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廿五章 初见！再见！
循着记忆中的路线，冯时手中拿着一包刚买的糖果，走的很慢，思绪纷飞，这条路石岩每隔半个月就会来一趟，而自从冯时接替以后，就没有在来过一次，算算时间已经有二十多天。
在安定区的一角，有一家经营上百年的孤儿院，与一般的政府经营不同，这是一家私人孤儿院，而且没有政府财政支持，只会提供孤儿给他们。冯时现在也没想明白，这到底是为了什么，而且这家慈善孤儿院的所有者也并不是十分有钱。
慢慢悠悠之间，即使冯时走的再慢，目的地也依旧到了，看着眼前无比熟悉的大门，冯时有些犹豫。
抬步向前，准备走到门方的冯时又将脚给收了回来。四下看了一下，冯时看到马路旁边有一个座椅。
正在座椅上调整情绪的冯时，突然耳边响起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石仔！石仔！”
冯时转身看去，一个矮胖的家伙，在不远处朝着冯时这边挥手。
略微迟疑一下冯时伸出手，也朝对方摆了摆。
胖子怎么会在这里，今天应该不是休息日才对。
也许是久别重逢，被唤作胖子的家伙，在跑步奔向冯时。冯时将身旁座位拍了拍，然后往旁边挪了挪，方便对方下坐。
“嘿！石仔！”
胖子最后两步并作一步，跳到冯时面前，高兴唤道。
“嗯，小胖，很久不见了。坐！”
“是啊，有两年了吧。自从离开这里，我们就没有见过面了，当年的其他人，我也只见过四中的钟秋远和南华。”
想来也是，孤儿离开孤儿院，会被分配到各个地方的安置房，虽然都在安定区，但是却相差甚远，所以初中也不是统一的学校，一般是哪里近，就去哪里，而当时的石岩属于运气比较好，可以在二中就读，不过作用不大，反而浪费了一个宝贵的名额，因为石岩即使在最差的学校，也跟不上节奏。
“你们三个是同一个学校吗？”
“嗯！”
看到，对方有些沉默的样子，冯时也没有多说什么。
“石仔，你和方行，凌霄还有苏叶都在二中，你现在成绩应该很好吧。”
小胖，原名是李向高，但是身高身材一罐不是他的优势，目前也不过和冯时一般高，但是却有近200斤的体重。静坐许久的小胖此时才发现一旁的冯时只穿了薄薄一件衣服，好似对外面的低温没有感觉一般。一般这样的情况，都是体魄已经到了极强的地步，才能做到。
冯时循着对方的目光，才发现缘由，不过冯时知道小胖的天赋一直不高，而如今即使依靠厚厚的脂肪，也依旧穿着厚厚的冬衣。
“还行，我刚服用强化液，所以有点热，穿不下去太厚的衣服。”
“你现在没有把强化液给石磊了，是吧。”
“嗯。”
“这挺好的，石磊现在比其他人，也不差多少。倒是你现在再来追赶，就有些吃力了。”
冯时不由得苦笑，哪里是有点吃力，简直是没得玩。如果不是意外觉醒体元，冯时真的只能躺平了。即使是觉醒了体元，冯时也依旧看不到多少希望。
“你说到方行和苏叶，我倒是有点印象，不过他们和我不是一个班，而且差的比较远，也没有什么接触。但是凌霄，我记得他不是被一个战士家庭收养了吗？”
“我也是听孤儿院的老师说的，好像凌霄也是在二中，而且是重点班。记得小时候，也就是你打得过他，所以后来一直不放过你，要不是你没服用强化液，哪里轮的上他被收养。”
对方说的是很早之前的一件旧事，刚进孤儿院的石岩，比较沉闷，但是凡事欺负到石磊身上的调皮孩子，石岩都是不死不休，最开始的时候，没有强化液的影响，一帮小孩子的差距并不大，但是凌霄跟其他几个小子，早进入孤儿院，拉帮结派欺负新人。而石岩凭着一股子狠劲，所以也没吃什么亏。
后来上学后，有了强化液的影响，石岩才渐渐被拉开距离，胖子是为数不多，知道石岩没有服用强化液，而且关系还算可以的人。
