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当面谈谈
父亲说道：“我不想闹得家宅不宁，可我还是那句话，你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吗？如果你没有，就请你不要质疑我。”
母亲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你打算怎么跟徐海军谈？”
父亲答道：“平心静气，实话实说。”
母亲又沉默了一会儿，问道：“要不要先跟女儿通个气？”
父亲答道：“如果你觉得有必要，我不反对，但我不保证她闹起来之后，我还能平心静气地处理这个问题。”
母亲嗔道：“你这话不跟没说一样吗？”
父亲说道：“你管不了，又不知道应该怎么管的事，就不要提意见，更不要质疑。”
母亲说道：“我质疑的不是你的处理方式，而是前提条件。你凭什么确定女儿对徐海军的感情淡了？”
父亲答道：“就算没有淡，也总比我不声不响地毁了他要好吧？反正我是铁了心不会录取他的，至少我现在跟他当面说清楚，他还有保送清华的希望吧？”
母亲沉默，这话说得倒是没错。
第二天自习课时候，班主任把徐海军叫了出来，领着他到了校长室，进门后，校长站了起来，对顾校长说道：“你们聊，我去下洗手间。”
徐海军心情忐忑地看着顾校长，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了，他以为顾校长是警察。
校长出去把门关上，顾校长才站了起来，微笑着向徐海军伸出手说道：“你好，我是顾林娜的父亲。”
徐海军一惊，下意识地往后躲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连忙紧走两步，双手握住顾校长的手说道：“您好，我……我叫徐海军。”
顾校长保持着优雅的微笑，收回手说道：“我这次来是想跟你当面谈谈，请坐吧。”
徐海军拘谨地说道：“我站着就行了。”
顾校长也没有再勉强，自己坐下，说道：“你时间紧，学习任务重，我就有话直说，不耽误你的时间。我这次来是想当面告诉你，希望你不要考音乐学院，我不会录取你。”
徐海军愣住，愕然看着顾校长。
顾校长等了片刻，又说道：“很抱歉，让你失望了，但我必须这样做。”
说完就站了起来，徐海军急切地问道：“为什么？我对娜娜是真心的！”
顾校长又坐下，依然保持着优雅的微笑，说道：“我相信你对娜娜是真心的，我质疑的不是你的诚意，而是你的能力。”
徐海军说道：“我会努力赚钱，我一定能赚大钱！”
顾校长摇了摇头，说道：“不是钱的问题，是能力。简单来讲，如果你有徐荧荧那样的能力，咱们就不会有这次对话。我冒昧地说一句，人是不分阶级的，但人是分阶层的，你跟娜娜分属于不同的阶层，你们不合适。”
徐海军气往上冲，大声说道：“恋爱自由！你凭什么替娜娜做决定？”
顾校长说道：“我没有替娜娜做决定，我只是告诉你我的决定，我没有说不让你跟娜娜来往，同窗三载，即使做不成恋人，也可以做很好的朋友，我只是告诉你，我不会录取你。”
徐海军咬紧了牙关，努力地稳定着情绪，在脑子里搜寻着合适的词汇，但脑子里一片混乱，什么话都想不出来。
顾校长说道：“你还是坐下吧，先冷静一下，我并不急着走，刚才我要走，是因为我以为你没什么话要说。实际上，我这次来的目的，就是想跟你好好谈一谈。”
徐海军坐了下来，紧皱着眉头。
顾校长等他平静了一会儿，又说道：“还有一件事，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过完年之后，娜娜的房间里就装了电话分机，她几乎天天都要跟徐荧荧聊天。”
徐海军猛然抬起头瞪着顾校长。
顾校长笑了笑，说道：“我不应该出卖自己的女儿，这样很不好。但是我了解我的女儿，她就是这种性格，已经得到的，无论是什么，都舍不得放手，哪怕对她来说已经不重要，甚至是有些厌烦了，她也不愿意丢掉。”
顾校长停顿了一下，又笑了笑才说道：“但这样对你很不公平，我觉得我有责任告诉你事实真相。你们过年的时候休息了三天半，娜娜要求徐荧荧每天打电话向她报告行程，之后便让我给她房间里装了分机，用来跟徐荧荧联系。据我观察，这个电话分机，应该是徐荧荧的专线，你并不知道吧？”
徐海军低下了头，心里像刀绞一样疼，努力地抑制着涌起的泪水。
顾校长又说道：“感情分很多种，但我以为，爱情应该是大于友情的，否则也就不会有‘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这句话了。可是很明显，娜娜更喜欢跟徐荧荧聊天谈心，这就是我刚才所说的阶层。她们是同属于一个阶层的，都是锦心绣口，秀外慧中。”
顿了一下，顾校长问道：“我这样说，你能完全理解我的意思吧？”
徐海军咬紧了牙关，他感觉受到了羞辱，但却不敢也不能发作。原因之一，对方是顾林娜的父亲，虽然说话难听，但却是拐着弯骂人，他没有合适的话怼回去。原因之二，他自身的文化素养的确也不咋地，跟人家说的也差不太多，也就没什么可反驳的。
顾校长又说道：“你在专业上的能力，我还是非常认可的，如果你只是作为弟子，我很愿意教导你。但你考音乐学院的目的并非是为了音乐，所以我只能拒绝你。”
徐海军抬起头，顾校长抬起手示意他不要争辩，又说道：“我知道，你是想陪伴娜娜，所谓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但我想请你扪心自问，到底是陪伴，还是纠缠？如果娜娜跟你已经无话可说，那你所有的付出与牺牲都将变得毫无意义。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有能力，那你我之间，就不会有这次对话。”
徐海军眼中的愤怒褪尽，只留下哀伤和不舍。
顾校长又说道：“我想对你说的话说完了，你好好考虑一下，但请你相信，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录取你，而无论如何，娜娜都必须上音乐学院。”
