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亲爹的好消息
2007年12月26日，秦崎收到蒋方圆的越洋电话，汇报前天晚会的情况。
她遇到Musk本人了！
那个晚会其实是Musk为主角的晚会。
蒋方圆丝毫不掩饰对Musk的好感！
“实际上他不是疯子，他是天才，正因为超前太多，所以被人称为疯子！当晚的演讲，他说，人类的最终归宿是太空，而不是地球，与其在地球这个弹丸星球上争斗，为什么不开拓太空！既然迟早要探索外太空，他不介意先出手为后进者探探路！他说了一句话我很赞同，他说，人类总想着，把月亮上的资源开采回地球，把火星上的矿产开采回地球，为什么不把月亮和火星当作阶梯，然后继续向更远出发！他说，其实人类的科技早已经超越了人类的思想，如果人类能把心的家搬出地球，那太阳系会在五十年内被征服！老公，人家将来要上火星！”
…
“我跟他说过三句话，我问他你觉得人类什么时候，能在月球上建立第一个人类基站！他说，其实人类已经有技术了，缺的只是决心，若是决心做，十年之内即可！”
“我问他你觉得Tesla将来能成为汽车行业的霸主吗！他说我做的一切事情都只是想引领潮流，称霸反而不会引领潮流！听到了吗，这人雄心万丈桀骜不驯，根本不屑于跟地球人竞争了！哈哈哈！”
“我又问他，你说的这么好听，但是Tesla和SpaceX的状况都不怎么乐观，华尔街和硅谷似乎都并不看好你，你将会对他们说些什么！他说，我现在都不跟人争吵了，因为我开始意识到每个人只能在他认知的水准基础上去思考，以后有人告诉我二加二等于十，我会说你真厉害，你完全正确。
“不过，老公，你老婆也不是吃素的，知道最后我是怎么出招的吗，我递过去一张特制的名片，尽量装出一副比他还高傲的样子说：缺钱了，找我！便走开了，此后整个宴会我就再也没理他了！”
好久以后，秦崎才知道那个特制的名片是怎么回事：一张特制的非常精美的超薄镂空纯金名片，上面的信息恐怕是地球上最简洁的了，用浮雕的技术一面写着：QingShiCapital，另一面印着：ScarlettCheung，没有电话，没有邮箱，更没有地址！这张纯金名片的造价是500美元。然而，就是这张名片，到2008年的某一历史性时刻后，突然名声大噪，纽约的顶级圈子里，以持有这张名片为荣，同时还流行着一句话，CallScarlett，ShortofMoney!只是在蒋方圆主持纽约分公司的整个职业生涯中只放出了十六张，换句话说，在美国，有资格拿到这张名片的只有十六人！
秦崎甚至感叹，会玩的话，做生意都事半功倍！
2008年元旦，孙婷婷在中关村附近租了一套两房一厅的高档公寓，当天入驻！当天孙婷婷请秦崎过去暖房，晚上秦崎留宿在那里！这是孙婷婷搬出去之后，秦崎仅有的三次去孙婷婷家里的一次，第二次是孙婷婷结婚，第三次是孙婷婷生二胎！
元旦假期一过，秦崎日子一如既往的埋头读书！
2008年1月7日晚，孙婷婷接到父亲孙达的电话，要她回家吃饭，说是有事情要商量。
孙婷婷回到家里一看，席间有个西装革履派头十足的人，看起来比父亲年轻十岁都不止！
“呵呵，婷婷，这是你王叔叔，我大学金融专业研究生的同门师兄！如今天汇证券的首席经济学家，是金融市场上的大人物！”父亲有些讨好般地介绍道。
“张叔叔好！”孙婷婷礼貌地起身致敬，并在父亲的示意下，起身敬酒！
“小时候我见过婷婷，那时候你就一岁半，叔叔还抱过你呢！如今长这么大了啊，哎呀，女大十八变，如花似玉了，结婚了吧？”王江亭笑眯眯地带着一种异样的腔调问。
除了一尘不染的父亲，孙婷婷和母亲都有些尴尬。