因为小时候在石岩这里受到的挫折，所以在武力充沛之后，凌霄便一直在找场子，那几年冯时也过得比较艰难。不过好在后来在三年级的时候，来了一对中年夫妻想要收养一个孩子，居然是猎荒者身份。而当时的凌霄是孤儿院有名的小天才，而且年纪不大，于是被顺利被收养。
而许多从小一起长大的其他孩子，对此都有些羡慕，嫉妒。不少人认为如果石岩也服用了强化液，必然这次的收养机会肯定轮不上凌霄。因为小时候凌霄唯独不敢招惹的就是石岩，其他人都是见了凌霄的小团体，都是低头绕路走。
其实真实情况也就石岩自己清楚，五六岁根本代表不了什么，单挑能打赢完全是石岩那股子狠劲，如果没有石磊的存在，石岩应该也不会抗争，就像在初中18班，两年的时间里，石岩就一直是逆来顺受，并没有过多的反抗。
这并不足以代表石岩的天赋会比凌霄高，而且还有一点，石岩必然不会自己一个人被收养，要么带着石磊，要么继续陪着石磊，后者的概率更高一些。
倒是其他人的风言风语被凌霄听到后，在离开的前一刻，还把石岩给揍了一顿。
现在想起来，冯时也不由地觉得有些好笑，无妄之灾。
看来凌霄也没有辜负那对夫妻的期望，居然能够进入二中的重点班，想来现在应该很不错。倒是方行和苏叶，在石岩的记忆中，其实在初一入学时，三人是见过面，方行和苏叶在同一班级，而冯时单独一个人在18班。由于种种原因，越来越疏远。相比较凌霄那种有家庭主力的条件，另外两人过得必然也不会太容易，虽然强化液会比冯时多上许多，却也仅此而已。
现在再看身边的胖子，虽然两人的关系最为要好，而这原因，也是因为两人从小被欺负，还同时都有个亲弟弟。相同的情况和遭遇，让两人的关系越来越近。
石岩是没有服用强化液，而胖子则是真的天赋差，比李敢还要差劲，而且看起来，到目前也没有改善。至少现在李敢也不用穿太多衣服御寒，而胖子已经穿成一个球了。
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继续这个话题聊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
“小胖，今天你不用上课吗！”
说话间，冯时还将手中的纸包拆开，拿出一把糖果递给对方。
“哇！石仔你哪里来的这好东西。”
胖子看到冯时手中五颜六色的糖果，顿时两眼冒光，这可是好东西，他也就是过年的时候会用零花钱买上一些。不过拿过来的糖果，胖子却没有吃，而是放进了口袋中。
“怎么？不吃一点？”
“今天是阿远的生日，我想把这个给他，还有你这些糖果。”
说罢，胖子还从衣服里面中掏出一个水杯，这个水杯的样式和冯时那个一模一样，只是上面的刻字有些不同。
冯时接过来，打开一看，才发现这居然是一罐强化液，而且看分量还不止一份。
“你把你强化液全部交给阿远？”
“嗯！以前我一直以为我可以创造奇迹，但是后来我发现这不可能，而且我们的孤儿身份，只允许我们做到这一步，以后的阿远和小磊也是这样。只有在前期一直保持着优势，才能获得足够的强化液。现在我放弃我的机会，把这些投入到阿远身上，那么他在离开这里时，绝对能够超过其他人，只要有足够的强化液，他一定可以考上高中，成为一名觉醒者。我也想好了，以后就和阿远住一起，我来帮他挣生活费上高中。”
胖子名字叫李向高，而他的弟弟叫李向远，和哥哥的极差天赋相反的是，李向远的成绩一直是排在前列，虽然没有到凌霄那种十分突出的水平，但也算是很不错了。