母亲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你打算怎么跟徐海军谈？”
父亲答道：“平心静气，实话实说。”
母亲又沉默了一会儿，问道：“要不要先跟女儿通个气？”
父亲答道：“如果你觉得有必要，我不反对，但我不保证她闹起来之后，我还能平心静气地处理这个问题。”
母亲嗔道：“你这话不跟没说一样吗？”
父亲说道：“你管不了，又不知道应该怎么管的事，就不要提意见，更不要质疑。”
母亲说道：“我质疑的不是你的处理方式，而是前提条件。你凭什么确定女儿对徐海军的感情淡了？”
父亲答道：“就算没有淡，也总比我不声不响地毁了他要好吧？反正我是铁了心不会录取他的，至少我现在跟他当面说清楚，他还有保送清华的希望吧？”
母亲沉默，这话说得倒是没错。
第二天自习课时候，班主任把徐海军叫了出来，领着他到了校长室，进门后，校长站了起来，对顾校长说道：“你们聊，我去下洗手间。”
徐海军心情忐忑地看着顾校长，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了，他以为顾校长是警察。
校长出去把门关上，顾校长才站了起来，微笑着向徐海军伸出手说道：“你好，我是顾林娜的父亲。”
徐海军一惊，下意识地往后躲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连忙紧走两步，双手握住顾校长的手说道：“您好，我……我叫徐海军。”
顾校长保持着优雅的微笑，收回手说道：“我这次来是想跟你当面谈谈，请坐吧。”
徐海军拘谨地说道：“我站着就行了。”
顾校长也没有再勉强，自己坐下，说道：“你时间紧，学习任务重，我就有话直说，不耽误你的时间。我这次来是想当面告诉你，希望你不要考音乐学院，我不会录取你。”
徐海军愣住，愕然看着顾校长。
顾校长等了片刻，又说道：“很抱歉，让你失望了，但我必须这样做。”
说完就站了起来，徐海军急切地问道：“为什么？我对娜娜是真心的！”
顾校长又坐下，依然保持着优雅的微笑，说道：“我相信你对娜娜是真心的，我质疑的不是你的诚意，而是你的能力。”
徐海军说道：“我会努力赚钱，我一定能赚大钱！”
顾校长摇了摇头，说道：“不是钱的问题，是能力。简单来讲，如果你有徐荧荧那样的能力，咱们就不会有这次对话。我冒昧地说一句，人是不分阶级的，但人是分阶层的，你跟娜娜分属于不同的阶层，你们不合适。”
徐海军气往上冲，大声说道：“恋爱自由！你凭什么替娜娜做决定？”
顾校长说道：“我没有替娜娜做决定，我只是告诉你我的决定，我没有说不让你跟娜娜来往，同窗三载，即使做不成恋人，也可以做很好的朋友，我只是告诉你，我不会录取你。”
徐海军咬紧了牙关，努力地稳定着情绪，在脑子里搜寻着合适的词汇，但脑子里一片混乱，什么话都想不出来。
顾校长说道：“你还是坐下吧，先冷静一下，我并不急着走，刚才我要走，是因为我以为你没什么话要说。实际上，我这次来的目的，就是想跟你好好谈一谈。”
徐海军坐了下来，紧皱着眉头。
顾校长等他平静了一会儿，又说道：“还有一件事，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过完年之后，娜娜的房间里就装了电话分机，她几乎天天都要跟徐荧荧聊天。”
徐海军猛然抬起头瞪着顾校长。
顾校长笑了笑，说道：“我不应该出卖自己的女儿，这样很不好。但是我了解我的女儿，她就是这种性格，已经得到的，无论是什么，都舍不得放手，哪怕对她来说已经不重要，甚至是有些厌烦了，她也不愿意丢掉。”
顾校长停顿了一下，又笑了笑才说道：“但这样对你很不公平，我觉得我有责任告诉你事实真相。你们过年的时候休息了三天半，娜娜要求徐荧荧每天打电话向她报告行程，之后便让我给她房间里装了分机，用来跟徐荧荧联系。据我观察，这个电话分机，应该是徐荧荧的专线，你并不知道吧？”
徐海军低下了头，心里像刀绞一样疼，努力地抑制着涌起的泪水。
顾校长又说道：“感情分很多种，但我以为，爱情应该是大于友情的，否则也就不会有‘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这句话了。可是很明显，娜娜更喜欢跟徐荧荧聊天谈心，这就是我刚才所说的阶层。她们是同属于一个阶层的，都是锦心绣口，秀外慧中。”
顿了一下，顾校长问道：“我这样说，你能完全理解我的意思吧？”
徐海军咬紧了牙关，他感觉受到了羞辱，但却不敢也不能发作。原因之一，对方是顾林娜的父亲，虽然说话难听，但却是拐着弯骂人，他没有合适的话怼回去。原因之二，他自身的文化素养的确也不咋地，跟人家说的也差不太多，也就没什么可反驳的。
顾校长又说道：“你在专业上的能力，我还是非常认可的，如果你只是作为弟子，我很愿意教导你。但你考音乐学院的目的并非是为了音乐，所以我只能拒绝你。”
徐海军抬起头，顾校长抬起手示意他不要争辩，又说道：“我知道，你是想陪伴娜娜，所谓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但我想请你扪心自问，到底是陪伴，还是纠缠？如果娜娜跟你已经无话可说，那你所有的付出与牺牲都将变得毫无意义。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有能力，那你我之间，就不会有这次对话。”
徐海军眼中的愤怒褪尽，只留下哀伤和不舍。
顾校长又说道：“我想对你说的话说完了，你好好考虑一下，但请你相信，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录取你，而无论如何，娜娜都必须上音乐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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