“还没呢！”孙婷婷摇摇头。
“爸爸，要不您和王叔叔聊事情，我回房去了！”孙婷婷心里有些膈应，回头对父亲说。
孙达佯怒地看了一眼孙婷婷：“这么大了，还不懂事，你王叔叔这次来是专门找你的，你不是说你老板要收购腾讯的股票吗，你王叔叔就有渠道！”
看着孙婷婷一脸的嫌弃，王江亭立马就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但是看着样貌清纯的孙婷婷长发披肩，穿着红色紧身毛衣，颇具规模的胸脯傲然屹立，真是要人老命。
“咳咳！婷婷！”王江亭收起笑容，正襟危坐道：“听你父亲说，你们老板想收购腾讯的股票。我这里有些渠道，今天来主要是想问问，你们到底收多少，目标价位是多少！”
孙婷婷心中冷笑，表面上却很客气道：“是这样的，王叔叔，我老板确实准备在今年大量收购一批股票，当然不一定非得是腾讯。他主要是看好网络行业的未来发展，要做一些长期投资！所以，王叔叔只要有渠道，价钱倒是好说！”
王江亭默默地看了一眼孙婷婷，然后掏出一台笔记本，离线打开了交易平台，点出腾讯的K线图，然后把笔记本推到孙婷婷面前：“腾讯控股今天的收盘价是60港币，我可以给你搜集到500万股的筹码，溢价10%，按行规我抽1%的佣金！就怕你老板吃不下！”
孙婷婷看了一眼，然后把电脑推过去道：“叔叔这是二级市场上的渠道吧，佣金什么的自然没问题，可溢价10%？我没听错吧？叔叔觉得，我老板不能直接在二级市场上买进吗？”
王江亭看了一眼孙婷婷冷笑道：“婷婷，你也是专业人士了，你觉得，你老板在二级市场上吃这么多股，会不抬升股价！而且，二级市场上好多事都有放大和跟风效应，你们要在二级市场上买进，恐怕到时候付出的溢价成本就不是10%这么简单了！”
最近年尾，市场交投清淡，腾讯每天的成交量甚至远低于500万股，所以王江亭的说法没错！
“500万股，每天10万股，也就是五十个交易日的问题，我老板做的至少是五至十年期的长线，有的是时间！”说着，孙婷婷冲王江亭歉意地一笑道：“王叔叔，你和我爸既然是老同学，婷婷就不兜圈子了，我老板这次至少要做5000万股的大单，八折收购，王叔叔的佣金一分不会少！”
“5…5000万？”王江亭抽了一口凉气：“确实是大手笔！婷婷确定这么多！”
“多多益善，至少5000万！”孙婷婷傲然回道。
“婷婷，有你老爸在，你别逗你王叔叔！”说着，王江亭就收拾东西，准备起身的架势。
“咦，老王，你这是…饭还没吃呢…哎，婷婷，快向你王叔叔道歉！”孙达有些看不懂了。
然而，等收拾齐活了的王江亭却没看孙达，而是用手指指着孙婷婷道：“丫头，你要是逗我玩…我…我可跟你没完！最迟三个月，少则一个月，叔叔给你消息！”
说完王江亭还没等到孙母上菜，便急匆匆离去了。
“呵呵呵，真是见钱眼看的土鳖！”孙婷婷听到外面电梯铃声响后，才啐了一声道。
“婷婷，你老板真有这么大手笔？”孙达疑惑地问。
“老板亲口说的，极限两亿股，我看王江亭未必有这个能量！就没说这么多，怕吓着他，你看他这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还首席经济学家？”孙婷婷充满了不屑。
孙达皱着眉头道：“你这丫头，看着越来越野了，哪有这么说长辈的！”
“他哪里有个长辈的样子！”这时孙母端着盘子出来，往桌子上生气地一放道：“你没看到他看婷婷的眼神！”说着，又冲孙婷婷的胸上看了一眼骂道：“有外人的时候，外衣别随便脱！”
“这个…这个倒也不能全怨他…”孙婷婷低头看了一眼，骄傲地说。
“你…你这个死妮子…噗…”孙母也笑了。
