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秦府夜话
“秦先生，你很坦荡！作为不速之客，还可以几乎在无人陪同的情况下自由地参观贵公司。说实话，我本没敢奢望有此待遇！”
“呵呵，您能这么说，我很开心。至少没有辜负你中国一行！”
“秦先生，在实业领域，除了新能源汽车和芯片，你还打算做什么吗？”
“芯片制造第一位，然后是宇宙探索航空航天，再然后是AI人工智能，还有新材料新能源！当然，我不排除其他高科技领域！”
“听您这口气，你这五方面似乎都是未来的基础科技，你的雄心何其伟大！”
“我不能跟乔布斯先生相比，您是专业领域内的专家，您是真正用技术造福人类的英雄！”
“呵呵，我若是英雄，你便是伟人了。因为我可能会出名，您却可能一直站在幕后！”
“好吧，不说这些了。说起公司，略显遗憾，我在此郑重地邀请，您今后常来。正如您所见，秦芯科技制造基地的全貌只能在明年底才彻底呈现。”
“多谢秦先生盛情，我一定会再来的！”
“斯蒂夫，今天您也参观了一天了，不知您对秦芯科技有什么看法？”
“一切都欣欣向荣，整个公司八成的专家都在实验室里，秦芯科技将来一定是一家值得尊重的科技公司。秦先生，如果今后苹果把芯片的生产放在贵公司，你们可以办到吗？”
“当然可以，我们保证做的更好！”
“呵呵，斯蒂夫，说话的这位是我妹妹，也是苹果的董事。第一次董事会时，你或许见过她，不过未必还能记得她，你叫她Emma就可以了。和Emma一样，秦芯科技有很多人希望我们能给苹果供应芯片。但是，我却不能答应您！”
“啊？为什么！担心你们的工艺达不到我们的要求？”
“是的，哈哈哈…你是不是认为我很虚伪？没错，我们是苹果的第一大股东，我们投资苹果，是因为看好苹果的未来，并且我很高兴能享受苹果的红利。但是，秦芯科技现在只处在研发的初期，芯片方面明年才会投产。就算到时候我希望为苹果生产芯片，但是如果工艺达不到苹果的要求，而强行推动，就会毁了苹果，这样会损害我在苹果的利益；如果不自量力为了迎合苹果而强行升级秦芯科技的生产线，则会对秦芯科技造成毁灭性的打击，这又会伤害我们秦芯科技的利益。所以，无论是于公于私，还没有稳定的产品，就想着为苹果生产芯片是不现实的，也是我不允许的！为苹果生产芯片不能作为我们的目标！所以，乔布斯先生没必要试探我！为了让先生明白我没有私心，我可以向先生保证，秦芯科技绝不会向苹果推销芯片。”
“哈哈哈，秦先生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秦芯科技有了相应的能力，又有优惠的价格，难道还不接受苹果的采购？”
“呵呵，这就不是我能管的事了！”
“秦先生真是一个精明的商人，怪不得这么早就创造这么大的帝国！不过，秦先生就不问问我这次突然访问的目的？”
“如果我猜的没错，应该是为苹果汽车而来的吧？”
“没错！秦先生，我想问，你对新能源汽车的未来怎么看，又有多看好未来的苹果汽车？”
“对于新能源汽车，我只能用一个词来评价，大势所趋！对于苹果汽车，我只能说，尽快准备！”
“呵呵，似乎对芯片你很保守，怎么对汽车你却如此激进？”
“因为苹果手机已经走到正确的道路上，我插手不会做的更好；但是苹果汽车，很遗憾，你们还没动手，作为苹果最大的股东，我只能催了！”
“你准备怎么投资苹果汽车！”
“我保证会让苹果的研发无后顾之忧，保证不会让苹果汽车拖了苹果手机和电脑的后腿！”
“呵呵，秦先生似乎很清楚我们的担心所在！”
“看来，斯蒂夫似乎已经深度考虑过这个问题了！”
“是的，不瞒秦先生，我早就考虑过这个问题，只是一直没跟董事会提及而已！而且，我此来的目的，仍旧没有告诉过董事会！呵呵，作为董事，Emma小姐不会泄露我的行程吧！”
“作为董事，我代表着大秦集团的利益，如果乔布斯先生做出不合理的决策，说不定我会把苹果汽车的项目在董事会公开提出来！”