看着胖子说的如此平静，如此的轻飘飘，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但是冯时能够明白这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至少冯时做不到，虽然石岩一直以来都是这样，而且付出比胖子还要多，因为他的天赋不差，却自愿舍弃了机会，但是孩子终究还是个孩子，如果当初石岩全部投入在自己身上，那么现在他每个月领到强化液的一小部分都比如今的一管多。不过这样也有可能使得石磊错过最好的恢复期，有舍必有得，有很多事情是没法用这些得失，去做简单的衡量。
伸出手拍了拍胖子的肩膀，冯时站起身来说道。
“走吧，不早了，他们应该已经下课了，这里可不会管我们的饭。”
抹了抹还未落下的泪花，胖子点了点头。
“嗯好！”
两人来到门房，敲了敲铁门，胖子朝着门房窗户，开口喊道。
“王爷爷，帮忙开下门吧。”
只见里面传来一阵苍老的声音。
“谁呀？”
随后门房铁门打开，一个穿着汗衫背心短裤拖鞋的老人，拿着把蒲扇，走出来。
以前大家都不知道这个一年四季都一装扮的老人，为什么不怕冷，而等到上了初中之后，渐渐才明白，这是体魄强大的表现，当然具体有多强，谁也不知道，但是肯定比普通初中生强许多。
冯时猜测对方起码应该有着觉醒者的实力，不过看不到炁，这些也只是没有依据的猜测。
“王爷爷，是我啊！小胖。”
“哦，是你这小胖子啊，还有你这小傻子。”
说着小傻子的时候，老人拿着扇子指着的是冯时。老人也是在石岩上初中后，将强化液带回来给石磊时，才知道有这样一件事，可惜已经知道的太晚，不然小雪的时候就会阻止他这种行为，现在已经成这样了，多说无益，也就随着石岩去了，随后便每次都说石岩傻。
胖子听完一愣，谁是小傻子？
“石仔，王爷爷，他，说的是谁？”
“我，还有你以后。”
胖子有些奇怪的问道。
“你啥时候有这外号？我都不知道。什么以后？我一直都是被叫小胖子啊”
冯时笑了笑，有些高深莫测的说道。
“我是说你以后也会被叫小傻子，不信等下他问你进去干嘛的时候，你如实地说。”
胖子有些不屑一顾，搞得好像哪次他不是如实登记缘由了。
“我每次都是如实登记啊。”
“嗯嗯，那我就我放心了。”
“你放心什么？”
“吾道不孤，进去吧。”
因为认识两人，所以老人先把二人放进孤儿院，随后才是盘问进入孤儿院的理由，理由不充分，不允许入内，而且要有凭证。
“你们这次回来是干什么？”
“看下我弟弟，石磊，给他带了一点糖果，王老也尝一尝，很甜的。”
冯时说完便将糖果拿出，同时拿了几颗递给老人。
“王老？还没有哪个娃娃这样叫我。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果然长大了就不好玩了。”
胖子和老人都有些疑惑的盯着冯时上下仔细看了看。
“糖就算了，我牙齿不好，吃不得这些。”
随后将视线看向冯时旁边的小胖子。
“小胖子，你呢？”
“王爷爷，我带了点强化液给我弟弟，还有一些糖果。”
只见胖子一手拿着水杯，另外一只手则捧着糖果，邀功般的说道。
谁知老人面色通红，激动的说道。
“强化液，又是强化液，你们强化液多了吗？是不是你旁边这傻子教你的？”
老人的剧烈反应，吓得胖子一愣，冯时倒是有所准备，所以没有什么意外。
“不是啊！”
随后胖子便将缘由全盘托出，听到最后，老人也有些沉默，无奈的朝两人挥了挥手，示意可以进去了。
“哎，寒门难出贵子，穷人孩子早当家！”
走在路上，心情有所恢复的胖子，再次得意的说道。
“你看，王爷爷没说我傻吧。”
“哦，那挺好的。”
两人谈笑间，不一会儿便到了训练场上，此时是小学生，每天的训练时间段。
两人不约而同的在训练场外围，眼神四下寻找起来。
“在那边！”