“你们说什么呢，这一老一小的，莫名其妙！”孙达看看身边的两个女人，无语地坐下，然后指着婷婷道：“对了，婷婷，你那老板什么来头？2亿股，60元，这可是上百亿的惊天大单，你可别被人糊弄了，到头来让我也跟着丢脸！”
“我老板究竟有没有这么多钱，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老板从不说谎！”孙婷婷嘴角微微上扬。
孙母暗自盯着女儿，瞧着这一身与以往截然不同的气质，越来越自信，越来越洋气，越来越妩媚，甚至越来越霸气，便若无其事地问：“你那老板多大了，哪里人啊，改天请过来，让他尝尝妈妈的手艺！也好为你疏通一下关系！”
闻听此言，孙婷婷一怔，心中暗想：早没想到这个茬呐！
孙达没看出里面的关窍，只是跟着说：“嗯，这主意我看行，你是人家的总经理，总要敬着人家！”
“哎，算了吧，人家这样的级别，怎会来我们家！爸妈也别担心，到了他们这种段位，根本不在乎这些多余的人情，只要我能完成指标任务，请客的反而应该是他！”
看着两人有些不自在，孙婷婷知道话说重了，父母这辈子，没赚到的钱全赚到脸上了，所以自尊心是很强烈的，再说，他们还未必看得起那些土豪呢！
这么想着，孙婷婷急忙起身为父亲斟酒道：“只是没想到爸爸这么快就有了反馈，这事万一真成了，您就帮女儿大忙了，我让老板给您搬几箱茅台来！”然后端起酒杯道：“爸爸，婷婷先敬您一杯！”
“这丫头，什么叫做万一呀，我看很靠谱，你没看王江亭慌成什么样了…”一边埋怨着，一边看着孙婷婷，已经笑的合不拢嘴了。
“呵呵，一个财迷，一个酒鬼！”看到父女融洽，孙母也开心的笑道：“咦，对了，老张，张晓慧不是经常吹嘘说她老公是香港所罗门兄弟的投资银行家吗，改天我也去帮女儿问问！”
她遇到Musk本人了！
那个晚会其实是Musk为主角的晚会。
蒋方圆丝毫不掩饰对Musk的好感！
“实际上他不是疯子，他是天才，正因为超前太多，所以被人称为疯子！当晚的演讲，他说，人类的最终归宿是太空，而不是地球，与其在地球这个弹丸星球上争斗，为什么不开拓太空！既然迟早要探索外太空，他不介意先出手为后进者探探路！他说了一句话我很赞同，他说，人类总想着，把月亮上的资源开采回地球，把火星上的矿产开采回地球，为什么不把月亮和火星当作阶梯，然后继续向更远出发！他说，其实人类的科技早已经超越了人类的思想，如果人类能把心的家搬出地球，那太阳系会在五十年内被征服！老公，人家将来要上火星！”
…
“我跟他说过三句话，我问他你觉得人类什么时候，能在月球上建立第一个人类基站！他说，其实人类已经有技术了，缺的只是决心，若是决心做，十年之内即可！”
“我问他你觉得Tesla将来能成为汽车行业的霸主吗！他说我做的一切事情都只是想引领潮流，称霸反而不会引领潮流！听到了吗，这人雄心万丈桀骜不驯，根本不屑于跟地球人竞争了！哈哈哈！”
“我又问他，你说的这么好听，但是Tesla和SpaceX的状况都不怎么乐观，华尔街和硅谷似乎都并不看好你，你将会对他们说些什么！他说，我现在都不跟人争吵了，因为我开始意识到每个人只能在他认知的水准基础上去思考，以后有人告诉我二加二等于十，我会说你真厉害，你完全正确。
“不过，老公，你老婆也不是吃素的，知道最后我是怎么出招的吗，我递过去一张特制的名片，尽量装出一副比他还高傲的样子说：缺钱了，找我！便走开了，此后整个宴会我就再也没理他了！”