“秦小姐，作为苹果的联合创始人及CEO，我的每一项决定都会以苹果的利益为首要目标。当然，我不否认我的决策或许也有不尽人意的地方，所以我这次来就是想跟秦先生私下商议这个问题的！”
“呵呵，乔布斯先生，刚才我是开玩笑。不过，作为董事，我想先请问CEO先生几个问题？”
“请问！”
“第一，您觉得您会做以新能源为动力的苹果汽车吗？”
“还不确定？”
“那您这次来中国找秦先生讨论这个问题，我可以认为您其实是倾向于做的，对吗？”
“对的！”
“第二个问题，您之所以不确定，是因为您有顾虑，那么您的顾虑在哪里？刚才我哥哥说过，你肯定顾虑苹果汽车有可能拖了苹果其他电子产品的后腿！那么，我哥哥…秦先生已经确保可以帮您解决这个问题，那么您还顾虑吗？”
“这个…”
“CEO先生，有些问题，您可能不好意思说，那么让我说说看：您是不是担心未来的苹果汽车会被大秦集团所控制，您或许还会担心苹果汽车会成为中国的品牌，说不定您还会担心大秦集团会左右苹果汽车的研发方向！”
“呵呵，秦小姐真是快人快语，我确实担心这些问题，那么我的答案是什么呢？”
“斯蒂夫，Emma说的没错，如果让苹果汽车项目尽早上马，又不让苹果汽车拖苹果的后腿，大秦集团将会承担苹果汽车的全部研发费用，所以，您觉得苹果会让大秦集团占股苹果汽车几何呢？第二个，我可以向先生保证，无论大秦集团占股几何，都不会干扰苹果汽车的研发，更不会让苹果汽车成为中国的品牌！它始终都是苹果集团的一部分，也只有坚持它是苹果品牌的一部分，苹果汽车才有价值，这一点你我都很清楚！所以，我不会舍本逐末！”
“秦先生这么说，我就不明白了，一旦苹果汽车上马，一定会经历一个漫长的研发过程。如果五年，十年过去了，苹果汽车却不能批量生产，不能盈利，那秦先生会答应吗？如果秦先生答应，那您的目的为何，若仍旧是您那套说辞：让苹果站出来改变汽车行业的体验！却不能说服我，当然，或许其他董事会同意，毕竟不花他们一分一毫却又能多出一个产品，他们何乐而不为！但是，您若不说出您的真实目的，苹果汽车就不可能有一个光明的前途。”
“呵呵，史蒂夫还有其他顾虑吗？有的话一起说了！”
“没了，这是我最大的顾虑！您说您花那么多钱，却不试图控制苹果汽车品牌，却又无法在此上面盈利，我很不解，甚至担忧！”
“呵呵，如果让我控制苹果汽车，您就不会考虑让大秦集团投资了吗？”
“可是大秦资本跟苹果有协议，苹果今后的所有融资投资项目都得事先征取大秦资本的同意。所以，这是一项绕不开的问题。其实，我倒不担心大秦集团控制苹果汽车，可问题是，一旦大秦资本绝对控股苹果，没人可以担保，今后不会有人对苹果汽车项目指手画脚。当您说您不会对苹果指手画脚时，我们相信，那是因为苹果的手机项目和电脑项目都是盈利的。但苹果汽车只是一个虚无缥缈的项目！”
“CEO先生，哥哥，能不能让我再插句嘴！”
“秦小姐请讲！”
“我们秦氏投资项目，其实有很多都是以成立专项资金的形势来确保项目今后的顺利实施！那我们何不也为苹果汽车成立一个专项资金呢，这个专项资金成立之后，可以让大秦集团和苹果董事会联合托管！”
“不可以，苹果汽车的项目在量产之前，只能秘密进行，这是苹果的一贯模式，事实证明很成功。”
“呵呵，史蒂夫说不可以，是不是也否定这个项目专向资金的模式呢！”
“我当然不会反对，呵呵，秦先生，这个提议是不是你和秦小姐事先商量好了的！”
“CEO先生，这个还真没有。要知道，我虽然年纪小，但我哥哥早就让我也参与进了公司的日常经营中了，我知道我哥哥或者公司的项目设计，一般都是专人负责专事，不会有人干扰不属于自己管辖内的项目的。不过，我想请问，就算我们商量好了，难道这就不是一个好方案了嘛！先生，平时我哥哥总是对我说，乔布斯先生是一个神人，是一个天才，今天我发现先生似乎有太瞻前顾后了。”
