省委的高官。本身他们学校的活动经费就应该由上面批，更何况他们这次是代表全国青少年参加国际管乐节，要活动经费是合情合理的。”
母亲问道：“你又在想什么？”
父亲答道：“我这回是真没打什么算盘，完全是为了徐荧荧着想。上回填意向的时候，一开始梅老师给我打电话，说娜娜是受了徐荧荧的影响才填报理科，但结果证实梅老师对徐荧荧有偏见，所以我想通过这件事，让徐荧荧在学校少受干扰。”
母亲点头，说道：“这倒是，荧荧这孩子特立独行，出类拔萃，是不太容易被师长接纳。”
父亲感叹道：“这样的孩子很可怜，一般的老师教不了，因为看不到她的优异之处，而她的出身又很难有机遇碰到名师，再加上她自身低调，就更容易受到不公平的待遇，所以我替她高调一回。”
母亲问道：“你确定她姥爷能给办这事？娜娜可是跟我说过，徐荧荧是外孙女，她姥爷喜欢孙女，那孩子自己说，她不算她姥爷家的人。”
父亲微笑着答道：“本来就是合情合理的事，又不是要他渎职弄权，这种顺水人情，谁会不做？”
母亲笑，停了一会儿又说道：“不过这孩子也真是够拧巴的，居然提这种要求，非得跟学校和老师对着干。”
父亲说道：“这才是她的优秀之处，贫贱不移，威武不屈，认死理，敢说话，知道审时度势，拿人软肋。这孩子……可谓是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只是可惜呀，咱们与她没有师徒缘分。”
徐荧荧调侃道：“还真是有缘呐，他到底还是做了你的师兄，这回你转不了学了。”
顾林娜不屑地嗤笑了一声，说道：“原本我爸爸想给他保送名额的，结果他拒绝了，现在又自己考，真是脑子有毛病。”
徐荧荧低声问道：“他不会是知道了你是校长家的千金吧？”
顾林娜答道：“不可能！除了你跟徐海军，没人知道我爸是谁。刘东考音乐学院，肯定是因为没有别的选择了。”
徐荧荧笑着说道：“不一定吧？他虽然没有接到冬令营的邀请函，但也不至于就死盯着你家的音乐学院吧？去不了北京，也能去上海吧？”
顾林娜嘟了嘟嘴，说道：“那不知道，反正他肯定不会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再说了，他就算知道了又怎样？”
徐荧荧笑，说道：“他也挺惨的，本来是应届最牛的小号首席，结果连个保送的名额都没混上。”
顿了一下，徐荧荧又问道：“你爸爸怎么没有特招他，还让他参加专业考试，万一要是考不过呐？”
顾林娜答道：“我爸爸向来说一不二，当初要特招他，被他拒绝了，当然不会再给他开绿灯，也就是对你不死心，一而再，再而三的想特招你。”
徐荧荧笑着说道：“替我谢谢叔叔，承蒙厚爱，无以为报，但我还是想上清华，我就算也接不到冬令营的邀请函，我也肯定要自己考。”
顾林娜又叹气，说道：“他要有你这份执着就好了。”
徐荧荧笑，说道：“又拿他跟我比，都跟你说了没有可比性，你越是这么比较，心里就会越别扭。”
顾林娜嗔道：“我本来就别扭，总是跟他说不到一块，他对我好，也只是浮于表面，他想让我每天都对他笑，以为这样就是开心，就是幸福，其实他想要的也只是表面现象，从来不懂我心里想什么，只要我稍稍有点沉郁，他就要追着我问怎么了，哪怕我只是偶尔想到一首诗，或是偶尔心情不好一下，他都不能理解。”
顾林娜越说越激动，声音尖锐地说道：“我又不是傻子！哪会时时刻刻都笑？我就不能有一点感怀和落寞？”
“停，停，停。”徐荧荧搂住她哄道：“别嚷，亲爱的，别这么激动。”
顾林娜红了眼圈，将脸埋在徐荧荧颈边，反抱着徐荧荧，闭着眼睛平息心里的躁郁。
“徐荧荧。”身后响起梅老师的声音。
顾林娜一惊，连忙松开徐荧荧。
徐荧荧转回身，面色如常地说道：“老师好。”
梅老师又走近了两步，低声说道：“听说你姥爷是省委的，这次你们乐团参加国际管乐节，学校的经费有些紧张，你能不能问问你姥爷，看看能不能帮忙跟有关部门沟通一下，给咱们学校争取一笔专项经费。”
徐荧荧问道：“那以后我可以在学校随便抱顾林娜吗？”
梅老师和顾林娜同时愣住。
徐荧荧又说道：“晚上我就给我姥爷打电话。”
“好。”梅老师转身走了。
顾林娜笑着问徐荧荧：“你干嘛呀？”
徐荧荧答道：“好不容易轮到学校求我办事，我当然得要点回报，白给他们帮忙啊？”
顾林娜眼眸晶亮地看着她说道：“就为了能抱我？”
徐荧荧笑着答道：“现阶段，这是最好的事。”
顾林娜笑嗔道：“什么叫现阶段？”
徐荧荧答道：“别矫情，现阶段就不错了，这么多人，我还不就选了你？”
晚上回了家，顾林娜显摆着说道：“今天荧荧抱我又被梅老师看到了，但是梅老师没说我们，还让荧荧的姥爷帮忙给学校要活动经费，荧荧跟梅老师讲条件，说必须以后在学校能随便抱我。”
母亲笑着听，等顾林娜回了房间，母亲神色异样地看着父亲问道：“这算怎么回事？”
父亲微笑着答道：“你想多了，徐荧荧那孩子鬼灵精怪，她肯定是跟梅老师叫板呐，她要跟娜娜有问题，徐海军早就下课了。”
母亲明显松了口气，问道：“梅老师怎么会知道荧荧的姥爷是省委的？那孩子那么低调，总不会是自己说的吧？”
父亲答道：“梅老师给我打电话，想让我帮忙找赞助，我就告诉她，徐荧荧的姥爷是省委的高官。本身他们学校的活动经费就应该由上面批，更何况他们这次是代表全国青少年参加国际管乐节，要活动经费是合情合理的。”
母亲问道：“你又在想什么？”
父亲答道：“我这回是真没打什么算盘，完全是为了徐荧荧着想。上回填意向的时候，一开始梅老师给我打电话，说娜娜是受了徐荧荧的影响才填报理科，但结果证实梅老师对徐荧荧有偏见，所以我想通过这件事，让徐荧荧在学校少受干扰。”
母亲点头，说道：“这倒是，荧荧这孩子特立独行，出类拔萃，是不太容易被师长接纳。”
父亲感叹道：“这样的孩子很可怜，一般的老师教不了，因为看不到她的优异之处，而她的出身又很难有机遇碰到名师，再加上她自身低调，就更容易受到不公平的待遇，所以我替她高调一回。”
母亲问道：“你确定她姥爷能给办这事？娜娜可是跟我说过，徐荧荧是外孙女，她姥爷喜欢孙女，那孩子自己说，她不算她姥爷家的人。”
父亲微笑着答道：“本来就是合情合理的事，又不是要他渎职弄权，这种顺水人情，谁会不做？”
母亲笑，停了一会儿又说道：“不过这孩子也真是够拧巴的，居然提这种要求，非得跟学校和老师对着干。”
父亲说道：“这才是她的优秀之处，贫贱不移，威武不屈，认死理，敢说话，知道审时度势，拿人软肋。这孩子……可谓是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只是可惜呀，咱们与她没有师徒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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