好久以后，秦崎才知道那个特制的名片是怎么回事：一张特制的非常精美的超薄镂空纯金名片，上面的信息恐怕是地球上最简洁的了，用浮雕的技术一面写着：QingShiCapital，另一面印着：ScarlettCheung，没有电话，没有邮箱，更没有地址！这张纯金名片的造价是500美元。然而，就是这张名片，到2008年的某一历史性时刻后，突然名声大噪，纽约的顶级圈子里，以持有这张名片为荣，同时还流行着一句话，CallScarlett，ShortofMoney!只是在蒋方圆主持纽约分公司的整个职业生涯中只放出了十六张，换句话说，在美国，有资格拿到这张名片的只有十六人！
秦崎甚至感叹，会玩的话，做生意都事半功倍！
2008年元旦，孙婷婷在中关村附近租了一套两房一厅的高档公寓，当天入驻！当天孙婷婷请秦崎过去暖房，晚上秦崎留宿在那里！这是孙婷婷搬出去之后，秦崎仅有的三次去孙婷婷家里的一次，第二次是孙婷婷结婚，第三次是孙婷婷生二胎！
元旦假期一过，秦崎日子一如既往的埋头读书！
2008年1月7日晚，孙婷婷接到父亲孙达的电话，要她回家吃饭，说是有事情要商量。
孙婷婷回到家里一看，席间有个西装革履派头十足的人，看起来比父亲年轻十岁都不止！
“呵呵，婷婷，这是你王叔叔，我大学金融专业研究生的同门师兄！如今天汇证券的首席经济学家，是金融市场上的大人物！”父亲有些讨好般地介绍道。
“张叔叔好！”孙婷婷礼貌地起身致敬，并在父亲的示意下，起身敬酒！
“小时候我见过婷婷，那时候你就一岁半，叔叔还抱过你呢！如今长这么大了啊，哎呀，女大十八变，如花似玉了，结婚了吧？”王江亭笑眯眯地带着一种异样的腔调问。
除了一尘不染的父亲，孙婷婷和母亲都有些尴尬。
“还没呢！”孙婷婷摇摇头。
“爸爸，要不您和王叔叔聊事情，我回房去了！”孙婷婷心里有些膈应，回头对父亲说。
孙达佯怒地看了一眼孙婷婷：“这么大了，还不懂事，你王叔叔这次来是专门找你的，你不是说你老板要收购腾讯的股票吗，你王叔叔就有渠道！”
看着孙婷婷一脸的嫌弃，王江亭立马就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但是看着样貌清纯的孙婷婷长发披肩，穿着红色紧身毛衣，颇具规模的胸脯傲然屹立，真是要人老命。
“咳咳！婷婷！”王江亭收起笑容，正襟危坐道：“听你父亲说，你们老板想收购腾讯的股票。我这里有些渠道，今天来主要是想问问，你们到底收多少，目标价位是多少！”
孙婷婷心中冷笑，表面上却很客气道：“是这样的，王叔叔，我老板确实准备在今年大量收购一批股票，当然不一定非得是腾讯。他主要是看好网络行业的未来发展，要做一些长期投资！所以，王叔叔只要有渠道，价钱倒是好说！”
王江亭默默地看了一眼孙婷婷，然后掏出一台笔记本，离线打开了交易平台，点出腾讯的K线图，然后把笔记本推到孙婷婷面前：“腾讯控股今天的收盘价是60港币，我可以给你搜集到500万股的筹码，溢价10%，按行规我抽1%的佣金！就怕你老板吃不下！”
孙婷婷看了一眼，然后把电脑推过去道：“叔叔这是二级市场上的渠道吧，佣金什么的自然没问题，可溢价10%？我没听错吧？叔叔觉得，我老板不能直接在二级市场上买进吗？”
王江亭看了一眼孙婷婷冷笑道：“婷婷，你也是专业人士了，你觉得，你老板在二级市场上吃这么多股，会不抬升股价！而且，二级市场上好多事都有放大和跟风效应，你们要在二级市场上买进，恐怕到时候付出的溢价成本就不是10%这么简单了！”
最近年尾，市场交投清淡，腾讯每天的成交量甚至远低于500万股，所以王江亭的说法没错！