胖子有些激动的拍了拍冯时，然后指着远处两个正在相互角力的身影，正是李向远和石磊二人。
在安定区的一角，有一家经营上百年的孤儿院，与一般的政府经营不同，这是一家私人孤儿院，而且没有政府财政支持，只会提供孤儿给他们。冯时现在也没想明白，这到底是为了什么，而且这家慈善孤儿院的所有者也并不是十分有钱。
慢慢悠悠之间，即使冯时走的再慢，目的地也依旧到了，看着眼前无比熟悉的大门，冯时有些犹豫。
抬步向前，准备走到门方的冯时又将脚给收了回来。四下看了一下，冯时看到马路旁边有一个座椅。
正在座椅上调整情绪的冯时，突然耳边响起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石仔！石仔！”
冯时转身看去，一个矮胖的家伙，在不远处朝着冯时这边挥手。
略微迟疑一下冯时伸出手，也朝对方摆了摆。
胖子怎么会在这里，今天应该不是休息日才对。
也许是久别重逢，被唤作胖子的家伙，在跑步奔向冯时。冯时将身旁座位拍了拍，然后往旁边挪了挪，方便对方下坐。
“嘿！石仔！”
胖子最后两步并作一步，跳到冯时面前，高兴唤道。
“嗯，小胖，很久不见了。坐！”
“是啊，有两年了吧。自从离开这里，我们就没有见过面了，当年的其他人，我也只见过四中的钟秋远和南华。”
想来也是，孤儿离开孤儿院，会被分配到各个地方的安置房，虽然都在安定区，但是却相差甚远，所以初中也不是统一的学校，一般是哪里近，就去哪里，而当时的石岩属于运气比较好，可以在二中就读，不过作用不大，反而浪费了一个宝贵的名额，因为石岩即使在最差的学校，也跟不上节奏。
“你们三个是同一个学校吗？”
“嗯！”
看到，对方有些沉默的样子，冯时也没有多说什么。
“石仔，你和方行，凌霄还有苏叶都在二中，你现在成绩应该很好吧。”
小胖，原名是李向高，但是身高身材一罐不是他的优势，目前也不过和冯时一般高，但是却有近200斤的体重。静坐许久的小胖此时才发现一旁的冯时只穿了薄薄一件衣服，好似对外面的低温没有感觉一般。一般这样的情况，都是体魄已经到了极强的地步，才能做到。
冯时循着对方的目光，才发现缘由，不过冯时知道小胖的天赋一直不高，而如今即使依靠厚厚的脂肪，也依旧穿着厚厚的冬衣。
“还行，我刚服用强化液，所以有点热，穿不下去太厚的衣服。”
“你现在没有把强化液给石磊了，是吧。”
“嗯。”
“这挺好的，石磊现在比其他人，也不差多少。倒是你现在再来追赶，就有些吃力了。”
冯时不由得苦笑，哪里是有点吃力，简直是没得玩。如果不是意外觉醒体元，冯时真的只能躺平了。即使是觉醒了体元，冯时也依旧看不到多少希望。
“你说到方行和苏叶，我倒是有点印象，不过他们和我不是一个班，而且差的比较远，也没有什么接触。但是凌霄，我记得他不是被一个战士家庭收养了吗？”
“我也是听孤儿院的老师说的，好像凌霄也是在二中，而且是重点班。记得小时候，也就是你打得过他，所以后来一直不放过你，要不是你没服用强化液，哪里轮的上他被收养。”
对方说的是很早之前的一件旧事，刚进孤儿院的石岩，比较沉闷，但是凡事欺负到石磊身上的调皮孩子，石岩都是不死不休，最开始的时候，没有强化液的影响，一帮小孩子的差距并不大，但是凌霄跟其他几个小子，早进入孤儿院，拉帮结派欺负新人。而石岩凭着一股子狠劲，所以也没吃什么亏。
后来上学后，有了强化液的影响，石岩才渐渐被拉开距离，胖子是为数不多，知道石岩没有服用强化液，而且关系还算可以的人。
因为小时候在石岩这里受到的挫折，所以在武力充沛之后，凌霄便一直在找场子，那几年冯时也过得比较艰难。不过好在后来在三年级的时候，来了一对中年夫妻想要收养一个孩子，居然是猎荒者身份。而当时的凌霄是孤儿院有名的小天才，而且年纪不大，于是被顺利被收养。