“史蒂夫，我这么说吧。如果我从一开始就全额投资苹果汽车的研发和生产的话，我对苹果汽车的股权是不能低于60%的，这是我的权益！但如果绝对控股的情况下，仍说不占有苹果汽车确实有些虚伪了。不过，不管你信不信，让苹果站出来改变汽车行业的体验，仍旧是我最大的目的。若非要我说一个不那么空洞的理由，那就是我希望未来的新闻和报刊里能这么说：在推动苹果汽车改变汽车行业体验的过程中，是由我和乔布斯先生共同推动的！”
“呵呵，这个理由在一般人眼里或许更加空洞，但是由秦先生说出来，或许就有那么一点意思了！”
“乔布斯先生，您先别高兴，如果用这个模式的话，我希望苹果汽车的研发项目落户中国！”
“…说来说去，您还是想牢牢地控制这个项目！”
“我们可以成立专项资金，而这个专项资金可以有您和Emma全权控制，Emma只需起监督作用就行！毕竟，这项投资还不知道需要多少资金，所以我总得为我的资金负责吧。至少在中国研发，我不用担心被人一拍屁股走人，以至于所有投资都泡汤！除此之外，所有要求您尽可以提就是了！”
“坦白地讲，我已经无话可说了，您的要求都是合理的！我没想到我们今晚居然就这么快谈到了核心问题，呵呵，无论如何，我为秦先生的坦率而深感敬佩！不过秦先生或许不知道，我可能仍旧会让您失望了。”
“这么说，您还是不同意？”
“不是我不同意，而是我的身体不同意，实际上我的身体很差。所以，若真是做这个项目，您让我负责这个项目和这个项目的资金，恐怕会让您失望的。”
“呵呵，史蒂夫，您放心，无论这个项目做不做，我都尊重您的选择。坦白地讲，根据之前大秦资本与苹果的协议，只要苹果汽车这个新项目上马，都逃不过大秦资本的参股。我们唯一担心的就是，这个项目拖得太久，就会失去先机！不过，技术是你们的，你们若不心甘情愿地去做，这个项目就不可能做好！所以，我们终究都会尊重您和苹果董事会的决议的！”
“嗯，我非常感谢您能理解！”
“呵呵，CEO先生，我问一句不该问的，您是什么病。我家有两个中医大师，本来是为我母亲诊疗的，能不能让他们过来为您诊断一下！”
“哎呀，Emma不说，我都忘了，这两个倒都是专家！”
“哦？中医？呵呵，我听说中医只用搭搭脉看看舌头就能解决问题，我还真有些好奇！”
“呵呵，您能这么说，我很开心。至少没有辜负你中国一行！”
“秦先生，在实业领域，除了新能源汽车和芯片，你还打算做什么吗？”
“芯片制造第一位，然后是宇宙探索航空航天，再然后是AI人工智能，还有新材料新能源！当然，我不排除其他高科技领域！”
“听您这口气，你这五方面似乎都是未来的基础科技，你的雄心何其伟大！”
“我不能跟乔布斯先生相比，您是专业领域内的专家，您是真正用技术造福人类的英雄！”
“呵呵，我若是英雄，你便是伟人了。因为我可能会出名，您却可能一直站在幕后！”
“好吧，不说这些了。说起公司，略显遗憾，我在此郑重地邀请，您今后常来。正如您所见，秦芯科技制造基地的全貌只能在明年底才彻底呈现。”
“多谢秦先生盛情，我一定会再来的！”
“斯蒂夫，今天您也参观了一天了，不知您对秦芯科技有什么看法？”
“一切都欣欣向荣，整个公司八成的专家都在实验室里，秦芯科技将来一定是一家值得尊重的科技公司。秦先生，如果今后苹果把芯片的生产放在贵公司，你们可以办到吗？”
“当然可以，我们保证做的更好！”
“呵呵，斯蒂夫，说话的这位是我妹妹，也是苹果的董事。第一次董事会时，你或许见过她，不过未必还能记得她，你叫她Emma就可以了。和Emma一样，秦芯科技有很多人希望我们能给苹果供应芯片。但是，我却不能答应您！”
“啊？为什么！担心你们的工艺达不到我们的要求？”
“是的，哈哈哈…你是不是认为我很虚伪？没错，我们是苹果的第一大股东，我们投资苹果，是因为看好苹果的未来，并且我很高兴能享受苹果的红利。但是，秦芯科技现在只处在研发的初期，芯片方面明年才会投产。就算到时候我希望为苹果生产芯片，但是如果工艺达不到苹果的要求，而强行推动，就会毁了苹果，这样会损害我在苹果的利益；如果不自量力为了迎合苹果而强行升级秦芯科技的生产线，则会对秦芯科技造成毁灭性的打击，这又会伤害我们秦芯科技的利益。所以，无论是于公于私，还没有稳定的产品，就想着为苹果生产芯片是不现实的，也是我不允许的！为苹果生产芯片不能作为我们的目标！所以，乔布斯先生没必要试探我！为了让先生明白我没有私心，我可以向先生保证，秦芯科技绝不会向苹果推销芯片。”