“500万股，每天10万股，也就是五十个交易日的问题，我老板做的至少是五至十年期的长线，有的是时间！”说着，孙婷婷冲王江亭歉意地一笑道：“王叔叔，你和我爸既然是老同学，婷婷就不兜圈子了，我老板这次至少要做5000万股的大单，八折收购，王叔叔的佣金一分不会少！”
“5…5000万？”王江亭抽了一口凉气：“确实是大手笔！婷婷确定这么多！”
“多多益善，至少5000万！”孙婷婷傲然回道。
“婷婷，有你老爸在，你别逗你王叔叔！”说着，王江亭就收拾东西，准备起身的架势。
“咦，老王，你这是…饭还没吃呢…哎，婷婷，快向你王叔叔道歉！”孙达有些看不懂了。
然而，等收拾齐活了的王江亭却没看孙达，而是用手指指着孙婷婷道：“丫头，你要是逗我玩…我…我可跟你没完！最迟三个月，少则一个月，叔叔给你消息！”
说完王江亭还没等到孙母上菜，便急匆匆离去了。
“呵呵呵，真是见钱眼看的土鳖！”孙婷婷听到外面电梯铃声响后，才啐了一声道。
“婷婷，你老板真有这么大手笔？”孙达疑惑地问。
“老板亲口说的，极限两亿股，我看王江亭未必有这个能量！就没说这么多，怕吓着他，你看他这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还首席经济学家？”孙婷婷充满了不屑。
孙达皱着眉头道：“你这丫头，看着越来越野了，哪有这么说长辈的！”
“他哪里有个长辈的样子！”这时孙母端着盘子出来，往桌子上生气地一放道：“你没看到他看婷婷的眼神！”说着，又冲孙婷婷的胸上看了一眼骂道：“有外人的时候，外衣别随便脱！”
“这个…这个倒也不能全怨他…”孙婷婷低头看了一眼，骄傲地说。
“你…你这个死妮子…噗…”孙母也笑了。
“你们说什么呢，这一老一小的，莫名其妙！”孙达看看身边的两个女人，无语地坐下，然后指着婷婷道：“对了，婷婷，你那老板什么来头？2亿股，60元，这可是上百亿的惊天大单，你可别被人糊弄了，到头来让我也跟着丢脸！”
“我老板究竟有没有这么多钱，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老板从不说谎！”孙婷婷嘴角微微上扬。
孙母暗自盯着女儿，瞧着这一身与以往截然不同的气质，越来越自信，越来越洋气，越来越妩媚，甚至越来越霸气，便若无其事地问：“你那老板多大了，哪里人啊，改天请过来，让他尝尝妈妈的手艺！也好为你疏通一下关系！”
闻听此言，孙婷婷一怔，心中暗想：早没想到这个茬呐！
孙达没看出里面的关窍，只是跟着说：“嗯，这主意我看行，你是人家的总经理，总要敬着人家！”
“哎，算了吧，人家这样的级别，怎会来我们家！爸妈也别担心，到了他们这种段位，根本不在乎这些多余的人情，只要我能完成指标任务，请客的反而应该是他！”
看着两人有些不自在，孙婷婷知道话说重了，父母这辈子，没赚到的钱全赚到脸上了，所以自尊心是很强烈的，再说，他们还未必看得起那些土豪呢！
这么想着，孙婷婷急忙起身为父亲斟酒道：“只是没想到爸爸这么快就有了反馈，这事万一真成了，您就帮女儿大忙了，我让老板给您搬几箱茅台来！”然后端起酒杯道：“爸爸，婷婷先敬您一杯！”
“这丫头，什么叫做万一呀，我看很靠谱，你没看王江亭慌成什么样了…”一边埋怨着，一边看着孙婷婷，已经笑的合不拢嘴了。
“呵呵，一个财迷，一个酒鬼！”看到父女融洽，孙母也开心的笑道：“咦，对了，老张，张晓慧不是经常吹嘘说她老公是香港所罗门兄弟的投资银行家吗，改天我也去帮女儿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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