而许多从小一起长大的其他孩子，对此都有些羡慕，嫉妒。不少人认为如果石岩也服用了强化液，必然这次的收养机会肯定轮不上凌霄。因为小时候凌霄唯独不敢招惹的就是石岩，其他人都是见了凌霄的小团体，都是低头绕路走。
其实真实情况也就石岩自己清楚，五六岁根本代表不了什么，单挑能打赢完全是石岩那股子狠劲，如果没有石磊的存在，石岩应该也不会抗争，就像在初中18班，两年的时间里，石岩就一直是逆来顺受，并没有过多的反抗。
这并不足以代表石岩的天赋会比凌霄高，而且还有一点，石岩必然不会自己一个人被收养，要么带着石磊，要么继续陪着石磊，后者的概率更高一些。
倒是其他人的风言风语被凌霄听到后，在离开的前一刻，还把石岩给揍了一顿。
现在想起来，冯时也不由地觉得有些好笑，无妄之灾。
看来凌霄也没有辜负那对夫妻的期望，居然能够进入二中的重点班，想来现在应该很不错。倒是方行和苏叶，在石岩的记忆中，其实在初一入学时，三人是见过面，方行和苏叶在同一班级，而冯时单独一个人在18班。由于种种原因，越来越疏远。相比较凌霄那种有家庭主力的条件，另外两人过得必然也不会太容易，虽然强化液会比冯时多上许多，却也仅此而已。
现在再看身边的胖子，虽然两人的关系最为要好，而这原因，也是因为两人从小被欺负，还同时都有个亲弟弟。相同的情况和遭遇，让两人的关系越来越近。
石岩是没有服用强化液，而胖子则是真的天赋差，比李敢还要差劲，而且看起来，到目前也没有改善。至少现在李敢也不用穿太多衣服御寒，而胖子已经穿成一个球了。
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继续这个话题聊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
“小胖，今天你不用上课吗！”
说话间，冯时还将手中的纸包拆开，拿出一把糖果递给对方。
“哇！石仔你哪里来的这好东西。”
胖子看到冯时手中五颜六色的糖果，顿时两眼冒光，这可是好东西，他也就是过年的时候会用零花钱买上一些。不过拿过来的糖果，胖子却没有吃，而是放进了口袋中。
“怎么？不吃一点？”
“今天是阿远的生日，我想把这个给他，还有你这些糖果。”
说罢，胖子还从衣服里面中掏出一个水杯，这个水杯的样式和冯时那个一模一样，只是上面的刻字有些不同。
冯时接过来，打开一看，才发现这居然是一罐强化液，而且看分量还不止一份。
“你把你强化液全部交给阿远？”
“嗯！以前我一直以为我可以创造奇迹，但是后来我发现这不可能，而且我们的孤儿身份，只允许我们做到这一步，以后的阿远和小磊也是这样。只有在前期一直保持着优势，才能获得足够的强化液。现在我放弃我的机会，把这些投入到阿远身上，那么他在离开这里时，绝对能够超过其他人，只要有足够的强化液，他一定可以考上高中，成为一名觉醒者。我也想好了，以后就和阿远住一起，我来帮他挣生活费上高中。”
胖子名字叫李向高，而他的弟弟叫李向远，和哥哥的极差天赋相反的是，李向远的成绩一直是排在前列，虽然没有到凌霄那种十分突出的水平，但也算是很不错了。
看着胖子说的如此平静，如此的轻飘飘，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但是冯时能够明白这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至少冯时做不到，虽然石岩一直以来都是这样，而且付出比胖子还要多，因为他的天赋不差，却自愿舍弃了机会，但是孩子终究还是个孩子，如果当初石岩全部投入在自己身上，那么现在他每个月领到强化液的一小部分都比如今的一管多。不过这样也有可能使得石磊错过最好的恢复期，有舍必有得，有很多事情是没法用这些得失，去做简单的衡量。