“哈哈哈，秦先生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秦芯科技有了相应的能力，又有优惠的价格，难道还不接受苹果的采购？”
“呵呵，这就不是我能管的事了！”
“秦先生真是一个精明的商人，怪不得这么早就创造这么大的帝国！不过，秦先生就不问问我这次突然访问的目的？”
“如果我猜的没错，应该是为苹果汽车而来的吧？”
“没错！秦先生，我想问，你对新能源汽车的未来怎么看，又有多看好未来的苹果汽车？”
“对于新能源汽车，我只能用一个词来评价，大势所趋！对于苹果汽车，我只能说，尽快准备！”
“呵呵，似乎对芯片你很保守，怎么对汽车你却如此激进？”
“因为苹果手机已经走到正确的道路上，我插手不会做的更好；但是苹果汽车，很遗憾，你们还没动手，作为苹果最大的股东，我只能催了！”
“你准备怎么投资苹果汽车！”
“我保证会让苹果的研发无后顾之忧，保证不会让苹果汽车拖了苹果手机和电脑的后腿！”
“呵呵，秦先生似乎很清楚我们的担心所在！”
“看来，斯蒂夫似乎已经深度考虑过这个问题了！”
“是的，不瞒秦先生，我早就考虑过这个问题，只是一直没跟董事会提及而已！而且，我此来的目的，仍旧没有告诉过董事会！呵呵，作为董事，Emma小姐不会泄露我的行程吧！”
“作为董事，我代表着大秦集团的利益，如果乔布斯先生做出不合理的决策，说不定我会把苹果汽车的项目在董事会公开提出来！”
“秦小姐，作为苹果的联合创始人及CEO，我的每一项决定都会以苹果的利益为首要目标。当然，我不否认我的决策或许也有不尽人意的地方，所以我这次来就是想跟秦先生私下商议这个问题的！”
“呵呵，乔布斯先生，刚才我是开玩笑。不过，作为董事，我想先请问CEO先生几个问题？”
“请问！”
“第一，您觉得您会做以新能源为动力的苹果汽车吗？”
“还不确定？”
“那您这次来中国找秦先生讨论这个问题，我可以认为您其实是倾向于做的，对吗？”
“对的！”
“第二个问题，您之所以不确定，是因为您有顾虑，那么您的顾虑在哪里？刚才我哥哥说过，你肯定顾虑苹果汽车有可能拖了苹果其他电子产品的后腿！那么，我哥哥…秦先生已经确保可以帮您解决这个问题，那么您还顾虑吗？”
“这个…”
“CEO先生，有些问题，您可能不好意思说，那么让我说说看：您是不是担心未来的苹果汽车会被大秦集团所控制，您或许还会担心苹果汽车会成为中国的品牌，说不定您还会担心大秦集团会左右苹果汽车的研发方向！”
“呵呵，秦小姐真是快人快语，我确实担心这些问题，那么我的答案是什么呢？”
“斯蒂夫，Emma说的没错，如果让苹果汽车项目尽早上马，又不让苹果汽车拖苹果的后腿，大秦集团将会承担苹果汽车的全部研发费用，所以，您觉得苹果会让大秦集团占股苹果汽车几何呢？第二个，我可以向先生保证，无论大秦集团占股几何，都不会干扰苹果汽车的研发，更不会让苹果汽车成为中国的品牌！它始终都是苹果集团的一部分，也只有坚持它是苹果品牌的一部分，苹果汽车才有价值，这一点你我都很清楚！所以，我不会舍本逐末！”
“秦先生这么说，我就不明白了，一旦苹果汽车上马，一定会经历一个漫长的研发过程。如果五年，十年过去了，苹果汽车却不能批量生产，不能盈利，那秦先生会答应吗？如果秦先生答应，那您的目的为何，若仍旧是您那套说辞：让苹果站出来改变汽车行业的体验！却不能说服我，当然，或许其他董事会同意，毕竟不花他们一分一毫却又能多出一个产品，他们何乐而不为！但是，您若不说出您的真实目的，苹果汽车就不可能有一个光明的前途。”
“呵呵，史蒂夫还有其他顾虑吗？有的话一起说了！”
“没了，这是我最大的顾虑！您说您花那么多钱，却不试图控制苹果汽车品牌，却又无法在此上面盈利，我很不解，甚至担忧！”