伸出手拍了拍胖子的肩膀，冯时站起身来说道。
“走吧，不早了，他们应该已经下课了，这里可不会管我们的饭。”
抹了抹还未落下的泪花，胖子点了点头。
“嗯好！”
两人来到门房，敲了敲铁门，胖子朝着门房窗户，开口喊道。
“王爷爷，帮忙开下门吧。”
只见里面传来一阵苍老的声音。
“谁呀？”
随后门房铁门打开，一个穿着汗衫背心短裤拖鞋的老人，拿着把蒲扇，走出来。
以前大家都不知道这个一年四季都一装扮的老人，为什么不怕冷，而等到上了初中之后，渐渐才明白，这是体魄强大的表现，当然具体有多强，谁也不知道，但是肯定比普通初中生强许多。
冯时猜测对方起码应该有着觉醒者的实力，不过看不到炁，这些也只是没有依据的猜测。
“王爷爷，是我啊！小胖。”
“哦，是你这小胖子啊，还有你这小傻子。”
说着小傻子的时候，老人拿着扇子指着的是冯时。老人也是在石岩上初中后，将强化液带回来给石磊时，才知道有这样一件事，可惜已经知道的太晚，不然小雪的时候就会阻止他这种行为，现在已经成这样了，多说无益，也就随着石岩去了，随后便每次都说石岩傻。
胖子听完一愣，谁是小傻子？
“石仔，王爷爷，他，说的是谁？”
“我，还有你以后。”
胖子有些奇怪的问道。
“你啥时候有这外号？我都不知道。什么以后？我一直都是被叫小胖子啊”
冯时笑了笑，有些高深莫测的说道。
“我是说你以后也会被叫小傻子，不信等下他问你进去干嘛的时候，你如实地说。”
胖子有些不屑一顾，搞得好像哪次他不是如实登记缘由了。
“我每次都是如实登记啊。”
“嗯嗯，那我就我放心了。”
“你放心什么？”
“吾道不孤，进去吧。”
因为认识两人，所以老人先把二人放进孤儿院，随后才是盘问进入孤儿院的理由，理由不充分，不允许入内，而且要有凭证。
“你们这次回来是干什么？”
“看下我弟弟，石磊，给他带了一点糖果，王老也尝一尝，很甜的。”
冯时说完便将糖果拿出，同时拿了几颗递给老人。
“王老？还没有哪个娃娃这样叫我。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果然长大了就不好玩了。”
胖子和老人都有些疑惑的盯着冯时上下仔细看了看。
“糖就算了，我牙齿不好，吃不得这些。”
随后将视线看向冯时旁边的小胖子。
“小胖子，你呢？”
“王爷爷，我带了点强化液给我弟弟，还有一些糖果。”
只见胖子一手拿着水杯，另外一只手则捧着糖果，邀功般的说道。
谁知老人面色通红，激动的说道。
“强化液，又是强化液，你们强化液多了吗？是不是你旁边这傻子教你的？”
老人的剧烈反应，吓得胖子一愣，冯时倒是有所准备，所以没有什么意外。
“不是啊！”
随后胖子便将缘由全盘托出，听到最后，老人也有些沉默，无奈的朝两人挥了挥手，示意可以进去了。
“哎，寒门难出贵子，穷人孩子早当家！”
走在路上，心情有所恢复的胖子，再次得意的说道。
“你看，王爷爷没说我傻吧。”
“哦，那挺好的。”
两人谈笑间，不一会儿便到了训练场上，此时是小学生，每天的训练时间段。
两人不约而同的在训练场外围，眼神四下寻找起来。
“在那边！”
胖子有些激动的拍了拍冯时，然后指着远处两个正在相互角力的身影，正是李向远和石磊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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