“呵呵，如果让我控制苹果汽车，您就不会考虑让大秦集团投资了吗？”
“可是大秦资本跟苹果有协议，苹果今后的所有融资投资项目都得事先征取大秦资本的同意。所以，这是一项绕不开的问题。其实，我倒不担心大秦集团控制苹果汽车，可问题是，一旦大秦资本绝对控股苹果，没人可以担保，今后不会有人对苹果汽车项目指手画脚。当您说您不会对苹果指手画脚时，我们相信，那是因为苹果的手机项目和电脑项目都是盈利的。但苹果汽车只是一个虚无缥缈的项目！”
“CEO先生，哥哥，能不能让我再插句嘴！”
“秦小姐请讲！”
“我们秦氏投资项目，其实有很多都是以成立专项资金的形势来确保项目今后的顺利实施！那我们何不也为苹果汽车成立一个专项资金呢，这个专项资金成立之后，可以让大秦集团和苹果董事会联合托管！”
“不可以，苹果汽车的项目在量产之前，只能秘密进行，这是苹果的一贯模式，事实证明很成功。”
“呵呵，史蒂夫说不可以，是不是也否定这个项目专向资金的模式呢！”
“我当然不会反对，呵呵，秦先生，这个提议是不是你和秦小姐事先商量好了的！”
“CEO先生，这个还真没有。要知道，我虽然年纪小，但我哥哥早就让我也参与进了公司的日常经营中了，我知道我哥哥或者公司的项目设计，一般都是专人负责专事，不会有人干扰不属于自己管辖内的项目的。不过，我想请问，就算我们商量好了，难道这就不是一个好方案了嘛！先生，平时我哥哥总是对我说，乔布斯先生是一个神人，是一个天才，今天我发现先生似乎有太瞻前顾后了。”
“史蒂夫，我这么说吧。如果我从一开始就全额投资苹果汽车的研发和生产的话，我对苹果汽车的股权是不能低于60%的，这是我的权益！但如果绝对控股的情况下，仍说不占有苹果汽车确实有些虚伪了。不过，不管你信不信，让苹果站出来改变汽车行业的体验，仍旧是我最大的目的。若非要我说一个不那么空洞的理由，那就是我希望未来的新闻和报刊里能这么说：在推动苹果汽车改变汽车行业体验的过程中，是由我和乔布斯先生共同推动的！”
“呵呵，这个理由在一般人眼里或许更加空洞，但是由秦先生说出来，或许就有那么一点意思了！”
“乔布斯先生，您先别高兴，如果用这个模式的话，我希望苹果汽车的研发项目落户中国！”
“…说来说去，您还是想牢牢地控制这个项目！”
“我们可以成立专项资金，而这个专项资金可以有您和Emma全权控制，Emma只需起监督作用就行！毕竟，这项投资还不知道需要多少资金，所以我总得为我的资金负责吧。至少在中国研发，我不用担心被人一拍屁股走人，以至于所有投资都泡汤！除此之外，所有要求您尽可以提就是了！”
“坦白地讲，我已经无话可说了，您的要求都是合理的！我没想到我们今晚居然就这么快谈到了核心问题，呵呵，无论如何，我为秦先生的坦率而深感敬佩！不过秦先生或许不知道，我可能仍旧会让您失望了。”
“这么说，您还是不同意？”
“不是我不同意，而是我的身体不同意，实际上我的身体很差。所以，若真是做这个项目，您让我负责这个项目和这个项目的资金，恐怕会让您失望的。”
“呵呵，史蒂夫，您放心，无论这个项目做不做，我都尊重您的选择。坦白地讲，根据之前大秦资本与苹果的协议，只要苹果汽车这个新项目上马，都逃不过大秦资本的参股。我们唯一担心的就是，这个项目拖得太久，就会失去先机！不过，技术是你们的，你们若不心甘情愿地去做，这个项目就不可能做好！所以，我们终究都会尊重您和苹果董事会的决议的！”
“嗯，我非常感谢您能理解！”
“呵呵，CEO先生，我问一句不该问的，您是什么病。我家有两个中医大师，本来是为我母亲诊疗的，能不能让他们过来为您诊断一下！”
“哎呀，Emma不说，我都忘了，这两个倒都是专家！”
“哦？中医？呵呵，我听说中医只用搭搭脉看看舌头就能解决问题，我还真有些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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